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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太上皇劫个色-第4章

小说: 太上皇劫个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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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娘的死妖孽!扫了老子的兴致。”褚玉恨恨骂了一句。

“哎呀!兴致你个头啊!出人命了。”

“什么人命?”褚玉转头一问,再看起,却看见那女子已静然起了身,纵身一跃,人已经不知飞向何处,独留容痕倒在了梧桐树下。

褚玉嘴张的能塞下一枚咸鸭蛋,转眼间爱情戏变成了凶杀案,这画风转变太快,她实在难以接受。

她正在犹豫要不要多管闲事,君北衍早已快速度的拉住她的衣袖将她拉到了案发现场。

褚玉本来只是一介普通的现代女子,哪真正见过凶杀案,她有些害怕的弯下身子伸手在容痕的鼻子下探了探,惊愕的叫了一声:“没气了。”

“汪……”奥特曼从褚玉身上跳下,绕着容痕闻了闻,又冲着褚玉叫了两声。

“太上皇,能不能让这只猫狗不是的东西闭嘴,惊动了御林军可就不妙了。”

褚玉赶紧伸手拍了拍奥特曼的头:“奥特曼,安静!”

奥特曼咬牙切齿的盯着君北衍,褚玉又摸出一块糕点塞到奥特曼嘴巴里:“奥特曼,乖!”

君北衍压根不看奥特曼,只掸了容痕一眼,摇了摇头。

褚玉身子一僵:“真死了?”

“怎么?太上皇到现在还对左相念念不忘?”

“你特么的有毛病啊!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个屁!”

“哦。”君北衍伸手探了探容痕的脉搏,沉默片刻,继续道,“我只是怕太上皇对左相日夜苦求不得,不如趁着今夜左相晕死之际满足了太上皇的相思之苦?”

褚玉听闻容痕晕死,先松了一口气,又想到君北衍满言满语都有讥讽之意,怒意顿生,冷笑一声道:“不如国师大人你来满足一下朕可好?”

君北衍颔首片刻,点头道:“好是好,就是这地方不大好,不够有情调。”

褚玉:“……”

“还有就是微臣在上,太上皇在下,省得微臣被你压死了。”

“踹死你丫的!”褚玉恼羞成怒,一抬脚就准备踹向君北衍。

“噗通——”

褚玉又忘了自己是个大胖子的事实,身体太不灵活,导致她身子重心往后移,一屁股坐在了半死不活的容痕身上。

“噗……”容痕的嘴里喷出一大口血来。

君北衍“啊!”的一声,伸手指着褚玉道:“太上皇,左相被你坐死了。”

“啊啊啊!”褚玉的屁股如被火灼一般,迅速的爬了起来,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君北衍默默的望着容痕,无比同情的唉叹一声:“死于太上皇的屁股,容痕,你也不算是第一人了。”

褚玉哪有心思再听君北衍说什么,看着容痕鲜血溅满脸孔,溅满衣衫的模样,她站在那里捂着脸哭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月渐渐隐退,皎洁清辉被黑暗所吞没,周围顿时一片黑暗。

君北衍看褚玉哭的悲戚,没有说话,琥珀色瞳仁里微有凄涩。

“太上皇,你再哭下去,容痕怕真得要成为你屁股下的亡魂了。”

“什么?难道你是说他还没死?”

“他不过是一时憋了气,暂时死不了。”

“好你个死骗子,你竟敢骗我!”

“难道太上皇到现在才知道微臣是个骗子?”

褚玉矍然一愣,眉宇之间渐渐染上一层浓重的怨怼之意,冷笑道:“你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死骗子,骗了朕的信任,骗了朕的江山,骗了朕的一切!”

君北衍深深的望着褚玉,黑暗遮挡了他所有的表情,他静静道:“可我没有骗你的身,也没有骗你的心。”

他近乎怆然的口气反倒叫褚玉一愣,接着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想骗走老子的身心,你倒是想的美!”

他笑了一声,略带嘲讽道:“太上皇你实在太重了,就算微臣想骗也是力不从心,实在骗不动啊。”

“你——”

“太上皇息怒,救人要紧。”

褚玉白了他一眼,心中悲愤交加却只得隐忍,咬着牙道:“那你还不赶紧救人!”

