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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一枚袁大头-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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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少钱都咱们出,别的啥回报也不要,只要他肯把袁大头让给咱们就行!”
 我还没搭腔,一旁的黄博雅突然抢着道:“不好,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趁人之危!这种事情坚决不能做!”
 “那你说怎么办?”殷骞没想到黄大美女竟会出言反对他,瞪大了眼睛道:“咱们本来就是打算商量着把袁大头买来。你这是现在知道人家情况了,要是不知道,还不是该买照买了!~”
 “是!不知道也还罢了,知道了就不行!”黄博雅少有地坚持己见,打算和殷骞杠到底。
 “唉?我就纳了闷了!”殷骞一再被她数落,有点坐不住了,站起来走到黄大小姐面前道:“要找宝藏的是你,现在又不打算买人家袁大头的也是你。你究竟想怎么滴?心疼钱是不是?我不用你掏钱,我有钱!我买来行不行?您该干嘛干嘛去!”
 “我没说不要袁大头,关键是咱们得选一个合适的方法!总之,这时候掏钱买我不赞成!”黄博雅也有点激动,冲殷骞说完就抱起膀子,将脑袋扭向一旁。
 “你别忘了,咱们都是生意人。做生意得讲赚头儿!照你这么整,咱们搭进去的就太多了!”殷骞冲黄博雅又说了一句,随即转身拉拢秋天道:“你说是吧,丫头?周瑜打黄盖的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们一不偷二不抢,两方都得好处,有什么不能做的?!”
 “我赞成骞哥的主意!”秋天可不管用什么方法,见殷骞和黄博雅吵了起来,立刻无条件地选择支持自己老板。
 “得!干脆这样!”殷骞见秋天举手,计上心头,又冲我道:“咱们四个人举手表决,这总公平吧?同意我的方案的举手!”说完这家伙就跟着秋天一起抬起胳膊,俩人还瞪大了眼瞧着我,等我表态。
 第二十四节
 说实话,我觉得黄大小姐说的在理。别看人家财万贯,可没一点小姐脾气,单从去年那次给坠楼工人讨公道就可见一斑。
 这时候上门谈买袁大头的事情,的确有些趁人之危。明知道那大叔斩穴离不开这个,却以帮其孩子治病为由,要收购人家的宝贝,说得严重点,跟要挟没什么两样。是,真要是说了,人家也八成也会同意,但这样得来的东西,我拿着实在是有些不安心。
 殷骞本以为我也一定靠向他们,举了半天却发现我丝毫没有反应,于是引导着说道:“老贺你有什么别的想法就说出来,只要咱们能第一时间把袁大头淘换过来,后面的事情都好说!”
 他生怕我和黄博雅站在一边。
 但我考虑再三,恐怕这次只能选择“重色轻友”,想了想该如何措辞说服他俩,这才和殷骞道:“我问你,咱们西安店里哪件玩意儿最主贵?”
 殷骞以为我已经开始计算购买袁大头的成本了,立马接道:“得算北宋耀州窑的那把刻花凤头执壶了。少说值个…”
 我直接打断了他接着问道:“要是有人想高价要,你卖不?”
 “不卖!”殷骞眼睛一瞪道:“那可是镇店之宝!咱们靠它招揽生意的!”
 “呵呵~”我笑了笑,再问道:“要是你爸得病没钱看,有人来买,你卖不?但是卖了你的生意就要受影响。”
 “…”说到这儿,殷骞已然知道我什么意思,愣了半天方才叹了口气说道:“好!~依你们俩!~拐弯抹角一大堆…给我上课呢?!”
 “嘿嘿~”我见目的达成,拍着他肩膀道:“就是嘛~你也知道,要是我说的情况,纵然你一百个不愿意也得卖,但还是心不甘情不愿。所以,碰到有分歧的时候,咱们多换位思考,站在别人的立场上,替人家想想,这样做事才能真正地无愧于心。”
 殷骞虽然还很不服气,但也没什么可说的,只得问我道:“那你说怎么办?怎么才能让人家心甘情愿地把袁大头双手奉上?”
