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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太上皇劫个色-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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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玉:“……”

季承欢:“……呃”

正打的不可开交的玄机,一人力抵百人,虽然寡不敌众但也一口气将季承欢的人打伤了一大片,瞧着褚玉和季承欢似乎很亲昵的样子,他有些生气问道:“幺幺,你在做什么,你姐姐呢?”

“哦,对哦。”褚玉终于想起了刚刚被她扔在一边夜倾城,忙回过身去找,却见夜倾城正歪着身病怏怏的跌坐在亭台边的柱子旁,她正想去扶她,一柄利刃已架上夜倾城的脖子。

毫无意外,夜倾城成了季承欢手中的人质,连褚玉也不知道季承欢是怎么在她前面跑到夜倾城面前,反正他动作快离谱。

季承欢身上还带着伤,声音倒还颇稳:“道长,一本《帝书》换夜倾城的性命值是不值?”

玄机停止了打斗,因为季承欢在问话的同时已挥手示意他的人停了下来,他冷悠悠的盯着季承欢道:“小五早与你勾结,谁知道你和她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

季承欢冷笑一声:“看来道长是不肯了。”手腕微微一用力,夜倾城的脖子间已渗出血来,而她却像个没有痛感的死人一般,苍白的嘴唇里还在念叨着什么帝灵珠。

“住手!”玄机很明显有些沉不住了气了,将刚刚夺到的帝书往空中一扔,喝道,“给你!”

一场争斗大战就此终止。

争斗的结果却是谁也没落着好,季承欢拿走的是玄机早已准备好的假《帝书》,玄机表虽然得到了《帝书》,却在回玉留山的途中,一时疏忽大意,被夜倾城突然袭击,然后夜倾城带着《帝书》失踪了。

……

此时,天已黑透。

小树林里寂静无边,唯听得柴火烧的噼里啪啦,一阵阵肉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皇后,好香啊!”黑子君啃叫化鸡啃的满嘴冒油,很是满足。

褚玉目光复杂的看着他,她一直顾着赶回皇宫却没有时间问他有关帝灵珠之事,现在人乏马疲,她不得不先找个地方息息脚。

他又问道:“皇后,这叫化鸡真好吃。”

褚玉暗忖:他如何能知这鸡叫叫化鸡?

她继续看着他,问道:“黑子君,你究竟是谁?”

他拿住叫化鸡的手一顿,耳朵边只听见风声呼呼,刮的树枝乱摇乱晃,卷起火星点点,他透过火星点点看她的脸,心蓦地一酸,泪就涌上了眼眶。

“如果我说我是你儿子,皇后你信不信?”

褚玉蓦然一惊,似乎不敢相信似乎又觉得这就是答案,那里梦里的记忆如潮水般向她袭来,她自己也无法解释对黑子君的特殊感情,可这样的事太过玄乎,她真的找不到任由说服自己的理由来接受这样的答案。

穿越这等事,她还能找个时空穿梭,虫洞之类的科学来解释,可突然蹦出这么大一儿子,她真的找不到任何科学解释。

她愣了将近有三分钟都没有说话,黑子君抹了泪水啃完了手里的烤鸡,拿袖子擦了擦油嘴走到她面前,突然跪了下来,双手紧紧握住褚玉的手,想说却又不敢说。

可如今事情已然瞒不住,他也真的很想和母后相认,在说之前,他默默的对天发誓,若造天谴就谴他一人。

泪再次无声落下,落在她的手上,有些热,有些痛。

“我知道母后你不能相信这样的答案,可是事实我的确是你的儿子黑子……”

他将自己所有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全都告诉了她,她眼眸睁得极大,有种瞬间失神的感觉,所有不能解释的事似乎已能解释清楚。

黑子君为何冒着生命危险以苏非的身份来见阿狸叔叔和他,她为何会对黑子君产生不一样的浓厚感情,帝灵珠为何不在九宫盒里……

如今真相大白,只是这真相未免太过于玄幻了,幻的她都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

她狠狠的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痛,很痛!不是梦,这都是真的,她果然有个比她年纪还要大的儿子。

尽管这具身体不是黑子君的,可这具身体里住着的是黑子君的灵魂。

猛然间,她的眼泪决堤而出。

“黑子……”她的一颗母爱之心突然就爆棚起来,声音颤抖的几乎让人听不清楚。

“母后……”

黑子君已激动的滚到了褚玉的怀里,自打他把母后弄的消失之后,他无时无刻不期望着有一天能够这样抱住母后,后来,他来到了这个世界,他每每看到母后却不敢相认,他的内心是痛苦而煎熬的,褚玉的这一声呼唤,彻底软弱了他的心防,他再也不多需要顾忌什么男女有别,他抱着自己的母亲天经地义。