君北衍摇了摇头,冲着褚玉伸出了手:“提前说好,诊金需黄金一两。”

“啊?”褚玉的手下意识的捏紧了包袱。

尼玛!如今太极宫被搜刮一空,她费尽心机才藏了五两黄金和几粒散碎珍珠,这可是她日后创业的第一桶金,怎能舍得。

君北衍轻轻的笑了起来,眼里融着几分戏谑之意:“太上皇,微臣逗你玩呢。”

“吁……”褚玉长舒了一口气,摸摸鼻子干巴巴的笑道,“国师你真会开玩笑,害得朕以为你是见钱眼开之辈。”

君北衍面上笑意未褪,纤长睫毛在他的眼中投下一层浓重的阴影,让人瞧不清他眼中神色,他上下打量褚玉。

“太上皇误会了,没有利益微臣从不救人,刚微臣算错帐了,诊金不是黄金一两而是五两。”

“什么?”褚玉失声惊叫,“五两黄金,你特么的打劫啊!”

“怎么?太上皇嫌贵,嫌贵微臣可以去找皇上要,皇上绝不会嫌贵。”

“你敢威胁朕?”

“这不是威胁,而是善意的提醒,相信太上皇此刻不会愿意惊动到皇上的吧?”

“……你这是趁人之危!”

“我哪里趁人之危了?”

“你哪里没有趁人之危?”

“也罢,既担了虚名,不如微臣就真的趁人之危一下。”君北衍冲着褚玉贱贱一笑,抬手撩一撩乌黑如云的秀发,眨眨眼道,“太上皇欲逼奸微臣,微臣要喊人了,来人啦……太上皇……”

就在君北衍声调正提高的档口,褚玉欲哭无泪的闷哼了一声:“好了,好了,你别喊了,都依你,都依你行了吧!”

“太上皇你就是太麻烦,早知如此何必让微臣用强呢,显得微臣很不怜猪惜玉。”

“……”

褚玉竟无言以对,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看着君北衍一张好没道德的脸,她恨不得一巴掌扇下去。

咬一咬牙,褚玉强忍着割肉般的痛苦,从包袱里翻来翻去摸出一个拿层层绢布裹好的东西,一层一层揭开,露出几块小金疙瘩。

她的手紧紧握住那几个小金疙瘩,嘴角猛地抽了两抽,一双眼珠子盯着金疙瘩左瞧瞧右看看,肉疼的几欲落泪。

“咳……”君北衍轻咳了一声,很是无奈的叹道,“舍不得金子救不了太上皇你的心上人啊,你瞧瞧,再不救左相怕真的见阎王爷了。”

☆、07遭了暗算

圆月又浮现,御花园中弥散着淡淡轻雾,君北衍就地蹲在那里给容痕施针,终于容痕有了一丝动静,轻哼一声,咳出一口黑血来,轻薄的眼皮轻轻睁开,形成一道月牙般的双眼皮,深邃澄澈的双眸里一派痛楚的迷离。

“哈,好了,他终于活过来了。”猫腰站在君北衍身后的褚玉激动的一拍手,然后拭了一把额上的冷汗,抬起战战的屁股终于立直了身体,松一口气又道,“朕的那五两黄金总算没扔到水里。”

容痕的身体剧烈一抖,又重咳了几声。

“太上皇,虽然左相脱离了危险,但不宜受太大刺激,你还是闭紧嘴巴为好。”君北衍转过头来看着褚玉凉悠悠道。

“为何朕说话就刺激左相了?”

君北衍轻笑一声:“太上皇的存在就是对左相最大的刺激,这会子是他最是虚弱的时候,若太上皇你霸王硬上弓,想来他是抵挡不住的。”

“咳咳咳……噗……”容痕的身体又剧烈的抖了三抖,吐出三大口黑血来。

君北衍的手指缓缓拈着插入容痕人中穴的银针,淡声安慰道,“左相你也不必过于忧心,忧心于身体恢复不利,太上皇向来怜你惜你,就算他要趁你之危,想必也会待你极温柔的。”

“你……”褚玉气的说不出话来。

“汪呜……汪呜……”奥特曼睁着一双蓝盈盈的圆豆眼咬了咬褚玉的衣角,低低的叫了两声,又转头看了看远处。

褚玉方才反应过来,既然人救活了,她还跟这妖孽斗什么嘴,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她弯腰捂着肚子作憋屎状:“朕腹中胀痛,要去茅房一趟,国师,这里就交给你了。”

“太上皇交待的事微臣必定尽已所能。”

“嗯,这还说的像句人话,唉哟!憋不住了,朕先闪人了!”褚玉说完便抱起奥特曼迈开肥壮的粗腿步伐生风的跑了。

“哎哎哎!太上皇当——”

君北衍“心”之未出口,随之而来的是“啊!”的一声惨叫。

接着又是“汪呜……”一声哀嚎。

一人一狗两声哀嚎之后便是短暂的死寂。

短暂过后,一声怒喝:“他娘的!是谁暗算老子?”

