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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绔少军妻-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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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很自然的问出声,“这是?”

金一鸣凄楚的一笑,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将那份协议书被自己捏的褶皱的地方展平,然后视线又在那上面停留了几秒钟,才慢慢的将协议重新装回文件袋中,伸手放入身后的枕头下面,躺下,闭眼。

陆琴婉看着这样子的儿子,不由得悲从心来,既然司徒少南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无论是怎么回事,她都不会去深究,有这份协议在就好。

对于之前心中的愧疚,陆琴婉此刻轻松了很多,原来是自己多余了,看来人家早就备好了,只是为儿子感到不值。

接下来,便是好好照顾他,希望早日康复出院。

封凯将民政局带过来的那名工作人员打发了回去,于是,便站在医院门口点燃一支香烟,吞云吐雾。

他不是一个有烟瘾的人,但此刻他很想点燃一支,借助烟草平复心中的烦闷,认识金一鸣到现在,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脆弱无助的他。

一直以来,金一鸣对司徒少南的感情都被他当成一场好戏来看,可是这一刻,他知道他错了,看来这个玩世不恭的二世祖是真的动心了,而且还是如此的认真。

爱真是个害人的东西,看来自己一定要以金一鸣为警示,玩玩就行,千万不能动真格的。

正当他兀自想着的时候,陆琴婉的车子急速的驶进了医院院内,然后他便看见陆琴婉匆忙的下车,一路小跑着往住院部大楼而去。

封凯眉头一皱,抬脚将烟蒂扔进三步远的垃圾箱内,然后也快步朝着住院部而去。

就在他在等电梯的时候,当电梯门打开,居然从里面走出来了司徒少南,步履虚浮,眼神空洞的像游魂一样从他身边而过,无视了他。

这状态似乎不太对啊,封凯不禁心中一阵狐疑,按照他的预想,这种神情应该出现在金一鸣身上才对,她怎么会如此呢?封凯的脚步很自然的追着司徒少南而去。

正午的阳光已经微微西斜,微风带着丝丝凉意,让司徒少南的头脑有了一丝清明,站在医院花园的林荫小路上,没有了夏日的繁华,徒留着秋的寂寥,脚边偶尔被风带动在地面上翻滚的落叶在脚边打着转,仿佛是孤独的舞者在寻找自己的舞伴。

今年的秋来的格外早,是不是也预示着冬的脚步也不远了呢?

封凯的脚步停在离司徒少南十步远的地方,看着她清瘦的背影,站在深秋的寂寥里,越加显得孤寂,落寞。

他不明白,司徒少南身上的这份落寞到底是来自哪里,她此刻不是应该欢欣鼓舞,庆祝终于摆脱了金一鸣这颗已经无用的棋子才是吗?

☆、第一百五十二章昏倒了

又是一阵秋风拂过,司徒少南的身体缓缓地靠在了一颗高大的树干上,微微抬头,望向天际,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之是乱的很。

刚才在病房里,金一鸣说的每一句刺耳戳心的话,一遍一遍的在脑海中回荡,好痛,不知道是心痛,头痛,还是胃痛,总之所有感官都被巨大的痛感侵蚀着。

司徒少南终究是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顺着树干缓缓滑落,跌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由于距离关系,加之是背影,封凯看不清她的神情,只知道她似乎有些不太好,于是,他不由自主的抬起脚步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他对司徒少南的印象没有很多,也只是之前见过一两次,但她浑身透着的清冷气质,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他觉得女军人都是这幅样子,难以接近。

军中很流行一句话,尤其是女兵之中,都说军中只有军人,没有男人女人之分,那么女军人也应该是无坚不摧的存在,可是此刻,他看到的似乎出乎了他的认知,军人也是普通人,他们也都有脆弱的一面,只是这一面被隐藏的很深,轻易不会在人前显露出来。

此刻的司徒少南就是脆弱的,虽然觉得这种情绪不应该出现在她的身上,但这种无法掩饰的悲伤就是这么浓烈的从她周身散发出来,让人无法忽视。

虽然对她颇有微词,但封凯还是出于绅士风度低声问道:“你。。。。。。还好吗?”

低垂着头的司徒少南没有应声,依旧一动不动的靠坐在那里,不顾地面的冰冷。

封凯见自己被无视了,心中不由得升腾起一抹愠恼。他这是自作多情了?

