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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总裁的假面爱人-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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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墓园,除了雨声就是胭脂撕心裂肺的哭声。

她想妈妈,一直一直都想。

她想被人保护一直一直都想。

她不敢懦弱一直一直都装着坚强。

可是,现在,她承认她败了,命运将她和一直以来只想彼此永不谋面的彼此都将对方像敌人一样的对立的人用血缘联系在一起。

她再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她逃到这里来问妈妈,她该怎么办?

她打不过那么爱捉弄人,开玩笑的命运。

江南的雨,轻柔却伤人细细密密的感觉不到却少卿便会把人浑身浸湿,胭脂哭的麻木的半跪在妈妈的照片前。

直到身后响起沙沙的脚步声,有人给她头顶撑起一把伞。

懵懂哭迷的女人回头,撞上那双心疼的眸子。

殷斐的眼里,那份清澈疼惜,无可比拟,黑漉漉的,带着些红血丝,带着又爱又气的责备,深沉又迷离。

胭脂一时间惊讶的不敢相信,嘴巴张开,小巧的樱唇露出几瓣白白的牙齿愣着,脸被雨水吹打的青白,黑发从头顶的发髻上散乱,被男人的大手揉在指缝里。

男人高大的身躯也跪下来,对着墓碑上的照片低头跪拜:“妈,对不起,我没照顾好胭脂,但是,以后会的,一定!”

男人眼眸里讲不清楚什么神色,蹙着眉头,拉起她,紧紧往怀里带:“傻女人,真是傻女人。”干爽的发丝沁出的属于他的气息往她鼻息里飘。

胭脂闭上眼,双手慢慢的环上他的腰,眼泪又不能停止的掉下来。

男人一只手收紧手臂,把他的头搁在自己怀里,一只手举着伞身躯也站直了:“要感冒的,回家吧。”

218 殷家家规,离家出走的女人怎么惩罚?

胭脂闭上眼,双手慢慢的环上他的腰,眼泪又不能停止的掉下来。

男人一只手收紧手臂,把他的头搁在自己怀里,一只手举着伞身躯也站直了:“要感冒的,回家吧。”

他眼中流着碎光,那般挺拔傲岸风华绝代般,他是这样一个屹立而护犊的男人。

胭脂被那双深邃瞳孔里的温暖和保护感动,自己在这世间,一个小小的孤影,其实一直被他疼被他护。而她常常不安的忘记了。

他搂着她淋湿透了的小身子,一步步走出寂静阴森的墓园,小吴在门口立时开了车门,男人轻轻把她抱上车,示意小吴出去放哨。

‘哦——‘

胭脂随即全身湿透的衣裙从里到外的被扯掉。她意外的惊呼一声,还来不及反应,赤果的身子被扯到他怀里,那么宽阔温热的像一座大山的男人胸怀。

冻得发抖的身子立时缓过来的打了几个哆嗦。男人把自己留在车里的西装外套给她严严实实的裹上,然后伸出长臂从后面圈住她。

窗外的雨丝昏暗的天空湿冷的空气,车内是他的温暖。

他极为英俊而深邃的轮廓朝她微微压下来,鼻尖碰触她冰凉的鼻尖,把深眸中的戾气隐藏的很深,此刻眼眸里很深的红血丝,却是低哑温柔问她:“天大的事情有老公顶着,自己跑出来?我是不是要打你屁股。”

胭脂摇头,又点头,紧紧蜷在他怀里,万分疲惫又缓过冷劲儿不停哆嗦,心里却是担心和狐疑,他是不是知道了?

还有他是不是知道我和他妈咪吵架?

他的鼻息温热的喷进她的鼻子和鼻子周围的肌肤,暖洋洋的有些困有些想躲,孤单单女人习惯了面对问题时就躲起来。

“老公,我困了,想睡一会儿。”男人大手温存的板着她的小脑袋瓜,对着他的脸,深潭一般的眼眸直直撞着她有些躲闪的杏子眼。

“给我。”

身子一抖,猫一样竖起毫毛:“啥?”难道是那张单子?