哈哈哈,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叫滚进她怀里叫她一声,不,是许多许多声母后了。

这一夜,他和她的心情是无比激动的,于激动之中又带着深深的忧虑,所以一夜未睡,导致第二天两人双双顶着一双熊猫眼又上路了。

回到宫中,褚玉的心才真真正正的松了一口气,狐狸皇帝虽然还没能清醒,但他却是无碍了。

褚玉感觉君北衍这个神医太神了。

因为皇帝无碍,褚玉归来,未央宫又恢复了几许热闹生机,琉璃和紫燕又有心思采花收集露珠做香料了,褚玉心情也不错,想亲自摘些花来布置一下未央宫,让阿狸叔叔醒来可以看见一个美丽浪漫的世界。

三人有说有笑正穿梭在花丛间,琉璃面带笑容道:“这满园花色也不及皇后的一分好看。”

“你这丫头,嘴越发的乖了。”褚玉伸手戳了戳琉璃的额头。

“倒不是琉璃嘴乖,皇后的确把满园花色都比了下去,皇后是这天下间最美的美人,比吕华彰还要美。”紫燕笑着道,说话间,眼神暗了暗,冷哼一声道,“说起那个吕华彰真真不要脸,竟然趁着皇后不在,偷偷的跑来……”

“紫燕,你何苦给皇后添堵。”琉璃微有不满的瞪了紫燕一眼。

“琉璃,这可不是添堵不添堵的事,皇后心善,并没有因为太后的事而迁怒于吕华彰,还一唯的待她好,那吕华彰就该对皇后感恩戴德才是,可偏偏人心不足蛇吞象,竟然趁虚而入,坐在龙榻前淌眼抹泪的,就差……”

“皇后,你采花这么多花做什么?”紫燕话未说话,就看见一个小小身影像个小灵雀一般飞了过来,一下子就飞到了褚玉的身边,手里提着个竹篓子,抬着脑袋正纯真的望着她,眨巴着眼睛又笑道,“皇嫂,曦悦觉得你很像一个人呢。”

“哦,像谁呢?”褚玉笑了笑。

“像太上皇啊。”曦悦天真的看着褚玉,忽然将小嘴儿一撅道,“其实曦悦早就想问皇嫂了,只是姑姑看的紧,曦悦也没机会问皇嫂,你是不是太上皇……”

“公主!”岺心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不等曦悦的话说完,立刻就拉住了她,赶紧冲着褚玉施了一个礼道,“奴婢参见皇后,公主她还小,不是故意冲撞皇……”

“好啦,姑姑,你怎么又跟上来啦,我哪里小了?”曦悦努力的挺一挺胸膛,气忿忿道,“都怪你天天说我小,衍哥哥都看不上我了。”说完,又扯一扯褚玉的衣袖道,“皇嫂,你来说句公道话,曦悦小不小?”

褚玉悠悠一笑,伸手摸了摸曦悦的包子头道:“嗯,我觉得曦悦长大了。”

曦悦得意的冲着岺心冷哼一声,又回头冲着褚玉甜笑道:“还是皇嫂有眼光,皇嫂你还有没有告诉曦悦你是不是太上皇?”

“咳咳咳……”岺心急的猛咳几声,心已跳到了嗓子眼,宫里时常有风言风语传皇后就是太上皇,可谁也不敢说出来,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她一直小心谨慎,今日不防头让曦悦跑出来乱说话了。

“姑姑,你怎么咳的这样厉害?”琉璃和紫燕一齐向前为她缕背,琉璃又道,“要不要请御医看看?”

“不……不……咳咳……没事,奴婢没事”岺心赶紧摆手。

褚玉知道岺心的心思,不由笑道:“太上皇那样胖那样丑,哪有我这样的风华绝代。”

曦悦立刻就不太高兴了,嘟着嘴儿道:“太上皇哪像皇嫂说的这样又胖又丑,在曦悦的心目中太上皇跟皇嫂你一样的风华绝代呢。”

我的娘唉!

