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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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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昭德听罢很是动容,直看阿倍秀明,阿倍秀明知道孟昭德和惠隐院情义非比寻常,乃是数十年贴身守卫之情,孟昭德自不会对惠隐院冷漠拒绝,只好说道,“那就为大师父择一副将,请来照顾左右。”惠隐院笑道,“只要不和我争,一切都听先生的!”孟昭德这时开口道,“那辉政暂且休息,由你师父出征好了,宪杰,你为大师副将,记住,凡事要有主见,大师若要涉险,你就是拼了自己,也要阻止大师,此一战乃是夜袭,我孟家天龙骑兵更是举世无敌,当容易的,擒下津轻信建后速速回归,不得恋战!”孟宪杰领命,和惠隐院一同出帐去检点兵马。

两人走后,阿倍秀明对孟昭德言道,“主上,这津轻为信号称东国有名的军谋者(本人爱玩一切战国游戏,津轻为信名气不大,可在太阁立志和信长野望中统率都在100以上,武力也有75,政治也有八九十,我勒个去。。。),我想他不会算不到我们要夜袭其子,就算料不到是今夜,肯定也会暗派一支部队保护其长子安全。”孟昭德点头道,“这是常理,爱子之心人皆有之,不如明日摆开阵势冲营,我军一万五千大多是年轻士卒,二代天龙之后,尚不熟战阵,也可操练一番。”阿倍秀明笑道,“这倒不必,虽然上阵杀敌,磨练意志是好的,可也不至于蛮干,若用巧计时候还是当用巧计,不过此一路去太危险,我当助大师父一臂。”说罢对席间言道,“山下兄弟何在?”山下奉纯和山下奉勇忙兴奋起身,鞠躬道,“属下在!”阿倍秀明道,“命你二人引铁炮手五百,多带硝石硫磺,于弘前道右侧埋伏,一见道里厮杀上了,就在入海口放火,铁炮狙击道路,不许大浦城出来接应。”两人领命去了。阿倍秀明又道,“铃木重朝,浅井直政何在!”两小将起身道,“属下在!”阿倍秀明道,“你二人领北宁军三千,暗藏于弘前道西侧,待大师父夜袭成功后,对方必有接应,此时道西大营空虚,你二人速带兵袭占,焚其粮草!”两人领命去了。大帐之中这才散会,各自回营等候。

再说惠隐院和孟宪杰,两人点起两千骑兵,待到夜深二更时候,便出营直奔弘前道,路上孟宪杰对惠隐院说道,“大师,父上的意思是我听您的,您既然是主将,不如让我先行探营,拿住对方厮杀后,您领一支兵马直奔大帐,擒下津轻信建如何?”惠隐院哈哈笑道,“二公子,您还未懂事时候,我就驰骋沙场,难道现在却惧战了么?我还不用二公子帮我建功,你和我各自带一支人马分两头入营,谁拿着津轻信建,谁就是首功,如何?”孟宪杰心存高远,想来飞扬跋扈,可对于有军功能打仗的大将从来都是敬重的,此话若是他哥哥说出,他早一巴掌打上去,可是本家战神开口,孟宪杰却精神抖擞,兴奋道,“好!宪杰自幼好读唐史,就喜欢那些英雄豪杰,今日大师愿意给宪杰机会,宪杰就和大师赌他一赌,若宪杰侥幸得胜,我要大师一套金线袈裟!”惠隐院答道,“好!跟二公子说话果然痛快!那老衲也不客气,老衲若是擒住那信建,我要你珍藏的正宗长短打!”两人说罢击掌为誓,到此各自分兵,直奔弘前道津轻信建军阵。

惠隐院为了在后辈面前争得面子,命麾下一千骑兵加速前进,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就摸到了敌人阵前,他一马当先,手中朱枪拨开了三五人才能抬动的拒鹿角,股下一夹,冲入营中,身后一千人鱼贯而人,此时营中还无响动,惠隐院知道是孟宪杰未到,心想赢了,便直奔军阵中心大帐而去。哪知才出四五十步,突然四下亮起火把,各营房内冲出几十人不等的弓箭手,另有一支骑兵,人数不多,在三百人上下,从大帐背后闪出,为首一员将领,虬髯连鬓,头系白丝绦,身披枣红兜里肩,手持两把太刀,座下黑骓马,背插镶金佛禅杖,上绣银白双叶荷家徽,正是津轻为信本人!惠隐院虽不识得,可也看出此人气度不凡,估计不是为信就是信建,虽然身边有数百弓弩手,可英气豪勇,大呼一声道,“众人防备左右冷箭,看我拿贼!”

