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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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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人,分为三队,第一队一万人由德川家康亲自率领,副将菅沼定盈,成田长忠,板仓胜重,小掘政一,酒井忠世,镇守御之丸和西江户城,第二队一万人由本多正纯率领,副将本多正胜,阿部正次,阿部元次,镇守多摩北翼的武藏野平原,第三队九千人由坂崎直盛率领,副将坂崎直忠,土井利胜,镇守武藏野北翼的久留米河川,大军呈现一个箭头阵型,直指西方。另外尚有一万五千城防部队从骏河,相模等国转移,一路撤退一路集结兵力,镇守东江户城,随着几处旧城被放弃,德川家康终于把孟昭德引到了坚城之下决战,而且在兵力上追平了孟昭德。

4月23日,各地战局明朗,两军都已开赴江户城后,孟昭德最终看透了德川家康的布局,放手让阿倍秀明排兵布阵,阿倍秀明参详地图片刻对孟昭德说道,“将军,德川家康把主力尽显,放于对我之第一线上,肯定是受了各地战事不利之影响,打算一战击败我军,挽回颓势,而后配合东进之军,先行击败直江山城守,巩固后方,再行重图信浓和甲斐,还是借由饭田山天险,打算将天下分为东西两国,所以我军出阵,要针锋相对,不可私藏利器,若有一丝不慎,两军开战一年,都是疲惫之师,小心兵败如山倒。”孟昭德明白阿倍秀明的意思,对他说道,“军师只管用兵,作为我孟氏子孙,早有为国捐躯,奋勇杀敌不畏艰险的决心,至于说宪文和宪杰么,宪杰武勇足以一战,经验方面可让辉政和以心崇伝指正,宪文就请虚领北宁军,实由大师代为坐镇指挥,这便人尽其才,战力不会受到影响。”阿倍秀明之意正是要孟昭德放弃两个儿子,真正交出兵权让有才者领军,孟昭德这番回应,虽然不尽显豁达,可也已经照顾周全,阿倍秀明于是点点头,派兵道,“那就大师率领北宁军进驻多摩,面对本多忠胜,二公子率领天龙军取锅岛一带,掐断多摩和江户港的联系,第一军牵制北面的本多正纯,第二军牵制再北面的坂崎直盛,第三军和第四军连夜开拔,越过东村山,从葛西城南面包抄,进驻户田,川口,鸠谷,威慑江户东城,第五军返回武藏,先期平复玉绳城,德川家康尽收沿途城防军,此时江户已经有我平数之敌,玉绳城三千人不动,只怕是为日后反攻阻滞我之用,不得不除!”

孟昭德点点头道,“老夫也看出此点,师兄用兵深谋远虑,早想出十步之外,哼,他统筹算数,确实是哪个环节也不漏,看似决一死战,竟然零零落落还藏了数千人马在各地,打算一旦侥幸得胜,各地都有骚扰我军退兵路上之敌,可惜,这般布置老夫不能让他如愿,决战就在江户,江户一破,各地皆臣服也!”阿倍秀明想想后又说道,“兵法云倍而伏之,数而击之,十而围之,现我军不论将才兵源皆伯仲于德川氏,只有急调各地军团打扫战场后,快速加入战阵,不然凭借江户城坚固,德川氏之兵实际已多出我数倍!”孟昭德沉吟片刻后道,“既然如此,老夫命徒儿和丹波守进剿北信浓和甲斐不降之敌,调兵部先期从上野出武藏,支援本阵。另外中务卿可自行平复南信浓,老夫调五色军自东海道来本阵支援!”阿倍秀明喜道,“若如此,我军主力尽数在此,天下谁人争锋!”

第二日,孟昭德遣出使者,联络各地,5月3日,天野长兴率五色军和山下政文筹备的三十万石粮草抵达江户城孟氏本阵,阿倍秀明将之部署于本军孟昭德直属,拱卫孟昭德的安全,天野长兴因为两战皆胜,战功卓著,拔为家老薪俸,表奏为三河守,另赐黄金一千两,5月14日,藤堂高虎率军五千和上杉景胜缴获的北信浓豪族军战利一部黄金十一万两,军粮四万石(都是掠夺越后得来的)抵达孟氏本阵,阿倍秀明将之部署于惠隐院侧翼,防备德川禁军。介于德川家康龟缩于江户城按兵不动,各地军阵也未发兵,阿倍秀明于是命令全军亦不得进攻,只派出小股部队袭扰各地粮敖,断绝德川家康的存粮。