“啪!”清脆的一声,殷斐大手拍上她的屁股。胭脂一瘪嘴哇的哭起来。

憋了两天的委屈担心恐惧。

就像一个受了委屈又被大人惩罚的孩子。缩在他胸怀哭的稀里哗啦。

“我的女人,什么事情还用你自己扛着吗?“

殷斐拍完她又心疼的将她更紧的搂在怀里,头搁在她的肩上:“记住,我殷斐的女人,只管吃喝玩乐撒娇耍泼,天大的事情,有我,能记住不?“

瞬间,胭脂心头一热,一股暖流,悸动和欢喜又在阴郁的心情中冲开一道缝隙,露出阳光。

他的爱,他的包容,此时,暖的让她无法言说。只有像小猫一样往他怀里拱,哽咽着点头,点头。

小小的西装被她拱得不够长,光洁柔滑的腰背露出一截在外面,晃着男人的眼,心都要被她揉碎了。他伸手往下拉西装下摆,把她的肌肤整个盖住。

“你给我重复一遍。”殷斐执拗的又往外拉扯她直拱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复述。

他必须让她记住,他的女人,是要跟他一起享受尊荣,一起睥睨天下,傲娇高冷的公主。

在这世间,除了他,谁都不能欺负她,必须一根头发丝的委屈都不能受。

胭脂被殷斐从怀里扯出来,湿漉漉的眼睛,身子此时缓过来,鼻尖是由冷转热之后的红的。

他霸道他腹黑他冷情冷血,可是独独却心里装着她,只怕她不摆谱不耍酷不傲娇。

这样的男人,是老天恩赐给她的,是妈妈保佑她的,她有什么理由不靠着。

泪中带着笑:“我是殷斐的女人,我只管吃喝玩乐花他的钱,还可以撒娇耍泼闹无赖,天大的事情,都有老公撑着。”

男人粗眉蹙着,神色似有所思的深沉冷厉但是对她却眼底宠溺:”就这样,以后每天背一遍,直到照做。”

殷斐把她身子裹好,一件西装被她裹得欲露不露的,搂紧,面对着自己趴在肩上,摇下车窗喊小吴开车。

“可是,殷总,咱们去哪?回B市?”

小吴目不斜视,等着殷老大的吩咐。

“太太的窝。”

男人戏虐的捏胭脂的肩膀:“躲我买的小窝现在报出地址。”

“松江路盛府园,十二幢。”胭脂在他怀里红赤了脸,呐呐的说出。

A市比B市小多了,车子二十分钟就到了胭脂的房子。

几个月没住,感觉一切都是那么亲切温馨。

殷斐直接吩咐小吴找个酒店住下,自己牵着老婆上楼。

小吴不敢看老大抱着娇妻的样子,心里却羡慕嫉妒恨啊,有个老婆也是不错的,看来自己单身时代该结束了,经贸里那俩妞得选一个把婚结吧结吧得了。

男人上电梯,把女人抱进房门,随即长腿把门关上。急忙把女人放下来。

这一路,她柔软的身子,柔软的宝贝摩擦着他的短袖薄衬衫的胸肌。跳脱的弹着。一腔老血都要从殷斐鼻子里喷出来。

艰难的稳着被她缠磨了半天的身子骨,眼里嗔怒。高大身躯圈着她西装半披的身子,门灯的光线下在她头顶罩下巨大的黑影。

胭脂不敢说话,也是知道自己一时情绪失控,偷偷出来,家里人要多着急,闻着他身上的烟草味,低了脑袋不断的弄着遮不严实的衣服。

“行了,别遮了。you惑你老公。”殷斐大手一掀,西装甩向地板,胭脂惊呼一声,抱臂遮胸立在他面前,羞涩水汽的大眼睛有点无措。

男人转脸不看她此时无比幸感的样子,腹内的热气早就酝酿的要火山爆发了。

他在前拉着她的手进浴室,把她往淋浴下一按,开始调水温。

热水放出,空间里立时氤氲弥漫,水滴溅在男人的衬衫上,一会就湿透,绷紧着他壮硕的身子,犹如一头猛兽。

可是这头猛兽此刻却在给她刷浴缸,热气蒸腾出他男人的体香。

少卿,殷斐又给浴缸里放满水,滴上精油。

莲蓬头的水雾中映着他一直忙乎的背对着她的背影。

男人忽然转过身来,衬衫扣子都已经松开了,露出健美的腹肌和凝着水珠儿的麦色结实的人鱼线。

发现胭脂迷蒙的看得痴了的目光,

男人英俊迷人的脸庞俯低,凑近她的小脸蛋。

他的神情有点魅惑,轻啄了下她的唇瓣,然后抵着她小小的鼻尖:“殷家家规,离家出走的女人怎么惩罚?”

“额,还有家规,我,不知道。”

胭脂眨巴眨巴水水的大眼睛,老实地望着他。主要是现在,她知道错了,有点后怕。

男人的薄唇咬上她软嘟嘟的耳垂,迷迷低语,“给你骑。“

给,我骑?

胭脂一秒内是没回过神儿,然后忽然想起来那晚的绯糜和辛苦。

一下子就被吓住了。

“不要。”

殷斐看她被水汽浸润得红扑扑的脸蛋懵懵的害怕的神态,眼睛里水灵灵的湿漉漉的雾气,就像每次他给她爱爱时,她情动时的水润。

真想现在,马上就把她扯到浴缸里狠狠欺负上!

