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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唯有正义与你不可辜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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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原被她盯得完全没有胃口吃了,他放下筷子,分手三年的女友突然出现面前,并且还表现出这种垂涎得表情是怎么回事?

这时,周杨端着餐盘走过来,笑嘻嘻道:“晚上我们出去吃吧,我请客。微微你一定要来啊,这可是很好的融入这个团队的机会。”

陆微微点头:“好啊。”

周杨又说:“你是容城人,对这一带也熟,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我随便,你们决定就好。”

——地点定在清穆轩。一家清真饭店。三人里没有少数民族,只是这家饭店菜做得不错,环境也不错,关键是价格也实惠,所以就选在这里了。

去的路上,宋原开车,陆微微坐副驾。周杨坐后排。

周杨问陆微微:“会开车吗?”

陆微微:“这几年光念书了,很少有机会开车……”

周杨打断她:“我怕我们都喝醉了,打算让你开车呢。那就算了吧。宋不怎么喝酒,本来想灌他来着,看来计划泡汤了,还是让他开车吧。”

陆微微本来想说虽然她开得少,但技术还是可以的,不过一听周杨说要灌宋原喝酒,她就立马闭嘴了,宋原不喜欢喝酒她是知道的。因为他说喝酒容易误事。尤其做警察的,随时可能要出警,你喝得酩酊大醉算是什么事啊。

很快到了清穆轩,三个人,宋原是个性内敛型的,陆微微嘛,别人积极她就积极,别人寡言,她也不会多话,如果没有周杨来活跃气氛,这个包间的温度恐怕得和室外的温度有得一拼。陆微微坐在周杨和宋原中间,

周杨拿出烟习惯性地要点,忽然想起来还有位女士在场,忙问:“微微,不介意我们抽烟吧?”

陆微微:“你们抽吧。”做警察的工作压力大,最常见的解压方式就是抽烟。陆微微能理解,宋原抽烟抽得也凶。

周杨点燃烟,又递出来两根。宋原全身放松地靠在背椅里,“我不抽。”

周杨诧异极了:“不抽?为什么不抽?”他平常抽烟可是比谁都抽得凶。

宋原觉得周杨问的这话十分欠抽,“不抽还需要理由吗?”他把烟推了回去:“有女士在场,你就克制着点。”

周杨讪讪地,他们两个不抽,就他一个人抽好像有点不好,他捻熄烟:“不抽就不抽。”

菜很快上来。周杨又问道:“微微,你说你一个人漂漂亮亮的姑娘家怎么想到要当警察?r大学没有侦查系这个专业吧,你怎么想到跨专业考公安大学的研究生?是不是受刺激了?”

陆微微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把问题又扔回去:“那你怎么想到要当法医?与尸体为伍?”

周杨嘿了一声,“我高考毕业的时候我妈是想让我学医来着。”

“法医也是医啊。”

“可我妈不这样想,坚持要我学医,后来我一句话打消了她的念头。”

“什么话?”陆微微好奇。

“你看现在的医患关系多紧张,医闹事故层出不穷,一场大的医疗事故就可以毁了一个人。而当法医最大的好处就是医患关系比较和谐,没有医闹。”

陆微微:“哈哈哈……”笑完才发现只有她一个人在笑,宋原淡定自若地吃着菜。

陆微微有些囧。

宋原嫌弃地吐槽:“这个老梗你说了不下二十次了。我们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了。”

周杨说:“我能说你们的感受不重要吗?”

宋原:“……”

陆微微好笑地摇了摇头。

吃完饭差不多九点了。三个人一块往外走。经过款台时,宋原顺手把账给结了。走在身后的周杨嘿了一声:“不是说好我请吗?”

宋原没什么表情地把钱包往口袋一揣:“下回换你请。”

回去的时候周杨还是没忍住,将车窗打开一点,点了根烟吞云吐雾起来。

啪一声,车窗重新合上。宋原握着方向盘道:“把烟给我灭了。”

周杨呛了一声,他觉得宋原今天火气有点大啊,不过还是乖乖把烟掐灭,笑呵呵地调侃道:“唉,我能理解,一个人单身那么久火气大可以理解。”

宋原:“……”

陆微微清了下嗓子,提醒道:“有女士在场,你说话注意点。”

周杨说:“我这话说得很委婉了。微微,等你彻底融入工作以后,天天接触的都是大老爷们,我们省厅的还好点,毕竟文化素质高那么一些。你要是去基层,唉,那些民警说话一个比一个糙。我是给你提前适应的机会。”

宋原说:“你哪那么多话?”