到了6月上旬,第五军井伊兄弟得胜回归,德川氏玉绳城陷落,守将投降,另有武藏国十二城望风而降(都是抽调走了城防部队的),可谓大胜,孟昭德军中赏赐加封,一时间士气大振,可这却惹恼了一个人,便是山下政虎,山下兄弟乃孟昭德最早的家臣,资历深厚,家中地位不可撼动,且政文理政,政虎带兵,堪称文武群臣之首,山下政虎更是大小百余仗,只要是孟家的军事,无一落空,积累的疮伤和军功皆是家中无人能敌,可偏偏这定鼎天下的最后一战,山下政虎被孟昭德摁在身边,一步不许离开,加上天野长兴和藤堂高虎,共近七万大军,竟无一人是自己指挥的,眼看田中旭一死后,家中唯一和自己并驾齐驱的老惠隐院都上阵杀敌,自己却只能在帐中闲坐,山下政虎感到深深的不满,直到最后一根神经都被挑逗激愤。

6月19日,藤堂高虎部下越智龙雨和关滕章率军一千出击蒲田砦的粮敖,不慎被奥平信昌伏击,损兵上百铩羽而归,孟昭德闻讯后,命藤堂高虎亲自带兵接应,务必收回已经夺下的川河一砦,这个消息被山下政虎听在耳中,他对身边护卫愤愤道,“老夫征战一生,五十年不曾怯战,现川河,锅岛一带都是天龙军驻防,老夫乃天龙军老帅,大人却把老夫忘了,竟然让高虎这个后进带兵,现在打败了,还不让老夫去救二公子,只让高虎去!战事岂同儿戏,哪有一败再败的道理,大人只怕忘了,二公子乃天空丸女婿,老夫之内族,压着老夫不让上阵,究竟为何!”护卫听罢惊讶连连,忙私下知会孟昭德,孟昭德此时正和阿倍秀明参验军机,闻讯后一笑道,“政虎和老夫相知多年,有哪一事老夫不了解的,只可惜昭德年迈,当年的朋友已经寥寥无几,政虎比老夫还大的多,今年七十整寿,老夫可还想完完整整的把政虎带回去,给他贺寿呢!”

护卫闻言立时告退,回禀山下政虎,哪知山下政虎非但不体谅孟昭德,反而怒道,“政虎岂是三岁孩童,需要人怎样照料!征战一生,竟然临了被笑了老朽,好好好,六十二岁的大和尚不退,我也不退!”说罢命护卫点兵,把亲兵一百五十人聚集起来,提斧上马,不顾护卫阻拦,杀出营帐去,直奔孟宪杰和天龙军所驻守锅岛之地。

锅岛位于蒲田砦西面一里处,北边就是川河,南边是下管田,下管田在神原康政手中,川河则因为越智龙雨战败被本多忠胜乘机夺取,天龙军暴露两翼,孤立于锅岛一线不敢妄动,孟昭德派遣藤堂高虎去救援,复夺川河是因为此时手下兵马只有天野长兴和藤堂高虎两支,没亲眼见过五色军战斗力的孟昭德和阿倍秀明只能把任务交给知根知底的藤堂高虎所部,至于天龙军,被困锅岛,进退不得,这时候需要的是援军而非主帅,孟昭德肯定不会空降山下政虎,就算要换帅,也要解围之后再说,可惜山下政虎急躁,匆匆而动,护卫把此消息告知孟昭德,孟昭德顿时愣住,努起拍击桌案道,“胡闹!胡闹!七十岁了,还这么莽撞!锅岛分割多摩丘陵和江户港,南北皆泥泞,最适于设伏,政虎危矣!军师速速救人!”

阿倍秀明听罢道,“如此正好试探德川禁军,锅岛一带反过来也可牵制川河等地,兵部去攻,本多忠胜必救,请将军下令,调派北宁军一部入丘陵作战,大师亲自带兵,会一会本多忠胜!”孟昭德忙依计调派,北宁军军中惠隐院闻讯哭笑不得,骂了山下政虎几句,匆匆点起一千北宁军,自己提枪上马,速速往多摩南面而去。

再说山下政虎,他带亲兵出营后,一路按照天龙军所留记号追随,原来天龙军风驰电掣,进退皆如闪电,未免行进陌生地界,有攻防转换时候临时慌乱,所以都是派遣一支斥候先行,探明进退,并留有特殊记号,这样不论整军还是分队,在任何境地下皆可以沿着同样的路线移动,就算被分散,也可迅速集结,而且这些记号并非人手书写,都是借助自然事物布置,一般敌人很难察觉,所以多年来未被识破。

可惜山下政虎救少主心切,追寻记号的同时却忘了用他武将的本能思考一下,究竟这些留了记号的地方适不适合骑兵行进,是不是专业探道的斥候应该做出的选择,就好像孟宪杰豪爽好酒,酒后怒责一小厮,令他愤而离营,投奔本多忠胜,却没意识到这将造成什么后果一样,两人都疏忽了,一个疏忽了兵法的基本原则,随机应变,一个疏忽了这小厮乃是前斥候成员之一,造就了天龙军进退之本被泄露,此时山下政虎行走的道路已经不是当初天龙军所走的道路了!

