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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绝宠第一毒妃-第52章

小说: 绝宠第一毒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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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她安了不敬齐王的罪名!

那一句“践踏我的尊严”,就像是说她践踏了齐王的尊严似的。她怎么敢当……她姨母再怎样也只是个郡王妃,齐王可是货真价实的亲王啊!

“你不要血口喷人,拉三挂四,我只不过是说这里服侍的人够了而已,哪有不敬齐王府的意思?”

“哦,这里服侍的人够了,所以不需要我……若是人不够,莫非我还要给你端茶倒水么?你这是把我和你的丫鬟等同看待了吗。”秦韶华笑容收敛,严肃了神色,“还说没有对齐王不敬,难道你以为你能随意使唤齐王跟前的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

陈玉菱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答不上来。

秦韶华的逻辑没有漏洞,她根本无法反驳。

众目睽睽之下被问得哑口无言,她觉得丢脸死了,而且还背上了不敬齐王的罪名,要是被姨父知道了……会不会把她赶出建恒王府?

那她以后怎么办!

此时的她,再也做不出方才的高傲之态了。

心里慌慌的,她一着急险些跌倒,双手下意识一扶桌面,不小心就碰到了长琴。嗡……长琴发出杂乱的轰鸣。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但同时,也陡然给了她灵感。

念头电闪,她急中生智,“我没有让你服侍的意思!只是我们正在这里品茶听琴,在座都是精通音律之人,恐怕你在这里无聊,请你去别处散心罢了!”

对,就是这个道理。她话一出口心头大定,“我一片好心,你怎能反过来指责我。”

旁边赵立不干了,“陈小姐你这意思,是说秦姑娘不通音律,是个粗俗的人?你可别把人看低了!”

秦韶华微窘,这位赵公子真是热心肠得过分啊。

她还真就不通音律。

陈玉菱抓到救命稻草之后,得理不饶人,“秦姑娘宫中服役多年,现在又忙于伺候齐王殿下,哪有时间钻研音律。我可是为她脸面着想的一片好心。”

“秦姑娘!证明给她看!这女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谁都不如她呢。”赵立一脸义愤对秦韶华说,“亮一点本事出来堵上她的臭嘴!”

秦韶华看看场地中央的长琴。

不会弹。

那边,陈玉菱眼睛一亮。怎么,姓秦的沉默不出声,果然不通音律啊!

于是忍不住得意一笑,“秦姑娘,既然那位公子请你亮点本事出来,不如你就献上一曲?大家聚在这里都为听琴,你与我赌气也罢,和大家消遣也罢,只要弹出来,我自然与你低头道歉。怎么样?”

心里大乐。姓秦的,看你怎么丢脸吧!

赵立道:“秦姑娘来一曲,让她闭嘴!这厮烦透了!”

场中众人原本多在低声说话,一边看热闹一边议论,这时候却全都静了下来,等着秦韶华作答。不少人露出期待的表情,尤其是先前被赵立点名的那几个粉丝团似的年轻公子,尽皆满眼放光看住秦韶华,等着她有所动作。

秦韶华发现自己被赵立坑了。

此情此景,若是她直接说“不会”,就连带着把齐王和自己的脸全丢了。

但长琴她是铁定弹不了的。

想起上辈子和师傅学武的时候,师徒两人住在荒无人烟的深山密林里,闲来寂寞时,师傅经常以竹做笛吹曲子消遣。她跟着学了几支曲子,勉强还可献丑。

遂问:“场中可有笛子?”

陈玉菱扬脸一笑:“笛子可没有。秦姑娘专挑我们没有的东西,看来是不想献艺了。”

她的丫鬟接口说:“是不想献艺呢,还是根本就不会呢?”

陈玉菱作势呵斥,“有些事,心里知道就好,不要说出来损人家的脸面。”

“是,奴婢受教。”

主仆两个又开始红脸白脸。

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这时候,一直没出声,坐在一边闲散看风景的魏清狂突然站起身,在众人注视下走到秦韶华面前,解开腰间佩戴的装饰锦囊,拿出一只通体碧绿的精巧玉笛来。

巴掌大小,温润可爱。

“可以么?”他温声问。

秦韶华接过玉笛看了看,“可以,多谢。”

“秦姑娘请,在下洗耳恭听。”魏清狂微微一笑。

。。。

正文 第80章 一曲惊魂

更新时间:4…23 3:40:17 本章字数:4282

素手洁白柔软,玉笛通体无瑕,秦韶华将玉笛轻轻放在唇边,朝魏清狂笑了笑,就开始吹奏起来。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一曲《春江花月夜》,多用古筝弹奏,此时以笛入曲,别有一股清丽婉约的风致。

