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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穿越之倾城萌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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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不提你,不代表我对你的过去所为视而不见。哪天我心情不爽了,也许就提到你了也不定。到时候……你还是先想好能去哪里比较好。”

看小四尽失往昔的威风嘴脸,那副惊恐害怕的模样儿,明惜惜心里畅快不已,若是娘亲在场看到更爽了。

一想起官伊尔那天的不堪下场,奈春巧是从内到外直冒冷气,她一把拉住明惜惜的手,掉泪哭求道:“五小姐,姨娘求求你,就看在你四哥份上,原谅姨娘一回。姨娘对天发誓,本本分分照顾老爷,把大夫人接回来,和老爷大夫人和睦相处,今后再不争风吃醋,不会使坏心眼。五小姐,你就给姨娘一个改过的机会,姨娘若是没了这个家,只能流落街头受人耻笑……”

说着竟真的痛哭起来。明惜惜本意是吓唬她一番,要说的话那天就说了,何必等今天才说,这个小四跟小三比真不是一个档次的。

“好了,你可劲哭个啥?不知就里的还以为我一个姑娘家欺负你一个大婶。你给我写个保证书,日后看你表现。”

“好好好,姨娘马上就写,马上就写。”奈春巧一听不会揭她老底儿,忙不迭跑去拿来纸笔,当场按着明惜惜说的写下一份保证书,签上名字盖上指印。

明惜惜把晾干的保证书折好揣进怀里,半威胁半恐吓道:“从现在起,你要脚踏实地做到你写的,你就还是我姨娘,若不然,我把你打残了,再扔给城北边的那些流浪汉!”

“不不!姨娘一定会做到做好。”奈春巧被她的话给唬得心惊胆颤,连连点头保证。

“劳中管家呢?丽芙院的所有下人,如今怎么安置?”明惜惜问道。

奈春巧道:“劳中依旧做着府里的二管家一职,丽芙院那边,姨娘不敢擅自做主,还等着老爷来处理。”

明惜惜道:“你且问那劳中,若想留下继续做事,就安守本分,否则卷铺盖走人。就说是五小姐说的。丽芙院那边,若老爷不理,你自己看着办。我会不定时回来检查。”

奈春巧忙道:“姨娘一定按照五小姐所说去做。”

明惜惜瞥眼门外,朝她似笑非笑道:“没人跟你抢男人了,好好做人哈。走了。”言罢潇洒离去。

奈春巧直看她身影消失在宜居院门外,如同瘪气的气球,一下子瘫软在栏椅上,浑身似虚脱般,抬不起半分气力。

明惜惜回到客记酒楼的包厢,没看到明修磊,直上三楼找谈均。

“谈管家出去一会了。”账房部的人回答道。

明惜惜转身出来,忽瞥见一半黑影在楼道尽头一闪而过,心中讶异,跑去一看,除了一扇陈旧木门,哪里有人影?

她看看那木门,上前推了推,里面栓上锁了。侧耳听了下,什么动静都没。自个撇撇嘴儿,大惊小怪出幻觉了。

明修浩站在窗前,看着那道倩影离开客记酒楼大门,消失人潮中,回头对屋里的一名黑衣人道:“以后小心点。”

“是,少主。那女子?”黑衣人心里暗自责怪自己大意,竟没料到有人在楼道上。

“任何人,都不许动她。”短短几个字,让黑衣人感到如泰山压顶般沉重。

皇宫北面雨园。明惜惜发现门口多了两尊门神,上前被阻不得进入,心道只好晚上来了。太子被押地牢,谁都不能去探望,明惜惜心情郁闷,不知不觉走到蔡子明所住的翼德宫大门外,探个头往里一瞧,好像很安静。

“蔡大叔,蔡大叔在家吗?”明惜惜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大声喊,这翼德宫与众不同嘛,感觉整个庭院布局像是一个阵,明惜惜无视那几名宫女惊讶,绕走一圈,对整个布阵的感觉极为奇怪。

“小丫头,你走上十天十夜也摸索不着这是什么阵法。”蔡子明从房里走出来,伸着大懒腰,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那你告诉惜儿不就知道了吗。”明惜惜笑吟吟上前说道。

“小丫头,烦心事儿放一边,有时候多管闲事会惹上麻烦的知道吗?”

蔡子明边说边走进院中,明惜惜跟在他后面,左穿右拐,上蹦下跳,一会钻狗洞,一会跟石头擦身而过,心里却慢慢现出一副形貌来。心中一喜,子明大哥是在告诉她阵法呢。

“可是这件事不管的话,惜儿会心里内疚不安的。”

“这里的事情非常多,每一件都能令人内疚不安,你能管多少?”

