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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太上皇劫个色-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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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给爷赔礼了。”

他明明是对皇上赔礼,可睁眼瞎的软枕头却朗声一笑道:“我们开门就是做生意的,一向都是与人为善,解人之忧,这位客官就不必太客气了,赶紧起来吧,跪在我们店里也不像话。”

年元冒哪里敢起来,抬头抖巴抖巴的望了望朱景禛。

朱景禛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淡淡道:“起来吧!”

年元冒拂了一把汗,赶紧起了身,眼一晕忽然又要倒下,幸亏软枕头抚的及时。

“这位客官,你莫不是肾亏了吧,怎的这样弱不禁风的?”

软枕头话刚完,年无冒一张老脸上立刻就老泪纵横了起来,扶住软枕头十分艰难的走向褚玉,一只手轻轻捶了捶胸口,叹出一口气来。

“大师啊!从前的事咱们既往不咎,我……我……我只想……”

他怎么也不敢在皇帝面前说出要自己的夫人吕淑贤分手的话来,皇帝就算再不待见吕家,但吕淑贤也是皇帝的亲姨母,太后的姐姐。

自古君心难测,他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能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提分手,更何况他的胆子没有天大,只比绿豆略大了些。

前一阵子刚因抢扇之事惹怒了皇上丢了官职,如今再惹,他不是丢官而是要丢命了。

这一想,他就十分为难的将话又吞回到肚子里头。

苦啊!他真是苦啊!

他怎么这么倒霉啊,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冒着被打断腿,切了命根子的风险,一路从京都逃到云都找破坏王,却撞到了皇帝。

他想,前世他一定个女人,是个叫秦香莲的女人投的胎,不然怎么能比黄连还苦呢。

褚玉刚听他说他要分手,心里早已猜度了七八分,能让年元冒提出分手的人八层是他家那个母老虎,他现在不敢说肯定是顾忌着皇帝在此。

来者皆是客,她赶紧上前道:“这位客官若是有难言之瘾,不由随我去里厅坐坐,那里安静无人。”

“这这这……”年元冒紧张的直搓手,不停的拿眼小心翼翼的看着朱景禛。

皇帝不同意,打死也不敢走。

“阿……咳……”褚玉八面玲珑的又绕到朱景禛身边,嘻嘻一笑道,“这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容我先招待一下大老爷。”

娘哎!这分手大师怎么能在皇帝面前称他大老爷,这不是折煞他了么,他赶紧跑了过来低眉顺眼道:“不急,我一点也不急,请分手大师招待这位爷,我的事根本算不事,呵呵……”

☆、88太上皇告诉你一个惊天秘密

褚玉望了望朱景禛,朱景禛终于抬了眼,一双凤眸漆黑幽深,唇角轻轻往上扬了扬,浅浅一笑道:“分手大师果然名不虚传,都传到京都了。”

朱景禛本是一句无心之话,听在年元冒耳朵里却延伸出无限可能。

皇帝肯定是不高兴了,这句话明摆着是警告他的。

死了,死了。

他吓得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迅速的转动起眼珠子,想急中生智说些描补的话来挽回他在皇帝心目中的形象,只是急了半晌智未生出,再加上他大病之后身体虚软,这一急又差点要晕倒,幸亏软枕头再次扶住了他。

软枕头咂嘴抹舌道:“看来这位客官肾亏的狠了啊!”转头叫了一声,“那叫啥牛的,赶紧倒一杯参茶来给这位客官喝喝。”

琉璃和紫燕一见年元冒来了,两人情急之下退入了内厅,生怕被年元冒瞧出什么端倪来,其实这两个人丫头真是谨慎过了头。

年元冒在京都的时候,别说像琉璃,紫燕这样的年轻貌美宫女了,就是宫里的嬷嬷也不敢抬头瞧一瞧,生怕被自个夫人安插在宫里的哪个眼线瞄到了,回家要挨一顿胖揍。

所以,他连琉璃,紫燕的眼睛鼻子长哪儿都不知道,更不可能一眼就认出她两是太上皇身边的小宫女。

他京都,年元冒被自家母老虎压制的太久,直接导致他一个人到了京都就如放飞的小鸟四处撒欢似的找美人,睡美人,连小倌都不放过,更想着另在云都弄一个宅子金屋藏娇,头一个他要藏的娇就是那个会唱曲的柳幻烟,结果娇没藏到,反挨了一顿打骂。

他一听说要倒参茶给他喝,有皇帝在此,他哪敢喝,忙摆摆手道:“不用,不用,我不渴。”

“谁管你渴不渴,让你补补,待会才有力气跟我家褚爷谈生意。”

“既要谈生意,那你就跟着褚爷进去谈吧!”

