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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天煞孤星-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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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沈穆锌——”

苏夏睁开眼睛,嗓子里还有惊叫留下的恐慌。

她的脸上身上都是冷汗,想去擦的时候,抬起的手臂僵在半空。

男人不知何时坐在床边,眼眸里有深海翻涌。

苏夏脸上的血色瞬间就被抽空了,她动动嘴唇,“我做了一个噩梦。”

沈肆不出声。

苏夏的心里七上八下,刚才她好像喊了沈穆锌的名字,忘了有几次,他应该是听见了。

这个男人在生气,只是习惯使然,没表露出来。

她既冤枉,又委屈。

噩梦而已。

梦又不可以做选择,由自己掌控。

苏夏抿嘴,无意识的抠着手心。

气氛有些压抑。

温热的触感落在她的眼角,伴随男人没有温度的嗓音,“梦到他了?”

苏夏在沈肆怀里点头,她把手臂环在他的腰上,抓紧他的衣服,有些心悸。

眸色深了些许,戾气掠过,沈肆没再多问,只是低头吻着他的妻子,在她的唇上辗转碾压,反复不止。

他的唇微凉,含着她,温柔的不像话,仿佛有一种魔力。

苏夏的身子软下来,不安渐渐消失,所有的思绪都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热意。

越来越热。

好像身上的一点衣物都觉得闷。

苏夏领口的扣子松开了,凉意覆盖上面,沿着脖颈,锁骨往下,她喘了两口气,却还是热。

沈肆把苏夏抱到床上,俯身压上去。

大床深陷下去,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苏夏一开始还紧张,不知所措,但她很快就只剩下攀附的力气了。

她抬头看着沈肆,眼睛里湿漉漉的,全然不见平时的清冷。

沈肆的面部依旧严谨,冷峻,只是半阖的眼眸里有一团火,正燃着,要为身下的女人粉身碎骨。

所有妨碍物都在浓情之下褪去,两颗心脏挨到一起,在炙热的温度里共舞。

苏夏的脑子里是空白的,沈肆叫她抬腿,她就抬,勾哪儿,怎么勾,她照做,像是有一根滚烫的绳子,把她跟沈肆捆绑在一起,丟进火山,骨头都受不了的快要融化时,又被扔进大海,浮浮沉沉。

半夜,夜凉如水,房内春意盎然。

“几点了?”

“离天亮还早。”

后半夜,万籁俱寂。

“几……几点了?”

“天快亮了。”

黎明的曙光姗姗来迟。

“唔……不要了……真的装不下了……”

第41章

苏夏睡到中午才醒,身上没有汗湿的感觉,她不记得沈肆是什么时候给她擦洗的,又为她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

脸上火烧,苏夏拉开被子,把头伸进去,又拿出来。

身下是干的,昨晚的湿透,满溢仿佛都只是一个梦境。

在昨晚之前,苏夏跟沈肆时常拥吻,缠绵,却都没有跨入最后一步。

真迈上去的那一刻,就像是他们共同打开了一扇门,门外的世界美好。

苏夏被身体的反应支配,沈肆也是,和他第一次吻她的唇一样,不掺杂技巧,生涩又纯粹。

前戏准备了很长时间,不清楚具体多久,苏夏只知道自己整个人泡在水里。

沈肆推进,她容纳。

想象和现实总是存在差距。

苏夏以为真的会是书上写的那般,痛到不能自己,却并没有发生。

她只是觉得想流泪,不是难受。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满满的,快要盛不下。

思绪回笼,苏夏抓着被子,余光里有一抹白光,她看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愣住了。

半响,苏夏记起来了。

是昨晚沈肆给她戴上去的,在他们结束第一轮过后,中场休息的时候。

那会儿房内的灯光暖黄,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味,混合爱过的味道。

苏夏的意识是散的,沈肆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处于迷离的状态。

感动来的快,又强烈,如潮涌,一下子就把苏夏吞没。

戒指的尺寸刚好,大一点就掉,小一点会紧。

苏夏摸上去,把戒指转了两圈,嘴角上扬,压制不住的幸福。

也不知道沈肆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来时的行李明明是她收拾的,没发现这东西的存在。

想必是一定藏的严实,为的是给她一个措手不及。

苏夏掀开被子下床,腰很酸,腿也有点,她把长发随意拨到肩后,在房里压了压腿,好受一些。

“沈肆?”

