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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邪王的小呆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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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御北说,“娘子,这是为夫专门为你打造的琴房、棋房、书房、画房。”

后来她呆着无聊,就让他教她琴棋书画,他道,“娘子,为夫甘之如饴。”

从那以后,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零基础小渣渣,为了打发时间开始一点一滴跟着墨御北学弹琴冶情,学下棋谋智,学识文修身,学作画蕴质。

其实她天生对这些方面不感冒,脑袋瓜有的时候转不过弯来,呆头呆脑笨手笨脚的,经常将琴弦弹断,将棋子放错,将书看了又忘,不仅将画画得跟狗扒似的,还把自己弄得像个黑脸猫,搞得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不过墨御北却好似从来都不介意,他只会笑眼暖暖地纠正她的不足,深情地看着她道,“娘子,下一次你一定可以做得更好!”

这让她又重拾信心,继续练习,久而久之反倒逐渐对它们产生了兴趣,也逐渐摸着了门道。

后来她说,“你会骑马射箭吗?”

他道,“为夫当然会!”

于是某天清晨他们院外更加宽阔了些,不仅有一大片草地,还有两匹俊俏的马儿,一白一紫。

她咋舌,“这是哪儿来的?”

“娘子,你不记得了吗?这是小白,这是阿紫,它们的名字都是你取的。”

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娘子,可他说的话让她恍然熟悉,一些模糊的片段在脑中飞快闪过,她却始终看不清那些画面究竟是什么。

后来她每日在练习完琴棋书画之后,又跟着他去骑马射箭。

他骑着小白,她骑着阿紫,一同在那片草地上驰骋。

……

即使日子过得惬意,她仍想记住时间的流逝,每日估摸着过了二十四小时,便用手指在墙上划下一道痕迹,不知不觉,整个墙面已经划了六百多道,原来她在这里已经待了快两年了。

墨御北自从系了发丝在她脚腕上之后,几乎事事都听她的,包括做饭都是他动手,只除了有一件他无论如何不答应。

卧房内只有一张床,她强烈表示不想和他一起共用,虽然他长得和君御北一模一样,但毕竟不是君御北,心里怪怪的,她也不知是为何。

墨御北却死活不同意,他可怜兮兮地对她说,“娘子,为夫保证不碰你一根指头,你让为夫躺在你旁边看你睡觉好不好?”

她最见不得他顶着一张君御北的脸对她撒娇,无奈同意了他的请求,而他也遵守了诺言,并没有靠近她分毫,一整夜一整夜地看着她,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这两年她几乎天天和墨御北同榻而眠,墨御北每天叫她“娘子”,他身上最初的寒意已经逐渐消退,有时候她隔着一步的距离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淡淡的温热,日子一长两人就像老夫老妻一般相处自在。

她曾经问,“你天天叫我娘子,你娘子到底叫什么名字?”

他道,“我娘子叫凤凝紫。”

“那我不是你娘子,我叫落紫鸢。”

他说,“不管你叫什么,你就是我娘子。”

“为什么?”

“因为你身上有娘子的味道。”

有的时候,南宫紫甚至仿佛觉得他和她真的是一对夫妻,两人携手在这没有人烟的世界相伴度日。

她想至少自己不是一个人,要是她一个人在这里待个一两年甚至十年半载一辈子,她非得疯了不可。

……

“娘子,错了一个音。”

原来她在练琴的时候走了神,弹错了一个音符,被“家庭煮男”墨御北发现了。

如今她练琴已经不在琴房,而是在院内的石桌上,边弹琴边看着院外的七里香和草地上散步的两匹马儿,偶尔看一眼不远处在灶台边忙碌的墨御北。

他高大的身子微屈,有条不紊地做着她最爱吃的糕点和可口的饭菜,开阔的空间和悦目的风景让她忘了思考,忘了外面发生的人和事,只想永远这么宁静地生活下去,没有烦恼,没有争斗,没有尔虞我诈。

“好吧,我错啦……什么时候可以吃七里香糕?”她早已能熟练地弹奏出一首完整的曲子,曲声悠扬婉转,飘荡在整个世界,可墨御北耳朵很毒,即使错了一个音他也能挑出来。

“马上就出锅啦!娘子再等等……”

“好。”她站起身迈步走到七里香架下,仰头看着那些一两年都没有凋谢的白色小花,心里闪过恍惚,突然觉得此刻竟如此不真实。

正在思虑,耳畔却突然传来让她心悸的声音。

“丫头!丫头!”