朱景禛见褚玉不停的给她使眼色,他有些担心她使的过度会眼睛抽筋,终于放下茶盏发了话。

“遵……遵命。”年元冒抖了两抖,心里七下八下的也不知皇帝是个什么意思,扶着软枕头拖着沉重的脚步进了里厅。

褚玉欣慰的点了点头,望着朱景禛笑眯眯道:“谢谢啦!”

“若真要谢,来点实际的。”他漆黑的瞳仁里镜如湖面,无波无澜,淡淡又道,“你赚了钱不如提层给我。”

卧槽!

这死狐狸又想来坑她的钱。

哼!

想得美。

哗——

突然一阵狂风吹起,折断窗外相思树枝卷入厅内,相思树枝好巧不巧正落在褚玉的脚下。

她赶紧俯下身子,从地上捡起相思树枝,树枝上竟累垂着一颗发了红的相思豆。

她摘下红豆,抬手取了发上师父在那晚割肉似的送给她的玉簪子,拿簪子随意在红豆上胡乱轻划了两下,因玉簪不甚尖锐,她使的力又轻,所以划了等于没划,红豆上连个划痕都没有。

走向朱景禛,将手里红豆递给朱景禛道:“这虽是一颗红豆,却不是普通的红豆,而是经过我这个分手大师精心雕刻的艺术精品,价值连城,你不过是耍耍嘴皮子就得了这价值连钱的红豆,你真是赚翻了。”

朱景禛顿了顿,接过红豆托在掌心,拿眼睛细细瞧了瞧,微微一笑道:“果然赚翻了。”

褚玉回身便走,想想又回眸看他一眼,唇角一勾明眸里含着一丝轻笑告诫道:“不要再妄想打我钱的主意了,我赚钱不易啊!”

说完,调头走了人。

朱景禛望着她如雪的背影,眼中慢慢生出复杂之色,低低呢喃一句:“这个豆豆真是……”

声音颇是无奈,却又意兴浓浓。

指尖细细摩挲那颗躺在掌心里小小红豆,仿佛还残留着她手上的香气和温度。

手一紧,默默将红豆拿一块洁白如雪的丝帕裹了,裹的时候他的神情那样专注,仿佛收藏的不是红豆,而是什么珍奇宝贝。

收好,纳入怀中妥帖收藏。

……

“分手大师,你可要救一救我,我要分……”年元冒声音满是乞求满是悲伤,突然有些惊恐的拿眼睛朝着屋外勾了两勾,再转过头时话锋一转,道,“褚爷,分手之事你能帮我保密么?”

“当然能。”褚玉回答的很干脆,又道,“软枕头,去把保密协议取来。”

“是。”软枕头乖顺的答应了一声。

“啥,还有保密协议。”年元冒激动的瞪大了熊猫眼,不由的竖起大拇指赞叹道,“怪道能成为声名远播的破坏……咳咳……是分手大师,做起生意来就是周到严谨,有了保密协议我就放心了。”

稍倾,软枕头便取来了保密协议,作为在翰林院待过的有见识有文化的人看起协议来十分仔细认真,条条框框看的仔仔细细,看完再赞道:“谁这样有才华,这保密协议真是写的天衣无缝,妙哉妙哉。”

软枕头得意道:“除了我家褚爷,谁还能拥有这样的才华。”

“有才华的分手大师,这一回你可要彻底的救一救我哦,我实在受不了家里的那个母老虎喂……”

说着,老泪又纵横在脸上。

“这一次我逃了出来,如果被家里的母老虎发现,肯定会死的透透的,上一回我就差点死了,若不是我命大哪里还有命来分手大师哦……”

拿袖子痛抹了一把眼泪,继续道:“大师你可是不知道啊,现在我一点儿自由也没有啊,身边全是她的人,若不是我机灵是再也逃不出来的,她仗着是太后的姐姐,皇帝的亲姨母平时根本不拿我当人看啊……”将袖子往上一撩,露出新的旧的青紫斑痕道,“你瞧瞧,这全是她掐的,我这还是在病中,若不病着,我估摸着腿也断了。”

“听你这样说起来,你的确过的不易。”褚玉微表同情。

“这些年我的痛非常人所能体会啊!”

“哎,男人做到你这样的地步真是……”软枕头恨铁不成钢的瞅了他一眼,亲自为他倒上一杯参茶道,“怪道你虚的连个男人样都没有了,来,快喝点参茶补补男人的气性。”

年元冒端起杯子饮了一口,眼巴巴的看着褚玉,声音难掩嘶哑又道:“我知道大师是干大事的人,可是我家那位是太后的姐姐,皇帝的姨母,这手分起来是不是难度特别大啊?”

