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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谁调戏了我的爱情-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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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开心得手舞足蹈,我也满意的笑了:“瞧你,小样,高兴成这样,饭我还是不吃了,我老妈在这里,最近还是回家吃,免得她老人家念叨我不喜欢她做的菜。”

颜青傻笑:“嘿嘿,也行,那我改天去看她!”

“沙姐,谢谢你!我们现在又可以继续在这里上班,不用出去找工作,真是太好了。对了,颜青姐本来已经解雇我们,你怎么想到找我们回来呢?”身旁的美容MM千恩万谢,纷纷围过来问我。

我得意的说:“不找你们回来怎么虚张声势?之所以让你们其中一部分人不穿工作装,其实就是扮演客人,你们练习,别人眨一看也不会想那么多,当然认为我们生意还好。一个生意兴隆,员工积极、团结、友爱的店,加之这里口岸本来就好,试问这样的店面别人怎么会不想要?”

“哦,所以别人要志在必得!”

“嗯,算你们还不太笨!其实你们还应该感谢一个人,她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我说。

“谁?”看她们都非常疑惑,个个脸上都挂着问号,我便拿出电话拨了出去:“你可以过来了。”

几分钟后,姓魏的女人再次出现在门口,我连忙站起来迎了过去,握住她的手说:“魏姐,谢谢你!”然后回头对大家说:“这就是你们该感谢的人,要不是魏姐帮忙演这场戏,跟他们抢着要转铺子,让他们更加深刻的认为这里确实很好,我们也拿不到那么高的价钱。”

所有人都惊得瞠目结舌,颜青这时候恍然大悟:“哦,我是说明明约的另一个人不姓魏,而且魏姐也没来过我们铺子!刚才我就纳闷,本来想问的,幸好忍住了。原来你们在演戏,要是别人比魏姐出的价低,那不就惨了?”

就知道她们会有这样的疑问,姓魏的女人和我相视而笑说:“永远不可能,不信你们看我写在纸上的答案。”

我将刚才那张纸给颜青,颜青在手掌摊开,她们纷纷探头去看,上面只写着“OK”两个字母。她们很是不解:“没写价钱?”

我慢慢道来:“对,所以无论他们出什么价,只要我认为合适了,愿意转给他们,他们的价就永远会比魏姐的高,他们出11万,魏姐的可能是10万,他们出10万,魏姐的可能9万5千,或者9万……总之我说了算。只是让我也没想到的是,他们出11万1千,有钱人出招就是不一样。”

颜青听完我说的话,做了一个擦汗的动作,感叹道:“你们就不怕别个要看魏姐出的价?”

姓魏的女人笑了笑:“第一,他们的价比我的高了,看也没意思;第二我抢先要看他们的价,他们当然就不会怀疑什么。”

听了我们的解释,颜青她们个个佩服得五体投地,一时无语。

说了那么多,其实我只是借用了孙子兵法中——虚实变换,用兵诡诈来虚张声势罢了。当然我不得不承认有点兵行险招,管它什么招,有效就是好招。

和颜青告别,我开车载着魏琼在街道穿梭。我问:“魏姐去什么地方?”

她说:“随便。”然后就一直不说话,陷入沉思之中。我也不知道把车往什么地方开,只好围着李家坨一圈闲逛。

魏琼,并不是演戏的,也不是我临时找来的路人甲,演戏只是即兴为之。她这人我并不太了解,只知道她在帮干爹刘正业做事。偶尔在聚会时碰面,我们也只是礼节性的招呼问候,并没有深层次的交往,自然谈不上朋友之谊。

早上出门的时候,她恰巧突然来电话,说有要事需要当面和我谈,而我又赶着到颜青铺子,实话给她说了,没想到她非要见到我找了来,只好任她随行,也便有客串演戏之事。

逛了一圈后,她仍然不说话,我看见有间“馨园”茶房,便停下车,对她说:“魏姐,我们到茶房去坐坐!”她先是一愣,仿佛刚从梦中醒来,“哦”了一声随我下车。坐定,服务员上茶离去后,我点了一支红娇,然后开门见山问她:“魏姐,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不防直说!”

