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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总裁的假面爱人-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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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头天晚上的痴缠画面一缕一缕的浮现眼前,胭脂不能自抑的捂脸在镜子前哭的几乎断气。

也许,这样死了就好了吧,就不痛苦了吧,就可以不用面对了吧。

可是,不行啊,她还有孩子,殷斐已经不记得了,小馒头要是再没有妈妈,那该是什么样的人生。

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有那样的伤害。

于是咽下喉咙里硬硬的哽咽。

洗澡,梳头。

一小半时后,苍白憔悴的胭脂换上宝蓝色的长裙出现在楼下客厅。

宝蓝色是殷斐最喜欢她穿的颜色。

他说她白净,宝蓝色洋气,只有她的优雅白净才能驾驭得住。

所以她给自己的衣橱里添置的基本都是宝蓝色的衣服。

想到这儿,眼泪又要掉下来。

徐嫂感觉气氛不对,闷在厨房收拾碗筷。

王阿姨送小馒头去幼儿园了。

赵阿姨在客房补觉。

胭脂倒了杯咖啡,有点心慌气短,吸一口气要喘息一会儿。估计是没休息好的原因。

拿出手机,给胡大打电话。

胡大的手机响了几次,才接听。

声音很低:“太太?”

凭直觉,胭脂就意识到胡大肯定是在医院而且和殷母他们在一起。”

不需要隐晦了,就开门见山。

胡大平时和她的关系是若即若离的,胭脂知道,胡大看着殷斐长大,对金温柔肯定也是有感情的。

但是,现在,他的天平向着谁,只能说试一试了。

她不想争什么?她只想此时此刻,在殷斐需要的时候能陪在他身边照顾他,照顾到他彻底康复了。

那么不管他,想不想得起来她,都,认了。那些美丽的感动的缠倦的记忆,她自己记住就行了。

在心底,永远的,只属于他和她。

是的,她认了。这个青春,情情爱爱反反复复来来去去,无缘无故,无评无据的折磨,胭脂已经决定,向命运低头,她认了。

只要她爱的人能过的好。

只要他过的比我好。

清清嗓音:“胡叔,殷斐现在还好吗?”

“恩,还好。”胡大压低声音。

“说话不方便吗?你在什么位置?等下我去见你。”

“协和。这样啊,太太,过一会儿我给你电话,然后再说。”胡大的声音还是那么小心翼翼的,可能殷母就在不远吧。

“好,胡叔,那就这样。”

胭脂从来不想为难别人,挂断手机,就愣愣的在沙发里发呆。

忽然大门口传来保安和人争执的声音。

胭脂向那边张望,隔着树丛花海,看不见。

起身拿了包包往大门口走。

“怎么?”胭脂蹙眉,已经很烦了,怎么这一会儿也不消停呢。

“太太,这几个人说,是先生母亲那边的人,说什么的,来收房子——”

“收房子?收什么房子?”胭脂懵登的头脑霎时清醒很多。转眼去看门外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你们来这里想表达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这位女士,这座房子的户头是登记在范蕊女士名下,范女士说这是他公公当年送给她和儿子的房子,她也有意转赠给殷先生。但是殷先生最近一段时期内都不会住在这,所以,范女士要求把这座房子清理出来,另作他用。”

胭脂只看见两个男人当中其中的一个的嘴在嘎巴嘎巴,除了收房子,她脑袋里没装进去其他内容,收房子收房子收房子——

“额,就是说,这房子,我们不能住了,是这样吗?”

其中说的口吐白沫的男人拿出一本房产证在胭脂面前一晃:“是这样的,我们今天来就是通知一声目前住在这里的人,请问,女士,是您住在这吗?”

木讷的点头,木讷的冷笑。胭脂在想,心已经空了,住处也空了,空的好彻底——

这一切一切都更像个昙花一现的笑话,美人鱼为了王子游出大海,王子却失去记忆,留给美人鱼的,只有泡沫,泡沫——

“呵,呵呵——可以。请回去告诉你们的主人,明天就可以来另作他用。”

身影一转走向车库,树叶一样的身影儿就像没有根在飘一样。

223 那金婉柔是哪里来的

“呵,呵呵——可以。请回去告诉你们的主人,明天就可以来另作他用。”

身影一转走向车库,树叶一样的身影儿就像没有根在飘一样。

“胭脂,你去那?”

