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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婚碎-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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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可能在商量我们下面的行程。”

“我们要去哪里?”

他握紧她的手:“咖啡种植园。”

他们甜甜蜜蜜,出双入对,其他人就不愿做电灯泡了,旅程就此要分别做安排,咖啡种植园看来只有他跟她两个人去了。

长安虽然舍不得闵婕和齐妍,但左时说她们总还会再聚的,他跟她独处的旅行却还是第一次。

她纠正他:“不是第一次,之前在巴黎那次也算的。”

他陪她走过一段路,被命运牵引着开始的那段旅程,恰恰是最刻骨铭心的一次。

左时笑笑:“那我一定还要再带你去一趟巴黎。”

“就我们两个人?”

“嗯,就我们两个人。”

第五十三章

其实两情相悦的人,走到哪里; 哪里就是全世界。

左时在阳光充沛的屋子里醒来; 听到屋子里咔嚓咔嚓磨碎咖啡豆的声音,就知道长安已经起床了。

他掀开被子起身; 从她身后抱她; 在她耳边亲了亲,说:“早。”

“早。”长安把长发拢到一侧; 让他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

“陪我洗澡,然后一起吃早饭。”他用早晨苏醒的欲望轻轻蹭她; 对彼此的身体熟稔之后,他们的相处也越发自然和大胆起来。

“这些豆子是昨天晚上刚烘焙好的,我想磨完给你冲咖啡。”

“我想抱着你洗澡。”

“可我还要冲咖啡……”

咖啡种植园里最不缺的就是咖啡豆; 各式各样的豆子可以新鲜烘焙; 然后按照喜欢的比例调配,可以做出风格各异的单品咖啡来。长安在这里简直就像掉进米缸的小老鼠,不管是烘焙咖啡豆还是冲泡咖啡都要亲力亲为; 有足够的机会做各种不同的尝试。

左时不忍心打断她的专注; 在她微微嘟起的嘴上啄了一下:“那我洗完澡出来,喝你冲的咖啡。”

她笑了,眉眼弯弯:“好!”

咖啡种植园里有面包、鸡蛋和熏肉; 还有谷物麦片,长安用这些就能准备一顿简单又可口的早饭; 再配上新鲜冲泡的热咖啡; 简直再完美也没有了。

“好不好喝?”她满脸期待地问左时; 很在意他对咖啡的看法。

“嗯。”他抿了一口,“比前两天的烘得更焦一点?”

长安点头:“桑切斯教我的,是意式烘焙,我以前从来没试过。”

桑切斯是种植园的主人,很难遇到比他更懂咖啡的人了。

“所以做了卡布基诺?”

“嗯,还是有糊味儿吗?”

左时不表态:“你自己喝一口不就知道了?”

她觉得有道理,捧起杯子来喝了一口,唇上薄薄一层纯白的奶泡。

左时笑笑,靠过来亲她,用舌头把她唇上那点白色舔掉。

“我挺喜欢这个卡布基诺的,”他说,“不过说好了,明天我来做早饭,你早上多睡一会儿,嗯?”

他们每天晚上都做爱,兴致起来了总是折腾到很晚才睡。他的体力像永远用不完,但她不一样,早上又总是早起为两人准备早饭,他担心她休息不好。

而且他也更喜欢她窝在他怀里跟他一同醒来的情形。

长安点头应允了,他才拉起她的手道:“走吧,我们去看桑切斯他们采豆。”

咖啡种植园的日头很长,他们常常手牵手一起去爬上坡地去看咖啡树,低矮的咖啡树旁还有还种了些香蕉树用来遮挡阳光,避免咖啡长时间受阳光直射影响生长速度。长安还没见过香蕉树,没想到它们这么高大,也没想到收采咖啡豆是这么费时费力的工作。桑切斯知道她是来做体验的,指挥工人门采豆子的时候,会让她也上手试试,教她怎么分辨成熟的浆果。

她自己收来的豆子,下午也拿到做烘焙的屋子去,早上就成了他们佐餐的咖啡。

一段时间下来,她似乎晒黑了些,但笑容更多,脸色也更健康了。她的头发也长长不少,因为不像在国内时定期去理发店打理,披散下来的自然鬈曲更明显了,长势有点狂野,像当地的拉丁女郎。

左时用水壶接水为她冲洗头发,问她:“要不要我帮你修剪?”

她很惊讶:“你会剪头发吗?”