乐声悠扬宛转,随着白皙手指的灵巧弹动,从玉笛之中倾泻而出。

如同月光普照芳野,江天一色,暖风熏人。随着一阕又一阕的起承转合,在场众人仿佛真得看见了月华潋滟,看见明媚温暖的春夜之景。

秦韶华长睫低垂,认真吐息吹奏,起始时稍嫌生涩,但几个音节之后手法已经越发流畅,凭着记忆中的旋律,完全沉浸在吹笛的乐趣之中。

修习过齐王秘授的吐纳术之后,她气息绵长,吹奏起来毫不费力。

甚至隐隐感觉到随着气息的运转,丹田内一股热气流遍四肢百骸,亦随着手指附着玉笛之上。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紫藤架下回荡着悠扬的乐声,闻者无不如痴如醉,仿佛进入了一个笛声编织的美丽梦境。

而秦韶华,体内的气息流转越发舒展流畅,让她感到无比舒服。

她全身心沉浸在春江月夜的柔美旋律之中,全神贯注,专心致志。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最后一个音节奏完,乐声久久不绝,盘旋于紫藤花芬芳的香气之中。

秦韶华轻轻抬起眼眸。

却在刹那间愣住。

这是……

怎么了?

只见石桌边,长椅上,石板路旁,芳草野花之间……方才的听众几乎全都东倒西歪,完全不分场合地点,或俯卧,或躺倒,竟然都在酣眠!

就连最期待看她笑话的陈玉菱主仆,也趴在石桌琴台旁沉沉睡了过去。陈玉菱侧头枕着胳膊,甚至红唇微张,流下一丝晶亮的口水,形象全无。

而满场酣睡的众人之中,唯有魏清狂席地而坐,双目半合,似乎没有睡着。

可是他双膝盘起,手扶丹田的模样,分明是在敛息吐纳。

“魏公子?”秦韶华心头震动,第一反应是有人在场中施了蒙汗药,连忙收起玉笛走到魏清狂身边。

一声呼唤,让魏清狂张开眼睛。

他看了看秦韶华,深深吸一口气,再吐出去,结束了打坐。

整衣站起,他脸上残存着过度的惊骇之色,看向秦韶华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秦姑娘,你竟然能够……以内力入乐,控制人的神智!”

什么?

秦韶华的惊骇不比他少。

难道这满场毫无形象的酣眠,并非因为他们中了蒙汗药,而是拜她吹笛所赐?

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她尝试用《万毒经》的法子检查周围,果真丝毫查不中任何蒙汗药的痕迹。所以,真不是有人下药吗?

“秦姑娘,难道你自己竟不知道?”魏清狂看到秦韶华露出惊色,就越发震惊了。

要知道,以内力发声,进而以声控制人心,乃是极其艰深的功法,非武功超拔之人不能修炼。就算是天赋异禀、沉溺武道几十年的高手,也未必能窥得此功法一丝一毫,想要练成,必须下很大的苦功。可是秦韶华的样子分明是不知情。

难道她是在无意之间修炼出这个本事的?

那就更加不可思议了!

“这真是我做的?”秦韶华环顾四周,脸色茫然。

魏清狂无奈摇头,一声长叹。

所谓天才,生来就是让凡夫俗子仰望的吧。

“秦姑娘,你的笛声十分动听,可不知为何笛声之中却隐藏了让人发困的力量。若不是我中途察觉惊醒,连忙吐纳调息加以抵抗,恐怕此时我也和他们一样了。”

就算是他抵抗了,可抵抗的过程也十分艰难,稍微分神就会被笛声灌耳,不由自主想陷入沉睡。

秦韶华听了魏清狂所言,努力回想吹笛时的感觉。

她只记得自己当时十分舒适,十分放松,面对着脑海中幻想出来的的春夜景色,只想沉浸其中酣眠一场。

难道!

正是她这种意识引领了内力,从而附着在笛声之上?

