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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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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回德川起兵

时间2011…8…117:00:32:8292

藤堂高虎领命而去后,孟昭德便和阿倍秀明继续下棋,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就传来了口讯,说福岛正则留下了藤堂高虎,说招待两日再回,孟昭德和阿倍秀明相视而笑,知道这是高虎把事情办好了的信号,福岛正则对孟家已经表示了好感。第二日清晨,羽柴秀吉的使者便抵达了驿馆,说上杉景胜和前田利家两位大名国主已经抵达京都,现在奉行府秀吉的临时住所外,秀吉让孟昭德也尽快赶去。孟昭德闻讯后不敢怠慢,让阿倍秀明留下,自己则梳洗打扮,正装穿上,带着惠隐院离开驿馆,随使者而去。

奉行府自当年被明智光秀合并后,就再没有拆开过,虽然秀吉任命了浅野长政和杉原家次为奉行,但是因为此地乃秀吉原来居所,二人不敢僭越,都另择了住处,所以此地孟昭德是熟悉的,当初吃了明智光秀白眼就在此地。再见旧址,孟昭德不由感到时光如水,当年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如今已经阴阳两隔了!正在惆怅间,突然一位武士快步向自己走来,才到跟前五步就噗通跪下,孟昭德定睛一瞧,来人头戴方冠,身着素色和服,三缕长髯好不英挺,不是上杉景胜还有谁!孟昭德喜出望外,忙把徒弟扶起,拉着他的手说道,“一路辛苦了不?”上杉景胜忙反过来搀住师父答道,“不辛苦,徒儿拜见师父,这一路上就是翻越飞驒国的时候困难点,别的还好。”

孟昭德嗯了一声又问道,“北陆孤狼佐佐成政骁勇善战不是好对付的,你越后可有压力?”上杉景胜笑道,“和他也打了几年了,熟悉的很,不算困难,毕竟还有前田大人相助,轻松些的。”说罢一指背后,一位杏黄色和服,脸庞宽阔的武士正对着孟昭德微笑,孟昭德一瞧,不正是前田利家么,忙鞠躬道,“是利家大人啊,昭德多年未见大人,实在失礼了。”前田利家赶紧还礼道,“孟大人一路奔波,从京都远赴越后,利家无法相助,才是失礼,当初听闻大人被主上罢黜,也是心急如焚啊。”孟昭德呵呵一笑道,“好在山水相逢,今日又在见面了,总算你我有缘。”

三人说笑一阵,里面就传让进去,三人于是急忙整理衣装,让各自护卫在外面等候,一路鱼贯而入。穿过奉行府正殿,偏堂,回廊,和三道纸门后,就到了秀吉的临时居所,这里虽然古旧,且只是临时居地,可秀吉来之前,石田三成还是把它重新装修了一番,墙壁上秀满了镶金的图画,都是秀吉一生经历过的大小战事,推开最后一道纸门,室内的情况被一款八折屏风挡住,是长谷川等伯的名画,任何人进来都要绕过屏风,从两侧穿行,画上乃是一头猛虎,雄视门外,让穿行而过的人都要接受这虎视威慑。据使者说,这都是石田三成的心思,三人一听,不由心中佩服道,“果然秀吉麾下第一能吏”!

绕过屏风之后,便是一览无遗了,这处居室早先是明智光秀的正殿,现在被秀吉征用,大致有三十六贴榻榻米大小,紧贴远墙放着一张木床,床乃四角朝天的雕龙带凤,和倭国俗称的卧榻不同的是,这张床是有床脚的,倒颇似明朝中期的杰作。羽柴秀吉此时盘腿坐在床上,身边两名侍女正为他拨开水果喂食,床的两侧站着黑田官兵卫孝高和石田三成,石田三成三人都是见过的,黑田孝高则是秀吉介绍之后,三人方才知晓。

秀吉虽然听了石田三成的谗言,故意拖后了和孟昭德见面的时间,可想来藤堂高虎的工作做得不错,福岛正则一定又为孟昭德说了好话,所以三人参拜秀吉之后,秀吉立刻命令搬来座位,给孟昭德坐下,孟昭德本来还要谦让,不过一想,上杉景胜乃自己徒弟,前田利家则是羽柴氏家臣,秀吉都没有理由让座,于是和两位大人施礼之后,便小心的坐下了。羽柴秀吉和孟昭德多年未见,模样虽未大变,可苍老许多是一定的,尤其是秀吉面目猥琐,天生的老鼠样子,现在一看,就更像硕鼠了,前田利家和孟昭德以前见过秀吉,所以还能应对自如,上杉景胜是实在没想到天下之主会是这般模样,干脆紧张的说不出话来,愣在那一动不动。

