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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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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孤王罢免了你!”

天草时秀闻言,忙笑嘻嘻的回头,跪倒在地,叩拜之后抬头说道,“属下是哄王上开心么,其实王上不用明问,这不,一个问题没有,首相心里怎么想,王上也一清二楚,而且还能借他平定这次争斗,王上才是驭人高手,吾等皆小卒,供王上棋盘行乐而已。”孟昭德哼了一声后笑道,“你个滑头,孤王阅人无数,怎么就看不出你来,孤王问你,你明明和宪杰交好,突然跑来见我,要帮助世子,是何道理?你可知道,孤王不说穿你的功劳,日后世子地位稳固,可也不会行赏与你啊。”天草时秀搔搔头道,“王上,您纵览全局,属下一点微末伎俩,您早就看穿了,如今所有人各自投靠门派,其实都在您眼里,属下不凑那个热闹,当初和二公子相好,是因为年少轻狂,自以为得计,现在属下虚度几年光阴,早就长了见识,现在心悦臣服,一心就跟随王上,不敢再有非分之想,请王上明察。”

孟昭德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嗯,算是得体,姑且饶过你吧。你且回去知会右督察府,所有人只要看到首相奏折,跟风言事,孤王自有主张。”天草时秀忙道得令退下。离开王城后,天草时秀马不停蹄,赶回家里,直奔大卧房兄弟天草时人所在,两兄弟一见面,天草时秀就乐得说道,“好啊,兄弟,果然还是你高明过哥哥,你让我兵行险招,去和大王坦白,现在咱们全家无事,而且大王委以重任,我右督察府将在此番事件中冲锋陷阵,一旦立功,少不得风光无限啊!”

天草时人靠在软榻上,由侍女给捶着腿,待天草时秀把王城内所有事情详细叙述一遍后,他才慢慢开口道,“如此还算顺利,都在预料当中,哥哥,你一定记住,二公子本来就目中无人,除非用得上,不然视文臣如草芥,兄长多年和他联络,寸功未立,根本不受重视,现在加上以心崇伝为二公子出谋划策,他虽然也是文弱,可奇谋之名天下人人皆知,二公子肯定倚重,日后二公子夺位,兄长得不到什么好处,现在弟弟揣测,不论王上处置何人,都绝不会影响到世子地位,虽暂不放权,可心中已定,所以兄长必须紧随王上左右,看似支持王上,心中坦荡,实际变向投靠世子,虽然世子不知你的功劳,可王上知道,这托孤之际,少不得兄长的好处,你明白了么?”天草时秀哈哈笑道,“明白!明白!我这兄弟啊,真正才是天下第一聪明人,阿倍秀明被迫出手,我躲在后面推波助澜,功劳有我的,怨恨都给他背,大公子虽不识我,王上却能记住我的功劳,这是一箭几雕啊,为兄都算不过来了,哈哈哈!”

天草时人又道,“但也不可得意忘形,兄长欲兴本家,弟才出此下策,实际应该两不相帮,告假躲避才是!哎。。。如今硬出手,兄长一定要记住一点,虽然成功之后,必有一份功劳记在兄长头上,但打断骨头连着筋,二公子失势也绝不会有性命之忧,世子仁厚,王上归西之日,他必召回二公子,那时若乘机报复,兄长这般先投后反,只怕他第一个找你算账。”天草时秀笑笑道,“弟弟放心,其一,就算二公子回来,世子也绝不会给他兵权,没有兵权,我何惧之,其二,我虽有过于二公子,但此事非我一人之力,首当其冲还有阿倍秀明,不论先后动我,只要我有难,他们也肯定唇亡齿寒,所以届时会尽力保我,或者齐心对付二公子,不需我出手的,二公子就算能被世子召回,也长久不了,试问天下间,除了我兄弟,谁还能和阿倍秀明斗智短长啊?”

天草时人疲乏得很,说一会话就无精打采,见兄长其意已决,只好不再劝了,而且箭已射出,再劝无用,就闭上双眼,无言送客,天草时秀见状,起身关照侍女几句,无外乎小心伺候什么的,便匆匆离去,直奔右督察府班房,去召集部下,准备呼应阿倍秀明,打倒孟宪杰。谁料想,阿倍秀明葫芦里不知道卖的什么药,和孟昭德达成共识之后,竟然毫无动静,这一拖就拖了将近一个月,直到7月份,方才在王城大起(大起就是所有官员全部上殿,每十日一次,小起则是两府八省,正副部堂和平级官员等上殿,三日一次)的时候,递上了一份奏折。

