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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太上皇劫个色-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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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音本还有些莫名其妙,这样一听,回悟过来太上皇说故事时带着的深深恶意,她恨不得拿剑直接削了她的头颅,只是剑也没了,连袖子里的暗器也跟着失踪了,更为可气的,她浑身软绵绵的竟然使不上一点内力。

定然是君北衍那个王八蛋搞的,害得她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她已然是全身冷汗重重,这个淫君让她在哥哥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她不杀她不足以平愤,只是她不知道自个丧失了武功究竟是暂时性的还是永久性的。

君北衍那个人医术极高,他若想让一个人辈子都不能有武功很容易,她有些害怕,毕竟练了这么多年的武功倘若说没就没了,太让人肉疼心也疼了。

啊啊啊!

她好恨哪。

该死的淫君,该死的大奸臣君北衍,她一定要叫他们好看,最好,他两个搞断袖,尽管淫君是破罐子破摔,反正早就是烂名声了,可君北衍的名声颇好,毕竟他是国师,愚弄起百姓来很有一套,百姓才不管他过去是不是奸臣,只管像仰望神仙似的仰望着他。

如果这个神仙是个断袖,她倒要看看百姓还如何仰望。

想到此,她眉头一动,计上心头,语气不由的就软了下来,作出一副惭愧受教的样子来,微微弓身冲着褚玉施了一个礼道:“褚爷,听你故事我受益匪浅,是我错了,你救我回来,我不该恩将仇报。”又转头看向容痕道,“哥哥,你不必代我受过,德音自己给褚爷陪不是了。”

“德音,你知错就好。”容痕看着她的目光柔和了不少。

“褚爷,对不起。”容德音深深对褚玉鞠了一个躬,情真意切道,“你我之间本无怨仇,是我自误了,还请褚爷你原谅。”

“……呃。”褚玉惊于她的画风转变,一时间愣了愣,转眼看一眼追萤,见她脸上带了欣慰之色,不由的笑了笑道,“知错能该,善莫大焉,我不会同你计较的。”

“褚爷,谢谢……”追萤几乎哽咽,却也不便说明,这一声谢谢包含的意思唯有褚玉能听得懂有多重。

她宽慰一句道:“姑姑,你和我之间何必如此客气。”

“是啊,姑姑,你怎么伤心了?”琉璃很不明白,拿帕子替追萤拭了泪,“来,别伤心了。”

紫燕微有诧异,从昨儿个这位容姑娘一来,她就开始诧异,她觉得追萤姑姑待这位容姑娘也忒好了些,就如从前她待青枝那样,莫非她二人之间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

她不能知,却也不便问,唯有旁观而已。

容德音为表诚心,还特意的跟追萤道歉了一番:“姑姑,先前是我性子太急了,你别见怪。”

“不见怪,不见怪……”追萤激动的几乎要眼泪水哗哗流淌了,幸而她素日养成个镇静的性子,这眼泪水才被逼了回去,往肚子里流了。

追萤伸手几乎就想温柔的拍一拍她的手,生怕自己做的太过反吓着了她,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只拿一双慈蔼的眼看着她,“容姑娘跟我……呃……跟奴婢不要太见外才是。”

滚你妈的不见外,你算哪根葱。

这是容德音心里的台词,嘴上却道:“不见外。”

“褚爷,这一次给你添麻烦了,我这就把舍妹带走,告辞了。”容痕见事情平定心里结结实实的松了一口气,在接到飞鸽传书的时候,他骑着汗血宝马连夜赶路方赶到这里。

他害怕,害怕容德音会杀了太上皇。

他也不甚明白,从前他那样想太上皇死,如今为何这样怕他死了。

一种羞愧而悲绝的感觉乍然而生,他怎能,怎能忘记伦理纲常惦记起太上皇来,不该,绝不应该。

他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波动,脸上一如继往的平静,嗓音轻柔道:“德音,我们回去吧。”

褚玉原以为这一回花痴容德音肯定会贴着容痕回去,谁曾想,她料错了,容德音竟然摇了摇头气弱弱道:“哥哥,我能回哪儿去?”

“自然家去。”容痕答道。

容德音凄苦一笑:“家,我哪里有家?容家已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我不要回去。”

她这一凄苦,弄的追萤心酸的要死,就差淌眼抹泪了。

“德音,其实老太太还是惦记你的,你这一趟离家,她还问起了你。”

“……呵呵,她会惦记我,她心里眼里都是十三妹容映月,哪里还有我的存在,她是惦记我怎么不死在外头吗?”

