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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天煞孤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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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打断,沈穆锌突然又无所谓了,“算了。”

他的性情多变,难以捉摸,“嫂子,我哥呢?”

苏夏说,“在房里。”

沈穆锌喊了声,“哥。”

房门打开,沈肆抱着熊宝宝出来了。

沈穆锌拿了个紫水晶和绳子,当着沈肆的面把绳子一头慢慢穿进紫水晶的小孔里面,再用力一拽。

“哥,你会吗?”

沈肆哼哼道,“当然会了。”

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一手拿着绳子,一手去抓紫水晶,觉得好玩。

试了两次,绳子没穿进去,沈肆发脾气了,闹着要苏夏给他弄。

苏夏暗自去瞥,沈穆锌拿着速写本,他好像在画盆栽,神情认真,且投入,并不关注其他人和事。

摸了摸鼻子,苏夏坐到沈肆旁边,拿着紫水晶的时候,她想起来了,初中那时候,特别流行这种手链。

尤其是夏天,女生穿着短袖,胳膊露在外面,抬手的时候,手链从腕部滑到手肘,自我感觉非常好。

苏夏也有几条,换着带,后来就不知道塞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思绪后退,又回笼,苏夏的肩膀一沉,沈肆把下巴搁在上面,手臂圈着她。

这个姿势有几分占有欲,也暧昧。

“苏夏,耳朵红了。”沈肆凑的更近,温热的呼吸喷洒,距离近的像是要去亲吻,舔舐。

手一抖,苏夏低喝,“闭嘴!”

她的余光里,沈穆锌还在画画,投都没抬,似乎沉浸其中。

舒一口气,苏夏跟沈肆咬耳朵,叫他不要闹。

沈肆乖了一会儿,去沈穆锌那边,“你在画什么?”

沈穆锌在他来之前合上速写本,“卷笔刀。”

闻言,苏夏一愣,不是盆栽?那干嘛盯着看?

沈肆好奇的说,“我要看。”

沈穆锌翻开一页。

那上面有一个卷笔刀,款式老旧,像是十多年前的。

沈肆伸手去抢速写本,“我还要看。”

沈穆锌将速写本捏在手里,没有要给沈肆的意思,“还要看?”

他笑出声,意味不明,“哥,你还想看什么?”

沈肆被问的噎住了,“不知道。”

沈穆锌拿起手中的铅笔,“这个要吗?”

扑过去,沈肆直接硬抢。

沈穆锌细细的眼眸眯成一条狭窄的缝隙,哥,你还真是……什么都抢啊。

紫水晶最后在沈肆的嚷嚷声里穿完了。

拿到手链的时候,沈穆锌突然钳制住苏夏的手腕,将手链套上去,又在苏夏挣脱前取下来。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苏夏措手不及,反应过来时,冰凉的触感已经消失。

她冷着脸,“干什么?”

“试试大小,正合适。”沈穆锌面露感激,“谢谢嫂子。”随后又说,“谢谢哥。”

“如果不是有哥,我这手链穿不成。”

沈肆要去拿手链。

“别的什么都可以给哥。”沈穆锌将手链放进口袋里,指腹摩挲着,“这个不行。”

他的目光停在苏夏脸上,“嫂子,你照看好我哥,我回去了。”

看了一眼沈穆锌离开的背影,苏夏收回视线,拍拍拿着铅笔不放的沈肆,“别玩了。”

回到房间,沈肆抓住苏夏的手,“画画,苏夏,我要画画。”

苏夏诧异的问道,“你会画?”

“会!”沈肆大力点头,“我会画画!”

苏夏当男人是闹着玩,就从包里翻出记事本,撕下一张纸给他,“画去吧。”

她去床边,看到床单上的一片污迹,忍不住叹口气。

不知道那个男人会傻到什么时候,还能不能好。

如果永远都好不了……

苏夏清空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再多,也毫无用处。

她扯下脏床单,拿了干净的换上,把床铺好,叮嘱道,“沈肆,我打个电话,你别乱跑。”

沈肆趴在桌上,笔不停画动。

苏夏远远的瞅了一下,见男人很乖,这才放心的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她打完电话回来,男人还趴在那儿,坐的端正,“沈肆,我们去花园走走吧。”

沈肆搁下铅笔,“好。”