穿完整个院落,明惜惜竟有点微喘,心中暗暗惊异。回到厅内,马上着人备来纸墨,将心中所形成的图案描画下来,远观凝望之,不禁睁大双眼:“蔡大叔,你真牛,居然把牛郎织女和北斗混在一起。不要说十天十夜,走上一月未必能察出。”

“呵呵,小丫头倒有几分天资。以后有空让子明大哥教你几招。”蔡子明端过茶杯,含笑睨她道,“听子明大哥的话,此事无需去管,吉人自有天相。”

第129章夜半跟踪

春雨更深夜,润物细无声。整座蓝连城隐没在静寂的夜中,“得得得”的马蹄声,车轮轱辘声,一路打破黑夜的静寂,如同划过的流星,渐近又渐远。

远远地,一道影子融入这黑夜中,若隐若现不徐不疾,自城内跟到城外,一路竟毫无察觉。

马车及四名骑兵出城之后沿路飞奔,到得岔路口,进入通往灵山寺方向的山路,由于山路较之大道更为漆黑,速度缓慢下来,一骑兵点燃火引子,走在前头带路。

那黑衣人停落在一拨灌木丛背后,看着马车及四匹马过了山路转弯处,又继续跟上去。

马车在灵山寺山后门停下,赶驾马车的男子跳下来,钻进车内背出一名昏睡女子,一骑兵早已跳下马,上前轻叩小门,未几,小门打开,走出一名僧人,点个头,待全部进去后,迅速关上门。

僧人领着几人走进后院一排房子,进了其中一间。半响后,僧人和那几名骑兵再次出现,唯独不见了女子。待马车和骑兵从原路折回,僧人亦锁上山后门,走向刚才那间房门。

只是短短几秒钟,黑衣人便做出决定,纵身落入院子,向那间房子走去。

里面透出一丝极微弱的暗光,黑衣人直接敲门,僧人在里面问句:“谁?”

黑衣人不应答,掠身至屋檐上。僧人似乎犹疑了一下,终是打开一条门缝,电光石火的刹那间,仿若从天而降的黑鹰,黑衣人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同时劈出五成功力袭向僧人。

僧人反应甚是灵敏,快速躲闪回击。黑衣人并不恋战,手中忽然一撒,空气中迅速弥漫一股好闻清香,但听僧人一声“不好”,屏气凝息仍吸入一缕清香,身子蓦然摇晃两下,双拳变为勾爪,扑向黑衣人。

“呵呵,你好好睡一觉哦。”黑衣人一声轻笑,脚下如歌行板,轻易躲去,身姿飘逸至极。僧人听出是把女声,惊怒一句“你是谁?”便身不由己朝后倒下。

“我是谁?告诉你也不认识。”黑衣人语气戏谑,顺手给僧人补多个睡穴,扫视一眼屋里,一张木床一个桌子一个矮柜,别无他物。那女人被藏哪去了?

在挪移了桌柜后,黑衣人视线落在木床上,极为简单的木板床,床底下空空如也。她端来小烛台,在木床两面墙壁察看手敲,末了钻床底看了地面又看墙根之处,伸手敲敲,声音有异。她干脆放下烛台,想把木床也挪移了,发现靠墙根的床脚竟然纹丝不动似被固定。遂又端来烛台细细看之,心里暗道一句“好狡猾”。

在靠墙的床脚上摸到一个凹进去的点,轻轻一按,奇迹在这一秒发生:床自动退后,墙自动前进,露出一道约两人宽的地口。眼里露出一丝笑意,黑衣人端着烛台猫腰走进去。

走过弯曲通道,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地下小厅,那昏睡女子就躺在一张木床上,神色甚是安然,似乎是在睡眠中被人搬走。

黑衣人拉下面巾,露出一张绝色容颜,上前解开女子睡穴,但见女子悠悠醒来,看到黑衣人时惊愕地睁大眼睛道:“明姑娘?”

是了,这黑衣人便是明惜惜,回道:“裴姐姐,你睡得可真沉呀,被人弄来这里都不知道。”

“这是什么地方?”裴玉翠已发行不是雨园,脸上顿时涌现惊慌害怕。

明惜惜道:“你别怕,我跟踪他们到此,不会不管你的。你跟我说说,有没有人逼你喝东西或是给你强行针灸?”

裴玉翠摇摇头:“没有,不过有天晚上很晚了,阿沣还让人给我送来滋补汤,可惜我没端稳,给洒了。”

“皇上有没有见你?”明惜惜问道,心里暗叹真是个傻大姐,那晚要不是她,还能保住她母子两人?