正当他懊恼的冷哼一声,准备转身离开,不再自讨没趣的时候,本来靠着树干席地而坐的司徒少南,身体竟然缓缓倾斜,向着一侧倒去。

封凯眉头一皱,不禁心中腹诽。这是在闹哪样的时候。司徒少南已经侧躺在了地上,脸色惨白,额上被冷汗浸湿的碎发贴在皮肤上。一只手捂着胃部,双眼紧闭。

封凯的心登时一紧,急忙俯下身唤道:“喂,司徒少南。你怎么了?”

见司徒少南的眼皮微微动了动,但还是没有睁开眼睛。这下封凯才警觉事态严重,连忙伸手将司徒少南打横抱起,一路上急诊室而去。

封凯没有想到,看着高挑的她。居然如此瘦弱,抱在怀里轻的就像一片羽毛,不禁在心中想到。她是怎么带的动特种兵那些装备的?

司徒少南的意识处于半混沌的状态,对于封凯的关注。她还是微微有些感觉的,只是实在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因为她太痛了,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就连当初重伤徘徊在生死边缘都没有这么痛过,就好像她所有的痛感神经都被无限极发了起来。

此刻她在想,如果抢在身边,她一定会给自己一枪,结束这种痛。

当司徒少南在输液室的病床上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经过短暂的休息,她的状态微微有些好转,虽然还是说不出哪里痛,但好像胃不那么痛了。

“醒了?还痛吗?”

忽然,耳边响起一声淡淡的低沉的男声,陌生中带着一丝熟悉,司徒少南微微转过头,便看到了病床旁椅子上坐着的封凯。

司徒少南看了他几秒钟,才轻轻地嗯了一声,“谢谢。”

她想起来了,刚才在树下自己处于半昏迷状态下,是他把自己送来急诊室的,所以,司徒少南很自然的道谢。

清冷淡漠的神情,和封凯印象中的她重叠在一起,对嘛,这才是首长的正确打开方式,刚才因为胃痛而送急诊的一定是别人。

刚才封凯送司徒少南来急诊时,她一直呓语着痛这个字,弄得大家都还以为她是清醒的,就搭话问她哪里不舒服,谁知道,她除了喊痛,就不会说别的,搞…得大家伙都是精神极度紧张,心想司徒少南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还是认识司徒少南的医生叫来了郭绮玉医生才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她的胃病犯了,她身体的健康情况没有比郭绮玉更了解的了。

挂上输液,司徒少南的情况才渐渐有所好转。

这时,郭绮玉推门进来,一身白大褂,进件带着听诊器,淡雅的装束,显的通透干净。

刚一进门,她便询问着司徒少南,“醒了,感觉好点没有?”

封凯坐着没动,郭绮玉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然后,看向司徒少南。

“你可真能作,说,你又怎么折磨你的胃了,把胃病又整犯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想死离我远点儿,作为医生的本能,我不能放任病人不管,所以下次别在我眼皮子底下寻死觅活的,爱哪哪去。”

封凯剑眉一蹙,有医生这么和病人说话的吗?太没有医德了,“这位医生,你是不是说的太多了?”

郭绮玉睨了封凯一眼,轻笑一声,淡漠的说:“你不在金大少爷那里,跑这来干什么?难道是想看着她是怎么死的,好向你们金大少爷报告,博君一笑?”

“绮玉。。。。。。”司徒少南微弱的声音单着淡淡的黯哑,轻声唤道。

郭绮玉的视线又落回了司徒少南的脸上,轻叹一声,“司徒,你,哎,算了,好好休息吧。”

说着便又看向一旁的封凯,“还不走?”

封凯脸色微微一沉,刚要回嘴,便听见司徒少南微弱的声音淡淡的传来,“谢谢你封凯,我没事了,很好。。。。。。”

接下来她想说让不要和金一鸣将这件事,只是突然响起了刚才,只怕现在无论生死,都无法波动那个人的心了吧,他终究还会被自己伤到了,那么决绝的选择转身离开,徒留她自己一个人,形单影只的在原地徘徊。

封凯淡淡的看着司徒少南虚弱的样子,心脏不受控制的微微一涩,随即他连忙转身离去,这是怎么了,怪怪的,难道是这中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误会?