他们离开房间,门带上了。

窗户半掩,突有一阵风袭来,桌上的纸哗啦作响,颤颤巍巍的挣扎了几下,飘到垃圾篓里。

隐约可见纸上画的是个女人,确切来说,是个女生。

女生瘦瘦的,眼睛很大,长发及腰,她穿的是校服,背着书包,手里抱着几本书,望着什么,神情满是高傲。

是十几年前的苏夏。

第6章老婆

夏天是蚊虫出没的高峰期,全天闹腾,在花园溜达一圈回来,苏夏的手脚上多了几个红点,这边没消,那边又有了,不挠还好,稍微一挠,红肿一大块。

反观沈肆,皮糙肉厚的,蚊子不爱叮。

他抠出药膏,在苏夏的小腿上涂抹,指腹沿着发红的区域仔细按揉。

苏夏有点难为情,“好了。”

沈肆指着一处,“这里还没弄呢。”

苏夏把脚往回拿,“不弄了。”

沈肆蓦地抱住苏夏的腿,半个身子靠上去。

“……”苏夏踢他,“把手松开。”

沈肆不撒手,还拿脸蹭蹭。

这种行为通常和变态两个字一起出入,绑定。

但男人那么做的时候,眼眸干净清澈,不带丝毫颜色,让人没法动怒,仿佛往别处想,是自己思想龌龊。

苏夏的皮肤遗传了母亲,身上很白,汗毛浅,又少,光滑细腻。

男人的下巴上有一点青色,硬硬的,她被蹭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再不松开,我生气了!”

沈肆落寞的把手松开,“苏夏不生气。”

苏夏瞥过去,他是傻了,什么都不懂,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可她没傻啊。

尴尬,害羞,紧张,彷徨,这些情绪都只发生在她一个人身上。

他把事情搅乱,又一脸无辜。

“混蛋。”嘟囔一声,苏夏瞪着男人,“不许再胡来了,听见没有?”

沈肆茫然,“胡来是什么?”

苏夏捏手指头,别扭的说,“就是刚才那样。”

沈肆更加茫然了,“哪样啊?”

苏夏用手盖住脸,吸口气,再抬头时,她露出俩个小酒窝,邻家大姐姐的口吻,“乖,去看漫画吧。”

沈肆戳戳她的酒窝,被她一瞪,灰溜溜的找漫画书去了。

傍晚,车子的引擎声从铁门口传来,外出会友的田箐桦和沈峰回来了。

二楼,苏夏站在窗边,她往下看了两眼,伸手将窗帘拉上了。

晚饭过后,一家人坐在客厅看电视。

大屏幕里放着抗战片,主角领着队伍刚打完一场败战,伤亡惨烈,凝重的气氛几乎要透过屏幕蔓延出来。

打打杀杀的,一点都不好看,沈肆不喜欢,他拿走遥控器,不停的换台,找到了熊出没。

光头强气急败坏,又拿熊大熊二没办法的嚎叫声里夹杂着沈肆的笑声。

见大儿子开心的看动画片,田箐桦的眉心拧紧几分,她来了一句,“苏夏,你们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苏夏正在给沈肆削苹果,听到那一句,她的手一颤,锋利的刀刃划过手指,血一下子就从破开的口子里淌了出来。

另一边的沈穆锌腾地站起来,离最近的沈肆已经把苏夏的手指含到嘴里。

额角隐隐鼓动了几下,沈穆锌若无其事的整整衣服,又坐回去,长腿交叠,修长的手指抄起一本杂志。

看到沈肆紧张苏夏,田箐桦的语气有些刻薄,“削个苹果都能削到手,真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沈峰咳一声,提醒田箐桦注意点,别把家里的氛围搞的难堪。

他一直相信,冥冥之中,什么事都是定好的,譬如大儿子会有一劫,也因此成家。

至于儿媳,沈峰对她的个人作风很满意,不骄不躁,沉得住气,舞蹈学院毕业,年纪轻轻就去过多个国家演出,获得了不小的成就,有理想,有奋斗的目标,是个上进的孩子。

“小夏,没事吧?”

苏夏摇头,“没事。”

她手上的那道口子微微泛白,已经不流血了。

刚才沈肆吸吮的时候,所有感官都同时放大,苏夏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唇包裹的温度和柔软,牙齿碰上来的力道,舌头舔过的颤栗。

“苹果不吃了。”沈肆看看苏夏的手指,他看起来很难过,“苏夏不疼。”

苏夏的面颊微红,轻轻的“嗯”了一声。

虽没有怦然心动,耳鬓厮磨,抵死缠绵,却也没有吵闹,近似温馨,这对婚前从未有过接触的他们来说,是很不错的相处模式。

苏夏知道原因,男人傻了,和孩子一样,什么都写在脸上,她不需要揣测,很轻松,那些防备,警惕都收了起来。

“我不过是提一下。”

田箐桦的声音响起,目中带着审视,“你怎么那么大反应?”

