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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的前夫有点渣-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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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湛看了看时间,道:“那行,我先走了。你要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没事到家就发短信给我说一声。”

祁安落应了句好,知道钟湛是怕她是醉的。她特意稳稳当当的走了两步,钟湛这才放心的离开。

胃里难受得厉害,钟湛的背影刚消失,祁安落就冲到洗手间狂吐起来。她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在洗手间里洗了一把脸,拿着手机就开始找存的代驾的号码。

那酒的后劲儿很大,刚才就觉得脑袋很重,这会儿更是昏昏沉沉的。手机上的看着就跟蝌蚪似的,游来游去的。

祁安落好不容易找到了代驾的号码,头晕得厉害,看也没再看就拨了过去。电话很快就被接通,祁安落含含糊糊的说了地址,就让人尽快过来。电话那端的人一直都没插嘴,到了最后才道:“就在原地,别到处乱走,我马上过来。”

这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不过祁安落那被酒精浸淫的神经完全没反应过来,说了句尽快,就挂了电话。

她头重脚轻的,胃里已经被吐空,再也没有东西能吐出来,难受得厉害。她也不走了,靠在墙边儿上闭着眼睛假寐。

还是有服务生过来,才扶着她到大厅里坐下。当宁缄砚出现在祁安落面前时,她仔细的辨认了一下,才含含糊糊的道:“你怎么来了?”

她醉得眼睛都快撑不起来了,宁缄砚的眉头皱了皱,道:“怎么喝了那么多?”

祁安落聋拉着脑袋,道:“公司聚会。”

“吐过了?”宁缄砚又问道。

他那么一提醒祁安落的胃里又难受了起来,有气无力的道:“吐了三次。”

宁缄砚没说话,转身就往边儿上走去。祁安落本来想问他去哪儿的。口干舌燥的,她也懒得问,就那么窝在沙发里。

宁缄砚没多大会儿就回来,手里拿了一盒牛奶。他将吸管插好,这才递给祁安落,道:“喝点儿,不然待会儿还得难受。”

牛奶竟然是温热的,祁安落唔了一声,接过小口小口的啜了起来。宁缄砚很有耐心的站在一旁。待到她喝完,这才道:“走吧。”

祁安落完全没搞清楚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不过宁缄砚可比代驾靠谱多了,她唔了一声,歪歪斜斜的站了起来。宁缄砚及时的扶住了她,带着她往门口走去。大概是嫌她走得太慢,走到门口,宁缄砚直接将她打横抱抱了起来。

祁安落的惊叫还没出声就被她咽了回去,她本来是要挣扎着下来的。可是头晕得实在厉害,手脚也没力气,她只得很没志气的任由宁缄砚抱着。

她的挣扎宁缄砚全看在眼里,最后见她乖乖的没动,嘴角忍不住的向上扬了扬。

宁缄砚应该是准备要睡了的,身上有淡淡的沐浴后淡淡的香味儿。夹杂着一丝的烟味,分外的魅惑人心。

他并没有开车过来,问了祁安落车在哪儿,便找了过去。祁安落着实醉得不清,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车子所停的地方。

到了车子边上,宁缄砚也并没有将祁安落放进来,而是让她自己开车门,直接将她放进车子中。

祁安落一下子就想起了小家伙,咕哝着问道:“厚厚呢?”

宁缄砚耐心的替她系着安全带,头也不抬的道:“睡了。”顿了一下,他又道:“有人陪着他。”

祁安落唔了一声,聋拉着脑袋。宁缄砚系好了安全带,又柔声的问她要不要喝水或是吃点儿东西。

喝了牛奶祁安落的胃已经没有那么难受,她摇摇头,说不用。宁缄砚停顿了那么一下,这才绕过车身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

祁安落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侧头茫然的看着他。宁缄砚系好安全带,侧过头正好对上她看他的视线。他伸过手就摸了摸祁安落的额头,低声道:“怎么,不舒服吗?”

祁安落依旧是茫然的,摇摇头,道:“你为什么会让厚厚没了妈妈?”

宁缄砚要收回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里,久久的都没动。

☆、第六十九章:我说,你不认识我了?