说罢惠隐院朱枪一摆,上来就斗津轻为信,津轻为信缓缓将两把太刀收入鞘中,拔下背后金禅杖,两人斗在一起,惠隐院背后一千骑兵也冲了上来,可被两侧弓箭手一阵乱射,登时折损数十人,剩下的方才缓步,向两面杀去。待冲到近前,突听咔嚓嚓一声巨响,原来弓箭手面前十五步都挖有壕沟,骑兵没得防备,纷纷坠入沟中,土壕内埋有铁蒺藜,上淬毒药,沾着就亡,一瞬间又折损上百条性命。

津轻为信武艺不如惠隐院,两人一交手,津轻为信才明白,惠隐院的名声都传到东北,家喻户晓,这真不是浪得虚名的,看似一个满脸皱纹,胡须花白的老和尚,手上的功夫却是一点小窥不得,一杆朱枪也不随着人家的年龄而有老迈之相,每招每式都如雷霆万钧,气吞山河,津轻为信直抵挡的汗如雨下,双腕虎口肿痛,随时可能撤杖。正危急间,突然一步行大将提刀喊道,“父上!速往营后走!”津轻为信这才反应过来,虚晃一杖,掉头就跑,惠隐院仗着武勇天下无敌,也不管他有何诡计,打马就追,这边两人绕着走了半个大帐,直来到帐后,突然从帐脚中伸出好几把木棍,对着惠隐院的座下马马腿就是一通乱捶,座马没有防备,嘶叫一声倒地,惠隐院也被掀飞出去,津轻为信见状,忙招呼左右一起上,来抓惠隐院。

惠隐院一个翻身站起,拔出腰间太刀,顺势砍翻了几个上来的士卒,可津轻为信一直在后催促,津轻氏士卒不见减少,反而越围越多,惠隐院见状叹道,“奈何奈何!死于无名之地了!”话音刚落,突然一支飞箭射到,噗噗两声,连穿了两名士卒的脖颈,随后一声巨吼道,“谁人敢伤我师父!”惠隐院一见,正是徒儿浅井辉政。只见他单枪匹马,一路杀入阵中,左右都是津轻氏弓箭手,却百支箭都让浅井辉政拨开,难以近身,正是“白盔白甲白玉滔,手中银枪逞英豪,单人力敌百万军,颇似其父锦马超!”

浅井辉政一路杀到惠隐院身边,伸手就把师父拉上马来,手中银枪一个翻转,拨起地上朱枪,接到另一手中,两手使开两杆枪,马踹大帐倒,将击倒师父坐骑的帐内持棍武士一人戳了一个透明窟窿,而后整合残存骑兵,当先开路,带队扬长而去。津轻为信看得张目结舌,动都不能动,其子津轻信建问道,“父亲,何不追击?”津轻为信道,“此战只要孟昭德知我厉害,并不在与其决战,且你看那老僧,本家就已经无人能敌,再来一白盔白甲大将,似乎比那老僧还要厉害,哎,孟家人才济济,所言非虚,真不是你我能敌啊!”说罢收兵整顿,一清点,斩获天龙军一百七十七人。

至于孟宪杰那一路,从山道东南杀入,还未入营帐,就被双虎千德政氏和吉野氏广接着厮杀,杀了一阵,因为天黑无法视物,双虎的步卒故意鏖战,由两边绊马索和弓箭消耗天龙骑兵,战了片刻,孟宪杰终于无法进,只得悻悻退去。如此两支骑兵在路上会合,一说情由才知道,浅井辉政终归是担心师父夜袭危险,没和孟昭德请命,就独自引马来追,这才救了师父的性命。三人带兵回营后,把此事一说,孟昭德不但宽恕了浅井辉政,反而欣喜,赞其忠心耿耿,孝心更重,乃是家中楷模,嘉奖黄金五百两,云云不提。

阿倍秀明听罢战报后,和孟昭德还有两位大名说道,“此番津轻为信在十里之内布下一万人顽固抵御,每一里就有一千人,正是要刺猬抱团,端得这个滴水不露,要我军远来缺粮,不战自退,今日设计使他,两支伏兵都没有斩获,看来不论弘前道哪只营盘被袭,其余大帐都不会出兵相救,反观我军,就算侥幸拿下其中一支营盘,也是深陷敌阵之中,守不能守,攻不能攻,只能退却,如此用兵,这津轻为信守城倒是有些心得的。”孟昭德叹气道,“东北大雪皑皑,道路难行,军中所剩粮草不足一月用度,军师可有良策破敌?”阿倍秀明笑道,“津轻为信虽然采取龟缩之阵,可惜还是能破,这小刺猬蜷成一团,我们只要拿水浇它,它自然伸展身躯逃跑,大浦城往西北三里左右就是海岸,那里遍布小岛十余座,乃是安东水军众,十三凑之砦的安东总八郎兴久的地盘,另外太阁死前,虾夷豪族松前庆广曾归顺来降,得到了虾夷的贸易权,成为虾夷藩国大名,这两人手下水军总有三五千人,大浦城的粮食用度都是虾夷宇须岸的梁田屋提供,主上只要修书三封,两封调集两家水军,封锁海岸线,一封给梁田屋,命他停止给津轻为信提供援助,则津轻氏军心必动摇!”