“德音,你……”

“好了,哥哥,你别说了,我不想再回去。”

容德音眼睛里还残留着泪水,泪水咸咸的淹渍在脸上被奥特曼抓伤的地方,一阵阵抽抽的痛,可她却不觉得伤口有多疼,她耸动着颤颤的肩膀,残泪未退新泪又来。

“哥哥,我就不信天大地大就没有我容德音的容身之处,我瞧褚爷这家畅心园生意很好,想来应该缺人,不如就留下,哪怕做个打杂的也行。”

容德音咽了一口气,又举目泪光盈盈的看着褚玉道:“不知褚爷能否赏德音一口饭气?”

“德音,你怎能如此任性。”容痕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跟我回家!”

他断然不想容德音留下来,她的性子他还是比较了解的,多疑善变,还带着某种神经质的执扭,你不知道她下一刻会做出什么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来。

她连自己都能杀,更何况于太上皇,他几乎就要来拉她就走,褚玉忽然说了一句:“也好,若愿意你就留下,就做个倒茶倒水的吧。”

容痕一惊:“褚爷,不可。”

褚玉斜看了容德音两眼,她也并非真心想让她留下,她只是想给追萤一个机会,一个弥补母女亲情的机会,不过为了慎重起见,她觉得还是有必要跟容痕好好谈一谈,她微微含笑,嘴角张开成一个轻而柔软的弧度。

“容卿,可不可的待会再说,你且随我来,我有事要单独问你。”

“褚爷,这样不好。”容德音立刻表示反对,她要杜绝一切太上皇和容痕在一起单独相处的机会。

“一个打杂的,没有话语权。”褚玉不留情面的白了她一眼。

容德音顿时语塞。

褚玉复又看向容痕,只见他一向淡定的表情突然变得奇怪起来,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微微往后一退,清如月色般的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意,声音也有些不稳。

“……呃,褚爷有话直说,不用单独……”

“……”褚玉的脸色瞬间就绿了,瞧容痕这小模样,八层对她有了心理阴影,怕她会对他图谋不轨,她抽着嘴角指了指身边的追萤道,“既然容卿不愿意与我单独在一起,那就让追萤姑姑作陪吧。”

容痕这才定了定心,道了一个字:“好。”

这一谈,几乎就已确定容德音的身份,的确是追萤的女儿。

这一谈,容德音成功的留了下来,容痕再不愿,也不能阻止人家母女相见。

转眼间,已是一月已过。

褚玉本以为容德音留下会闹出什么妖蛾子,不想,她不仅没有闹出妖蛾子,还任劳任怨的承担的一个做店小二的所有职责,最最要紧的,追萤和容德音的关系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虽然母女还未能相认,但眼看也是成功在望,褚玉深表宽慰。

如今,褚玉的分手生意做越加红火,再加上‘我是花魁’大赛如火如荼进行着,这场大赛被褚玉设计的盛况空前,不管是文人墨客,还是平头百姓,亦甚至是达官贵人,个个都对此赛表现出强烈的兴趣和参与感,就连远在京都的节操君并着他的两位王爷兄弟也兴致勃勃的准备赶到云都来观赛。

如今,醉风楼已然一跃成为云都,乃至整个大楚最受关注,生意最火爆的青楼,廖妈妈兴的每天能把脸上的粉抖下来三层,对褚玉简直奉若神明,又自觉自愿的追加了黄金三千两。

倒不是她SB的喜欢多送钱,实在是她还指望着褚玉给她赶制那些独特而又妖精似的衣服,更指望褚玉把大赛的赛程搞的夺人眼球。

醉风楼一红,其他青楼纷纷染红了眼,本着大赛公平公正的原则,由褚玉制订总方案,廖妈妈负责牵头,其它青楼姑娘亦可以参赛,其他青楼的老鸨当然愿意自个的姑娘也能出去显显眼,一个个恨不能把钱赛给廖妈妈多选几个。

仿佛一夜之间,所以的青楼,包括云都最大的红袖招都以大赛主场醉风楼马首是瞻。

廖妈妈深表:老了,老了还他娘的能当个妓院界的龙头老大,这感觉爽爆了。

这晚,月如钩,星如钻。

褚玉正待在屋内忙着赶制后日将要隆重登场的礼服,她这人做事素来敬业,礼服虽是交给丝云坊做的,但每一件上都暗含了她的小心机,或点翠点钻,或绣上暗花,或缝上蕾丝花边……

她要让每一件礼服都是精品。

此刻,她正抠偻着眼在礼服上绣着什么,软枕头端着参茶推门走了进来,平时他是不做端茶倒水的事的,这种能贴身相近相公媳妇的好事都被那几个臭女人承包了。

今日,他气的发了飙,强夺了这份好差事。

是有多久了,他都没有好好跟相公媳妇说一句话了,相公媳妇每天忙的跟陀螺似的不停息,如今又瘦了好多好多了,那小模样也越来越勾魂了,勾的他每天神魂颠倒的看着她,她却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太过分了!