身体像是僵硬了一般,在那么一瞬无法动弹。五脏六腑撕裂了般,钻心的疼痛着。

宁缄砚就那么僵着,而对于醉酒的祁安落来说,不过就是那么随口的一问,甚至等也未等宁缄砚回答就聋拉着脑袋闭上了眼睛。

仿佛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宁缄砚才回过神来,缓缓的收回了手。身体中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似的,过了好会儿,他才发动了车子。

一路上车里都静极了,只有祁安落时而急促,时而安稳的呼吸声。宁缄砚一路都未去看他,手撑在额头上,有些许的疲累。

到了地儿,祁安落依旧是熟睡着的。宁缄砚并没有叫醒她,轻轻的将安全带解开,伸手将她打横抱抱了起来。

祁安落像是有些不舒服,不过没有挣扎,在宁缄砚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待到上了楼将她放在床上,她一个劲儿的嚷着热。她这样子是别指望她自己去洗澡了,宁缄砚打了热水来,慢慢的给她擦拭着。

他突然就想起了她刚怀孕的时候,明明并不热的天,她常常叫着热。怕她感冒,好几次她没盖被子,他都会悄悄的替她盖上。结果她醒来时总是一身的汗。然后就抱怨他多管闲事。

宁缄砚的手微微的顿了一下,他几乎不会去想那些回忆的,可在某一刻,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来。

可是,所有的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琐碎,抑或是那么片刻的温馨,都不过只是他一个人的回忆。

世界上最残酷的事,大概也莫过于此。

到底是有多难过,才会将有关的所有。都忘得干干净净的?

宁缄砚的脸苍白得厉害,待到轻轻的带上卧室的门,他才从大衣口袋里倒出两片白色的药片咽下,然后站到阳台上静静的抽着烟。

酒喝得有些多,祁安落这一整晚睡得都不是很沉。胃难受,头难受,没一个地儿不难受的。以至于第二天早早的她就爬了起来。

口渴得厉害,原本是想到厨房倒杯水喝的。谁知道刚走到客厅里,就听到厨房里有异响声。她的脑子混混沌沌的。正要仔细去听,却又没了声音。她摇摇头,刚要继续往厨房走去,宁缄砚就走了出来。

祁安落吓了一大跳,过了那么会儿才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蓬头垢面的,完全没有任何的形象可言。宁缄砚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道:“你应该问你自己。”

他大概是知道祁安落要喝水,回厨房倒了一杯水出来,然后看了看时间。道:“醒了就暂时别睡了,熬了粥,还有十来分钟就能吃了。不想难受就吃了再睡。”他拿起了一旁的大衣,道:“我先走了。”

他在水里放了蜂蜜和柠檬,酸酸甜甜的开胃得很。说完不等祁安落说什么,就往玄关处走去,很快传来的了关门的声音。

这一切就像是幻觉一般,祁安落有些反应不过来,看了看手中的水杯。又到厨房看了看开了小火熬着的粥,这才确定宁缄砚刚才是真的在。

祁安落再次的摇了摇头,努力的让自己更清醒一些。不过宁缄砚用柠檬和蜂蜜兑的水还真是适合酒后喝,她一次就将杯里剩下的水喝完,然后打开冰箱上上下下的找柠檬。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买有柠檬放着,大概是宁缄砚出去买的。

祁安落完全没有胃口,宁缄砚熬的粥她只吃了半碗,就又倒回了床上。原本是想好好睡一个回笼觉的,谁知道没睡多久,手机就响了起来。一遍又一遍的简直就跟魔音一般。她只得接了起来,有气无力的喂了一声。

电话竟然是大姨打来的,祁安落这才想起今天是周末。俞美虹听她的声音不对劲,开口就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祁安落赶紧的摇头,摇了之后才想起大姨看不见,于是又赶紧的道:“不是,昨天公司聚会,有领导在喝了点儿酒。”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努力的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俞美虹年轻时候也是上过班的,知道职场不容易,心疼的道:“吃过东西了吗?大姨现在过来给你煲点儿汤。你也真是的,怎么不到这边来。你一个人在家里连个倒水的人都没有。唉,你这孩子怎么让人放心。”

祁安落吓了一大跳,道:“别别别,您别过来了,多麻烦。我吃过粥了的,醉得也不是很厉害,就是没睡好头有点儿不舒服。”