接下来,司徒少南输完液,在郭绮玉的碎碎念中坚持离开了医院,车子漫无目的的行驶在公路上,像一只迷途的羔羊,找不到回去的路。

傍晚的风,有些穿透想的冷意,吹在单薄的衣衫上,很快便渗透,不禁让人寒战。

司徒少南看着面前的陵园,心中一片怅然,缓缓下车,然后一步一步的顺着台阶朝上走去

☆、第一百五十三章有隐情

树欲静而风不止,陵园四周挺拔的青松不情愿的随着秋风轻轻晃动,也许这是深秋仅存的一点绿色了。

不算远的距离,司徒少南感觉仿佛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直到熟悉的墓碑出现在视野里。

司徒少南笔直的站在那里,仿佛任何时候,她的背脊都如身后的松柏那般,顶天立地,一个女人顶天立地,是要付出怎样的努力才能被认可,而司徒少南所付出的远远不止这些。

只要她彷徨的时候,就会来陵园,这样静静的站在杜竣笙的墓碑前,仿佛这样子,就能为自己的前路带来光明的指引。

军人,没有懦弱的权利。

这是杜竣笙最常说的一句话,也是司徒少南一直鞭策自己的座右铭。

所以,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一往无前,从不退却,只是,这其中的苦涩,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足为外人道也。

暮色临近,天空渐渐暗沉了下来,只是速度有些快,原来是头顶的天空阴沉了下来,怕是又要下雨了。

秋的尾巴总是这样多雨,是在为这份寂寥流泪吗?

但司徒少南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还是那样静静站在杜竣笙的墓碑前。

躲在不远处的封凯抬头望了望头顶的天空,不禁有些惆怅起来,在这庄严肃穆的军区烈士陵园,晦暗不明的天色,让他不禁浑身紧绷了起来。

正当犹豫着是自己离开,还是叫上她一起离开时,突然,眼前一花,手臂一痛。整个人瞬间趴到了地上,确切的说,是被人按在了地上,肩膀上的大手苍劲有力,不容挣脱,一条手臂被拧到了身后。

封凯有自主的痛呼出声,表情痛苦。还没有浓情情况。头顶便传来了低沉醇厚的声音,淡淡的,透着凌厉。

“你是谁?为什么跟踪她?”

封凯疼的只顾着表冷汗了。哪还有闲心回答身后之人的问题,试图挣脱那人的钳制,但只换来到了更痛的代价,还是徒劳。

“你们怎么会在这?”

正当两人较劲的时候。司徒少南淡淡的黯哑的声音忽然从前方传过来。

封凯急忙向她求救,“司徒首长救我。”

司徒少南看着擒住封凯之人。不是曲浩则,还会是谁。

曲浩则在司徒少南的眼神示意下松开了封凯,剑眉微蹙,语气中满是嗔怪。“警觉性这么差,被人跟了这么久都没发现?”

司徒少南眸光闪了闪,无言以对。的确是她疏忽,封凯应该是从军区医院的时候就跟着自己的。可是她却没有发现,如果是战斗中的话,无疑是最致命的错误。

封凯已得到自由,便抱着‘受伤’的手臂,几个健步就躲到了司徒少南的身后,警惕的看着对面刚毅英俊的陌生男人,黑色大衣衬得他更是冷漠疏淡。

曲浩则看着封凯的动作,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司徒少南不解的看着出现在这里的曲浩则,问:“你来这儿。。。。。。”

“当然是找你。”曲浩则看着她,语气有些微凉。

司徒少南涩然的勾了勾唇,“是绮玉告诉你的?”

“嗯,我猜你一定是来了这里,所以就过来看看。”曲浩则无奈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这样子的司徒少南,仿佛让他看到了五年前那个行尸走肉一般的她。

封凯眸光微闪,看着司徒少南和那个陌生男人的神色微微有些异样。

雨,如约而至,天际的云层给人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压迫感,三辆车子依次在雨中匀速行驶。

回到北宁市以后,封凯想要做东,请司徒少南和曲浩则二人共进晚餐,但却被他们委婉的拒绝了。

封凯看着二人的车子消失在雨幕中,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原来那个男人是司徒少南的上司,年轻的旅长大人,长得很英俊,尤其是他身上慑人的气势,很容易让人对他信服。

只是,封凯从他看司徒少南的眼神中扑捉到一条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这个旅长大人对司徒少南不一般,并不是单纯的上下属关系,或是过命的战友情,因为他看着司徒少南的眼神中流露的是隐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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