褚玉一吼,屁股血流成河。

她来不及伸手捂住满屁股的血洞,眼前已是一道浓重的阴影,抬头一望,洞口花影寂寂处已冒出一个玄色的人影来。

那人蒙着面,压根瞧不见他的脸,只瞧见他一双漆黑的眸子在茫茫夜色下尤显得明亮,亮到似隐着薄锐的刀锋。

一阵风从洞口直灌而入,虽是初夏,竟带着煞人冷意,褚玉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就连她怀中的奥特曼也是狗身一抖。

“汪汪……”奥特曼冲着洞口露出一副凶相,恶狠狠的叫了两声,刚叫完,它狗眼一花,呜咽一声,竟晕了过去。

“奥特曼,你怎么了?”褚玉忍着剧痛伸手抱起了受伤的奥特曼,又拿手拍拍奥特曼毛绒绒的脸,带着哭腔道,“你可别吓我啊,如今我只有你了。”

刚说完,褚玉眼前忽然一阵眩晕,颤巍巍的想要站起身来,无奈屁股被竹尖定在了洞底,她一动更是血流如注。

剧痛叫她反倒清醒几分。

“哼,自作孽不可活!”那人冷笑一声。

褚玉心里猛地一咯噔,伸手指向洞口,断断续续道:“你个死……死狐狸,怎醒……醒的这么快。”

说话间,再抗不住,两眼一翻,彻底厥了过去。

……

“妈妈,豆豆好……好想……想你,豆豆想回家,可是豆……豆豆回不去啦,银……银行卡里还有一万零六……六毛四,密码是13……1474……”

褚玉一张比玉盘还大上好几轮的肉瓶脸扭曲成一个痛苦的神态,昏迷中,她嘴里呓呓乱语。

朱景禛的眼中飘过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之色。

“五……五花肉,你个见……见色忘友的家伙,你明……明明答应陪我看……看电影的……”

“奥特曼,咬……要死这群臭怪兽,尼玛!他们欺……欺负你大主……主人……呜呜……”

银行卡?

密码?

电影?

究竟何意?

还有朱玉口中的那个五花肉,奥特曼又是谁?

朱景禛的眸色更加复杂,他本意是想趁着朱玉梦呓之时套出她的话来,可她说的话,他竟完全听不懂。

到底她是在装晕,还是眼前的朱玉根本不是朱玉,可是不可能,这个人明明就是朱玉,更何况她自称自己为豆豆,朱玉的乳名就是豆豆。

低首看着玉体横陈,铺在床上胡言乱语的褚玉,沉声问道:“朱玉,玉玺在哪?”

“玉……玉玺是什……什么鬼?我……我不……不知道……”

“你是谁?”

“你……你个……s……supid,老……老娘偏不告……告诉你。”

屎丢屁得?

听在朱景禛耳朵里一番莫名其妙,却又好似是粗俗不堪的脏话将他激怒,他阴沉着被朱玉踩得肿胀的脸,眼中怒意转而化作唇角边森冷的笑。

“朱玉,你再装疯卖傻,朕杀了你!”

“呜呜……妈妈,五花肉,你……你们在哪,我好……好……好害怕,害……害怕你们见……见到我再不认……认……”

褚玉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到任凭朱景禛如何竖起耳朵都听不到她说什么,唯有她小巧失血的唇在微微动着,最后归于静谧。

一滴泪从褚玉的左眼角划落,挂在她肉嘟嘟的脸上反显出别样的晶莹来,朱景禛愣了愣,半晌淡声道:“传国师。”

片刻未至,李德胜便匆匆跑到丹犀之上,尖声报道:“启禀皇上,国师已在门外侯见!”

“宣!”

伴随着朱景禛低沉却又极富磁性,犹如深秋冷风掠过明澈湖面,虽冷却又带着迷人魅惑的声音,一道黑色流影,悠悠然的从殿外浓墨重彩的走了进来。

“参见皇上。”君北衍微不可察的看了一眼昏睡不起的褚玉。

“国师请起。”朱景禛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医术远胜宫中御医,朕早已命御医喂她喝下解药,她怎么还未醒来?”

☆、08国师有劳了

君北衍微蹙了两道飞扬的眉,以三指搭脉,又翻了翻褚玉的眼皮,看了看她的舌头,沉吟道:“太上皇中了醉朦胧之毒,毒邪外侵,蕴积脾胃,若寻常人喝了解药也就醒了,偏太上皇本就痰湿瘀浊,凝聚于体内导致真阳不足,所以就算她喝了解药,一时半会也难以清醒,以臣之见,需得七日方能醒来。”

“七日?”朱景禛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七日之后就是登基大殿,朕还未问出玉玺下落。”

“若皇上真想从太上皇嘴里问出话来,臣倒可以勉力一试催魂之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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