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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陆少的绝色医妻-第80章

小说: 陆少的绝色医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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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幕仪式。

开幕仪式结束,义诊周活动正式开始。

中医系坐诊医生共十三人,其中一人为中医系带队的老师兼中医、一人为非常有名望的附属医院的中医,剩下的十一人都是中医系的学生。这十一人里,只有苏画是大一学生,剩下十人都是大三、大四以及大五毕业年级代表。

十三个人一字排开,坐在搭好的遮阳棚下。像方刚等五六十名学生担任义工、药剂师、现场维护秩序员等岗位。

系与系之间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互不打扰。学校和医院方还现场布置了不少体检设备。

今天的文化广场,聚集了很多人,尤其以老人居多。在人们的观念里,年龄越大的大夫,资历越深,医术越高明。这不,每个系的坐诊大夫中,最受欢迎的就是那些带队的大夫或附属院子派出的大夫,坐诊的年轻学生跟前基本没人。

这没什么,学生们有心理准备。学校开展这个活动就是给他们实践的机会,而他们跟着旁边的真正大夫们,可以学到很多东西。说白了,这和实习差不多。

学生们心里有数,压阵的大夫心里也有数。因此,每诊一位患者,大夫们都会和学生互动,教他们一些实践知识。如果被诊治的对象愿意给学生机会,大夫默许的情况下,学生们还有上手的机会。

中医系这边,学生代表中只有苏画坐在原位,其他学生都围在了两位大夫身边观摩学生。老人们大多脾气都挺好的,在有大夫坐镇的情况下,很愿意让围在大夫左右的学生上手给他们诊脉,并笑呵呵地听着学生们讨论自己的脉象。

十点多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背心、大花裤衩,脚上踩着拖鞋,手里摇着蒲扇,光着头的老头儿坐到了苏画面前。他拿蒲扇柄敲了敲桌子,“小姑娘,书等会儿再看,赶紧给我瞧瞧,我到底得了什么毛病。”

苏画抬头看了一眼老头儿,把医书放一边,从药箱中出取药枕放好,“手放上来。”

光头的老头儿瞅了瞅小巧的药枕,“还挺专业。放哪个手?”

苏画表情淡淡的,“哪个手都可以。”

光头的老头儿点了点头,右手摇着蒲扇,左手放到了药枕上。

苏画替老头儿正了正手腕,这才上手三指搭脉。

老头儿很没耐心,当时就问,“怎么样?看出我什么毛病没有?”

苏画没什么表情地等了几秒才开口,“上火,便秘厉害。”

老头儿瞪了瞪眼睛,想反驳,最后只能作罢。

“爱吃肉,爱喝酒,不爱吃青菜,不好。”她看出来了,老头儿就是来凑热闹解闷儿的。

老头儿蒲扇往桌上一放,摸了摸自己的光头,“青菜有什么好吃的?人活着,就得吃肉。辛苦了一辈子,我现在就剩吃肉喝酒的爱好了。”

“早晨不能喝酒,这是常识,你却天天早晨饮酒,量还不少,是想少活几年吗?”

老头儿没生气,反倒一拍自己的光头,“哎!小姑娘有点能耐,你怎么知道我爱早晨喝酒?”

“一是脉象,二是你身上的酒气。”

“哈哈……”

她拿开手,打开保温壶喝了一口药茶,“可以走了。”

老头儿多瞧了她几眼,吸了吸鼻子,“你喝的什么?一股子药味儿,嗯,还有茶水味儿。”

“解暑药茶。”

“给我来点儿,正好渴了。”老头儿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这个治不了你的便秘,看别的医生还是去药店自己买药,请便。”

T

☆、第124章动手

老头儿不乐意了,“我就找你看。”

不等苏画说话,旁边一个老太太看不过去了,说道,“老黄头儿,你闲的慌找人下棋去,别欺负人家小姑娘。”

老头儿转过脸,发现是相熟的老太太,哈哈一笑,摸着自己的光头说,“鲁姐,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我这是在考验她,考验。”

被称为鲁姐的老太太,看看排在自己前边的二十多个人,脱队走过来,移过闲置的凳子坐到了苏画面前。她先是白了老黄头儿一眼,然后一脸和蔼地笑问苏画,“姑娘,今年多大了?”