第二卷:颠覆梦想 第十九章:居心叵测

存心不善,风水无益;兄弟不和,交友无益。——林则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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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琼面色凝重,抬眼看我,说道:“成都超哥你应该认识,他的麻将馆最近有位客人甚是豪爽,输赢几十万眼睛都不眨一下。”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端起ju花茶抿了抿。

我知道她要告诉我的,肯定不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超哥的麻将馆背后的老板实则是我干爹刘正业,说穿了就是一家地下赌场。小到一个人玩的赌博机,什么苹果、老虎、翻牌机,还有斗地主、炸金花儿、麻将,大到赌马、赌球、地下六合彩、百家乐什么的应有尽有。虽没有澳门赌场的奢华壮丽,但博弈游戏在这里一样进一步粗俗化,成为一种谋取财物的手段。

沉迷于赌博的人没有几个是真正的赢家。

而我干爹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没有包赢的技术,只有包赢的仪器。可想而知,最后的大赢家到底是谁?

我吸了一口烟,用期待的眼神凝视着魏琼,她是帮干爹做事的,赌场有客人豪赌该是好事,与我何干?她放下茶杯继续说:“其实这个人一直就喜欢在里面玩,以前手气还不错,输输赢赢总有来回,正所谓久赌无输赢嘛。只是,最近一个月,他实在很背,碰什么输什么,现在已经欠了超哥不少赌债。”

越说越离谱,别人欠钱关我什么事?实在纳闷,沉不住气问她:“魏姐,你说这些好象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一向对赌博兴趣不浓厚,偶尔打打麻将,也是朋友聚会盛情难却不得以而为之。既然别人欠了超哥的钱,叫超哥去追债就是了,恐吓、泼油漆、装神弄鬼,他们又不是没做过,还怕钱收不回来?”

魏琼面无表情望着我,一时无语。

为了使空气不至于凝滞,我摆弄香烟,吸一口气然后吐一口烟圈,无聊之极,难于言语。

我心想罗嗦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没事,我还有一大堆公司的事等着处理呢。

她可能是看出我心不在焉,严肃认真的对我说:“如果这人是一般的赌客,如果这人我们不知道底细,那也就好办了。可能真如你所说的一样,有多无耻就多无耻,有多残忍就多残忍地对待他。只要能拿回钱,用什么手段不会计较太多,管他是死是活。只可惜,刘老板交代下来,动这人之前,要给你说一声。”

我越听越觉得没对,感觉这事决与我脱不了关系。可一个欠债的赌鬼究竟与我何干?我将烟头死死的摁进烟缸,问道:“魏姐,我这人性子急,既然你找我,就是要告诉我的,有话你就明说吧。”

魏琼俯身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两个字,我听后脸色急剧下沉:“他欠超哥多少钱?”

“不多,他一输起来,一晚上最多能输八九十万,这么久下来,也就几十百把万吧!”魏琼说起来倒轻松,但我听到这个数字,脑袋嗡嗡作响,感觉就快爆炸。

没有心情再与她闲扯,匆匆告别后,我直奔公司而去,心想必须尽快找到陈锡。

回到公司,同事们刚刚吃完午餐,还是午休时间,所以有的在上网聊天,有的在打网络游戏。可能是因为额外奖金一事,曾雪梅对我显得格外殷情,看见我回来,连忙跑到办公室问我:“沙姐,吃了午饭没?”

“没,陈总在吗?”我问。

曾雪梅回答:“陈总去见客户,估计一时半会儿回来不了。我去给你定盒饭?”

魏琼说的事,让我根本没有心思吃饭,于是对她说:“随便。对了,你叫小张把刘氏鞋业所有资料拿来我办公室。”

“好的。”

不一会儿,小张把资料送来,曾雪梅将盒饭放到了办公桌上。顾不上吃饭,我低垂着头,开始仔细查阅这几年来与刘氏鞋业的经济往来。

原来,三年多时间里,公司虽然赚了他们几百万,但现在他们依然欠我公司100万广告尾款未付清。这事可大可小,往小的说,干爹的公司照顾我们公司生意多年,欠点钱算什么?往大的想,如果年前没有这一百万,我们就凑不够银行的贷款,到时候怎么还给银行?

如果还不了,银行可不是慈善机构,作为抵押的公司、住房、汽车等,到时候还不是别个说收就会收的。一旦这一切成为事实,陈锡和我就将一无所有。想到这里,感觉自脚底板心有一股寒气直冲脑门,并波及全身每一寸肌肤,寒透人心,寒彻骨髓,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赶忙点一支烟,深吸一口,我得细细地思量。

今天魏琼特地来找我,一定是刘正业授意,否则这种事情,她们处理了就是。既然来告诉我,就一定有用意,他意欲何为?难道是想暗示我们还了赌债,欠我们公司的钱自然也会到帐?