第四十五章 放开我娘子

……

南宫紫疑惑,四处看了看,可却并没有其他人,她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听见那人叫她“丫头”了。

“丫头!丫头!”

“墨北!你在叫我么?”实在找不到有谁叫她,而且她肯定君御北不会出现在这里,这个世界只有她和墨御北两个人。

可她实在不想叫他“御北”,更不想叫他“夫君”,便挑了两个字“墨北”。

“娘子,糕点好啦!”墨御北端着两盘七里香糕放在石桌上,神采飞扬稳步来到她身前。

南宫紫心头一撼,一定不是他叫她!因为他只会叫她“娘子”,从不会叫她“丫头”。

那个叫她“丫头”的人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可却叫“君御北”。

她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她也不愿意去想,因为如果有机会选择,她宁愿永远都不跟叫什么“御北”的男人有任何瓜葛。

因为一个害得她遍体鳞伤,从心底滋生无尽恨意:一个耍赖缠着她,予她绝世柔情和才情无双。

可这些都是她承受不起的,即使她没有明说,她在后来的日子里也明白了,墨御北系在她右脚腕上的发丝不是断了或者消失不见,而是他将她锁在了这个世界。

它会永远困着她,就如他所说永远不离开他,其实是永远不能离开他。

她曾有过忧虑,也曾有过彷徨,可最终不得不认清现实,抛开他不让她离开他身边不说,他真的对她极好。

有时候她会想,倘若人生在世一辈子真的能遇到这样的男人,也不失为一件幸事。

可每当她看到那不会凋谢的七里香时,心里都会动摇,就好像自己真的不属于这里,现在的一切都是虚假不实的,都只不过是一场做了有点长的梦罢了。

“娘子,你在想什么?”

“呃……没什么,你刚才听到什么声音没?”

“没有啊,这里只有我和娘子,难道小白和阿紫在吵架?”

墨御北又从一旁端来两杯茶,茶香扑鼻入肺,甚是醉人。

他不仅脾气温和,对她体贴入微,而且厨艺高,茶艺也好,不得不说是十佳好男人。

“哦,不知道,它俩不是从来不吵架么?”那两匹马儿灵性十足,默契也顶好,吵架的可能性不大。

“墨北,你帮我将琴收进琴房,我去看看它们。”抓了一块七里香糕,她转身朝着院外走去。

“丫头!丫头!你在哪儿?!”快靠近阿紫时,耳畔又响起那道声音,而且越来越近。

南宫紫停下脚步,难道君御北真的来了?

于是,她试着轻言唤了声,“御北?”

“丫头!丫头!本王来了!”那声音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兴奋和愉悦。

本王?

真的是他?

都快两年了,他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一定是自己幻听了……

她摇摇头不再理会,继续走近阿紫,看到它却突然想起之前自己因为君御北受伤的事,伸手摸了摸阿紫的头,看着它紫色湿漉漉的眼睛,“阿紫,倘若你因为小白被人害得几乎没命,你还会原谅它么?”

阿紫没有回答她,也不能回答,只是用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心。

“你一定不会对不对?因为它就像一只刺猬,你靠得越近,就会伤得越深……”她自言自语地道。

她曾发誓永远都不想跟君御北有任何瓜葛,就是因为想明白了这个道理。

经历了上次毒打之后,她再傻也明白,因为他对她的亲近,才会给她带来厄运。

有句话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即使他的城门没有失火,但他却是一个火引,直接将火引到她这个不幸的池鱼身上,让她差点儿被烧得尸骨无存。

“丫头!我终于找到你了!”

南宫紫转头,美眸疑惑,他真的是君御北么?怎么如此憔悴不堪?

哪里还有一点儿王爷气质,难道这又是哪里跑出来冒充他的?

“你是谁?”