秀吉看了看三人,首先对孟昭德说道,“贤弟,我平定天下,最怕关东闹事,好在你力压群雄,帮我抚平了东南四国,且削弱了北条氏和德川氏的势力,让他们在我和胜家苦战的时候无暇西进,你辛苦了!”孟昭德忙起身答道,“都是兄长运筹帷幄的好,我不过一隅之内略尽绵力,不敢劳兄长夸赞。”秀吉听罢笑了笑,对石田三成说道,“你给我讲孟昭德坐拥关东三国,目中无人,是这样么?你看看,昭德是多么谦卑的人啊,我有这个弟弟,何愁大事不定!”石田三成没料到羽柴秀吉会在外人面前揭他的短,一愣之后方才尴尬的笑道,“是,都是属下有眼无珠,孟大人果然如世人传说一般,礼贤下士,谦卑有德,不亏世间第一义士。”这话说得,好像在称颂,却句句都是硬刀子,孟昭德听罢,不由脸上冒汗,生怕引起羽柴秀吉忌讳。

秀吉听罢之后,真的沉吟了片刻,方才抬头说道,“如此义士都襄助我定鼎天下,更说明太平当兴,宵小之辈作乱不得,昭德啊,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孟昭德一听,这是秀吉要他表示忠心呢,忙大声答道,“正是如此,昭德和兄长自尾张一见之后,就深服兄长文韬武略,天下奇才,说来惭愧,昭德自幼跟随先师苦读兵法,用兵亦不过如此,可兄长天纵英才,无师自通,扫遍天下无敌手,这才是大将之风,天下之主之才也!”羽柴秀吉文化不高,说不出孟昭德这样的四六八句,所以平时就特爱听,可石田三成等人都是倭国之后,说话虽然文绉绉的,却拿不出大明天朝那样的气魄来,只有孟昭德有这样的本事,秀吉多年未听这样爽快的称颂,不由哈哈大笑道,“还是吾弟识人啊,偏偏秀吉就这一点佩服吾弟,看人极准,极准!”

孟昭德听罢忙谢恩坐下,这时秀吉又问道前田利家,“利家啊,这个金伬城修筑的如何?”前田利家连忙答道,“利家斗胆,乃是向石田三成大人学习了大阪城的图纸之后,缩小了一号,改建的金伬城,由于北陆依山傍水,也是大阪一样风格,所以属下想率先试炼一下,看看设计中是否还有漏洞,此城现在大体可定,改名金泽城,唯有一点,城后乃是浩瀚海洋,若三面被围,实难有所退路,所以属下正在琢磨是否另辟副城,开通逃生之道。”羽柴秀吉听罢哈哈大笑道,“利家不愧忠勇啊,事事都为秀吉着想,你这忠心我知道了,不过你建城和我一般模样,却非一般实力啊,我有天下三大水军之其二,自然不会担心三面被围,相反,一旦有敌来犯,我只需打通水路,让嘉隆源源不断的运输淡水和粮草,则十年也能守,百年也能守,你明白了么?”前田利家听罢,好似恍然大悟一样,突然伏倒在地答道,“若如此,真是让属下茅塞顿开,属下仓促效仿而建城,没料到两座城池一座乃生一座竟然是死,属下回去北陆之后,一定拆掉此城,重新布置。”话音刚落,石田三成小心的在秀吉身边说道,“前田大人也是好心,毕竟大阪城乃千古第一城,贸贸然建筑,万一最后发现有漏洞,就修补不及了,现在发现此城真是固若金汤,属下才好大胆的建城,不过前田大人试炼归试炼了,也算劳师动众,拆了未免可惜。”

