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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三十而受豪门-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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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录像他也看了,是够生猛的。伤口他也瞧了,这些天都是他上药,的确都撕裂了。他喜欢这人,又不是不心疼,心一软,就服从命令了,结果如今就成了自己天天被操还要伺候人的局面。他到底是做的哪门子孽?

秦烈阳真是太了解宁泽辉了,直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任重道远,你悠着点吧。今天没事可以早下班,当然你如果愿意加班,放心,我不收费。”

宁泽辉挺烦他了,挥挥手,“去吧去吧,碰上这种老板真操心。对了,别忘了王俊伟那边的答谢。”

这次王俊伟帮了大忙,就算是发小,这事儿也不是说口头上感谢就成了。毕竟是动用了王家的关系,王俊伟不在意,王家的人却要打点到的。恰好过两天王老爷子过生日,秦烈阳已经准备了礼品,到时候送过去就可以了。至于打电话给王俊伟,最近两天,甭想。

前两天那家伙为了顾军都快疯了,非要封杀谢楠不可。他虽然没资源,可他是王家少爷啊,总有人给他铺路的,他就准备动手了,结果顾军打了个电话来质问他,“你凭什么对付人家啊,他说得不是实话吗?你跟他没上过床,还是你没约过这么多炮?是不是在你们这种人眼里,你喜欢我我就得喜欢你,你不喜欢了,就可以随意扔掉,人家连发表点意见的权力都没有?”

王俊伟就想解释,结果顾军又把电话挂了。

王俊伟就打电话给秦烈阳啊,问他,“你说我这是报复还不是不报复,我是为了顾军出气啊,他怎么还对我上火了?”

秦烈阳就跟他解释一番,结果压根不管用,只要顾军一天不搭理他,他就折腾的没完,偏偏那个怨妇样又不能给别人看见,生怕抹黑了他大少爷的光辉形象,垃圾就全倒在秦烈阳这边了。秦烈阳快烦死了,这两天已经拒接了。

想着这堆乱七八糟的事儿,很快就到了宁城山的院子,他走进去的时候,院子里并没有人,宁城山不知道哪里去了。这地方窗明几净,鸟语花香的,也不适合大声喊人,秦烈阳就顺着长廊,一间间房子看过去,就瞧见了北边屋子里的黎夜。

屋子里铺着木地板,四周摆放的都是陈列的漆器,黎夜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身白色的中式服装,看起来仙气飘飘的,正坐在中间的垫子上抱着一个首饰盒在闭目沉思,他的手在认真的抚摸着手中的东西,一点点的,认真至极。

这个模样的黎夜看起来,特别的神圣,秦烈阳都忍不住噤声了。

大概是心灵感应,过了那么几秒钟,黎夜的眼睛慢慢睁了开,那一霎那,仿佛所有的光辉都聚焦到了他的眼睛中,黎夜应该是透过窗棂看到了他,这个平日里怎么看都软糯没脾气见了他都会凑上来的家伙,冲他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右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又闭上了眼睛。

秦烈阳却不知道怎么的,心脏砰砰砰的剧烈跳了起来。

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工作的人最美了,此时的黎夜,让他压根不能自己的迷恋。

然后,秦烈阳的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他倒是沉静的很,没有吓到,扭头一看,却是宁城山,这老爷子也没说话,用手示意他跟着自己过来。

秦烈阳又扭头看了一眼黎夜,瞧见他沉浸其中,便跟着老爷子,去了上次他来时的客厅。进屋后,因着离着远了,秦烈阳也敢大声说话了,“不是要学漆器吗?怎么天天摸这些,这都好多天了?”

老爷子就一句话,“现在,黎夜摸一摸就能分辨出是谁的作品了?你以为会画几笔国画,连鉴赏都不懂,就能做好吗?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工。”

秦烈阳一听黎夜这么厉害,比他自己厉害都高兴,这会儿也亲近了,直接替老爷子倒茶顺便问,“那你觉得黎夜天赋怎么样?”

老爷子瞥他一眼,回了句,“不错!”