赵阿姨哪里睡得着,只是年岁大了容易疲劳在客房休息了一下,听见徐嫂说外面吵嚷,跑出来,正看见胭脂魂魄一样的身形。

胭脂停住脚,没回头没说话,静静的等赵阿姨上来。

“丫头,你去哪?不能自己开车,我送你。”

“赵姨,你去睡会吧,折腾了一天一夜。”胭脂选了殷斐前几天送她的玛莎拉蒂,睹物思人,嘴角一丝苦笑。

赵阿姨推开胭脂要坐进驾驶室的身子:“丫头,你这状态,不能开,我送你去。”

路上,胭脂一直流着泪流着泪,已经感觉不到泪痕淌在脸上的滋味,一切已经麻木。

车子慢慢的开,路过东方君悦酒店,记忆仿佛一下子回到四年半前的那场殷斐和金婉柔的订婚。

苍白的脸浮上一丝冷笑,没想到一场昭告天下的仪式,一张法律认定的纸,有那么重要。更没想到,金婉柔竟然是自己的——近亲。

“赵阿姨,就在这停吧,我要等一个重要的人。我们进去喝杯咖啡。”

“哎,好。”

门童来泊车,两个人进去,选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赵姨——”关于妈妈的事,胭脂在组织语言。

要不是殷斐出事,那天在A市,胭脂就要去问赵姨关于,金婉柔的事。

赵阿姨探身:“尽管说吧,丫头,你有什么话?”

“好。”胭脂苦笑。太过悲伤,人反而豁达了,麻木到没有什么再让自己难以启齿的。

“当年,赵姨和我妈妈走得很近,是吗?”

“恩。算是吧。我没什么大文化,就初小毕业。和夫人虽然不算有共同语言,但是那时候,夫人时时刻刻都长在厂里,我们接触的时间比你她和她都多,所以说虽然不是什么无话不说的闺蜜,但是夫人信任我,很多事我还是知道一点,其实那时候我就感到何会计心术不正,婉转的和夫人提过,但是,唉——兴许何会计太会演戏了——”

屏风处潺潺的流水声,胭脂直直的盯着那人工盆景的水流。

“我妈妈,除了我,还有,其他的孩子吗?”艰难的问完,胭脂水雾一样湿气的大眼睛看向赵阿姨。

赵阿姨一脸惶惑:“怎么可能!那时候计划生育还挺严的。再说,你要是有姐妹,你自己还能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啊。胭脂再次苦笑,我不知道,你不知道,那谁知道?

金婉柔还是哪里来的?

“赵姨,你再好好想想?”

“我想?我和夫人认识的时候就是我在厂里上班的时候,你那时就一两岁的光景,一来厂里就让我抱,谁也不跟。那时候我有自己一个隔断的大台子,就算办公室吧。你们家真没有其他的小孩,后来也没见夫人再生育,倒是有一次夫人很长时间没来,有两月吧。后来道听途说是怀孕,打胎了。那时候我还没结婚自然不好问这些,况且是老板的事情——”

“你说妈妈有一次怀孕?那是哪年?”胭脂耳膜嗡嗡响,既然是怀过孕,没生下来吗?

“哪一年?”赵阿姨抓着头发,低头皱眉:“应该是我结婚的前后,也就你五六岁的时候吧。”

“具体呢?”

胭脂无意中已经全身趴在桌面上看着赵阿姨。

“具体?我是哪年结婚的?对,就是我怀赵玉红的那一年。我比你妈妈怀孕的时间晚半年。”

“玉红今年二十四岁。”金婉柔也二十四岁,胭脂默念着:“那孩子呢?妈妈那次坏银的孩子呢?”

“打胎了,那时候正是胭老板和夫人闹的很凶的时候,具体我也不知道,反正,夫人后来上班,并没什么异常。你不特意问,这点小事都忘记了。”

打胎了?

那金婉柔是哪里来的?

胭脂的脑海就像一团乱线痛苦的纠缠。此时手机响了。

胭脂拿起来看正是等的心切的胡大。

“胡叔。现在空吗?”

“那好,我就在协和旁边的东方君悦一楼的咖啡厅等你。马上到?好。”

“哦,那我先出去转转,你谈完电话我。”

赵阿姨识趣的站起来。

“赵姨,也没什么,是说殷斐病情的事。不过,你现在最好是帮我去中介找一处房子吧,最晚今天半夜之前就搬过去。”

“啊?”赵阿姨以为自己没听清:“找房子?不是住的好好的?”