相公媳妇如此无视他的存在他也就打落牙齿和血吞了,谁知道那个妖里妖气的君北衍隔三岔五的便跑来教相公媳妇学琴,他觉得学琴是假,君北衍想撬他墙角才是真。

他提醒相公媳妇君北衍此人阴毒诡谲,相公媳妇不仅不听,还训斥了他一顿,他将满腔委屈诉于也是隔三岔五就跑来的亲叔叔,指望亲叔叔能好好教导教导相公媳妇。

作为别人家的相公媳妇不能随随便便的跟别的男人单独相处,更不能随随便便的跟外面那些不正经的女人单独相处。

现如今,多少青楼里的小姑娘一见到相公媳妇就苍蝇似的粘上来,一个个发着嗲的叫“褚爷,褚爷……”

可亲叔叔貌似在相公媳妇面前也没什么威信力,这多一个月了,相公媳妇身边围绕的男人女人益发络绎不绝了,他甚是苦恼,如今,他觉得自己可以做个全天下的苦恼王了。

他一进屋,就看见晕黄烛火下笼罩着一个纤细袅娜的身影,烛光模糊了她的倾世侧颜,模糊了她那盈盈一扭的小蛮腰,却让她凭添了一种妖与仙的魅惑。

此刻,没什么文化的软枕头突然想到了一边串比较有文化的词。

花容月貌,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呃……

好像这些词都是形容女子,可他敢打保票,这世间的女子加起来都不及他相公媳妇的一根睫毛。

咕噜……咕噜……

喉咙口里的口水开始泛滥成灾。

他情动了。

他好想睡他。

好想抱着他狠狠的亲热一番,不然他总觉得他和相公媳妇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可是,唉……

不能说,说多了都是泪啊。

那个该死的君北衍竟又悄悄的使坏给他下了毒,他若与相公媳妇合欢,这毒便会转嫁到相公媳妇身上,到时候相公媳妇就有性命之忧,他唯有忍着一颗激情澎湃的心每天夜里冲冷水澡。

他奶奶的,君北衍此人实在是个缺了大德的小人,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嫉妒。

他诅咒他,日日夜夜诅咒他。

生女儿没有咪咪,生儿子没有鸡鸡。

他一手端参茶,一手作出一个比拟握住她杨柳小蛮腰的动作,猛地将口水一咽。

嗷嗷……

他想,他特别想。

可也只是想。

相公媳妇能看不能吃,真他娘的太让人抓狂了。

突然,褚玉回头望了他一眼,由于夜晚光线不好,她倒看不大清他脸上的紫胀的神色,只看见他伸出的右手作出一个半圆的形状,她蹙眉问了一句:“软枕头,你在干什么,怎么作出这么一副扭扭捏捏的猥琐模样?”

“……哦,我……我只是来给你送参茶的。”软枕头慌里慌张的赶紧缩回手,急步走到她身边,看着满桌子堆着的衣服,皱着眉头痛心道,“相公媳妇,你也太不知道爱惜自己了,没日没夜的弄这些劳什子做什么?”

“跟你说你也不懂。”褚玉接过他手里的参茶,饮了一口,复又放在他的手上,然后继续低头专心绣礼服。

在她递参茶的时候,她的手无意间触碰到他的手,他的心悸动的瞬间如遭雷电袭击,全身精奋的难以言表。

他觉得相公媳妇的小手好软,好香,好柔若无骨。

他很想握一握她的小手却只有色心没色胆,就这样怔怔的盯着她,这一盯,把他盯的直接就架了帐篷。

“咦?你怎么不走?”褚玉见他愣在那里,回头看他一眼,“别忤这儿啊,挡我光线了。”

“……哦。”软枕头立刻红了一张脸,为掩盖自己身体上的反应,赶紧弯腰坐了下来,手悄悄儿的扯了扯衣服遮挡住自己,红着两眼饿狼似的盯着褚玉道,“这样就不挡你的光线了吧。”

“嗯,不挡光线你也可以走了,坐在这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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