“丫头!我是御北!快跟我走吧,时间不多了!”君御北伸手拉过她,垂眸看着身前朝思暮想的人儿,恨不得立马将她拥入怀中狠狠疼惜。

可他手腕上红色的“护魂索”从接头处已经开始变色了。

他刚开始来到这个虚无空间时完全找不到边,到处都是白茫茫的烟雾,脚下也没有路,耽误了很长时间。

“去哪儿?”她明白她可能永远出不去,但还是想问问看,手中的七里香糕掉落在地上。

“离开这里,青阙大师说只有一柱香的时间,如果咱们不尽快离开,我俩都会被困在这里永远出不去。”君御北焦急,大力将她拉到自己身旁,半搂着她的纤腰,飞身向前走去。

“你放开我!我不想回去再被打死!”她在他怀中挣扎了起来。一想到她回去之后可能又会被莫名其妙的女人关起来毒打,她心里就产生怯意。

她宁愿永远待在这里,和墨御北每日弹琴作画,骑马驰骋……

“丫头!对不起!不过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咱们得赶紧离开。”南宫紫的话让君御北心里一痛,她竟然不想跟他回去……

不行!就算她不想回去,他也得将她硬带回去!

想着便将她又搂紧了些,不让她有任何机会逃脱。

“你放开我!君御北,你这个混蛋!我不想跟你回去,我不想!”

“你若不跟本王走,本王回去就杀了丞相府和‘南学院’所有人为你陪葬!”

她的眼泪突地涌出,该!死!的!这个混蛋!为什么要这么逼她?!

他老是霸道强横蛮不讲理,老是不顾自己意愿威胁恐吓她,哪像墨御北,什么都听她的,什么都以她为先!

“墨北!墨北!”她大声叫了起来,希望墨御北能将她救下来。

“放开我娘子!”墨御北终于出现。他将琴放回屋子之后,又去棋房拿了一盘棋,打算让她边吃糕点边下棋。

可等他出来后却发现阿紫身边没有那道熟悉的身影,一路循着发丝留下的气味终于找到了她,可她却被另外一个人抱在怀里!

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一来就要跟他抢娘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君御北被突然出现的声音惊得心下大怒,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人,而且还MD是个男人!

他和丫头朝夕相处了整整两日!

他黑沉着脸搂着南宫紫转身,立马就看到了那人,可让他吃惊的是,那人竟长得和他分毫不差!

“你是谁?!”

“你是谁?!”

两人几乎同时发问,谁都没有想到有个人会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那种感觉该死的怪异!

南宫紫也郁闷,要是他们两人穿着同样的衣服,梳着同样的发式,同时站在她面前不说话,她一定分不出来谁是谁,就像真假美猴王一样,可惜她不是如来佛。

“你快放开我娘子!”

“她是我君御北的娘子!”君御北气得不知所以,这该死的!他才两天没见到她,她就成了别人的娘子?!

他不许她嫁给别人做别人的娘子,就算那人跟他长得一样他也不许!

这辈子下辈子这丫头都只能是自己的娘子!

……

第四十六章 该死的人是你

……

君御北说完便不理那个和他长得一样的人,用上轻功带着南宫紫飞速离开,他能感觉到青阙大师给了他指引,所以直接朝着那个方向而去。

南宫紫听了君御北的话气得不行,连忙用没被禁锢的手捶着他温热的胸膛,“君御北,本姑娘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娘子?!”

“丫头,别闹,咱们时间不多了,得赶紧离开,回去你想怎么惩罚本王都行。”伸手控制住在他胸前作乱的小手,左手腕上的“护魂索”已经有一半变成白色了。

“我不想回去。”

“不行!你的肉身都睡了两天了,相爷和夫人还不知道,他们肯定很担心你。”

“我才睡两天?”她在这里不都两年了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度日如年?

“当然,两天已经很长很长了。”他都迫不及待了,没有她他真的是度日如年。

“我走不了的,你快放开我吧。”虽然听他说自己才睡两天,又重新燃起了对外面的渴望,可一想到自己脚踝上墨御北的发丝,她心里就打了退堂鼓。

“本王不会让你留在这里的。你丫鬟绿鞘被安全送回来了,你不回去本王就把她送到‘春香楼’让有钱男人狠狠糟践,卖的钱就给你做棺材本怎么样?!”这丫头真是不逼她她就不会就范。

“你敢!”在他怀中仰头恨恨地瞪着他那俊逸刚毅的脸庞,真想給他戳个窟窿。

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个家伙这么可恶!

绿鞘那么乖巧,要是因为她沦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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