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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太上皇劫个色-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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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你跑来做什么?”

琉璃急呼呼的跑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行了大礼方急急道:“方才太后的雪团不知怎的竟然跑到太极宫来,又不知怎的这两日一直有气无力的奥特曼一见到雪团就生龙活虎起来,就强扑了上去,结果,结果……”

“结果怎么了?”

琉璃清澈的眼睛里立刻涌出泪来,满脸自责焦虑模样:“结果雪团受惊跑了,奥特曼追了出去,一不小心撞到了太后身边的福清姑姑,福清姑姑命人把奥特曼抓了,追萤姑姑急的没法只能派奴婢来寻太上皇,她自个则先行一步去了永寿宫求太后了。”

“什么?敢动我的奥特曼!”褚玉眼皮重重一跳,太后本就讨厌奥特曼,若奥特曼被太后的人带走了,哪里还能有活路,她一撩袍子心急火燎的就要跑到永寿宫去救奥特曼。

“太上皇,且慢!”君北衍急唤一声,“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跑到永寿宫,你以为能救得了你养的那只怪物?”

褚玉急躁道:“若等分清了青红皂白,我的奥特曼怕都死透了。”

“太上皇何必急在一时,刚皇上已许你带奥特曼出宫,皇上金口玉言,岂会失言让奥特曼死于非命?”

褚玉心中一动,猛的明白过来,君北衍是在提醒她,救奥特曼的事皇上能办,而她不能办。

想想也是,在宫中,她无依无靠,她能不死,不过是因为这个皇帝没有杀她,就算她一时激愤跑到太后宫里,她又能如何?

想到此,她转眸凝望着朱景禛,目光中满是期盼之色:“皇上,你答应过我,君无戏言是不是?”

皇上脸色已恢复凉薄,只淡薄的问了一声:“太上皇,不过是一只宠物罢了,真有那么重要?”

褚玉暗想朱景禛如何会懂她与奥特曼之间的革命情谊,且不说在现代她是它的大主人,单论在这异世,她与奥特曼简直是相依为命,她绝不允许奥特曼死在这里。

她猛点头道:“对,很重要。”

“有多重要?”朱景禛似乎根本体会不到褚玉的焦急。

褚玉恨呼呼道:“跟我的性命一样重要。”

“不对,不对。”站在一侧静默良久的朱景然摇了摇头,摸着下巴壳道,“依太上皇的性子,别说一只猫狗不是的怪物,就是死一个人太上皇也不带眨眼的,这会子怎么转性转的这样厉害,把一只怪物的性命提到和太上皇自己性命同等的水平上了?”

“老子没时间跟你们耗,救还是不救?”褚玉深知时间就生命,见朱景禛一副不疼不痒,磨蹭时间的样子已是气急败坏,急到一定程度流出泪来,瞪着朱景禛诘问道,“你可知当初我为何要养这只狸猫,又为何要唤它小狸,若不是你对我实在太无情,我又何苦给小狸改名奥特曼,我这是怕触名伤情啊!阿狸叔叔——”

这一句悲情无比,近乎告白的台词同时让三个人瞬间傻X。

君北衍原来垂落的眼睫颤了颤,琥珀色的瞳仁微微一缩,哑然无语。

朱景然就算再迟钝也反应过来,太上皇这九层九是暗恋皇兄啊!他用手掩住嘴,将一双桃花眼瞪成桃子般大小:“太上皇你你你……”

你大爷的!

褚玉气恼的一脚跺在朱景然的脚上,那一脚比平常人更重了几倍力量,朱景然惨叫一声抱脚跳了起来:“太上皇你好毒!”

朱景然还未惨叫完,就飘来朱景禛一句清冷冷的话。

“景然,不如你去永寿宫跑一趟,想来太后不会为了一只宠物而让你我为难。”

朱景然颇是委屈的啊了一声,嘴上说了句:“皇兄,你太为难臣弟了。”

话刚落音,人已脚底生风,刹时去无踪。

☆、27苏菲弹力贴身

将近午时,雨益发的大了,殿檐绿色琉璃瓦上水流如线哗哗溅落,雨雾宛如白纱轻缈,天地间一片混沌。

褚玉愁容满面立在窗边向外张望,她本想和端王一起去永寿宫救奥特曼,奈何狐狸皇帝说,太后眼不见为净,若见了她会勾起心中怨怒,不仅于事无补,反帮了倒忙。

褚玉细想想也是,太后不待见她,她也不待见那老巫婆,她若冒冒然的跑到永寿宫去,容易激化矛盾,于救奥特曼无益,所以她只能派了琉璃跟着去探听消息。

道理虽懂,心却难安。

唉……

唉唉……

唉唉唉……

尼玛!怎么还没消息?