周杨乖乖闭嘴了。因为他从室内镜里看到了宋原的眼睛,那个眼神……不是发怒,也不是警告,是……他语文不好,找不出贴切的形容词,就觉得乖乖闭嘴才是安全的。周杨嘴犬欠归嘴欠,对宋原还是很敬佩的。

宋原先把周杨送回了家,车厢里只剩下沉默的两人。宋原调转车头,问陆微微:“你住哪里?”

陆微微说:“我家。”宋原之所以有这么一问,是因为陆微微大学时很长一段时间住叔叔那里。

然后又是长长的沉默。

陆微微轻轻问了一句:“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第七章 小城惨夜(一)

宋原转头看了她一眼:“在你眼里,“好”的定义是什么?”

陆微微想了想答道:“我的定义不等于你的定义,好不好是很主观的,你觉得好就是好了。”

宋原说:“我觉得生活过得充实,让罪犯得到惩罚,就是好,你觉得被爱包围才是好。我们价值观不同,对好的定义也不一样,在我而言就是好,对你来说可能就是不好。我眼里的好不等于你眼里的好,那你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吗?”

陆微微被他绕进去了,他成功完美地避开了答案。她把头往后一靠:“算了,我不问了。”

到达盛海蓝郡门口,陆微微下了车,正打算拜拜。宋原也下了车。他转着车钥匙:“我送你上去。”

陆微微笑得像朵花一样:“好啊。”

宋原又说了一句:“我们聚会到深夜,我有责任把你安全送到家。”

陆微微:“……”抬头看了眼天,才九点半哪里是深夜了。好吧,她不介意。她能感觉到他冷硬的外表下包裹的一颗关切的心。

从小区门口走到住处需要五分钟,两人步行往里走,小区的绿化做得很好,即使是深冬,四周还是一片蓊蓊郁郁。

陆微微刚从暖气十足的车里出来感觉有些冷,嗯,省城的冬天真的好冷。

宋原问:“你自己在家吗?”

陆微微:“凯凯也在。”

宋原便不问了。

陆微微走到电梯口,本以为宋原会离开,没想到他又跟着上了电梯。陆微微笑:“你还送?”故意调侃他,“你的责任已经尽到了,走吧。”

宋原说:“忘了你们小区前几天刚发生的碎尸案了吗?”

陆微微瞪他:“你少吓唬我!我才不怕。”

是不怕,但肯定会被勾起伤心的往事。宋原什么也没说,电梯直到30层。

陆微微心想人家都送她到门口了,不请人家进来好像说不过去,她巴住电梯,“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不了。”

陆微微松了手,眼看电梯门即将合上,她突然反身挡在电梯门口,动作那叫一个快准稳。

宋原扬眉:“看来这几年功夫没有白学啊。”

陆微微笑着说:“我再送你下去吧?”

宋原:“……”那他送她上来又还有什么意义?

“哈哈开个玩笑。”陆微微说,“我就是想说,我知道,你还是很关心我的。明天见。”

陆微微正说着话呢,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姐,你挡着电梯门口干什么?电梯又不是咱家的。”刚才坐在客厅沙发看电视的陆凯听到楼道里有说话声,听着像姐姐,可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人进来,他好奇便出来看了看。

陆微微忙收回手,电梯门迅速地合上,不过陆凯还是从短暂的缝隙里看到了宋原。

陆微微率先进了门,在玄关处换了鞋,脱了羽绒服,往沙发上一坐。

陆凯一言不发地跟在身后,“姐,这到底怎么回事?宋原为什么会送你回家?你参加同学聚会他送你回来?”

陆微微乐了:“你傻呀,我跟他又不是同学,我参加同学聚会跟他有什么关系?”

陆凯是既糊涂了,忙问:“那是怎么回事?”

陆微微盘起腿:“我们是同事啊。一个办公室的新同事。”

陆凯信她才有鬼:“哦,省厅那么大,那么多办公楼,那么多部门,你俩就那么有缘又碰到一起了?”

陆微微:“你懂什么。我是学侦查的,当然要进刑侦总队,宋原的专业属于刑事科学技术,从大的方向来说,我们都属于刑侦,在一个部门很正常啊。”

陆凯不信:“那就刚好分到一个部门?”