可为什么要我还?凭什么?不管怎么样,还是等找到陈锡再说,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陈锡啊陈锡,为什么每次需要的时候就见不到踪影?

吐一口烟圈,转念一想,陈锡一无所有,不是我一直想要的吗?何不顺水推舟,冷眼旁观,乐在其中?可是我这么好的人,怎么忍心见死不救?怎么忍心看着他去死?这时候我想了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去死,因为我会闭上眼睛。对,如果实在看不下去他被人害死,干脆闭着眼睛算了。

想着想着,我居然一个人在办公室笑了起来。

陈锡一下午都没回公司,我也没去电话找他。心想如果他回公司或者打电话找我,我就将魏琼说的事以及刘正业的意图和盘告之,并商量对策,反之则作罢。

没想到他音信全无。既然老天如此安排,我何不顺应天意,适当的时候推波助澜?等他一无所有之时,也便是我离开他之日。想到这些,我便十分开心。

回家吃饭的路上,干脆放起了车里强劲的Disco音乐,一路飞驰。平时半个小时的车程,今天只用了10多20分钟就到了。在楼下的时候,我还特地打电话问我妈有酒没?接电话的不是她,而是陈锡的亲大哥陈钰:“喂,弟妹呀,家里只有一瓶红酒,你再买一瓶白酒回来吧!”

既然是家庭聚会,没有酒怎么行呢?而听到他的声音我的心情更是愉悦,便笑着回答:“好的,白酒!没问题,马上到!”

第二卷:颠覆梦想 第二十章:家庭聚会

将车停好后,我到小区超市选了一瓶286块的丰谷特曲,收银员热情的跟我打招呼,说我妈来买了很多东西,她猜我家里一定是来客人了。

我笑了笑给她说:“不是普通的客人,是贵客!”

屋子里很吵,有小孩子的嬉闹声,有麻将声,我站在门口听得真切。一只手提着酒,一只手拿钥匙开门,不是很方便,半天都没打开。这时候门却自动开了,开门的是颜青,她笑兮兮的冲我说:“嗨,美女,看见我惊喜吧?”

我皮笑肉不笑,一本正经的对颜青说:“惊喜,非常惊喜!一定是闻到我妈煮的肉香,跑来趁饭吃吧,我可要叫我妈收费!”

颜青接过酒拿去饭厅,并冲我妈抱怨:“大妈,沙沙要喊我给饭钱!”

我妈在厨房边忙边笑:“你来吃大妈煮的饭,她凭什么收?她要真敢收,大妈帮你出气,打他屁股,你就放心吧!”

客厅正中摆上了麻将桌,陈锡的大哥(陈钰)、嫂子(刘佳好)、姐姐(陈镁)和姐夫(王海)四人对坐,正打得热火朝天。两个小孩子一男一女坐在电视机前,他们一边摆弄手中的玩具(男孩帅帅6岁是陈钰的,女孩丫丫4岁是陈镁的),一边看动画片《大雄的新魔界大冒险》。

陈钰手气似乎一直不错,赢了三家。

这盘已经是最后一张牌,他一打就结束,综观全局,可能他感觉1、4筒中有一张要点炮,久久不出牌。他自己是单吊,任选一张,要么打一筒,要么打4筒,选对了,大家都平安无事。他犹豫着,半天打不出去。坐在他下家的陈镁这会儿急了:“来不来嘛,打个家达子还是(四川方言:自己的家人一起打牌)利索点哈!”

我走到刘佳好背后一看,好家伙,胡四、七筒的清一色极品叫,我不由得替陈钰捏一把汗。关键时刻,他还是啪一声还是把4筒打了出来。

刘佳好兴奋的把牌推dao,对大家说:“我胡啦!给钱,给钱!家家160!”

陈钰摇着脑袋边给钱边口中念念有词:“我就觉得该打1筒,唉……”

王海虽觉死得怨还是掏了钱,陈镁却大吼起来:“哎,陈钰你是故意打给你老婆的哈,明知道她在做清一色,都最后一张了还放炮!这钱我不给了!”

“不给!是没钱来不起了吧?大家都是自家人,妹妹你说一声,嫂子不收就是!”刘佳好一直以来说话都尖酸刻薄,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样子。看见这种情况,我赶紧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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