苏夏一声不吭,因为她没考虑。

或者说,她就没有想过会一直和沈肆走下去。

这段婚姻的围墙并非由爱情建造而成,而是利益。

再者说,沈肆随时都会恢复,到那时候,现状会被打破,还不知道会有多大的改变。

“妈,沈肆的情况……”

田箐桦开口打断,“他只是智力有问题。”

“还是你根本就没想过这件事?”

苏夏下意识去看沈肆,男人仍然抓着她划伤的那根手指,眉头紧皱着,唇也抿在一起,好像他比她还疼。

她的沉默无疑是在告诉田箐桦,那句试探得到证实。

田箐桦的脸色难看。

气氛僵硬。

沈穆锌将杂志翻的非常快,他又把杂志扔到一边,懒懒道,“妈,我想喝你榨的果汁。”

田箐桦脸上的冷意消失,取代的是宠爱,“妈去给你做。”

苏夏的眼睛一闪,扭头看沈穆锌,他在帮她?

沈穆锌把玩着打火机,还是那副散漫的姿态。

一直没发表看法的沈峰温和道,“小夏,你妈说的那些话,你听听就行,孩子可以等你准备好了再要。”

“你妈那边,我会给她做思想工作。”

苏夏露出一点笑,“谢谢爸。”

沈峰放下茶杯,“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苏夏嘴上说,“我会的。”

一只手伸到桌上,她没削完的苹果被沈穆锌拿走,就着皮咬了一口。

沈肆一看苹果没了,他大声说,“我要吃苹果!”

沈峰唉声叹气,“小夏,再拿个苹果。”

苏夏挑了一个最大的给沈肆,她感到无语,觉得这对兄弟像是俩个争抢玩具的小孩子。

田箐桦过来的时候,看到小儿子吃苹果吃的津津有味,她一愣,“穆锌,你不是不吃苹果吗?”

沈穆锌的口齿不清,“今天突然想吃了。”

田箐桦白他一眼,“不早说,妈没放苹果。”

沈穆锌端走果汁,“妈,以后都给我放一点苹果吧。”

田箐桦答应,“好。”

她没多想,还挺高兴,以前为此发愁,现在好了。

“明天叫你张伯把几个品种的苹果都买回来,你尝尝口味。”

沈峰摇了摇头,妻子宠小儿子,也是宠的没边了。

“不早了,都上楼洗洗睡吧。”

苏夏立刻拉着沈肆起来,“爸,妈,晚安。”

沈穆锌一口喝完果汁。

他跟上来,在苏夏背后,距离夹在近和亲密之间。

沈肆一手拿着大苹果,一手拽着苏夏的手。

“苏夏,我可不可以不洗澡?”

“不可以。”

“为什么?”

“很臭。”

“噢。”

前面的两个人一问一答,后面的人周身气息极度阴郁。

上楼,沈穆锌立在原地,良久,他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老宅待了几天,苏夏被迫学会圆滑,耍小心思,尤其是在沈家的亲戚面前。

她甚至后悔没跟着父亲学学怎么待人处事,装傻充愣,这样也不至于时不时就说错话。

直到月底,苏夏才有机会出门,沈肆离不开她,只能带在身边,还有几个保镖。

一行人走到哪儿,都被围观。

苏夏跟白明明约的是两点,结果快三点了才到他那儿。

白明明的声音有点娘,身体的骨骼不粗壮,相对娇小,长的清秀,舞风偏向女性,得了个娘炮的外号,他不在乎,享受自我。

“哎哟,我说苏夏,你怎么把他也带来了?”

苏夏一脸无奈,“没办法。”

她叫沈肆坐在长凳上面,给他鸡翅和可乐,还有本漫画书。

白明明的嘴抽了又抽,“你养儿子呢。”

“别贫了。”苏夏也抽,“赶紧去换衣服。”

白明明撇撇嘴,转头去换衣服,他下半年要推出个人专场《春》,想让苏夏在编排上给他点建议。

换了身绿色衣衫,白明明的身上多了几分飘逸,他一甩宽袖,姿势一摆,神韵立马就出来了。

这就是一个舞蹈演员的标准和职业素养。

白明明跳的时候,苏夏发现沈肆自顾自的玩耍,并不像看她跳舞那样专注,那是不是说,他不是喜欢舞蹈,只是喜欢看她跳舞?

心情复杂,苏夏蹙着眉心,白明明叫她,她才回神。

两人讨论了一会儿,白明明像平时那样抱苏夏,手刚碰到,他的后领就被一只大手揪住,拎起来丟开了。

沈肆瞪他,“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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