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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陆少的绝色医妻-第24章

小说: 陆少的绝色医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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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层是纯皮的,里层是厚厚的动物毛。

“嗯。”她应了一声算是同意,盯着他哆哆嗦嗦地戴回手套的模样,“有那么多人追捕你,你是怎么逃脱的?”据她所知,不仅是顾聂两家要弄死这个劳冲,还有其他两个大世家也加入了进来。而且周家似乎也想灭口劳冲这个重要人证。只是劳冲太狡猾,这种局面下居然还能逃脱,不简单。

感觉到自己被冻僵的双手回到温暖的皮手套中终于有了点知觉,劳冲吸了口气,“胡斌被救后我就有了被灭口的预感,做了些准备。那个,狡兔还三窟呢,何况我是人。就,就多留了两条后路给自己。”具体的,他当然不会傻的讲出来。

“就这样跑掉多好,非得回过头来找我麻烦。”

“姑奶奶,我错了。我也是没办法,我中毒很深,活不了多久了。求求您,赏我一颗解药吧!从今而后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您救救我吧!”他一边喊,一边循声往苏画跟前爬过去。

苏画果断躲到另一侧去,一边走动一边问,“沉睡丸的秘方都有谁知道?”

他看不见,只能循声找人。意识到苏画在移动,他只能停下来,头动来动去确定苏画的方位,还分心回答,“只有我,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是我的保命符,被人知道了哪还有我的活路。都在这里,都在我这里。”他狼狈地趴在地上点了几下自己的脑袋。别看他现在对苏画示弱,又表现的一副狼狈又狗腿的模样,其实心里另有打算。

他认定只要自己保住沉睡丸的秘方,谁也奈何不了他。在他看来,苏画和其他贪婪的人没什么区别,都想把沉睡丸的秘方据为己有。这样正好,他可以以沉睡丸为饵,让苏画给他解毒。而后,他自有办法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苏画。

五分钟后,苏画从烧毁的小楼背面的缺口独自离去。在她走后不过十来分钟,警笛声起,几名警察冲入此楼,将一个口眼歪斜、吐字不清又疯疯癫癫地嚷着“窝实尼,窝实尼”地挥舞匕首的男人制服并押走。

与此同时,走了捷径一路跑回客运站的苏画取了寄存物品,赶在最后一刻检票并坐上了回青县县城的客车。

夕阳西下,天色暗沉下来。客车缓缓驶入县城的客运站,停稳。

车门打开,正要走下车的苏画听到“姐,我在这儿,我在这儿”的喊声,于是循声看过去,就见一脸傻笑的张正正在向她挥手。

姐弟俩个会合后顾不上叙旧,赶紧拿上行礼物品出站。张正一手拽着皮箱,一手提着药箱,带着苏画到客运站外边的停车场。那边停着他们村村长儿子的金杯车,是张正雇来县城办年货顺便接站的。

村长的儿子叫苏长河,是个沉默寡言又能干的青年。他上前接过张正手里的皮箱,安置到车上。

走在后头的苏画喊了声“长河哥”,算是打了招呼,上车后在唯一的空座儿上坐好。她随意往车上一扫,笑了,“买了这么多东西?”除了驾驶位和副驾驶位,还有她坐的位置,剩下的后排空间及行礼箱空间全都塞满了东西。

“可不是!”张正笑的开心,“我找上长河哥,说连人带车用一天,到县城办年货顺便接你回家。长河哥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说他也要替家里办年货,只收了我一半的出车钱,嘿嘿……姐,我跟你说,车上的一半东西都是长河哥的,剩下一半是我们俩家的。”

他伸手往羽绒服衣兜里掏了掏,掏出一张揉的皱巴巴的纸递给苏画,“这是二婶给的购物清单。打对勾的表示我完成了任务,没打对勾的不是没找见就是来不及买的。”

苏画笑着把清单推回去,“给我干嘛?回去自己跟大姑对去,我可不管。”完了她还打趣他,“行啊!小伙子不错啊,一个人把两家的年货都置办下来了,长成大人了,可以成家立业了。”

“姐,不带你这样挤兑兄弟的。”

姐弟俩笑笑闹闹的,一个半点儿转眼就过去了。车子没进平安镇,而是走捷径在镇外的土路上开了五六分钟,这才拐上公路。又开了二十来分钟,车子慢慢下公路改道沙石路。行驶了十五六分钟左右,苏家屯到了。

张正的父亲估摸着时间在大门口张望,远远的见到车灯就知道自家孩子们回来了。他赶紧把铁大门打开到最大,进屋吆喝了自家媳妇一声,又趴着西墙头冲亮着门灯的邻居家大声喊,“二嫂,小画回来了,二嫂你赶紧的,咱小画回来了。”

在狗吠鸭叫的乡村夜晚,苏画到家了。金杯车停在张正家院子里卸货。

苏珍连年货都不管了,拉着自家姑娘小画直接回家。

三婶(张正的妈)在后头开玩笑喊,“我说二嫂,你眼里只剩姑娘,连年货都不要了。我可要全搬自家仓房了啊!”