孟昭德追问道,“军师,这看似是好,可如此一来一往,封锁事宜,就算他们全都照办,也要数月,我军只有一月存粮,怎么来得及?”南部信直和秋田实季以为这是孟昭德旁敲侧击,虽然国力不强,可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不如有我们两家接应这几个月的用度如何?”阿倍秀明闻言起身,行了个大礼后微笑道,“两位大人果然是义薄云天,效忠朝廷的忠臣,不过不需如此,主上,你见那刺猬是被水泡了之后才准备逃跑呢?还是听到看到洪水来了,就起身逃跑呢?津轻为信若是知道此事,绝不会在被封锁之后才行走动,肯定是一得到消息就行更改布防,届时他一动,我们就能破敌了,十里之内布兵一万,不动时候就坚如磐石,一动起来就会手忙脚乱,拥挤不堪,主上放心,只要你书信送抵三处,我五日内必破敌军!”孟昭德听罢精神抖擞,忙着人取来纸笔,送出三封书信,阿倍秀明则辞别三位大名,自去布置。

两日后,十三凑之砦接到孟昭德来信,此地安东兴久和津轻为信颇有交情,自然把事告知与他,可松前庆广与津轻为信向来交恶,梁田屋是做生意的,自然也得罪不起朝廷左大臣,津轻为信料定另外两家接信后肯定会困死自己,不愿坐以待毙,决定让两虎千德政氏和吉野氏广镇守崛越城,沼田佑光镇守出海口,自己和嫡子镇守大浦城,把一条由北往南的防线迁为由西往东,依靠百里海岸线打算自给自足。

沼田佑光临行前去见津轻为信,希望他主动示好松前氏,割让松前氏垂涎已久的大浦凑町,让他能把贸易圈扩展到东北津轻藩和陆中藩来,可津轻为信毕竟是第一代家督,挣下份家业不容易,思前想后还是拒绝了,沼田佑光无奈辞别主上,出门对属下说道,“当初我离开幽斋老大人,游历天下,就是看上津轻大人器量非凡,这才追随左右,十年来南征北战,统一津轻国七万五千石,总算尽忠尽责,可惜时过境迁,今日的主上已经不是那个骁勇善战,运筹帷幄的智将,而是紧守家业的顽主了,这样封闭自身,不能审时度势,早晚必败于孟昭德!”说罢之后,又想到自己只是仆从,不了解主上对于一手一脚拼出的家业的珍惜,或者换了自己是家督,四面楚歌之际,也会拼个鱼死网破而不愿意把辛苦得来的基业拱手让人,如此开脱后闭口不提,引本部两千兵马直奔出海口而去。

路上行到三川交汇口处,此地离入海口颇近,道路因为冰雪已经难行,就是春夏之际,此地也是泥泞多于坚土,是最最凶险之地,沼田佑光见状叹道,“孟昭德麾下有个军师叫做阿倍秀明,听说是上代阴阳师安培晴明之后,能知鬼神算过去未来,若他知道我今日渡过此地,不知有否招待!”话音刚落,嘭嘭两声炮响,真如震天震地,冰川撕裂,立刻两支人马从两旁闪出,都是步兵携带铁炮长弓,还有二十门黑漆漆的铜口大炮,为首三员大将,一人穿银甲银盔,正是当夜来救师父的浅井辉政,一人黑甲持刀,正是前锋大将濑户长治,两人一左一右,中间护卫一位披头散发,身穿巫师袍,手持银丝拂尘的策士,马上拱手道,“多谢沼田大人谬赞,在下正是阿倍秀明,当夜我遣兵去拜访,多得大人的长弓招呼,今日依样学样,设下长弓铁炮回赠,不知道沼田大人以为如何?”

沼田佑光一见这就是阿倍秀明,果然生的清秀俊朗,睿智果决,心中就已经佩服,马上回道,“在下苦劝主上,要他割让几个港口给松前氏,联合北部一同抵御左府,奈何主上得国不易,不愿相让,这才命我们仓促换防,本来一个拳头握紧,严丝合缝,现在张开五指,自然能被一根根拧断,沼田服气了,先生算无遗策,果然天下第一军师!”阿倍秀明谦道,“不敢不敢,侥幸而已,当夜一战,足见大人和津轻大人的手段,险些损我家一员主将,今日想来秀明还是心有余悸,其实凭借大人的智谋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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