她的言下之意就是还要睡回笼觉,借此阻止大姨。俞美虹果然打消了念头,道:“那我在家里煲汤,下午让阿姨给你送过来。”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退步了,祁安落无奈的应了句好。知道她那么大早的打电话不会没事,问道:“大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俞美虹这才想起了什么似的,道:“我差点儿忘记了,最近不忙了吧?上次不是给你说过那位在民政局上班的周先生吗?正巧他这段时间挺闲的,你要不要去见见?我原本约的是今天的,你醉酒气色也不好就好好休息。我把时间改到明天吧。”

这哪里是征求她的同意啊,分明是通知。祁安落悻悻的,不过能拖一天算一天,她老老实实的应了好。俞美虹对她的反应挺满意的,又叮嘱了她几句才挂了电话。

祁安落再倒回了床上,拉被子蒙住了头。这次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会儿,这才爬了起来。重新去刷牙洗漱。

待到重新拿起手机时,她才发现昨晚压根就没打什么代驾的电话,而是打了宁缄砚的电话。祁安落抓了抓头发,酒还真是误人。

周末的事情永远比上班的事情多,自从厚厚来过后,怕被阿姨发现什么端倪,她就不让顾西东的阿姨过来了。屋子里的卫生都是由她自己来做。

先是将屋子大扫除一遍,又把该洗的东西都放进了洗衣机里。祁安落检查了一遍冰箱,冰箱里没什么东西了,她带上钥匙和钱包出门采购。

因为小区的位置有些偏,附近都是些便利店。超市得去远些的地方。这时候超市的人应该不是很多,停车也好停。祁安落开了车过去。

因为没有列采购清单,怕忘掉什么,她来来回回的走着。买了日常用品,又去买蔬菜。待到这一切都做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付钱时排起了长长的队,祁安落选了一个人比较少的队伍,才刚站定停下,就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昨天在洗手间问她叫什么名字的女人竟然排在不远处的地方。

她显然也是看见了她的,不过什么也没说。祁安落有些诧异,这是什么缘分?不过她也没当回事,看着时间时不时的抬头看一下以龟速移动的队伍。

那女人排得比较靠前,结完帐就走了。祁安落又等七八分钟才结了帐。拧着东西还未出超市,就见那女人站在出口处,脸上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竟然还没走。

祁安落走了过去,离得还有两三米远,那女人突然就开口问道:“我说,你不认识我了?”

她竟然是在这儿等她的,祁安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来,学着她昨天的样子从上到下的将她打量了一遍,唔了一声,道:“小姐你是长得很漂亮,不过也没规定我非要认识你是吧?”

她对这种扯高气扬的人完全没有一点儿好感,完全谈不上礼貌可言。

原本以为那女人会生气的,但是却没有。她摘下了墨镜,轻蔑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祁安落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搜遍了整个记忆,也完全想不出自己到底在哪儿见过这女人过。

她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这世界上还真有和自己长得非常非常像的人?祁安落有些不敢想象,打了个激灵。匆匆的将东西拧上了车。

虽是周末,宁缄砚却仍是在公司。公司的电器也成功的入驻了各大商场,并且销量和口碑都不错。他的目标自然不是海城,派了几个高层带人分别往不同的城市和销售商谈。

今天他们陆续的回来,说着各自此行的情况以及建议。昨晚宁缄砚几乎是一夜没睡,出了会议室眉心就露出了疲倦来。

厚厚今天第一次去跆拳道馆,他刚打电话问徐让小家伙怎么样,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他结束了通话,揉了揉眉心,这才道:“进来。”

进来的人是陈旭,他的脸色并不好。宁缄砚看了看时间,又扯了扯领带,没有看他,直接就问道:“怎么了?”

“宁先生,祝小姐可能过来了。”

宁缄砚的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抬头看向了陈旭,道:“什么?”

陈旭低下头,道:“这几天祝小姐都没出现在老太爷老太太那边,好像也没有回家。”

宁缄砚没有说话,手在眉心又用力的揉了几下,这才淡淡的道:“现在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陈旭应了句是,匆匆的出去了。宁缄砚抽出了一支烟来点燃,看了看时间,拿着外套出了门。

到了门口,他忽然又停下了脚步。顿了那么会儿才重新回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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