苏珍乐呵呵地,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嗓子,“搬吧,搬吧,全给你了。”

☆、第47章农家日常

老人们常挂在嘴边一句话: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窝。

这话苏画也认同。

七点多都快八点了,农家人晚饭大多都吃的早,只有苏珍因为等姑娘回家还没吃晚饭。在苏画洗漱的工夫,苏珍走路脚底生风地摆上圆桌,碗筷摆好,端上一汤盆的小鸡炖蘑菇、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一盘葱爆肉片,一碟子自家腌的咸菜丝,再把坐在大锅里的米饭盆往桌上一放,齐活儿。

苏画洗漱好了,赶紧从充当洗漱间的隔间出来,坐到桌边,“真香。”

“香就多吃点。”苏珍说着话的工夫,小碗里盛好帽尖的大米饭放到姑娘跟前,“快吃,大锅里煮出来的,又上锅焖的,比电饭锅焖的好吃。”

在自己家,苏画也不客气,拿上筷子端上饭碗,开吃。

苏珍满脸笑地给自己盛上饭,拿了筷子也开始吃。平常自己一个人在家,吃饭都觉得没滋味儿。这会儿看姑娘吃的香,她跟着多吃了半碗饭。

姑娘是自小养成的大胃王,姑姑是干农活儿的农妇饭量也不小,两个人胃口全开的情况下,桌上的菜吃的七七八八没剩多少。

收了桌,鸡骨头和菜盘底子划拉到一处,再加上点剩饭,苏珍拿出去倒进狗盆里。半大黄狗闻味儿钻出狗窝,美美地吃了一顿。

锅里有热水,苏画把碗筷洗了,再找来洗脚用的木桶,装上热水,左右手各提一个,拎进西屋,摆到炕沿下。

苏珍锁好了院里大门进屋,正在锁外屋门。

“大姑,快进屋泡脚,水都准备好了。”苏画说完,又回过身去找擦脚布。

苏珍答应一声,没急着进西屋,先是到灶间往土暖炉子里压了一锉子碎煤,这才脱了干活穿的厚大衣挂到靠墙摆的衣架上,推门进西屋。

两个人泡了一会儿脚,木桶挪到旁边,直接上炕钻被窝。苏画自来话少,苏珍也不在意。姑娘有一句没一句地答应着,姑姑唠唠叨叨地说了许多家常。

冬天睡土炕最舒服,苏画不多时就迷糊过去了。

好一会儿姑娘都没动静,苏珍凑过去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姑娘睡着了。她笑笑,给姑娘掖了掖被角,伸手按了灯,不一会儿也打起了小呼噜。

苏画早起习惯了,苏珍起来时,她也跟着醒了。

“再躺会儿,姑这就把暖气炉子生起来,一会儿热乎了再起。”已经穿戴整齐的苏珍交待完这一句,拎上昨晚泡脚的两个木桶出去倒水,之后立刻掏炉灰、生炉子。

土炕还有点温乎气儿,而且睡了一晚的被窝里很热乎。苏画舍不得起,于是赖了会儿炕,眼看时间就要七点了,这才恋恋不舍地爬出被窝穿戴起来。刚把两人的被褥叠好放起来,外屋就传来了张正的声音。

“二婶儿,我姐呢?不会还在睡懒觉吧?”

“嘘,小点儿声,小画坐车累,让她多睡会儿。”苏珍立刻维护自家姑娘。

张正立刻开口抱怨,“我咋没这好命?别说懒觉了,就起床动作慢点儿,我爸妈都要把门拍的啪啪响地骂我是懒驴。”

苏画听的真真的,于是笑着开西屋门出来,“三叔三婶真骂你是懒驴?”

“那可不。”张正一脸忿忿,“姐,咱俩换呗,我当二婶的儿子,你当我爸妈的闺女。”

没等苏画开口,苏珍先一步出声,“不换。”接着又说道,“早晨在二婶儿这吃,二婶给你烙饼。”

“二婶儿你真好!”张正眉开眼笑地说完,跑出去找来大扫把,刷刷地开始扫院子。

“看把他高兴的!”苏画说着过去往灶膛里填秸秆儿。

“你三婶儿不会做烙饼,他还最喜欢吃烙饼。我说做给他吃,他能不高兴?”苏珍说着,迅速把刚扒好的大葱丢进盆里,倒了温水进去洗干净,放旁边控水。她擦了手,拿着盆儿,舀了帽尖儿的两碗白面出来,加水和面。

