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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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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团覆灭,村上国清战死,水原逊秀自请处罚,上杉景胜于是下令,免去其副统帅之职,许其暂代,驻军御馆待援,和春日山城互为犄角,并发函孟昭德和藤堂高虎,诉说此地战况,在名古屋城的孟昭德读罢信件后大吃一惊,和阿倍秀明说道,“师兄善于用兵,老夫自知,没想到生子亦不差,一个结成秀康在关东抵住了山城守(开打了),一个忠辉又在越后杀的徒儿损兵折将,得子如此,老夫何时才能平定关东!”阿倍秀明细细看完信件一遍笑道,“此子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可惜毕竟时日无多,初磨之玉,总有瑕疵之处,乍眼之光,难比千锤百炼之辉,风头过后,疲态必显,请将军放心,有兵部大人在,足以杀败此子,至于结成秀康,统御有余,远见不足,拉拢三家周旋于山城守面前,待其黔驴技穷之后,必破,只有内府一军,还要将军亲自出马,方能平定!”孟昭德点了点头,于是下令清点战册,起运粮草,中军出发骏河国,10月23日,孟昭德主力开拔,和德川家康的直接对话一触即发!

再说松平忠辉击败了水原逊秀,斩首了村上国清后,马不停蹄的席卷了越后十一城,上杉景胜守在春日山城内,无法出击,就催促水原逊秀定计,若说兵法韬略,水原逊秀狡猾些,松平忠辉直爽些,各取其长,一时难分高下,于是水原逊秀在城中苦思,最后终于想通,自己毕竟比这个娃娃多活了许多年,有一样是他肯定比不上的,就是经验,这松平忠辉就好像一只小虎崽一般,横冲直撞,若是贸贸然上手招惹,难免不会被咬伤,就好像折了村上国清一般,所以只能建起牢笼,一点点磨掉他的野性,最后一击致命!这般定计后,水原逊秀就撒下了一张大网,固守春日山城和御馆两处,剩下的城池全部放弃,松平忠辉不明其中大局,一个个硬啃,虽然百战百胜,可是属下兵马多有疲惫,伤亡也日益增多,就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北信浓军,此时也赚的十个盆满钵满,看着身边许多人有命抢没命花,他们也开始动摇起来,真应了阿倍秀明那句话,“初磨之玉,总有瑕疵之处,乍眼之光,难比千锤百炼之辉,风头过后,疲态必显!”

越后又战了十余日,德川军已经强弩之末,本来藤堂高虎和细川忠兴的部队屯与山口,进不得越后,此时也察觉了德川军的实力锐减,细川忠兴带队,乘机竟然袭破了山口大寨,斩首了德川军左卫部队十余名部将,正在强攻御馆的松平忠辉闻讯,忙提兵回援,细川忠兴不知他手下信浓军厉害,一战即败,又退回山中,在越中越后群山里固守,松平忠辉于是重建大寨,又听闻已经夺下的数城被水原逊秀乘机偷袭,一时间焦头烂额,只能分兵,把大久保忠教留在身边,大久保忠佐镇守川中岛,大久保忠邻亲自坐镇山口大寨,德川军经过德川家康调教,本来战力在新一代的越后军之上,虽然人数不如上杉氏,可足以占据上风,现在被水原逊秀和藤堂高虎一挑弄,忠辉便分兵三处,把一个好好优势丢掉,正中了水原逊秀之计,真正好似当年刘邦戏霸王一样,我知道你厉害,所以我四处开花,虽然战败百次,可也拼的你筋疲力倦,等你想喘口气的时候,我已经不许你了!水原逊秀看着气喘如牛的松平忠辉,诡诈的笑了,他立时做出安排,越后攻防战的反击就要开打。

一日午时,正在巡视军营,增补军粮和器械的松平忠辉得到消息,说水原逊秀放弃御馆,大军正进发川中岛,大久保忠佐恐怕难敌,松平忠辉闻讯后,忙召集众将,命部下紧守大寨,自己和大久保忠教带信浓军进发川中岛救援,大久保忠教得令后很是担心,对松平忠辉进言道,“大将,我军离境已近两月,战士思家日甚,且休整不足,减员严重,是否能全军一起进发,乘机退回川中岛一线休息,我料那藤堂兵部和丹波守就算进入越后,也难以攻克川中岛,只要能牵制其一部在此,日后大战结束,我军便是奇功,又何必如此拼命,每每都要转守为攻,须知他们乃在后方,兵源充沛,若是故意的消耗之计,我们不可不防啊!”松平忠辉摇摇头道,“先锋差矣,这上杉氏归旧藩未久,就颁布幕府法令,打压豪族和富户,已经把百姓对老主谦信公的思念糟蹋尽了,我若只是固守,只能给他们保境安民的时间,这对我们才越发不利,水原逊秀确实是上杉氏名将,我只有不停的追击,一直要打垮他,才能让上杉景胜对他产生动摇,他若动摇换将,来的人一定不如水原逊秀,你说了,本军人数劣势于上杉军,如不用此计逼他换将,只是一味固守,何来胜机,胜不得一个区区上杉景胜,父上如何能信任于我,比三哥对阵的真田昌幸父子,父上亲自对阵的孟昭德,上杉景胜不过蝼蚁尔,本将绝不能输于他,让人耻笑!”大久保忠教和忠辉相处日久,已经知道此人是个倔脾气,只好不再劝了,随之赶往川中岛,这个水原逊秀为松平忠辉布置好的人生最后舞台!