岺心叫苦不迭,这公主也忒不会说话了,这下好了,定然要倒霉了,谁不知道皇后脚一跺皇宫抖三抖,连皇上都只有旁边待的份,平日里皇后虽然表现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可真正的皇后是什么样的,谁能知道。

一个女人,若没有非常的手段怎可能让皇上那样死心踏地的对她,自古皇上就有后宫三千,可现在的皇上别说三千了,连三个都没有,偌大的后宫,只有皇后一人,可见皇后有多么的善妒多么的厉害。

这么善妒厉害的皇后能容忍公主这样说话,她心肝颤的快碎了,牙一闭心一横往前一跪道:“皇后,公主出言无状冒犯了皇后,奴婢愿代公主受一切责罚,求皇后饶了公主。”说完,把头磕的砰砰响,又哭道,“求皇后饶了公主……”

褚玉甚感无语,这岺心每每说话都搞的她跟个虐待狂似的,她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道:“岺心,你退下吧!我不会责罚曦悦的。”

“不,求皇后饶了公主,求……”

“姑姑,皇嫂都说不会责罚曦悦了,你赶紧起来吧。”曦悦虽然不满天天被岺心盯着,可心里也知道她是想保护她,她走到她身边扶起她。

岺心抖豁豁的站起身来,曦悦又说了一句更加让她抖豁豁的话。

“皇嫂,虽然你不责罚曦悦了,但曦悦还是觉得皇嫂的话说的不对,太上皇明明就很可爱,很风华绝代。”

岺心眼前一黑,有种想倒的感觉。

谁想褚玉哈哈一笑:“曦悦,你果然是个有眼光的,皇嫂没瞧错你。”

岺心顿时如坠云雾,皇后这是说的正说还是反话啊!

正想着,一道黑色身影闪过,岺心顿时两眼冒光,救命稻草国师来了。

“衍哥哥,衍哥哥……”曦悦飞跑至君北衍身边,一个劲的扯着他宽大的袖袍甜糯糯的叫他,又问道,“你是不是专程来找曦悦玩的啊?”

君北衍冲着褚玉曦悦行了礼,笑道:“微臣是来向皇后辞行的。”

“啊?”褚玉和曦悦俱是一惊。

褚玉赶紧问道:“皇上还没醒,你怎么能走?”

曦悦眼睛里已成功的挤出了泪水,紧拉着君北衍的衣袖直摇撒着娇道:“衍哥哥,你怎么才回来就要走啊,曦悦不让你走嘛。”

“微臣的师父受伤了,微臣必须要马上赶回玉留山。”

“什么,玄机……”

“呜呜呜……”曦悦正开始哭出声来,忽然两眼一瞟,成功的瞟到在花丛的那头站着一个人,她立将眼泪一抹,浑身充满了战斗力的提着手里的竹篓子飞奔而去。

褚玉正感这曦悦奔的莫名其妙,转头一看,就见敏慧公主正俏生生的高立在一块大石头之上,作出一副多愁善感的哀怨模样两眼盯着一汪碧池愣愣的发呆。

自打太后被阿狸叔叔禁了足,雉太妃和敏慧公主就成了彻底的缩头乌龟,两个人隐形似的在皇宫里生活着,也唯有君北衍在回宫的时候,敏慧公主才敢将脖子伸一伸。

只可惜,落水有意流水无情,君北衍是从来看也不看的,注意到她的也唯有一直把她当成情敌的曦悦而已。

待曦悦跑走后,气氛立刻静了下来,君北衍拿出一个瓷瓶递给褚玉道:“今晚皇上就能醒来,这里面有九粒药,每日饭后三颗,拿黄酒送服,不出五日就可痊愈了。”

“君北衍……”褚玉此刻觉得单说谢谢已不足以表达她的心了,可是不说谢,她又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又将话题扯到前面道,“你师父他怎么了?”

“具体情况微臣也不是太清楚。”他默了默,只淡淡道:“皇后若关心,不如跟微臣一起去玉留山。”

“我好不容易才从那里回来,我才不回去。”褚玉毫不犹豫的拒绝。

“也罢,那微臣就告退了。”君北衍神色依旧很淡,眼神也显得特别缥缈,缥缈的让褚玉觉得他这一离去就要成仙似的。

她突然有了一种隐隐的不安的感觉,有关君北衍,她从来也不是太了解,她觉得这是个极其神秘而且无所不能的人,神秘到游离在这世俗之外,她这等凡人无法搞清楚他高深的想法。

她目送着他转身离去,曜曜日光下,黑的发,黑的衣,上面都镀上了一层夺目金光,他脚踏着花径石子路,走起路来却没有一点儿声响,微可辨袖拂过花枝的声音,有些萧瑟,有些孤寂。

褚玉正沉浸在不安之中,一声惊叫打破了她的不安。

“啊——”尖叫声是从敏慧嘴里传出来的,“蝉,有蝉……”

“哈哈哈……十姐,衍哥哥是再也看不上你的,哈哈哈……”曦悦欢欣鼓舞的拍着小巴掌,然后速度的跑了回来,一看,君北衍人没了,她小脸蛋上的笑意立刻就僵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下,“呜呜呜……衍哥哥,你好坏,你都没有跟曦悦说一声就走了,呜呜呜……”

“好了,曦悦,你衍哥哥还会再回来的。”

“皇嫂,衍哥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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