孟昭德待侍女呈上奏折后,将之接过来,在手里颠了颠,打了个哈欠后,并没有展开御览,而是扔到了面前的龙虎绣金书案上,背靠鎏金椅,懒洋洋的看着众臣,待他们各个诧异,大气都不敢喘之后,才略带讽刺的说道,“好啊,都富贵了,十年时间啊,十年前诸位和孤王都不敢擅离军营,每日甲胄不离身,虎视天下,准备面对一切叛乱,方才十年,征讨东北,出兵四国,平定大阪,收复关东,是不是把你们的脾气也都杀的灭掉了,现在看看吧,一个个衣着华丽,腰生赘肉,带兵打仗么,哼哼哼,只怕都不行了吧!别忘了,九州还有叛逆,十年不曾来朝呢!”说到这,孟昭德长长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用手指了指书案上的奏折,点将道,“辉政今日方返,就代劳一下吧,给大家念念首相的奏折。”

浅井辉政一愣,不敢答应,忙转头去瞧阿倍秀明,阿倍秀明冲他点了点头,他才鞠躬领旨,小步走到台阶之下,待侍女呈送奏折在手,方才展开读道,“臣中书执笔大臣阿倍秀明倡征九州建议书:启禀吾主兴庆王千岁殿下,今世间太平,百姓安乐,国家富足,论政道,再无可以复加者也,浩瀚汪洋,碧波连天,帝国天堑,神鬼难渡,带甲十万,皆百战精锐,论兵道,此战无不胜者也,然九州宵小,冥顽不灵,百年来偏安一隅,对抗朝廷法度,擅自增兵,筑城,任免官员,一不上贡,二不来朝,名为天皇仆从,实则裂土自封,既大逆不道,则不得不伐之,臣请王驾千岁,点天下雄兵,不日进发九州,枭首叛逆,解放劳苦民众,重划州县,安置官吏,一统日本三岛,自南往北,无不于幕府之旗帜下,开创大一统盛世!”

一席话说得慷慨激昂,掷地有声,所有大臣皆频频点头,一时间热血沸腾,好似千军万马重又复来一般,孟昭德待浅井辉政读罢,一拍龙书案道,“好!好一个大一统盛世!日本百年战乱,当此终结!孤王意御驾亲征,巡视九州,亲自枭首顽佞贼人!”话音刚落,孟宪杰从队列中闪了出来,拱手抱拳,大声说道,“何劳父王亲征!恳请父王降旨,许儿臣望海军和靠山军两支人马,儿臣自出石门,从北向南扫荡叛逆,愿立军令状,三月不胜,提头来见!”一向支持二公子孟宪杰的大臣闻言,忙低声附和,只有首领山下政文和以心崇伝不敢开口,偷眼观瞧孟昭德。

孟昭德果然脸上有异,亲子效忠之言在他看来忌讳非常,心中一阵堵闷,方要发火,支持孟宪文的藤堂高虎便出班鞠躬道,“王上,臣有一言,愿说与二公子听。”孟宪杰立时恼怒,大喝道,“臣子无礼!吾乃父王亲封岐阜县侯,你不当尊称我一声侯爷,也当称我戍部大人,怎可轻言堂下身份,实在藐视朝廷,恳请父王制裁!”孟昭德却并不恼火,他慢悠悠的说道,“高虎乃是国公,你乃县侯,孰轻孰重,孰高孰低?孤王尚在,你怎可轻言臣子无礼,高虎乃是哪一家的谋臣啊?”

孟宪杰闻言一愣,心中发凉,这般紧要关头,父亲竟然帮着外人训斥自己,虽然自己只是县侯,可毕竟一脉后嗣,怎么也可大过一个外样国公,父亲藐蔑自己的权威,岂不是偏帮大哥!正此时,山下政文赶紧出班答道,“王上,岐阜侯年少轻狂,不识朝堂礼法,乃臣下教导无方,恳请王上责罚。”大包大揽,要为孟宪杰避祸,孟昭德嗯了一声,开口道,“政文不必如此,孤王讲讲,并未要降罪谁人,就让高虎先说吧。此事一会再论。”山下政文和孟宪杰只好行礼回班,藤堂高虎于是说道,“王上,臣以为,二公子领兵大有不妥,其一,收复九州,乃平定天下最后一战,王驾当亲力亲为,安抚百姓,结束乱世,二公子虽为王室血脉,然只为县侯,领戍部差事,若然出兵,于身份不合,其二,二公子统领戍部,镇守京师,近卫军更有浅井大人督导,环环相扣,方保京师安全,岂可远征,且七军分立,各有都督领事,若二公子统制二军,则两军都督何以自处?其三,王上虽久于国事,然身体硬朗,气若壮年,不当择事于旁人分忧,且就算一时不得空当,也可命征夷大将军领兵,征夷大将军署理右府,统天下兵马,抽调两军随行,由二位都督从旁辅助,此方名正言顺,不知二公子以为如何?”