她还是难以相信。

“的确是你的手笔,不用怀疑。”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

秦韶华转头,看到齐王在紫藤花架后无声现身。他端坐于蛟龙入海的黑铁轮椅之上,面容冷肃,气势迫人。目光在魏清狂身上淡淡停留一瞬,仿佛有寒风吹过。

魏清狂负手而立,迎上齐王的目光。

然后他朝前微微欠身,姿态礼貌而从容,“齐王殿下。”

齐王深深盯他一眼,继而转目秦韶华,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冰冷,“来。”

秦韶华朝魏清狂点头作别,奉命回到齐王身边。

此刻的齐王不再是王府里和她谈笑的慵懒姿态,整个人如同将要出鞘的利剑,蓄势待发充满危险。又如等待命令的千军万马,气质沉凝,让人望而生畏。

秦韶华仿佛又回到了册后大典初见的那一刻。

强烈感受到齐王强大的气场。

她敏锐察觉到,齐王这般完全是因为魏清狂。

他对魏清狂很排斥!

可,齐王并未如她料想的那样追问魏清狂的身份,反而拨动机关,调转了轮椅方向,“走吧。”

秦韶华在齐王背后朝魏清狂拱了拱手,算是道别。

齐王仿佛后背长了眼睛似的,立刻侧头,向后盯了她一眼。

秦韶华尽着侍女的本分恭顺垂头。心里却暗暗琢磨,齐王似乎很不高兴她和魏清狂接触?那么,魏清狂行商的外衣之下,掩藏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真实身份呢?而齐王又知不知道呢?

紫藤花架之下,魏清狂目送秦韶华陪着齐王走远。一身红衣的少女跟在黑铁轮椅之后,颜色对比鲜明,让人印象深刻。

直到轮椅转过树丛的弯道,远去,再也看不见了,他才收回平静无波的目光,转头看了看满地犹自熟睡的听众。

等到他们醒来,应该会怀疑秦韶华故意使诈溜走吧?

不过,那都与他无关了。

他的目光在陈玉菱身上停驻片刻,想了想,决定还是不与这个想要利用他给自己贴金的女人计较了,没得自降身份。

他转身,沿着另外一条路远去。

而此时,跟在轮椅后面的秦韶华突然发现,掌心里还握着那枚通体碧绿的小巧玉笛。

竟然忘记还给魏清狂了。

她下意识回头,却发现自己早就远离了紫藤架现场,又去哪里找人家呢?

于是,只得将玉笛悄悄收进袖袋里……

“齐王殿下,原来您在这里!”

快要回到赏花会的主场,彩虹荷花池时,一位华服老人被仆人左右搀扶着,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迎了过来。

“殿下,可让老臣好找啊。”满脸皱纹的老人来到近前立刻拜下,急促的呼吸和涨红的脸庞脖子,让人十分担心他的身体。

齐王抬手虚扶一把:“冯尚书请起,不必多礼。”

原来这就是冯尚书。

秦韶华不由多看了对方一眼,认真打量这位文臣的真正领袖。传言他年老体衰,常年卧病,现在看来倒是真的。

冯尚书起身,也朝秦韶华看了一眼。

但是很快不动声色移开了目光,恭敬地给齐王引路:“老臣家里的赏花会年年办,却年年盼不来殿下赏光。这次殿下终于来了,真是让老臣惊喜交加。只是殿下怎不提前告知,也好让老臣出门迎接……”

“赏花乐事,不分尊卑才好。本王也是临时起意,冯尚书把本王当普通客人看待便可。”齐王一贯对朝臣不假辞色,此时倒是很给冯尚书面子,语气较为温和。

“失礼!失礼极了!难得殿下大驾光临,老臣一听到下人回报就赶紧前来见驾,不料身子不济,走了这许久才见到殿下。殿下可千万莫怪啊。”

秦韶华觉得这尚书真是个圆滑之人。

不说齐王到处乱窜让他找不到,倒说是他自己身子不济走得慢。

说话间几人来到了荷花池边。

与秦韶华之前来时不同,此时这里已经摆上了十几条桌子,冯尚书请齐王上座,然后带领正在此处的客人们朝齐王行礼。

“殿下将要北行,前次宫里的送行宴会因老臣卧病未能参加,这次借着赏花会,就让老臣给殿下正式送行吧!老臣以茶代酒,敬殿下三杯。”

冯尚书恭恭敬敬喝下了三盏清茶。

齐王微笑,将面前杯子举起,算是接了敬酒。

秦韶华站在齐王身边,却分明看到他的笑意未达眼底。

冯尚书敬酒之后,带动了其他官员也纷纷敬酒。难得齐王今日露了笑脸,大家赶紧抓住机会巴结。一时间荷花池边欢声笑语不断,恭维奉承之词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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