第108章

黎夜很是沉得住气,秦烈阳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才瞧见他从那间屋子出来。

他穿着那身衣服,走起路来衣袂飘飘,加上这院子里的水榭楼阁,倒是让秦烈阳生出了时空的交错感,然后就被黎夜偷偷给他飞的眼霎时间击碎,才又觉得这里还是北京啊。

看得出黎夜对宁城山特别恭敬,到了跟前先是鞠了个躬,然后才说,“师父,今天的剔红寿春宝盒已经摸完了。”

宁城山的手捋着胡子说,“说说吧。”

黎夜想了想就说,“这物件砖红色,子母口,弧形直沿壁,回纹圈足,器里与器底髹黑漆。盒盖雕聚宝盆,正中锦地托一春字,左右各有一尾龙,器与盖侧面各有四个平头如意开光,盒底底书大清乾隆年制漆金楷书款。”

“只是很奇怪,”报完了特征,黎夜皱着眉头说,“清代的东西,又是好东西,可感觉漆面的龟裂好像不太对。”

宁城山的眼睛猛然看向了他,“怎么个不对?”

“不知道。”黎夜摇摇头,“就是这些天摸了不少,感觉不像是那么久的东西,手感不对,可说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宁城山瞧着他那副迷惑的样就笑了,用那种跟狼看小白兔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几秒钟,要不是这老家伙都八十多了,真没什么竞争力,秦烈阳都想站起来当挡板了。这时候,宁城山才说,“真是老天爷赏饭吃啊。你现在刚入行,说不出来很正常,有这份直觉就行了。这可不是一般人有的。这物件的确是假的,真的在南京博物院呢,这是我三十年前仿制的。”老爷子大言不惭的说,“不过你想摸真的也容易,过两天咱们去趟南京就行了。”

秦烈阳吐槽,“博物院的东西说摸就摸啊。”

老爷子酸溜溜地来了一句话,“不摸博物院的,他大师兄有件真的。”黎夜一听就乐了,他大师兄的事儿,他听老爷子提起过,混的最好的一个,今年都花甲了,早就不做漆器了,如今是著名的收藏家和鉴赏家,家里好东西很多。老爷子对他又爱又恨,所以说出话来都带着味儿。

结果被黎夜就被他师父瞪了一眼,老实了。

等着汇报完毕,黎夜自然申请提前放学,老爷子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摆摆手就让两人走了。黎夜就去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对的,老爷子在这里给他留了间房,布置的特别雅致,中午或者偶尔留宿用的,还有这些衣服,黎夜很喜欢。

秦烈阳也跟了进去,瞧见他准备换上早上的衬衫牛仔裤,就给拦住了,看着黎夜这身特好下手的衣服说,“穿着吧,挺好看的。”

两个人啥关系?这世界上黎夜最了解的人,就是秦烈阳。看他眼神就知道想不好的事儿了,他小声说,“不行,这衣服是老师准备的,他要知道,非要怒了不可。进那屋可神圣呢,他自己都要换衣服才进去。”

秦烈阳就有点遗憾,哦了一声。

黎夜见状赶忙把衣服脱了,露出一身养好的白皮来,跟他身边蹭蹭,宠溺式的亲了亲嘴角,开始聊其他话题,“今天事儿解决了吧?方海东没闹腾吧。”

黎夜挺厌恶这个人的,是这个人阻挡了秦烈阳的回家路。虽然秦烈阳早早回家,他们之间可能就没有这些羁绊,但并不是你做的坏事导致了好的结果,就可以被原谅的。更何况,黎夜有时候也说不出这对秦烈阳好不好,他是无依无靠的孤家寡人,这样也就算了,可秦烈阳呢?秦振要孩子的话还在耳边呢。

秦烈阳压根就没法拒绝这样的黎夜,天这时候已经开始凉了,这房间又挨着水,自然是寒气重。他低头亲了一口,就感觉催促着他,“路上给你讲,赶快穿上,也不怕感冒。”

黎夜就笑哈哈的说,“我还以为你喜欢呢。”他最近开朗了很多,呃……胆子也大了很多。干脆坐上了秦烈阳的腿上,还把两条大白腿缠在了他腰上。“就这样。”

谁受得了这样的?!秦烈阳被他撩拨得不要不要的,小兄弟都敬礼了,可又不能做,只恨这两天不够努力,这家伙居然精气神这么强。只能一边给他套衣服,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你就不怕你师父听见?”