苏画笑了笑,“二十二了。”

鲁姓老太太的表情很生动,“哟,这是快毕业了。有男朋友吗?”真是走哪儿,八卦到哪儿的架势。

苏画笑而不语。

鲁姓老太太立刻改了话题,“最近睡眠不怎么好,吃饭不香,能不能帮我看看?”

“可以。”苏画说着,把小药枕移到了老太太面前。

在她给老太太搭脉的工夫,黄老头儿过去从排队的一个老大爷那边借了个水壶盖子过来,不客气地把苏画的药茶倒了满满一壶盖儿。他喝了一口,吧嗒吧嗒嘴,再喝一口,又吧嗒吧嗒嘴,然后一仰脖,一口气喝完了手上的药茶水。他瞅瞅苏画,见苏画没什么动作,又倒了一壶盖儿的药茶出来,端着走了。

苏画一直假装没看见,由着他去,问对面的老太太,“开方吗?”

老太太愣了一下,“开方?”现在即便是中医,大多都说开药。突然被一个年轻学生问“开方吗”,她一时之间没回过神来。

“我只会开方,你要是不怕喝汤剂,我这就给你开。如果接受不了汤剂,你可以换个大夫再看看。不是什么大毛病,很容易调节。”

“开,开方。”老太太突然觉得,对面的年轻女学生一下就变得高大上起来。开方什么的,多少年没听到这词儿了。

苏画立刻提笔开方,并从药箱中取出印泥和印戳,往开方的落款处按了一下,开方纸交给老太太。

老太太接过来,看到用隶书书写的方子,又发现落款印是她不认得的古体字,整个人肃然起敬,连道谢都忘记了,捧着开方纸,丢魂状地离开了。

苏画见没人过来找她看病,再次拿起医书看了起来。

苏画不知道的是,鲁姓老太太没走成,被一个男生拦住并带到了坐镇的两位中医跟前。

两位中医看过老太太手里的方子,又各自上手为老太太把脉,而后对视了一眼,讨论了几句后点了点头。其中一人开口嘱咐老太太按方抓药,并加了一句评语,“对症的好方子”。

他们没别的意思,按规定执行监督之责而已。虽说是义诊,但也要对患者负责,因此他们要为带出来的学生把关,杜绝出现误诊情况。没想到,今年的特例生苏同学倒是给了他们意外之喜,名符其实。

鲁老太太对苏画更有信心了,直奔附近的中药店。

苏画这边刚翻完两页书,黄老头儿去而复返,身边还跟着一个腰板挺直的老人家。

苏画以为黄老头儿是来取蒲扇的,指了一下桌角,“在这里”。

黄老头儿拿起蒲扇摇了摇,“这是老曲头儿,我棋友。”

苏画不解地看着两人。

姓曲的老人家板着一张脸,往苏画面前一坐,坐姿和他的人一样板正。“你的药茶有点意思,自己配的,还是家里有这方面的行家?”

苏画答,“自己配的。”

“长辈有当医生的?”

“嗯。”

“配方卖吗?”

“……”

“行,不提配方,配好的药茶卖吗?”

她诧异地看着对方,“你要买?”

“买不到配方,只能退而求其次买药茶了。”说这话时,姓曲的老人家脸上写满遗憾。

她提醒一句,“这是解暑茶。”

“我知道。”

她沉吟一会儿,“一两三十块钱。”她不是师傅,既不会白给,更不做赔本买卖,但也不会要太多。

姓曲的老人家很干脆,“我要二斤。”

“明天过来找我。”

“好。”事情说好,姓曲的老人家给苏画留了一张名片,背着手走了。

黄老头儿立马跟上。

苏画注意到名片上的【某某中医学会名誉理事曲成昆】,立刻懂了对方特意过来找她买药茶的原因。原来是个懂行的,怪不得呢!

11:30一到,苏画收拾东西准备撤退。一抬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陆子航,早上的事立刻涌上心头。她立刻黑了脸,一手提药箱、一手提水壶,换了个方向,快速往学校大巴的方向走。

陆子航立刻大步跟上去,“小画,咱们先去吃饭,有话吃完饭再说。”