陆微微说:“当然是我的导师极力举荐我啊。而且我协助破案有功,省厅的领导们也觉得我可以胜任这份工作。所以就……嗯,你懂的。”

陆凯想了下问:“你想和他复合?”

“暂时还没想到这方面去。只是见到他就不由自主地想靠近。”毕竟他们谈恋爱的那两年也是聚少离多啊,相处的时间太少了。

陆凯受不了姐姐这副没出息的样,“说得这么委婉,其实心里还是念着他。天底下的男人又不是死绝了。”

在陆凯眼里,不管陆微微是对是错,他永远是支持姐姐的。

陆微微上了一星期的班,这周过得可以说是很清闲,除了处理一些日常的行政事务外就是看看一些案件。

“原来省厅的工作这么清闲。”陆微微伸了下懒腰,心头一时有些惆怅,她当初和宋原分手的原因之一就是他工作太忙没时间陪她,如果他当初一毕业就进省厅,两人是不是就不会分手?可他似乎从未因为工作为她妥协过。

周杨闻言说:“是不是觉得英雄无用武之地?”

陆微微摇头:“没有。清闲了才好呢,我们工作清闲从侧面反应了社会趋于稳定,人民幸福指数越来越高。”

周杨摇头:“尽想好事了,我跟你说你来的这几天是老天爷给面子,先让你清闲几天适应一下环境,再过几天你看看,保准忙得你脚不沾地。”

陆微微笑笑。

半夜,陆微微睡得正香,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父母死后,她睡眠一向浅,而且极不踏实,稍微有点动静就会惊醒,更何况是这么刺耳的铃声了。陆微微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宋原。

她按下接通:“喂?”

宋原的声音在黑夜中无比清晰:“南临县发生了一起命案。五分钟后我到你家楼下,你穿好衣服下来。”

陆微微:“哦。”

屏幕刺得人睁不开眼,此刻是凌晨五点。陆微微迷糊着一边穿衣服一边抱怨周杨这个乌鸦嘴,她匆匆洗了脸刷了牙,打开门一股刺骨的寒风携着冰雪扑面而来。

陆微微缩了缩脖子,若不是出门,她都不知道外面下雪了,瞧这厚厚的积雪,雪应该下了有一阵子了,极低的气温包裹在周身,在这冰天雪地的深夜里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岂是酸爽可以形容。陆微微裹得跟粽子一样,跑到楼下时刚好看到宋原的车驶过来。

上了车,陆微微开门见山问宋原:“什么案子啊?”

宋原:“到了就知道了。”

陆微微这才发现车里除了司机外,周杨,宋原,还有一个陌生人。

周杨主动介绍说:“这是刘敏知,他是做现场痕迹检验的。”

陆微刘敏知笑了笑:“你好。”

刘敏知点头:“你好。”

南临县距离容城只有40分钟的车程。雪天路滑,车开得特别慢,一行人抵达时已经是清晨六点多。南临县是个小县城,经济并不发达,县城也有些破旧。此刻天还很黑,路上行人很少,案发现场三三两两地聚着十几位民众。

当地的民警早就拉起了警戒带,宋原走过去,只见警戒带中心的地上躺着一具半/裸的女尸,她只穿着红色裤,衣服鞋子还有包包胡乱地扔在身体一侧,整个身体呈侧卧位,四肢微微蜷缩着,全身皮肤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仿佛与身下的雪融为一体。四肢以及腰部已经形成鲜红色的尸斑。全身上下还有多处冻伤。

当地的民警小赵走过来介绍情况:“凌晨四点半左右,对面的早餐店老板准备营业,发现马路中央有一大块凸起,走进一看才发现是具女尸,他第一时间报了案。我就赶快过来了,发现这女子半/裸,估计是生前曾遭受过性/侵。”

陆微微说:“死者半/裸不代表遭受过性/侵,因为人在冻死前,中枢神经系统被抑制,全身呈麻痹状态,体温虽然在逐渐下降,体温调节中枢却发出错误的信号使人产生温暖的错觉,叫做“反常热感觉”,人在这种意识的支配下往往会反常地脱去自己的衣物。”

这时,宋原带上手套蹲了下来,开始进行简单的尸表检验。他摸了摸死者的关节,又检查了下死者的眼睑,说:“死者全身僵直,尸僵已经完全形成,死亡最起码4小时以上,这样低温恶劣的环境对死亡时间的判断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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