“会,我帮很多人剪过。”这算是个自给自足的必备技能,很多在国外生活的中国人都会。他的战友,包括江涵博他们,都试过他的剃头刀,也算是一招鲜,吃遍天。

帮长安把发尾修整齐,他剪得很慢很细致,大概是怕女孩子爱美嫌他剪的不好看。实际上长安很满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道:“我们以后去法国开个理发店好不好?”

他抚着她柔柔顺顺的长发说:“不是要开咖啡种植园吗?”

“在巴西开一个咖啡种植园,跟你去法国的时候就开理发店。”

“回南城呢?”

“那就还是开咖啡馆。”她没有多大野心,随遇而安就好。

左时在她身后蹲下来,抱住她道:“这么多地方……你要跟着我到处跑吗?”

“不可以吗?”

“不是不可以。”他似乎叹了口气,“长安,我想给你更安稳的生活。”

她不是很明白,搂紧他的手臂道:“我……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什么样的生活都没关系,只要跟他在一起。

“我什么都不会,但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早上可以给你冲咖啡,做早餐,你想吃什么我可以学来做给你吃。我、我还会写毛笔字,以后……嗯……”她摸了摸脑袋,“这个不知道值不值钱。”

左时笑:“嗯,以后要是我失业找不到工作,就只能靠你摆个摊卖点中国字画糊口了。”

“你不会失业的。”长安拉着他的手,“你什么都会……”

“你也是,长安,不要瞧不起自己。你看你会的东西,我都不会。”

长安腼腆地笑:“我学得很慢,你昨晚教我的那个……我都没学会。”

左时眼底一热,立刻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搂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挪,覆住她胸口的绵软,低声道:“囡囡,你学坏了,懂得故意诱惑我了,”

“没有,明明是你……”

“对,都是我不好,我今天要吃掉你……让我吃吗?”

她羞红了脸摇头,挣脱了他想跑,又被拦腰抱回来,在他怀里笑闹着,刚修剪好的长发从肩膀两侧滑落,露出白皙光洁的后颈,又被他逮住好一通吻。

他已经完全摸清了她身体有哪些最敏感的区域,后颈、耳朵、锁骨、胸口……她总有惊喜给他,她所有的反应他都爱,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都由他来开发。

他觉得自己捡到一个宝贝,柔腻可爱,跟他的身体百分百契合。

“我真后悔……长安,我们浪费了那么多时间,我真后悔。”他喘息着,喃喃自语。

如果早知道会那么爱,应该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对她一见钟情,把她据为己有,不必蹉跎后来那么多时光。

长安被他的舌搅得意识都有点游离了,他怎么可以舔那里……可是她那么舒服,好像整个人被他拆吞下肚都甘愿。她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双手紧紧抓住枕头,呜咽着叫他的名字:“左时……”

他起身把自己给她,听她的声音悠悠的婉转的一直在耳边萦绕着,梦里也全都是她。



难得长安早晨没有早起冲咖啡,她微微弓着身子,后背贴在左时胸口,跟他一同在床上醒来。

他的手扣在她胸口,肌肤相亲,没有任何阻隔,这好像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他手心有茧子,皮肤糙而硬,摩擦着她最柔软的顶端,会让她有点难耐,但他今天手指一直在边缘揉弄。

她转个身,看到他的神色,愣了一下:“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为什么神情这么严肃,眉头紧扭着,好像遇到了什么很不好的事。

左时摇头,让她躺平,手指在她一侧胸房轻按:“囡囡,这里觉得痛吗?”

长安摇摇头:“为什么会痛?”

他很温柔,即使爱她的身体,也从没有弄疼过她。

左时拉住她自己的手摁在胸口:“你摸摸这里,是不是觉得皮肤下面有个小小的肿块?”

她被他指引着,触碰到那块皮肤。她不是很确定,连肿块是什么都不知道,但仔细触摸,是能够感觉到跟周围柔软有弹性的组织不同,那个位置的皮肤底下有个小小的硬块,按一按,会稍稍滑动。

她不解,问左时道:“这是什么?”

“应该是身体里面长了一个小东西,大概需要切掉。”

“身体里长了东西……”长安重复着,有些惴惴的,“是好的东西,还是不好的东西?”