褚玉想了想,皱眉道:“依你夫人的身份,分起手来的确棘手的很。”

“哎呀!大师,你可要一定要想想法子啊。”

“法子是有,不过这分手费嘛……”褚玉很是怀疑的看着年元冒。

想这人这怕老婆怕成这样,估计身上没什么钱。

“我家夫人却看管的紧,但这些年我也从牙齿缝里抠省下不少钱来,大师开个价,我想这分手费我还是能付得起的。”

褚玉沉思片刻,默默伸出两个手指头。

她想这件分手大事应该按照当初替合硕和节操君分手的费用来算,黄金两百两,毕竟是承担风险的事,收的太少不划算。

年元冒眼珠一转,一咬一跺脚,拍着大腿道:“两千就两千,这一次我豁出去了。”

褚玉惊的喷出一口茶来,年元冒抖着嗓子道:“莫非大师嫌少了,你说的难道是黄金两万两,我……我没……没这么多啊。”

“少是少了些,不过看在你这样可怜的份上,我且帮你这一回吧!”

年元冒立刻激动的泪光闪闪,伸手就想握住褚玉的手表示感激,软枕头突然伸手挡了过来,直接握上了年元冒的手,道了一声:“合作愉快。”

“愉快,愉快。”

年元冒头直点,只要能离开那个母夜叉,他整个身心都会愉快的,他不缺钱,他缺自由,缺睡美人,睡小倌的自由。

拿黄金两千两换一个自由,值了。

他一点儿也不觉得亏,因为他知道分手大师若想成功助他分手,是要冒极大风险的,一个商人想要得罪太后的姐姐,这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其实他也是鸡蛋碰石头,当初他是个生鸡蛋不敢碰,如今他这个鸡生蛋煎熬的熟了,碰他一碰又如何。

在来之前,他认为这位褚爷是个破坏王,他对这位破坏王并不是抱有特别大的希望,如今他的想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连皇帝都来找他分手,可想而知,这位破坏王的破坏能力有多么的强悍。

大师不亏是大师,他再也不叫她破坏王了。

他仿佛见到了有自由可挥霍,有美人有小倌可睡的日子,欢天喜地的喝着参茶说了许多奉迎的话,还一一将自己的苦水倒尽才肯离开。

离开之间,还求着褚玉给他找了一个隐密地点落脚,在分手成功之前,他断不能给那恶婆娘找到。

……

这一天,除了麻子姑娘和年元冒这两人,褚玉还成功的接了七单生意。

到了晚上,店铺关门褚玉方得休息。

因为今日生意太忙,搞的软枕头没能好好招待朱景禛这位亲叔叔,再加上黑子君的捣乱,唱小曲的柳幻烟也没能来的成功,软枕头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软枕头一向是个锲而不舍的人,不给朱景禛搞个女人他誓不罢休,所以店铺一关门就叽叽呱呱的开始游说朱景禛去醉风楼玩一玩。

醉风楼不仅有柳幻烟那样会唱小曲的美人,还有绝色花魁那样会跳舞的美人,最最关键的是柳幻烟能看不能吃,花魁能看又能吃,他十分希望朱景禛可以睡睡美人,那样方显得他这个侄女婿待客热情周到。

褚玉本想着朱景禛不好美色,若论美人谁人能比得过吕华彰,他不可能眼皮子浅的跟软枕头去醉风楼,谁曾想她竟料错了。

朱景禛就是个眼皮子浅的,软枕头不过稍加游说,他就跟着去了。

她心中忿忿,却也不知为何而忿,想一想,觉得他去了醉风楼找女人也好,省得来磨她磨的烦死。

除了她心生忿然,更忿的当属黑子君,他本想跟去醉风楼阻止父皇找女人,奈何今日炒菜时一不小心溅了个几个油点子在脸上,他需要修补修补假脸。

父皇的眼睛很毒辣,他可不敢让他看穿了他。

修补完假脸,他打算跟褚玉道个晚安,还未进褚玉的屋子就被人拦了下来。

拦人的就是栓牛。

软枕头一走,看护褚玉的重担就落到栓牛身上,他必须盯住一切可能打老大相公媳妇的人,再说了褚爷这会子该休息了,他也不能随意放人进去。

“褚爷,我是运运啊,我想跟你说说话。”

黑子君在门外叫开。

“是运运啊,你进来吧!”

褚玉应了一声。

栓牛一听褚爷都应了,他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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