随着等待时间越来越长,褚玉已由无奈叹息转为焦燥抑愤。

“来,太上皇,喝点冰糖雪梨去去火。”君北衍亲自端了一茶盅汤饮来。

“不喝。”褚玉想也不想,冷冷拒绝。

“太上皇痰湿太重,体气燥热,前些日子又中了毒,若不饮下这冰糖雪梨,怕等不到奥特曼消息,自己就急出事来。”君北衍款款一劝,又叹道,“难道你想让奥特曼回来见到一个身体有毛病的主人?”

褚玉转头恨恨的翻了一个白眼:“你才身体有毛病。”说完,却见君北衍一副好脾气模样,那眼神里似还真带着几分关切,褚玉不好再发火,接过茶盅饮了一口,又狐疑道,“国师何时如此关心起我的身体来了,你会有这么好心?”

君北衍唇角扬起一抹玩味笑意:“臣向来关心太上皇,只是太上皇不自知罢了。”

褚玉端着茶盅冷笑两声,眼微微一扫,瞥向静坐在那里正淡定饮茶的朱景禛,不无讥讽道:“国师你真是太会讲笑话了,你关心我?关心的合着某人把我变成了太上皇?”笑声更冷,只笑的肩膀有些发抖,“呵呵……你若再多关心我一点,怕连我的命也被你关心没了。”

指控完,褚玉干脆直接将手里茶盅塞回君北衍手里,凉幽幽道:“我不需要你的关心,你的关心若实在无处安放,就安在皇帝那里吧!他那个人比较空虚寂寞无聊,正愁得不到关心。”

朱景禛似笑非笑道:“太上皇,听你之言,你心中颇多怨念啊!”

褚玉瞟他一眼,气愤道:“怎么着?如今我成了太上皇,连个言论自由都没有了?”

朱景禛半眯着狐狸眼着着褚玉,眸中冷色骤现,“什么叫言论自由,莫非太上皇你还想登基不成?”说完,又转头问君北衍道,“国师,你素来了解太上皇,依你所见,她可有此心思?”

君北衍转身放下茶盅,淡然一笑:“依微臣所见,太上皇只有色心而无色胆,她连色胆都无,又哪来的胆色存那样不该存的心思。”

“但愿如国师所言。”朱景禛探究的看着褚玉激愤的表情。

褚玉对他冷冷的翻了个大白眼,身子一转,拿背对着,不再搭理这君臣二人,只一心体会这煎熬等待的痛苦感觉。

殿内铜制雕兽三足炉中喷出袅袅细烟,馨香氤氲,君臣二人边饮茶边论国事。

谈到一半,朱景禛又抬头问了一句:“太上皇,朕刚与国师商讨,深觉你所说的治水患的方法切实可行,不知太上皇可还有什么好的建议,一并说来听听。”

褚玉倍受煎熬,正想回一句:老子没心情。

没等她回,琉璃就兴奋的跑进殿来报信,说奥特曼已经被追萤带回太极殿,连一根汗毛都未少。

缠绕在褚玉头顶的乌云立刻散尽,整个人立时轻松了许多,不顾雨势太大,她抬腿就欲奔回太极殿看一看奥特曼。

“太上皇,你这分明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朱景禛冷冷的一句话叫褚玉停住了脚步,只听他又道,“要想看奥特曼也不急在一时,你多留片刻多说一说治理水患的建议再走也不迟。”

“微臣过去从不知太上皇竟有如此大才,在治理水患方面见解独到,今日太上皇一袭话叫微臣茅塞顿开,不如太上皇就再赐教微臣一二。”君北衍道。

褚玉闷闷转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道理她还是懂的,狐狸皇帝能救奥特曼,当然也能轻而易举的弄死奥特曼,她还是识点时务方为正道。

只是她又不是水利专家,哪懂得这许多,不过有关治水的历史她倒是知道不少,绞尽脑汁,她细想想,然后就迅速的开始组织语言。

一屁股落座,不客气的端起雪梨盅饮了一口,润润嗓子就要跟这君臣二人高谈阔论一番,忽见李德胜跑进来道:“启禀皇上,左相求见。”

“宣——”

褚玉一转头,视线的终点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急急走来,这男人与往日形象大不相同,那样清华无双,举目文雅的人,现在却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就连脚上那一双浅色长靴也泡的软透。

扑通一声,他突然跪下,地下马上就洇出一滩水来。

“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恕微臣欺君之罪。”

“爱卿有话好好说,你身子还未恢复,这会子怎来了?”皇帝起身走到容痕面前,弯身伸手亲自扶起了他。

容痕起身,转头看了一眼褚玉,欲言又止。

朱景禛摆摆手道:“容卿有话但说无妨。”

容痕直直问道:“不知皇上可还记得苏家公子苏非?”