黎夜还把腿收紧一些,“这么远,听不见吧。”

那种挤压感,秦烈阳又吸了口气。

然后就听见宁城山在院子里喊了一嗓子,“黎夜,再不走天黑了。”

秦烈阳都能感觉到,黎夜身体顿时僵了,连眼珠子都不敢动了。他可算是解放了,忍着笑替他把T恤穿好,然后拍拍腰上的大长腿,“行啦,别撩拨了,今晚不会放过你的,先走人。”

抬头一看,黎夜的脸已经红透了。

所以出门的时候,黎夜就是隔着挺远跟宁城山打的招呼,结果宁城山还喊了一句,“脸这么红,冻着了?记得吃药。”

黎夜连忙应下,猴一样窜了出去。

等着到了车上,秦烈阳才哈哈笑起来。“原先天天怪我带你去什么山顶公园之类的,现在学坏了,刚刚可不是我主动的。”

黎夜闷不吭声坐那一会儿,八成觉得刚才是有点精虫上脑,自己也笑了。冲着秦烈阳埋怨,“都被你带坏了。”

秦烈阳特别不要脸的说,“肯定是我技术太好了。”

两个人都有点那啥的想法,老宅现在肯定气氛压抑,便回了公寓折腾了一番,秦烈阳还缠着黎夜在网上订了两身他那样的衣服,这才启程回了老宅。

到家的时候已经八点了,这时候,一般情况下,秦家已经吃完了饭,都开始各自忙碌,客厅里一般只剩下看棋谱的秦振和边看电视边贴面膜的方梅。

可今天却是灯火通明的,吕萍带着方伟都过来了,他爸妈都不在,只有秦芙和唐鼎欣在,屋子里吕萍正说得热闹。

“阿芙,你舅舅从来对你不错,从小到大,你和方洋,方伟的待遇都是一样的,他们俩有啥,你舅舅就给你啥。你不能这么没良心,说不管就不管了,少说那些他有私心的话,这事儿不是你们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的?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亲舅舅,五十多岁的人了,你要让他进监狱一辈子出不来吗?”

方伟也在一旁帮腔,“阿芙,咱们兄弟最好了,你可不能忘了我爸怎么对你的。”

秦芙自然是不会帮方海东的,但毕竟相处多年,也说不出什么过分的话,“一码归一码,这事儿不一样。舅妈你们先回去吧。我这里也打探不出什么消息。”

如果肯走早就走了,人抓进去了,又不能保释,直接就进了看守所。看守所只有律师能进,捎出来的话只有两句,“求方梅,回家接大姐过来。”

一收到消息,吕萍就立刻派了自己的弟弟回了老家,顺便还让张玉文和方洋都跟了去,务必要把老太太带回来。自己则带着方伟跑到了秦家,即便明知道不管用,她也要求求情,做出个样子来。

她来的时候,正好是下午三四点,秦振一见她,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扔了手中的棋谱,让刘妈推他回房间。吕萍也是个狠人,直接扑腾就跪下了,然后就跟秦振说,“我是真不知道他做了这样的事儿,他有错,他该死!可妹夫,咱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了,你就饶了他这一次吧。这一大家子还都指着他呢,是方洋能担事儿还是方伟能担事儿?妹夫,我知道你心里难受,这事儿让我我也不痛快,可终究命就这一条,他都五十多了,判几年,他就这辈子就出不来了。求求你,放他一马吧。”

秦振就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完就走了。

吕萍是长辈,秦芙总不能让她这么跪着,到时候传出去,明明是他家有理,都说不清楚了。只是无论他怎么拉,吕萍都是不起来的。还是唐鼎欣厉害,直接走了过去搀扶吕萍,小声说了一句话,“舅妈,你可千万别让我倒了,你们家已经害的我爸残疾了,若是连这个大孙子都害没了,你信不信我告你想要断我们家后路。”

吕萍听得心里一扑腾,唐鼎欣很容易就把她架了起来,让她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唐鼎欣才慢腾腾的坐在了秦芙旁边,摸着肚子,一副保家卫国的样儿。

所以秦烈阳和黎夜进来的时候,吕萍只敢坐在沙发上哀求,却不敢再来跪一跪这套了。

秦芙一见他,就跟见到救星一样叫了声,“哥!”

吕萍见了他倒是没多高兴,谁都知道,秦家秦振和秦烈阳不好对付,秦芙单纯,方梅就是没脑子。这事儿她赖在这里求,秦芙说不出难听话来,可秦烈阳就不一样了。

她一个长辈,倒是第一次主动给秦烈阳打招呼,“烈阳回来了啊,一天辛苦了。”

秦烈阳压根没搭理她,只是问秦芙,“舅妈什么时候来的,来干什么?”

秦芙连忙回答,“下午三点半过来的,想要求爸爸放舅舅一码。”

吕萍就连忙插嘴,“烈阳,他毕竟是你舅舅啊,是你妈妈的亲哥哥,他再不对,你给他一条生路啊。烈阳,我们……”

秦烈阳压根没听她说完,而是再插嘴问秦芙,“除了这些舅妈还说了什么了吗?她郑重道歉了吗?她提出怎么赔偿了吗?她表示忏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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