大锅里的水一开,苏珍就把苏画撵去洗漱了。她拎来大铁桶,铁桶里装着半桶的黄绿相间的饲料。其中黄的是粉碎的玉米,绿的是粉碎是青饲料。揭开锅盖,她拿水舀子舀锅里开水,往桶里倒,还用桶里的木勺子搅拌。饲料烫上,就拎到一旁放着了。之后,锅里加上晾水,这边灶里就不加火了。

旁边还有个小灶,是连着东屋的炕,用来热东屋炕的。这边锅灶平时用来炒菜或烙饼,否则基本不生火。

热屋子,做饭、吃饭,喂猪、喂鸡鸭、喂狗,打扫屋子。忙碌的早上结束。

早晨张正在苏画家吃了五张烙饼,喝了两碗鸡蛋汤,美的他一上午嘚瑟的不行。二叔二婶帮着搬年货和苏画的大皮箱过来时,笑骂他只管填饱自己肚子都不管家里饿肚子的爹妈。

这边,张正和苏珍按购物清单对捎回来的年货,三叔和三婶在旁边一边唠嗑一边给打下手。

另一边,苏画翻腾自己的大皮箱。她把元市买的特色小吃全部划拉出来,很快分成三份儿。一份儿是给大姑尝鲜的,她放了起来。一份儿要给张正家,于是摆到桌子上,“三婶儿,这是元市的特色小吃,等下带回去尝尝。”

以两家互相照应的关系,也不需要推让,三婶乐呵呵地应了。

苏画把最后一份儿装袋子里摆到另一边,“姑,这份儿你放起来,年初一拜年时给村长叔拿上。”大姑是寡居的妇人,有些时候遇到难题就得需要村长给点照应。他们村的村长脾气不好但人很好,这些年确实帮她们家解决了些问题。

苏珍心疼姑娘乱花钱,但也清楚姑娘做的很好。以前她送几瓶当地的酒或是抱只大公鸡过去,意思到了,但没她姑娘做的好看。

不多时,年货单子和年货对好了,钱数也对好了,张正数了四百七十三块钱出来退给苏珍。

这时候三叔说话了,“二嫂,我家等下打玉米饲料,你家要不要打?”

苏珍归拢着东西说道,“打,就剩半袋子了,家里又是猪又是鸡鸭的,顶不了几天。”

三叔点头,“成,一会儿让阿正过来搬玉米。要我说,今天多打几袋子,省得大过年的还张罗打料的事儿。”

苏珍同意,“对的,我打六袋子玉米、六捆干草干菜。”干草干菜都是泛青时收割晾晒好的青饲料,加工粉碎拌着玉米料或麦麸米糠喂猪喂鸡鸭最合适。听人说买饲料喂牲畜长肉快但味道不好,她养这些是为了自家人吃肉吃蛋,所以从不买饲料。就是每年比较辛苦,要割青草青菜晾晒储存起来。

不多时,张正回家,开了自家的手扶四轮过来,进苏珍家仓房扛出六袋子玉米、六捆干草干菜,往四轮车斗里一放,拉到自家院子。他拆拆卸卸的,很快弄好打料机。

柴油机突突响起来,张正父子俩开始打料。有点风,打料时产生的粉尘在两家院子里到处飞。

苏画本来站在院子里看他们打料的。大姑说脏的很,没什么好看的,就把她撵回屋了。

☆、第48章买菜

三叔家每次帮忙打料都不收钱。

苏珍每次也不提给钱,不过会张罗几样菜两家人一起吃。

东院儿柴油机突突突地工作着,苏珍随手掏出一把零钱塞姑娘手里,“孙二叔家今年盖了大棚种菜,你去他家买两斤豆角、一把蒜苗、两把芹菜,中午咱们吃猪肉芹菜馅儿的饺子。”

苏画答应一声,钱装进羽绒服的口袋里就往外走。

“回来,拿上菜篮子。”

不经常买菜购物的人都不会想到拿篮子或袋子,苏画就是。她不好意思地走回来,拿上大姑递过来的柳条编的菜篮子,“豆角蒜苗和芹菜,不买别的了吧?”

苏珍拍了下额头,“这记性,你不提我都忘了。孙二叔家大鹏里有草莓,张正前天看见他家摘了卖。你不是爱吃嘛!多买几斤。”说话间,又翻衣兜往外掏钱。

“给了七八十块呢,够了够了,快别掏了。”苏画说完,赶紧走了。

孙二叔家的房子在村子最北的一趟房中,而且是西侧把边的四间房。苏画不紧不慢地走过去,路上遇到同村的几个老人。

不等她打招呼,老人们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苏珍家的姑娘?”苏画说是。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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