秀吉想了想后说道,“少辅说的有道理啊,利家啊,你建城乃为秀吉,我不会怪你僭越,你就放心住在金泽城里吧,不要拆了,我另把越前的三处港口给你,让你开通商道,指名御用商人,若被围城可由他们接济,不过么。。。哼,我料天下也没人敢围我羽柴氏的城池。”前田利家听罢大喜,赶紧跪倒谢恩。孟昭德和上杉景胜见状不由对视一眼,原来秀吉虽然出手阔绰,和信长一样都是大封土地给群臣,可为了防备他们像当年明智光秀那样造反秀吉,秀吉还是听从了军事黑田孝高的建议,只给土地,不给商人圈和港口,让他们能老老实实的纳贡,却不能独自交易和出港,现在前田利家和石田三成一唱一和,就率先拿到了经营权和出港权,实在乃妙手!孟昭德心中暗想,“这前田利家面目忠厚,实际早和石田三成勾结,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秀吉赏赐前田利家之后,又对孟昭德和上杉景胜说道,“贤弟啊,你和你徒儿联手坐断东南,为我解除了许多隐患,你说说,我当怎么赏赐你啊?”孟昭德心中一惊,这自古上对下都是直说尽忠与否,从不问要什么赏赐的,尤其是自己乃拥有重兵的外样大名,并非每日相处的内臣,秀吉这样问自己,乃是何意?心惊胆颤的孟昭德略一思索后,小心答道,“不求赏赐,只希望大阪城建成之日,昭德可以随驾观兴,看看天下第一坚城乃是何等雄伟。”秀吉听罢嘿嘿的笑道,“这样讲,昭德是怕我拿不出赏赐来啊,也是,我贤弟现在坐拥关东三国,百万石的大名,自然什么都不缺了,少辅,你说当如何赏赐啊?”石田三成一定是和秀吉早就演练好了,秀吉才问完,他就笑着答道,“三位大人乃天下表率,第一批入京朝见,自然当有重赏,尤其是他们所带来的物资,都是天下最好的,这本身价值不说,就是随行而来的护卫舟车劳顿,也不是轻省的,主上宅心仁厚,自然会多加抚慰。”秀吉点点头道,“好吧,传令下去,所有三位大人带来的护卫,军士,家属,每人赏赐黄金十两,另外所有物资,按照京都价格的三倍赏赐,也算对三位大人举国之力供奉秀吉聊表心意吧。”

三人一听,这出手何止是阔绰啊,就算一国出来了一千人,这就是一万两黄金了,再加上各自带来的物资,都是本国特产,天下最好的,出国境的价格就要翻一番,到了京都还要翻一番,现在秀吉开口就再翻三倍,等于每国都可以得到将近十万两黄金的赏赐,这是一出手就是三位大名和国主一年的总石高啊,三人算罢,不由都咯噔一下,秀吉这是借赏赐之名,行威慑之实啊,毕竟战国乱世,浪人武士和一揆众的野民遍地都是,只要手中有钱,随时就能召来十万大军,现在秀吉夸耀财富,其实就是在夸耀他自己的军事实力,有这样的黄金实力做后盾,问天下谁人能够抗衡呢!

三人谢恩之后,秀吉又和他们说了几句家常,这才下令传膳,三人在军师黑田孝高和石田三成的陪同下进了午餐,方才离开奉行府。三人在府外分别之后,都是各怀心事,回到了自己下榻的驿馆。孟昭德回到居室之后,阿倍秀明早就等在那里,孟昭德将今日之事一说,阿倍秀明呵呵笑道,“穷人志短,不足为奇,信长用人爱赏赐土地,秀吉用人爱赏赐黄金,却不知道主上用人,爱赏赐什么?”孟昭德听罢一愣,阿倍秀明接着说道,“信长用人日久必崩,因为土地乃国之根本,有土地则为豪强,为豪强则难以控制,此乱世之兆。秀吉用人日久必崩,因为黄白之物乃乱性之物,试问天下大名性子皆乱,有赏赐则卖力,无赏赐则搪塞,全无廉耻名节,久而久之何谈忠诚二字!主上用人却爱赏赐恩情,天下间只有主上麾下贫民最多,您对他们一视同仁,有才者而上,无才者有德亦能接管正位,此方为人人奋进之法,且主上为人表率,从来忠厚宽容,爱民如子,爱兵如命,天下间亦只有主上能为死去的将士垂泪,单此一点就足以感动士卒,留人心也,亦只有此,方为天下大胜之道!”

孟昭德听罢深觉感慨,不由叹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太宗李世民果然好手段啊!”阿倍秀明忙接道,“正是如此,只要主上不惧逆境,一直秉持爱民如子之真情,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人和在手,主上终将成为天下之主也!”孟昭德嗯了一声,这才一扫阴霾,脸上见了笑容,他呵呵道,“先生好教诲,若不是宇久郎在暗处保护,你我今日亦不敢说出这些话来。”阿倍秀明点点头道,“正是如此,宇久郎方才和我汇报,说四下都有可疑人氏,估计是石田三成掌握的忍者众打探虚实,监视大人,不过我已经交代下去,所有本家忍者不得显露身形,只可暗处保护,亦不要声张,有匆忙胆怯之色。”孟昭德松口气道,“有先生运筹帷幄,昭德方才安稳啊,不过此番来京,先生以为我们何时可以离开。”阿倍秀明略一思索后道,“只怕要久些,此番主上抵京,乃是羽柴氏和德川氏是否翻脸的关键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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