 “我也不知道。”我实话实说道:“目前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一会儿我打算跟着那大叔去瞧瞧,这半夜斩穴究竟是为了什么,也许能帮他一把也说不定。咱们现在没有任何交集,甚至还有点误会,沟通起来确实有难度。得先想办法破冰再说。”
 “那我也去!”殷骞立刻举手报名。
 “我也要去!”秋天一身的包也不嫌痒了,听有稀罕瞧立刻就凑上来。
 眼看黄大小姐也蠢蠢欲动,我赶忙说道:“你们听我的,这大半夜跟踪,人还是越少越好,你们都睡吧,我一个人跟去看看就行。人多了反而容易暴露目标。”
 三人知道我说的在理,没再表示异议,我又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打开屋门,悄悄地下楼走出小院,来到隔壁那大叔家的围墙外,找了处黑暗的地方躲起来,静等他出门。
 果然,没一会儿,大约十一点左右的时候,院里响起了开门声。片刻后那大胡子就扛着铁锹背着工具出了院,径直朝山上走去。
 看来他的路线和我们下午回来时的差不多。那我就不着急了,等他走出老远,这才慢慢地跟上,反正知道坟地在哪儿,也走不丢。
 这地方天一黑就没人再出来了,即使在家坐不住,活动范围也仅限于镇子上。等上了山,小路上就只剩下我和那大叔两人。好在今晚是个大晴天,月色贼亮,我隔着二百多米,只要看见她的背影就成。
 我们俩一前一后大约走了四十多分钟,总算是下到了山后的采石场,可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大叔并没有沿小路去坟地那里,而是径直走向了山坳坳里……那采石场的最深处。
 虽然这里高低不平,到处都是石头,但我也没办法,人家去哪儿就得跟着。等深一脚浅一脚地好不容易靠近了,却发现那大叔早已扔下手中的东西,举着锄头“开干”了。
 我们此时在一个巨大的山洞口,外面到处堆放着万斤的巨石,洞里面想必就是因为采石而一直挖进去的,因为越接近山心的石头质地就越好,就能出那种高价的奠基石。
 大胡子此时就在山洞口最中间的位置上,正一锄头一锄头地挖着坑,身旁似乎还摆了两个硕大的罐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运来的。
 我四下瞧了瞧,发现就在大胡子右手边十来米的地方,密集地堆放着好几块上千斤的巨石,如果爬上哪里,居高临下,绝对是个偷看的好去处。
 于是我蹑手蹑脚地绕过去,又小心翼翼地连爬几块,最终躲在一块三米多高的巨石后,探头看去,下面的情况果然一览无遗。
 第二十五节
 正庆幸自己找了这么个好地方,下面刨坑的大叔突然说话了,把我给吓了一跳:“唉!~这种地方埋人…亏他们想得出来!河边成片的好地方,你们不选,偏挑这儿!还是一次埋俩,又都是娃儿。要不是看你们大方,打死我也不干!损阴德啊!…”
 听他嘟嘟囔囔地说完,我才知道原来是自言自语。
 不过照大胡子话里的意思,地点时辰都是委托人定的,我倒有点奇怪,既然都订好了,还找斩穴人干嘛?自己直接刨个坑埋了不行么?
 现在看来,那两个大罐子里放的应该就是婴孩尸首,旧社会用这种方式来埋孩子的不在少数。一方面是省钱省事儿,再一个家里死了小孩子,迷信的人往往都要密封起来偷偷下葬,怕孩子调皮,再回来妨他们。
 这种事情我也见舅爷做过,一般都会在纯色的罐体上画一些往生符和散怨咒。不过面前这两个罐子,借着月光瞧去,虽然上面也画满了符,但我却一个也不认识。
 难道西北异术和中原地区就差那么多?再怎么说同根同源,就算有差别,也不应该会一个都看不懂啊!
 思考间,大胡子中年人已经挖好了两个坑洞。由于什么都是事先定好的,所以他只用挖坑再埋了就行。
 也许是因为省事儿,大胡子并没有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如果他在开干之前能先到我这里瞧一瞧,就会发现这个地势是绝对不适合下葬的。斩穴人的禁忌我并不清楚,但从风水学上来讲,这里不但背阴,而且到处都是石头,意为坎坷,象征着苦难和荆棘。再一个又在山洞口,这里虽然通风,却是只进不出。
 总之,这个地方纳凉、睡觉、打牌、种树、谈恋爱,干什么都行,就是不适合埋人!