孟宪杰一听,气的火冒三丈,噌的就从队列中窜出来,双手握拳,使劲呵斥道,“你怎敢小瞧本侯!我与大哥,乃一脉兄弟,大哥仁义恩情,天下皆知,乃政务能手,百姓口中的治世名臣,宪杰不如大哥知书达理,可自幼长于军营,熟知弓马布阵,今日战事要起,你竟然说我不够名正言顺,难道做兄弟的为大哥分担军务,就是名不正言不顺么!我为父亲和大哥征战四方,你倒不许,难道你来做征夷大将军就可以了么!”胡言乱语,竟是忤逆之词,藤堂高虎听得一阵冷笑,待孟宪杰说完后,方才冷冷回道,“非王室血脉,不得继承征夷大将军,二公子封官,可找错人了!”孟宪杰这才知道说错,胸中一阵堵闷,差点要伸手去揍藤堂高虎。

这时孟昭德突然大喝一声道,“够了!朝堂之上,成何体统!”两人这才一个激灵,赶紧施礼道歉,退下不语。孟昭德转而叹了口气道,“哎,子嗣成人,为父分忧,是好事啊,这说明我朝有望,后继有人嘛,不必争吵如此,将军何在,你来说说。”一直未开口的孟宪文忙出班施礼,开口道,“儿臣。。。儿臣不识弓马,不可承担这重大一战,若父王要亲提大军征伐九州,儿臣愿意鞍前马后,伺候父王起居。”此话一出,群臣无不佩服,好孝顺的儿子啊!孟昭德也是眼中泛泪,若说孟宪文蠢,做父亲的,尤其是孟昭德这样人中龙凤般精明的父亲,他还是清楚的,孟宪文不蠢,尤其是用人收人方面,孟宪文继承了自己的柔中带刚,仁中带奸,只可惜一个短板,就是孟宪文不如自己心狠,且军功不如孟宪杰,再有本事的君主,身边躺着一头猛虎,总是让人不放心的,思来想去,孟昭德最终下定决心,还是拔了猛虎的牙齿,关了它算了!

于是孟昭德说道,“既然你有此心意,孤王也不好说什么,将军不领兵,只好从群臣中选拔了,戍部部堂有此意思,你等议一议,看看合不合适。”群臣见孟昭德松口,支持孟宪杰的一派人暗自窃喜,刚要为二公子唱票,突然阿倍秀明作为文臣之首,走出队列,大声说道,“岐阜侯不可统兵!请王上明察!”议了半天,一直冷眼旁观的阿倍秀明终于出手了。

孟昭德沉重的点了点头,开口道,“你说来孤王听!”阿倍秀明于是从怀中取出早写好的奏折,呈送台上,继而一字不差的背诵道,“臣阿倍秀明责岐阜县侯戍部正堂孟氏宪杰闭门思过书:臣幼时读书,听闻为子者,不忠不孝乃天理不容,欺压同宗乃丧尽人伦,听信谗言乃耳目无聪,前两者自百姓家起,无人不唾骂之,后一者乃古先圣贤教导权者门下言,亦不得不规之,今有岐阜县侯孟宪杰,天性纯真粗莽,爱人用事,戍部府堂择人皆世无军功之辈,唯投其所好,妙言则可中仕,乃至戍部混乱,兵备不修,甲术无齐,近日尚有良知者暗投书简警醒,亦被宵小之人从旁抹去,主竟不得目见,长此以往,京师武备何在,安危系与何人,微臣自此方才恳奏,请王驾千岁一罚岐阜县侯用人不明,二罚府内佐师教导无法,三罚宵小之人撺弄权柄,还戍部朝堂清流,保京师武备安危!”

这话说完,孟宪杰已经吓得面色惨白,浑身颤抖,孟昭德更是气得血灌瞳仁,如果京师重地,防备被削弱成这个样子,那岂不是举手投足之间,也可被覆灭了么!盛怒之下,孟昭德刚要责骂,突然以心崇伝出班质问道,“不知哪家大人投书递简,规劝岐阜侯,而岐阜侯不听啊?”这一手不可谓之不妙,朝堂之上,大公子一门不会帮助二公子,二公子一门更不会自己拆自己台,只有阿倍秀明等少数几个中立派有可能,但其中多是武将,让他们写信规劝,他们没有这好文笔,以心崇伝心中揣测,就算有人投书,也必是阿倍秀明,只要他承认,以心崇伝就能扣他个于礼不合,首相投书戍部,内外勾结,这可是大罪,孟宪杰罪不至死,毕竟是王室血脉,可阿倍秀明就难保了,所以以心崇伝估计,阿倍秀明一时冲动,透露了自己曾写信私下知会孟宪杰,可也绝不敢承认!尤其是当今朝廷,乃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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