噗……

褚玉从口中喷出一口雪梨饮来,脸部肌肉抽了一抽,忽然就响起那经典的广告词。

“苏菲弹力贴身,超薄软柔服帖,有我超尽兴,做女生精彩不停。”

君北衍怔怔的看着褚玉,默默的递过一方洁白丝帕。

褚玉接过丝帕拭着嘴,就听朱景禛问了一句:“可是河道总督苏明堂之子苏非?”

“正是,如今他正居于京都东大街青云巷一座废弃的小宅之内。”

朱景禛神情一变,苏明堂乃俪妃表兄,也就是朱玉的表舅,他与他的兄弟——虎狼将军苏明瑞在朝堂上权势滔天,二人联合右相赵言良一举将朱玉推上帝位。

当年苏明堂任岭南河道总督一职,在重修宁河堤坝期间贪墨银两,并大肆搜刮当地灾民缴纳赋税,弄的民怨沸腾。

有民怨就有反抗,苏明堂不仅不思过补过,反与苏明瑞勾结派兵镇压,屠戮百姓。

苏家一时横行朝野,风头正劲,直到被诛灭了九族,整个苏家才彻底消失在大楚。

下旨诛灭苏家九族的正是自己,除了朱玉和俪妃,苏家九族早已灭光,如今怎可能冒出一个苏非?

他冷眼看着容痕,脸色益发深了,容痕细细道来原委……

☆、28夹带苍蝇入宫

一月前,苏家被抄,苏家不论老弱妇孺一并被打入死牢,苏非不堪受辱在狱中自杀,当时的狱卒以为苏非已死,就将他拖入乱葬岗随意丢弃。

谁知他命不该绝,竟然又活了过来,被人所救,只是人虽救了回来却重伤难治,一连几日高烧不退,后来几经周折,有人找到了容痕,容痕念及与苏非同窗情谊,不忍他凄凉死去,就将他安排在青云巷一个废弃的小院内寻了名医救治,方才救回了苏非。

褚玉和君北衍听完心情尤还平静,朱景禛却蓦然一怒:“容痕,你好大的胆子!”

容痕立刻又跪了下来,深深磕了一个头面无惧色。

“微臣自知罪无可恕,今日微臣敢来向皇上禀明一切就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还请皇上听完微臣所说再处置微臣也不迟,今日微臣得到消息,岭南宁河堤坝决堤就是瞬间的事,岭南水患关系着岭南千万百姓的性命,如今的工部尙书李决和岭南县河道史虽得皇帝旨意全力重修堤坝,挖河排水,但治理水患的方法终是墨守成规,见效甚微,而苏非与他父亲苏明堂是不一样的,他是治水方面的奇才,他的才干想来皇帝也有所耳闻,只可惜他生错在那样一个家。”

说着,他又深深的磕了一个响头:“皇上,不管苏非身份如何,但事急从权,非常时期唯有行非常之事,微臣愿以性命担保,代民请命,求皇上抛弃前嫌,命苏非前往岭南治理水患,微臣知道此事必会令皇上为难,因为世人皆知苏家被诛灭了九族,为堵幽幽众口,苏非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兴许是天意,在被拖到乱葬岗的途中,他脸部着地,容颜被毁。”

皇帝沉默不语,容痕心中忐忑难安。

容痕深知兹事体大,心中一再犹豫,只是如今岭南百姓岌岌可危,他不能再坐视不理,况且苏非虽是罪臣之子,但和他一样心系百姓,哪怕冒着再死一次的危险也愿前往岭南治理水患。

苏非有这样的抱负胸襟,他怎能畏缩惧死,一鼓作气便冒雨骑马赶了过来。

半晌,皇帝冷笑一声:“治水奇才?”看一眼褚玉,伸手指着她道,“这里正站着一个治水奇才。”

容痕抬头,茫然的扫了一眼褚玉,隽秀眉目里是浓的化不开的疑惑:“皇上说的在治水奇才是谁?微臣怎么看不到?”

君北衍好整以暇的看着褚玉,笑一笑道:“左相莫不是眼睛出了问题,太上皇如此雄伟,如此显目,你怎么看不到?”

容痕张了张嘴,惊的一对如浓墨画般的卧蚕眉斜插入鬓角,一手僵硬的指向褚玉:“……国师你确定皇上说的治水奇才是太上皇?”

君北衍肯定的点了点头,笑道:“太上皇这么一大坨,皇上不会指错的。”

容痕更加茫然,问皇帝道:“皇上,就算微臣犯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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