没有回应。

苏夏去阳台,人不在。

她停下脚步,看到外头天气晴朗,碧空如洗。

冷不丁的,被明媚的阳光撞了个满怀。

苏夏闭上眼睛,深呼吸,感受风从面颊轻轻拂过,不凉,不冽,温柔且蕴着暖意。

似乎心里的一切烦恼和不愉快都被一扫而空,清除出了一大块位置,用来装载以后的快乐。

吹了会风,苏夏光着脚打开门出去。

走廊幽静,却和老宅不同,没有丝毫阴森感。

沈肆在书房看书,半掩的门外,有很轻的脚步声流了进来。

他合上书,离开书房。

苏夏正走着,忽然有一道身影映入眼帘,男人穿着蓝色条纹衬衫,黑色长裤,高大挺拔,剑眉星目,一如既往的一丝不苟。

她的步子不自觉加快,快靠近的时候,嗅到男人身上的气息,又慢下来了。

脸上的绯红表露出苏夏此刻的心情。

通过昨晚,她信了。

男人的外表有多冰冷,内心就有多火热,包括沈肆。

苏夏的身子腾空,她下意识搂住沈肆的脖子。

沈肆把她抱回房间,步伐沉稳有力。

再也不需要依靠摸索,缓慢行走。

苏夏被放到床上,她看着男人从衣橱中间的抽屉里拿了一双绵袜,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知道他要做什么,苏夏的心跳的有点快,神情呆愣。

沈肆握住她的脚踝,那么细白,稍一用力,就会弄疼她。

房内静谧。

苏夏看男人轻拍她的脚心,抹去一点灰尘,轻声问,“你头上的伤有没有事?”

沈肆给她穿袜子,“没事。”

苏夏低头,“我看一下。”

闻言,沈肆便不动。

凑过去,苏夏不敢碰,“下午给费兰克医生打个电话吧,让他来一趟。”

沈肆没有意见,“好。”

他站起身,弯腰在她的耳畔蹭蹭,忍不住吮了吮她的耳垂,“去刷牙洗脸。”

苏夏噢了一声,“那个……”

沈肆眼神询问。

苏夏硬着头皮,“换下来的床单呢?我拿去洗。”

上面有血,还有好多那东西,她想自己偷偷处理,不想扔掉,有纪念意义。

沈肆说,“收在橱子里。”

苏夏眨眼睛,半天才反应过来。

已经洗了,也晒干了?

她在衣橱找到物证,无奈的笑了笑。

效率太高了,这哪儿像是一个伤患具备的精力。

洗漱完了,苏夏下楼的时候,厨房有响动。

她走过去,发现男人在煎牛排,几个透明小碗里装着配料,有模有样。

认真的男人最迷人,这话不假。

“好香。”苏夏停在沈肆旁边,探头闻闻,像只馋猫,“你会下厨啊?”

语气和表情相同,尽是不敢置信。

她只知道吃,所以觉得会做饭的人都特别厉害。

沈肆熟练的翻牛排,“嗯。”

苏夏决定先坦白,“我一点都不会。”

沈肆开口,“你不需要会。”

一愣,苏夏抿嘴,眼睛弯起来,“那我以后就真不学了。”

沈肆说,“好。”

苏夏不自禁的抬手,从后面抱着沈肆的腰,下巴抵上去。

沈肆的呼吸有清晰的停顿,“去把衣服穿上。”

“嗯?”苏夏说,“我穿了。”

沈肆的嗓音格外低沉,“小件的。”

静了两秒。

苏夏的脸腾地一热,立刻把手拿开,出去了。

沈肆摇了摇头,唇间溢出一声叹息,饱含宠溺。

填饱肚子,苏夏跟沈肆在阳台晒太阳。

她对中午吃的牛排打九十九分,另外一分保留,怕他骄傲。

喝了两口柠檬水,苏夏问他,“戒指什么时候准备的?”

沈肆翻着书,一贯的简洁,“很早。”

没往下问,苏夏毫不吝啬的给出感想,“很漂亮。”

她笑着说,“大小也合适。”

沈肆的眼底有一丝波澜,他摸过她的手,很多次,才把偏差降低到最小。

戒指里面那圈有一行数字,占据一小块面积,是他第一次见她的日子。

她不知道,也不会有印象。

见女人无精打采,沈肆皱眉,“难受?”