胭脂手托着额头:“恩,殷斐妈妈来要房子了,刚才,总之你去找吧。”

这张脸这具躯体,都太沉重了。要不是用手托着,胭脂想自己都会无地自容。

赵阿姨愣了几秒,一拍桌子:“欺人太甚!胭脂,跟阿姨回A市,大小是个小老板,不缺吃不缺穿,何必在这受这个窝囊气!”

胭脂点点头,咬牙,忍着泪水:“赵姨,你去吧,我心里有考量。”

这个考量就是殷斐啊。要是不为了殷斐,要是不为了照顾他,要是不惦记他,自己难道不想回自己土生土长的地方吗,那里大小还有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还有百十号工人,还有一年几百万的收入。

“那,一会儿等你电话。”赵阿姨叹息声走出去。正好胡大进来,他们之间不认识擦肩而过。

胭脂站起来,招呼服务员给胡大来一杯蓝山。

安静的等胡大近前,才坐下。

胡大神色依旧是处变不惊的平静,都是殷老爷子训练出来的冰山脸。

第一次近距离认真的看胡大,胭脂才发现,一直看着精气神很足的胡大,其实已经两鬓斑白,也是个老人了。

“胡叔,殷斐怎么样了?他,清醒了没?”

一问,眼泪瞬间又掉下来。

现在,胭脂就是个不能提到殷斐的状态。

“还好,刚才吃了饭,一家子人都在——额——”胡大说完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语了。

一家子人,那胭脂和小馒头算什么?

“对不起,太太,我说习惯了。”

胭脂淡淡勾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不计较也计较不起。

在世人眼里,他们确实才是殷斐的家人,自己,不同的人可以有不同的对自己的定位。

还是刚才的感叹,一张纸,原来那么重要。没有那张证明,你便什么都不是。

“胡叔,我想请你帮我。”殷殷切切的目光,含着泪,盯着胡大,胡大饶是一块冰,也不忍心眼前的女人如此凄楚的求自己,毕竟这是殷斐最爱的女人。

“太太,你有什么事就吩咐,别这么客气。”

“好。”胭脂抿唇:“我想去照顾殷斐。你能帮上忙吗?看不见他健康好转,我没办法生活。”睫毛又挂上眼泪。

胡大低头。

医院那边,殷母,殷父,金婉柔都在。

他们之中除了兰姨不在意,其他人都不接受胭脂啊。

“这——”

刚强一辈子的胡大挠挠脑袋。

“太太,不是我不帮你,我,不知道怎么弄啊,少爷的妈妈,在那——”恨你入骨,我怎么说呢?

胭脂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我知道。我知道殷斐的母亲不接受我,我也知道在你们心里都有金婉柔的位置,我现在,不争这些,我只要能亲自照顾到他,殷斐对于我,就是命,我不能在这个时候不管他。胡叔,拜托你。”

胭脂双手合十,对着胡大。

“太太,快别。”胡大仓皇的站起身也给胭脂还礼。毕竟是殷斐认可的太太。

胡大看着金婉柔和殷斐长大,对金婉柔是有一点怜惜,而他和胭脂相处时间不多。但是,毕竟是殷斐的私人感情,他并不上心,只要殷斐高兴就好。

然而,这次是胭脂救了金婉柔的命。

这件事无论殷斐还是胡大都是震惊的。

这个女人这份大气,善良,就因此,胡大从内心里,对胭脂路转粉,还是敬重的。

“太太,你容我想想办法。”

腰板子一向挺的倍直的老头,低头琢磨。可是他要是能想出办法,不是早就想的。

“胡叔,我倒是有一个方法。”

胭脂淡定的说。

“太太您说。”

“殷斐现在一定需要特护,我可以去,这里面,就希望胡叔能周旋。”

特护!

这是个什么办法?

在殷老太太眼皮子底下做特护?胡大摇摇头。

“胡叔,那你说还有别的办法吗?”胭脂绞着手指急切的瞅着胡大绷紧的脸。

“太太,我只是担心特护的话在少爷的母亲面前露陷,让你受委屈。”

“胡叔,您觉得为了殷斐,我还有什么委屈是忍不下去的吗。”

224 不但蠢笨还极为花痴的特护

“胡叔,那你说还有别的办法吗?”胭脂绞着手指急切的瞅着胡大绷紧的脸。

“太太,我只是担心特护的话在少爷的母亲面前露陷,让你受委屈。”

“胡叔,您觉得为了殷斐,我还有什么委屈是忍不下去的吗。”

胭脂恳切的看着胡大:“不过有可能会额昂您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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