大军行至川中岛北三里小凌渡口之时,天降濛濛细雨,松平忠辉一面命部下警戒四周,一面命人搜罗快船渡河,大久保忠教心有怪异,总不舒服,于是再劝道,“大将,水原逊秀乃是诡诈之人,若在此设伏于我,击我半渡,如何是好,属下再请大将返回本寨,带领全军至此,或者属下自引信浓军去救援族兄,虽有诡计,与大将无碍,咱也不必怕他!”松平忠辉否决道,“水原逊秀于东北用兵,凭借的不过是火器厉害,又借着百里补给线,我军疲惫,方才取胜,论武勇,论智谋,本家都胜他许多,不必怕他,你说这渡口设伏,且不知天降大雨,他火器失灵,只能步战于我,步战上杉氏岂是我信浓军对手,这场雨下的好,正是老天助我,若不取之,岂不辜负天意!”大久保忠教一劝再劝,松平忠辉执意不听,大久保忠教只能作罢,暗自吩咐手下旗本,各自打起精神,随时准备战斗,心里动了要力保松平忠辉,不惜牺牲自己的念头。

一个时辰之后,一百艘快船准备停当,松平忠辉于是命令部下分别渡河,每五人一条船,批次在对岸登陆警戒,这样又花了半个时辰,来回五六趟,有三千人马已经过河,剩下的两千人也陆续上船,渡口沿线悄无人烟,寂静无声,松平忠辉更信自己的判断没错,水原逊秀急病乱投医,真是带兵去取川中岛,打算截断本军粮道,殊不知自己早就知晓,现在攻其背后,势必一战可平越后!

正思量间,突然一声竹哨响,从河面远处杀出一支水军,也是一般快船,每船上有五六人,各个手持弓弩,向河中德川军杀来,大久保忠教大惊失色,拉住松平忠辉叫道,“大将火速退去,看我阻住伏兵,本军还有几千人马,请速来支援!”松平忠辉皱皱眉头,甩开大久保忠教的手叱责道,“你慌什么!大惊小怪,你看那伏兵,都是快船,每船不过五六人而已,船只远远可见尽头,不过百支上下,这般几百人就想伏我,不过是引我慌乱退兵,你果然胆怯中计!”说罢豪气万千,不但不躲,而且抢过一支快船,命左右近侍随自己登船,指挥河中百支船迎了上去,大久保忠教拦阻不及,暗暗叫苦,只能在岸边带兵掩护,一路追随。

那支伏兵见德川军杀上来了,立刻用弓弩射击,信浓勇士见状,纷纷举起盾牌遮挡,后用弓弩还击,射翻了不少上杉氏步卒,上杉氏伏兵指挥大将忙敲响竹哨,全军掉头撤退,松平忠辉持刀立于船头,大喜不以,高呼道,“建功立业就在今日,大家随我先杀伏兵,再破水原逊秀本军,取水原逊秀首级者封部将,赏百金!”身后信浓勇士听罢无不抖擞精神,打算再捞这最后一笔,就回归信浓享福,可惜这个念头只能想想,船上的诸位料不到,他们再也无法回归家中了。

德川信浓军在后面追,上杉氏伏兵在前面跑,两支人马一边对射一边远离渡口,行到河岸变窄,泥泞难行,陆军无法追随保护之地段时,上杉氏伏兵纷纷从快船上跳入水内,并在河中用刀剑划弄船体,原来这些快船早凿出了许多或大或小的漏洞,用橛子堵上,现在被刀剑启开,船内立时涨水,不一会就纷纷沉入河底,松平忠辉见状叫道,“打算弃船逃跑,绝不可能!弓弩手警戒周围,不许他们潜水近身,剩下人用木枪穿刺河面,把他们杀于河内!”身边诸船得令,于是分开两队,从两面向沉船范围包抄过来,中央数百名水勇被围,忽上忽下,只能沉浮保命,无力挥舞刀枪。