她记得妈妈曾经跟她说过,爸爸之所以会病得那么严重,就是身体里长了不好的东西,没有办法清除。

左时把她按进怀里,抚着她的后背安抚道:“这个要由医生来判断,不管是什么,都不会有事的。”

他也希望自己能知道那究竟是什么,迄今为止,这大概是唯一一次他觉得,假如自己是医生就好了。

“我们回去吧。”他几乎立刻就做了决定,“我陪你回南城去,或者去北京上海,找最好的医生,做个详细的检查。”

长安撑起身来:“你要陪我一起回去?可江涵博说你在这边还有事。”

他摇头:“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其他的事我会安排好,你不用担心。”

其实长安觉得真正担心的人是他。她窝进他怀里,用手指抚平他眉间的褶痕,反过来安慰他:“我会没事的,我还要陪你一辈子的,笑一笑好不好?”

他笑不出来,只抓住她的手指放到唇边轻吻。

是啊,她还要陪他一辈子,但愿老天爷不要那么残忍,在他刚刚感觉到幸福的时候又把这份幸福收回。

第五十四章

南城已是深秋; 路边的银杏落了满地金黄。

骆敬之看完今天最后一个门诊病患,疲累地揉了揉鼻梁。

以前坐一天门诊; 或者做完一台大手术; 会有陡然轻松的感觉,现在连这种轻松都没有了; 只觉得累。

他机械地洗手、消毒、脱下白大褂换上自己的风衣,拎起包往外走的时候; 在诊室外差点撞到人。

“小心……”他扶了对方一把,鼻端嗅到熟悉的气息,心头微微一跳; “长安?”

面前的人的确是殷长安; 她靠在另外一个人怀里,稳住身体; 一边朝他笑,一边急急忙忙地翻看手里拎着的纸袋:“敬之……啊; 还好还好,东西没碰坏; 都怪我太不小心了。”

她暖暖的笑意; 像夏日海边吹来的风。骆敬之看着她,一时挪不开眼。

她身旁的人戴黑色棒球帽,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他的视线——是左时。

心头升腾的暖意仿佛被冷水浇灭; 骆敬之握紧身侧的手; 说不出话来。

左时看他一眼; 又低头蹭了蹭长安的发顶,低声道:“我去给你买瓶水。”

长安点头,他走开了,她才伸手在骆敬之眼前晃了晃,笑道:“你下班啦?”

你下班了……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以前每天都从她这里听到,现在仿佛就是他的生活拼图里少掉的那一块。

“嗯。”他点头,问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在家睡了两天,到现在还有点困。”倒时差还没完全倒过来,迷迷糊糊的,所以刚刚才会撞到他,她有点不好意思。

但尽管这样,她精神头还是很足,比当时她离开去旅行时好多了。肤色好像晒黑了一些,却显得健康,两颊饱满,不再是消瘦憔悴的模样;头发似乎也长长了,编了个辫子斜斜地从一侧肩膀垂下来,穿一条宽松的背带裙配衬衫,外面套了马海毛的开衫毛衣,很青春可爱的装扮,却又多了些妩媚的女人味。

她变得跟以前有些不一样,很难讲这种不一样是不是因为另一个人,但骆敬之心里已经有说不上来的空落。

“听你妈妈说你们去了巴西,那里好玩吗?”

“好玩。”提到亚马逊经历的一切长安眼里就充满了光彩,把手里的纸袋举高递给他,“喏,这是给你带的礼物,有我亲手摘的咖啡豆,烘焙好了,你可以拿来冲美式。还有两瓶酒,他们都说好喝,是特产来着,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她记得他跟闵婕一样,也喜欢收集世界各地的酒,大多是大小酒庄出产的红白葡萄酒。她的小店还在的时候,他还会把喜欢的酒存在那里,有时取出来跟朋友一起小酌。

“我很喜欢,谢谢你。”他接过纸袋,“其实你不用特地带礼物给我。”

“不,我跟你说好的,要带礼物的。”

“可我送你的东西,你都没有收。”

“噢,那个……”她想起那些涂色书和彩色铅笔,赧然地笑了笑,“你给我买过很多东西了,而且……左时会不高兴。”

身为她丈夫的时候,他给她买过什么,他真的想不起来了。而这里,他听到她话里的重点,心蓦地一沉:“你跟左时……你们在一起了?”

长安脸色微红:“嗯。”

骆敬之自嘲地笑笑,这时候他该说什么?祝福她,还是像以前那样,警告她离危险人物远一点?

左时真的还危险吗?以前他怀着目的接近长安,然而殷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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