行到一处浅滩的时候,山下政虎在马上看着面前的沼泽,还有冒着气泡,沉浮不定的浮萍,他方才醒悟,拍着大腿对左右说道,“完全胡闹,这能是骑兵走的路么,完了完了,一定是让人算计了,咱们的信号都被人识破了,这是有人故意诱我们进此地的!”左右听罢言道,“那我们如何是好?”山下政虎叹道,“传令不许出声,火速调头,慢慢行出此地,只要见到宽阔大道即可,咱们马快,伏兵追不上的!”可惜话音刚落,左右高地和怪石背后就闪出无数弓弩手来,当前一位大将领军,头戴鹿角盔,手持长木枪,威风凛凛,哈哈大笑道,“还想调头去哪里,你就死在此地了!”山下政虎一看心凉,正是本多忠胜,他气的咬牙切齿,恶狠狠的喊道,“匹夫!不敢真刀真枪的打么!”本多忠胜轻蔑的一笑,举枪道,“只你还不配,你我交手数十次,哪一次我也用不了二十合,怪你自己不长进!放箭!”

军令一下,本多忠胜身边弓弩手纷纷放出弦上长箭,山下政虎左右亲兵中箭倒地,两轮排射过后,只剩下山下政虎一人还在挥舞战斧抵御,可也身中三箭,血流不止,山下政虎一面抵达来箭,一面高声嘶叫道,“平八郎!你若是还当我有旧日之谊,就用你的蜻蜓切送我上路,不要让我死于无名之人手上!”本多忠胜听罢大喝一声,“好!今日各为其主,难免你我要死一人,就看看是谁造化大吧,政虎大人,本帅亲自送你一程!”说罢抽出腰间太刀,将蜻蜓切从末尾截掉一尺,扔在地上,对山下政虎说道,“我敬你七十高龄还有如此豪勇,可惜忠胜不负当年身体,今日截取短枪,更能轻便灵活,我之枪法比之当年将更快便,你要小心了(史实)!”话音落,人已打马下山,山下政虎举起斧头就迎了上去。

两人二马一错蹬,一个回合已过,山下政虎和本多忠胜在德川麾下时,交手多次,都是山下政虎狼狈落败,他曾就此事问过惠隐院,惠隐院对山下政虎嘱咐,本多忠胜孔武有力,本来已经是上乘武将,可他偏偏又练了一手轻快的枪法,多用速度讨敌,而遇上硬碰的敌手,也以为本身之力足以取胜,所以才全能全胜,若要取他,还是必须逼他放弃枪术,硬碰着厮杀,待有一方力竭,则胜负方定。

山下政虎把此要诀谨记于心,这番交手,就是咬着牙要和本多忠胜拼,好似撒泼打架一样,腿上和胸腹各中了几枪,还是忍着痛一步不退,甚至不躲闪,因为只要一招架,或者一躲闪,就会陷入本多忠胜的节奏,逼着和他拆招式,本多忠胜的天下第一快枪绝非浪得虚名,这般拆斗本就毫无胜算的山下政虎只能败得更快,现今山下政虎这样舍命的打法,不中本多忠胜的计谋,稍稍有些好转,毕竟山下政虎也是领军多年的大将,本着尊敬也好,敬畏也好,他手上的斧子本多忠胜还是要避一避的,见山下政虎玩了命,本多忠胜只能一边躲闪一边暗自悔恨,干嘛和这个困兽之斗的人折腾,人家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自己是不想死,压根没想过搏命啊!

好在本多忠胜毕竟武勇更胜一筹,而且本多忠胜才五十六岁,山下政虎已经七十,战了三十回合后,山下政虎终于受到了玩命打法的恶果,他浑身上下满布鲜血,都是从自己体内流出,此时的他缺氧严重,缺血严重,四肢无力,手脚冰凉,头脑昏沉,除了模模糊糊的看到面前有一个人影在晃动外,已经全凭运气在战斗了,最后终于让本多忠胜抓住机会,噗嗤一枪,刺穿了胸口板甲,心肺透心凉,蜻蜓切的枪头从他后背伸了出来。

山下政虎登时手松,战斧掉在地上,整个人立于马上一动不动,盯着眼前的这个人影,片刻后哈哈笑道,“你输了!老夫七十反而能与你战三十合不败,况且你以逸待劳,老夫则身中三箭,你输没输,你服不服!”本多忠胜看着这个气若游丝,已经走到生命尽头的老将军,不由想起了旧日的时光,那时候孟昭德还不是唐狗,还是自己的昭德哥哥,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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