苏夏趴在椅子扶手上面,“腰酸。”

沈肆放下书,手掌搁在她的腰部,隔着棉质衣物按揉。

苏夏搭着眼皮,细细的声音从鼻子里发出。

过了会儿,她说,“别给我揉了。”

越揉越酸,还麻。

苏夏满脑子都是昨晚的画面。

其实次数并不多,只是每一次经历的时长都比较久,量也大。

装了那么多,这个男人后来肯定是用手给她清洗的。

只要一想,苏夏就无法忽略身体的变化。

沈肆瞥到苏夏脸上的红晕,清楚她在想什么,他面瘫着脸,耳根子也泛起一点红色。

两人都没说话。

宽敞的阳台上,有淡淡的柠檬香弥漫,沁人心脾。

沈肆的薄唇抿紧,拉成一条锋利的直线,她第一次,他不该那么粗鲁,要了一夜。

苏夏刚要问冰箱还有没有柠檬,男人突然起身走了。

她一脸迷惑,怎么了……

脚步声走远了,又靠近,男人去而复返。

沈肆低声道,“我要看看。”

苏夏看他那严肃的神情,不由得把心一提,“看什么。”

沈肆一副冰山脸,“你,你早上有点肿。”

苏夏,“……”

她戒备的把腿一盘,血往脸上涌,“别过来啊。”

沈肆的眉头紧锁,看着任性的小朋友,“苏夏。”

苏夏腿长,韧带拉的开,直接一脚抵向沈肆,她尴尬的满脸通红,“不肿了,已经好了!”

沈肆低头看快往自己头上踢的那只脚,他伸手握住,摩挲了一下她的脚跟。

苏夏的呼吸一滞。

她的眼前有一片阴影逼近,挡了阳光,视野里是男人放大的俊美脸庞。

不知道是谁的唇先碰到谁的,一瞬间就灼热了起来。

沈肆把苏夏抱起来,苏夏的腿勾着他的腰,从阳台吻到房间。

三点多,费兰克过来了,察觉到沈肆身上的气场有细微的变化,不难猜出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因为他的喉结上有一枚很小的深红色痕迹,吸咬出来的。

透露着他的纵容。

费兰克的印象里,这人跟他儿子不快活就会死的性格是天差地别。

不近女色,生活无趣,为人冷漠,像个比他还要年长的老头。

当然,那是以前。

自从前些天碰面,在他身边看到那个叫做苏夏的美丽女孩以后,费兰克就发现了,他非常在乎女孩。

稀奇,震撼。

费兰克查看他的伤口,还好没有感染,“沈,不能忍一两个月?”

沈肆从口中吐出一个字,“难。”

嘴一抽,费兰克望向旁边的白衣女孩。

苏夏觉得德国人看她的目光,很像是在看一只蛊惑沈肆的狐狸精,好似是她吸了他的精元。

而事实上,被吸干的是她。

沈肆不是用生命在要她,是灵魂。

苏夏装作若无其事。

费兰克收回视线,“沈,你有出现头晕,头痛的症状吗?”

沈肆摇头,他很好。

往沙发上一坐,费兰克开始闲聊,“你们中午吃的什么?”

沈肆沉默。

苏夏组织语言,翻出所有词汇,“费兰克医生,我们吃的牛排。”

费兰克自动忽略几处有错的用词,“多吃一些高蛋白的食物,有利于沈的伤口恢复。”

苏夏侧头看沈肆,“我知道了。”

坐了片刻,费兰克发现,沈还是那么闷,也许只跟他的小妻子单独相处的时候,才会有不同。

临走前,费兰克叮嘱,“他需要卧床休息。”

苏夏跟沈肆互看彼此,“听见了吧。”

沈肆拉着她上楼。

苏夏一头雾水,“干什么去?”

沈肆说,“卧床休息。”

“那是你,”苏夏无语,“我好好的,又不需要躺着。”

沈肆停下脚步,侧低头,他沉默着,目光漆黑,深沉。

后背抵到楼梯扶手,苏夏说,“费兰克医生刚刚……”

她的唇上一凉。

沈肆退开,继续上楼梯,“要从实际出发。”

“……”苏夏边走边问,“实际是什么?”

沈肆没回答。

实际就是他无法克制住内心对这个女人的渴望,想触碰她的皮肤,吻她,抚摸她,让她舒服。

无时无刻不想。

既然动用所有力量都克制不了,那便只能放任。

费兰克的话对沈肆无用,在苏夏那里,非常有用。

她趁沈肆睡了,就一个人出门购物,去买鸡蛋和牛奶。

沈肆醒来,怀里是空的,床的一半冰冷,他的眉峰霎时就拧了起来。

发现人不在别墅,沈肆拿手机给她打电话,铃声从枕头底下传来。

出门不带手机,又是陌生的城市,没有伴,路痴。

那些内容把沈肆的大脑塞满,他大力掐了掐太阳穴,涨疼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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