 我还在想这孩子们究竟惹谁了?还是给家里带来了麻烦,竟然被用这种近似于“诅咒”的方法下葬。但石头前的大叔则开始将两个罐子放进挖好的坑中,打算填埋了。
 “砰!!!”我俩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却各有各的心思。突然一声巨响在这荒野中暴起,我赶忙抬头去看,却见两个黑影从刚埋进去的陶罐中冲出,把站在上方正铲土的大胡子一下撞出去老远。还没等我看清是什么,“嗖嗖”两下,就钻进了山洞深处。
 这下情况发生得突然,我愣了半天,才想起来救人,赶忙跳下石头,跑到躺在地上的大胡子面前,只见他唇眼紧闭,但呼吸脉搏都在,脸色倒也正常,显然是由于剧烈撞击造成的暂时性昏迷,这让我放心了不少。
 正准备救醒他,山洞中传来一阵轰轰隆隆的声音。我怕又有什么突发情况,救醒他还得费劲儿解释。没办法,只得跑过去拾起了大叔的挎包,铁锹锄头都不要了,背起他就朝山坡上跑去。至于刚才一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安全起见,还是等天亮了再来看吧。
 转眼已经快到早上,大胡子大叔坐在我们四人的屋中,喝着秋天递过来的一杯水,对萎靡在另一张床上的我道:“真是谢谢小兄弟了,要不是你,我估计现在还躺在那儿呢!”
 其实我为了套出他的话,就这么一路将其给扛了回来,关键是半路叫醒他不太好解释,结果等回到了镇子上,早就累得虚脱了。
 在旅馆中将他救醒,听完我的如实叙述,大叔并没有怪我们,反而首先对我表示了感谢,然后接着道:“我们这个地方,穷乡僻壤的,要不是这几年大力发展旅游业,现在还是靠天吃饭呢,哪里会有什么宝藏呦!~对了,你刚才说我有个什么东西,是你们在找的?”
 “您包里那枚齿寒铁做的袁大头!”殷骞脸皮一向很厚,听见人问了,这边接着就敢答。
 “…你们也知道齿寒铁?”大叔一脸诧异地瞧着我们,随手翻包将他那枚袁大头取了出来,递给了殷骞。
 这家伙接过,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才想起来只有我才能分辩出齿寒铁的真假,只得走过来又递给了我。
 我一边伸手一边朝大叔说道:“呵呵,不知道您这块袁大头是哪里来的?”因为舅爷说过,齿寒铁不敢说是千年一遇,至少也是百年难求,更何况是被做成了同样的东西,这种几率微乎其微,所以我相信这块袁大头应该就是当年我“丢”掉的那枚。
 “这是我师父二十年前传给我的!”大叔答得很流畅,一点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颇为奇怪。我那枚袁大头只不过是在七八年前丢的,他却说这个是师父传下来的,难道…
 第二十六节
 袁大头拿在手里,那种温温润润的感觉顿时由胳膊流经全身,无穷无尽。对!这就是齿寒铁的感觉!可是…我仔细观察之下,发现这枚袁大头的确和我那枚不太一样,虽然同是中华民国三年的,甚至母币都是同一个,但唯独上面那一缕金色有些细微的差别,不仔细看还真就看不出来。
 舅爷给我那枚,上面的金色呈很优美的“S”型,从袁世凯侧面像的耳朵左侧滑过。而眼前这枚,虽然也是“S”型,但相对要扁平一些,而且是从袁世凯耳朵右侧掠过。
 见我拿着银元直皱眉头不说话,殷骞赶忙凑上来问道:“怎么了?不是齿寒铁?”
 “是!”我抬头对他道:“但却不是我那枚!”
 殷骞傻傻地看了我半天,才一把抢过,结结巴巴地问道:“什…什么意思?不是你的?那会是谁的?”这家伙听我说过齿寒铁的稀有性,他也始终认为这枚袁大头就应该是我的,不可能会有第二块。
 但第二块还真就实实在在地出现了!
 …难道当年马三炮真的做了不止一块儿?可是他自己的宝藏,巴不得少分一个是一个。袁大头既然藏着宝藏的秘密,他又怎么可能会做多一个出来?还给了别人?
 这个大谜团无论我怎么想也无法解开,于是问大胡子大叔道:“这个…叔,您师傅早前是干吗的?多大年纪?”
 “呵呵,我叫崔建国,你们喊我崔大哥就行。”大胡子经过了这一番事情,显然比之前要好接触多了:“我师父就是位斩穴人。我的手艺也是跟他学的,老爷子二十年前走的,走时候六十九岁。要是活到现在,九十了!”
 我们四个听了,纷纷对视一眼,这个年纪,和马三炮当年截日本人列车的时间点完全能凑得上。只是目前需要搞清楚的是,这枚袁大头里面,究竟藏得有没有和宝藏相关的信息。
 仅从材质上来判断,这枚和我那枚绝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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