裴玉翠又是摇头,恳切道:“没有。我很想阿沣,他怎么都不来看我?明姑娘,我从来没做过坏事,为什么会有人把我绑到这里来?阿沣若是知道我不见了,肯定会非常着急的。明姑娘,你的本事一定很大,你救我出去好不好?”

明惜惜安慰她道:“你别太担心,你和幕沣都会没事的。也许你在这里,反而安全。”

心下却迷惑了,这到底是皇上安排的,还是另有其人?半夜三更把裴玉翠弄出宫,转移到这里来,目的是什么?裴玉翠会不会有性命危险?

“裴姐姐,你安心睡一觉,相信我,你会没事的。”明惜惜说罢,出其不意点她睡穴。返回地面再次启动那暗钮,屋里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她走向那僧人,啪啪几下点了人家穴道,再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放到僧人鼻前晃几下。

“你是谁?”僧人一恢复知觉,但觉手脚麻木动弹不了,瞪着黑衣人喝问。

明惜惜道:“你只需告诉我,那女人会不会母子平安?”

“母子平安?”僧人一愣,明明只有女人哪来的孩子?心里又惊忧行踪被发现不知福祸,别过脸道,“不知你说什么!这里是灵山寺,你夜闯寺庙又是何意?”

明惜惜懒得跟他多话,再次问道:“你见过这么好态度的夜半不速之客吗?再问你一次,那女人会不会平安?你只须回答会或不会即可。”

僧人搞不懂这半夜冒出的蒙面人问话什么意思,揣摩片刻回答:“会。”

“希望你别骗我。”明惜惜站起身,眼神寒冷如冰,浑身散发可怕的杀戮气息,“你若敢骗我,我会血洗灵山寺!”

雨,似有越下越大之意,宗正帝一身黑袍,带着珍公公及两名贴身侍卫,一行四人默默走进天门地牢大门。

幽冷漆黑的通道,每走十来个石阶便有一道铁门,通过铁门即往低处拐弯。越往下走,空气越湿冷。如此走过七八道铁门,前面透出一缕微光,一盏油灯静静燃烧挂在墙壁上,两名狱卒趴在桌上瞌睡,此时正是人们进入深度睡眠时段,因此丝毫不觉有人进来。宗正帝一个眼神示意,两名贴身侍卫轻悄无声掠去,迅速点了两人睡穴。

宗正帝转身,快步朝里面的牢门走去。

第130章名不符实的寡妇

“沣儿!沣儿!”一打开牢门,宗正帝便唤着爱儿名字,快步朝那蜷缩在稻草堆上的男子走去。

幕沣抱着稻草冷得半睡半醒之态,蓦然听到有人喊自己,以为是幻觉,待转过头来,眼睛蓦地睁大,是父皇?!

“父皇?”幕沣怀中的稻草散落地上,喃喃地叫道。

不过几日时间,幕沣的脸瘦塌下去,面色苍白憔悴,唇上看不到一丝血色,因太过寒冷潮湿,他的膝盖有些隐痛,步履显得颇为吃力。宗正帝心疼无比,忙搀扶着他坐下,眼中噙泪道:“沣儿,让你受这样的苦,是父皇的错。”

父皇在人前,总是铮铮铁骨英明睿智的形象,除了母后仙逝,看到父皇伤心掉泪,这是幕沣第二次看到父皇眼含泪花。之前因裴玉翠而对父皇心生的怨恨,在这一刻完全消散去,幕沣再一次感受到父皇对自己的深爱非常。

他握住宗正帝的手,反而心生愧疚道:“父皇,这不是您的错,是沣儿令父皇失望了。沣儿此生对不起父皇的一片良苦用心!”

“傻孩子,你没有错,要说错,是错生帝王家,无法拥有一份平淡安宁的百姓生活。”

宗正帝深深凝望着心爱的儿子,那眉眼间流露的悲悯慈和,多么像他的婉儿呀!就连那颗跳动的心,也继承了婉儿的善良美好,与世无争。一想到过了今晚,从此父子再不能见,宗正帝的心,便如玻璃裂碎般,丝丝痛入骨髓。

“父皇,您也说过,身为皇家人,很多事身不由己,孩儿明白这些。父皇,孩儿依然是恳求一件事:不要伤害翠儿母子。孩儿此生辜负了她,只能等来世再相报。孩儿辜负父皇的心意,也唯有来世再报答。”

幕沣语调凝噎,面色沧然,也细细凝望父亲面容,他已做好心理准备,但他要将父皇的面容一丝不漏铭刻脑海烙入心中,父爱如山,是他承载不动,若有来生,他定要乞求上苍,让他和父皇母后都做这尘世间最平凡的一家人。

“沣儿,我的傻孩子!”宗正帝忍不住抱住儿子瘦削的身子,啜泣不成声。往事一幕幕,在此时跳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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