苏画不理,继续往前走。

陆子航人高腿长的,很快追上了苏画,也不敢拽她,只得拽住她的药箱带子,“我拿”。

苏画停下来,拽了几下没能把药箱拽回来,果断松手,提着水壶继续往前走。

陆子航无奈,拿着她的药箱再次追上去,跟在她旁边走。

快到学校大巴跟前了,有点空地,跟前儿也没有老头儿老太太。没有伤及无辜的顾虑,她立刻停住,侧身,抬腿就往陆子航身上踹了过去。

陆子航没有防备,差点中招儿。好在多年训练不是白给的,他险险的躲避成功。

苏画一踢不中,立刻变招儿,抢步上前就来了个扫堂腿,同时不动声色间左手两指间多了一枚银针。

陆子航来之前有过多种猜测,唯独没想过她会当众动手。他快速避过她的扫堂腿,身体急速后撤,险险避过随之而来的银针袭击。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当初在深山老林里遇到的怪老头,过招儿的时候就是这样,总是出其不意地拿银针扎人。

当时,他的手下队员没有一个不中招儿的,包括他在内。唯一的区别是,他比手下队员多坚持了十来分钟而已。

一个专注进攻,一个专注躲避,两个人的速度都很快,就那么一会儿工夫,已经过了二十多招儿。

陆子航心里清楚,这样不是办法。眼见着她右拳打空的同时,左手的银针往他胸口刺过来,他躲避的动作一顿,不闪不避主动把胸口往银针上送。

苏画吓了一跳,因为她手上的银针是冲着他心脏去的。生气归生气,但她还没失了理智,更没有取人性命的暴虐打算。收针已经来不及,她暗骂他胡闹之余,只得强行改变银针刺出的方向与力道。

她的银针一下扎在了他胸口肉厚的位置,虽然避开了要害与穴位,但疼是肯定的。

陆子航付出身上挨一针的代价,紧紧地抱住了苏画,并在她耳边低语,“回去我任你打、任你扎,不要生气了,好吗?”

在扎到他的瞬间,苏画的动作就僵住了。在他一把抱住她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在她耳边低语时,她闹了个大脸红的同时,感觉自己全身烫的要着火了。

“别气了,好吗?”他又说。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

不知道谁打了声口哨,还有人起哄喊什么亲一个什么的。

她立刻清醒过来,不悦地低声说,“放开我。”

“你答应不生气了,我才放开。”

她想骂他几句,但指间的温热液体和淡淡的血腥气让她回神,“松开,我看看你的伤。”

陆子航忍着疼,不肯松手,“一点小伤,没事。”

她懊恼的很,又气的不轻,强行抽出右手,往他左手臂上的麻穴一按,趁他手臂麻掉失力的机会,挣出他的怀抱,退开几步时顺手拔掉扎在他身上的银针,皱眉问,“你车停在哪里?”

陆子航右手上的药箱一直没丢下,针刺的那种痛很折磨人,对他而言却不是什么大事。他观察苏画的神情,确定她不气了,这才没事人一样在前面带路,“这边。”

她觉得,带血的、捏在指间的银针,此刻烫手的厉害。明明只是生他的气而已,这会儿却变成恼自己多过生他的气,好讨厌的感觉。

他停车的位置,离医大大巴停车的位置不远。他开车锁,拽开后车门,准备把药箱放上去。

她站在他身后,推了他一下,“上去,我看看你伤口。”

他顿了顿,放到后座的药箱抱起来,弯腰钻进车里。

“往里坐。”她说着,跟着上了后座。坐好,关上车门,命令他,“脱衣服。”

他非常合作,三两下脱掉上衣,光着膀子任她看。

她打量手上银针沾血的长度,又瞅了瞅他带血点的伤口位置,确定伤口不深,没有大碍,这才没好气地问,“疼吗?”

不疼两个字在嘴边转了转,他机智地收回去,答道,“疼。”

“知道疼就好,再敢对我耍……再敢对我那样,一定把你扎成刺猬。”

“……”

她没用碘酒,而是拿出自己配的消炎用的药酒,很快把银针造成的伤处理好,还一脸不高兴地给贴上药布,“好了。”说完她转过脸,推开车门要下车。

他一急,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你去哪里?”

她使劲儿瞪他,“你的手在干嘛?”

他立刻松手,手放到腿侧,目光深邃地看着她。

对上他陌生的眼神,她训斥的话堵到嗓子眼儿里,“……”

他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眼神中似乎藏着千言万语。

她最讨厌别人这样看她了。她恼怒地质问,“看什么看?就你眼睛大,就你眼睛好看是不是?”话丢出去,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眼睛似乎确实挺大挺好看的。不对,他都那样对她了,她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烦死了。

她心烦意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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