傻女人,老是这样一副迷糊样,不逼急了就不做精明的兔子。

殷斐一把把她抱起塞进浴缸,自己不看,蹙眉闭眼,难受的地舔下薄唇。直起紧绷的身躯,阴沉着脸走出浴室。

胭脂忽然自己一个空间了。缓缓的看水浸过肌肤。鼻息里还有他的味道,脸蛋绯红,心就这样一点一点沦陷。

这男人……

他真的是已经好到自己之前想都不敢想象的好。

他把她的心完全的占领了。

可是自己却是心甘情愿。

今生今世,她再也不能离开他一丝一毫。

慢慢的往自己身上撩着水,从B市到A市又在墓地带了大半天,折腾的太困累,胭脂慢慢的困了,靠着浴缸睡着。

殷斐此时已经打电话在酒店定好饭菜送来,看浴室里的女人还没有动静。

开门进去。

娇嫩的粉色的肌肤一大半浸在水里,长发漂浮在水面和女人的肩颈间。长长的睫毛安静的覆着。

胭脂睡的很甜。

男人立时黑了脸。

伸手又心疼的捏她的脸蛋轻轻摸了下。

自己不忍心刚才拿下她,本想让她洗个热水澡舒缓过来,傻女人竟睡了,现在,下面的问题,怎么解决?

伸臂将她抱出来,睡着的女人没办法裹浴巾,殷斐直接将她放在床罩上,拿浴巾一点点擦。

纷嫩的身子离开浴室的温度在正常的空间立时变得白希。

薄唇便不能自主的印记上去。

胭脂轻轻的嘤咛一声。

翻身,床罩还有些湿的。男人挤在她身后,从后面搂紧她的腰肢,将身子靠上。

说好的让她骑,又被这傻女人给躲过去了。

219 两死一伤,他是不是死的那个

胭脂轻轻的嘤咛一声。

翻身,床罩还有些湿的。男人挤在她身后,从后面搂紧她的腰肢,将身子靠上。

说好的让她骑,又被这傻女人给躲过去了。

头贴着她的长发,一点点的吻到脖颈,翻身,手指触到她胸前覆上唇瓣。

胭脂迷糊中半梦半醒感觉身子发沉,一只大树熊趴在身上,她本能的往下推着。殷斐没当心正低头吻到动情,身子忽然被细细的胳膊推下去。

男人愣了一会儿,看她小嘴都都囔囔转脸继续睡的模样,没跟她计较,再次覆到她身上,在她白白的肌肤上种草莓。

胭脂意识朦胧低呼一声,大树熊又爬上来了,再次伸胳膊踢腿儿,翻身将殷斐推下来。

男人的眼神闪烁着暴戾却又无可奈何,血液倒流般的在周身翻滚可是这个傻女人却不让用。

喉咙里,血液里,周身全是火!看着她不安分的扭来扭去更是火!

他忍得身下的那股绷劲儿直窜到额上的青筋。

赤红的眸子终于忍耐到极限,翻过胭脂的屁股,啪啪啪就是三下。

胭脂哭了,梦里吓醒,小手往他身上抓,紧紧抱着他:“老公,有狗熊,我梦见狗熊咬我。“

“……”

男人的心里立时充满了阴影面积。

黑着脸,大手擒住她的小手不让她在胡乱抓摸的:“醒了就乖乖受罚吧!”

肌肤紧触,胭脂忽然身子微微抖了抖,忽然感到他的进攻,便是不自禁的细吟。

甜腻的嗓音立刻把殷斐的魂儿又勾了去。

怀里的女人娇嫣绯红,眼神晨雾般迷离朦胧,看着他时楚楚可怜:“喔——老公,我,想喝水——”

她想喝水,她这时候想喝水?!但是她雪白的脖颈上确实都是汗,发丝一根根黏缠着。

他该拿她怎么办!

殷斐神经凌乱,动作停下,流连在女人身上的**眼神不得不痛苦的眯上,最终,敛下的眼睫动了动,尘埃落定般安静闭在深邃的眼窝上:“你真是磨人的妖精啊你。”

极不情愿的起身下床找电话叫小吴速度送水来。

扔下电话,胭脂此时已经清醒了,手臂半撑着坐起来有点瑟缩的看他。明亮的吸顶灯光线下,将她的身姿妖娆展现的淋漓尽致。

殷斐此时的表情有点吓人,欲求不满终于逼停男人的脸色还能好到哪里去。

男人长腿迈至床边,一双氤氲漆黑的眼眸,嗔怒而柔情地望着床上欲拒还迎的人儿。

她那嫣红的樱唇微微嘟着,瞳孔晶亮,黑葡萄一样,迷离雾汽,眼看着他走近,蹙眉祈求着说:“不罚,按常规来,行不行。”

殷斐内心失笑,傻女人,尽管是求情却实际上等于流露出邀请他的暗示,常规还是非常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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