眼看快船和水中水勇越离越近之时,突然轰的一声巨响,水下拱起一丈高的水浪来,伴随着浓浓的火药味道,一艘德川氏快船被掀翻,船体在空中被炸成碎片,船上信浓兵即刻毙命!剩下的快船见状,纷纷要退,河面上横七竖八,都要调头反而阻塞在一起,正此时,好似连锁反应一样,不知道哪艘船碰到了什么,又是轰的一声巨响,巨响之后,连着轰隆隆数十声响,几十条水浪掀起,无数战船被掀飞炸烂,松平忠辉在远处指挥,此时也吓得目瞪口呆,不明白是中了什么样的诡计,北信浓面河临山,多出猎户和樵夫,但也有少数下河摸鱼为生的渔民,片刻之后他们就醒悟过来,对松平忠辉疾呼道,“怕是炮药子(水雷的雏形,大致是一个木箱,浮在水面之下,里面密封着火药等物,碰撞后便会爆炸,最初是渔民发明,拦截在湍急的河流上,炸那些穿行不息的鱼群,后被中国人用于战争,大明朱元璋时代就曾用此消灭过陈友谅的无敌水军,后朝鲜战争,露梁海战也使用过)!这玩意厉害,快走!”

松平忠辉不知此乃何物,但估计确实非同小可,于是下令撤军,可惜此时已经快船损失过半,且未被炸烂的快船也让尸体和残骸阻挡,水泄不通,动弹不得,被包围在河中央的上杉氏水勇乘机沉入水下,向着惊慌失措的德川快船游了过去,游到近处靠着暗藏的锥子和榔头,七手八脚的开始凿船,一炷香的功夫,十余条战船船底渗漏,水流涌入船舱,船上信浓兵或者跳船被埋伏在水里的上杉氏水勇杀死,或者不敢跳船,随着沉入河内。

眼见自己的船队瞬间就告覆灭,松平忠辉气的咬牙切齿,可他不熟悉水战,无可奈何,只能悻悻退兵,这般刚调头返回河面转窄之地时,就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呆若木鸡,只见河岸两边,上杉氏兵马和信浓军正在大战,被大河分截两半的信浓军没有统一指挥,都是各自为战,苦不堪言,大久保忠教忠勇无比,一直苦守在河滩之地,维护着最后一处浅滩等候松平忠辉,一见松平忠辉回来了,也顾不上问船队都哪去了,只是高呼道,“大将速往这边来!”松平忠辉忙命船夫划船,直奔浅滩而来。

上岸之后,松平忠辉已经洞晓此间之计,水原逊秀果然暗自伏兵,先是调开自己,拖延时间,然后用兵马伏击大河两岸没有大将的兵马,一是分开击破,二是欺负无阵无型,自己一支铁军被分开三处击破,此时已经无力回天,松平忠辉年方十三,可并不气馁,他冷静判断局势,对大久保忠教说道,“北信浓豪族虽然善战,可骄横无礼,今日被水原逊秀除掉也好,不然我早晚也要灭此心腹大患,本营中留守都是我军甲府和上野等地嫡系,我们当杀出重围,与之会合,乘机反攻御馆,信浓军虽然阵型涣散,可各个豪勇,足以迟滞上杉军,足够时间我们攻城!”大久保忠教闻言,心想只能如此,于是二人召集旗本武士,乘乱杀出战场,返回鲛之尾城外五里大营而去。

数十人一路仓惶逃窜,穿越五城之地,只见各处城池烽烟弥漫,城门洞开,城内无有人形,就知道不好,各地已经易主,更不敢停留,只一个心思,逃回大营再说,这样跑了大致一个半时辰,快要看到大营的营旗之际,突然梆梆两声竹哨响,两支人马威风凛凛,衣甲鲜明,旗帜迎风飞舞,从暗处杀将出来,且步兵之后漫山遍野的都是弓弩手,领军两位大将一个藤堂高虎一个细川忠兴,身后跟着几十名骑马武士,分别是“细川十六将”和“京畿二十枪”,每人座下马匹上皆拴着数枚人头,刀尖带血,显然是经过苦战。

藤堂高虎眼见松平忠辉笑道,“前几日打过照面,听说了虎父无犬子,家康生了个会打仗的儿子,可惜啊,你的部下没你那么好的能耐,你一离开军阵,老夫便去了山口和鲛之尾城,那大久保已经被我枭首,你既然是家康之子,应该知道你父亲从来见风使舵,今日随他,明日又随第三人,你何不效仿,投奔将军殿下,老夫还可为你保奏几句,说不得延续德川氏香火!”松平忠辉耳听奚落之词,痛恨不已,大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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