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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谁调戏了我的爱情-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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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需要你做。”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他很失望,又说:“如果你真想为我好,帮我找银行方面的人。”

有时候,一个女人想做成某件事,就得比男人更心思细密,更能把握分寸,因为这个世界是男人的。

今夜,让他失望也好,绝不能让他死心。没有等彭凯回应,我便出了酒店。

有风吹来,夜风更凉。

我紧了紧衣领,钻进了酒店外的出租车,给司机说了目的地,一闭上眼,整个世界都是陈锡,一个孤傲,强悍,倔强,不愿意低头的男人。

回到家,家中并没有陈锡的影子,墙上的时钟正指向凌晨2点半。

第二卷:颠覆梦想 第八章:实话实说

陈锡一夜未归,让我的心情很是低沉。

心中有太多的疑问需要逐步得到证实,因此出门的时候我径直开车去了“女人新”。

刚到门口,就看见颜青正撅起个屁股往橱窗玻璃上贴什么东东,估计是宣传新美容产品。

生过小孩的她身材依然保持着S形,性感诱人,真不愧是搞美容的。走到她身后仔细地一看,原来是转让告示。

难道她想把铺子转出去套现还钱?我忍不住问她:“不做了?要转让?你舍得?”

她似乎不太高兴看见我,冷冷的回答:“嗯。”贴好后她退后两步,看了看,好象不太满意,又上前移动了点位置,再退后,再看,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这样,够显眼了哈?”她并不看我,对着空气问话。

我也对着空气回答:“是的。”

一句话她前两个字用的普通话,后面说的四川话,承接转合处无缝无隙,我就喜欢她这样说话,至少代表着她依然当我是好朋友。

多年来我已经习惯了并喜欢上她这样的说话方式,要是换着别人如此操川普,我肯定会喷饭的。

她进屋,我跟着进屋。店里跟往日相比;冷清了不少。原因很明显,赌博,花了她大部分时间,哪有闲暇和工夫顾忌店里的经营状况。

颜青不急不慢地来拉开玻璃茶几旁的红色凳子,坐了下去,然后点了一支软中华。

我不经在心里开始佩服她,如果换成我,因为好赌,卖了房子、车子,如今,铺子也即将没了,这样的情况下,烟,是一定会抽的,但是绝对不可能再抽中华。

或许,经历的事,看过的人太多,就算疲惫不堪,心力憔悴,也没有什么可以改变她的。

我自顾自的坐下,然后像做贼心虚般的对着她微笑,感情是我欠了她8万块一样。

她吐了一口烟,烟雾缭绕我们之间,让她看起来更有几分朦胧的美,美得苍白,也可能是因为昨夜没有睡好。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抬眼对我说:“等铺子转出去了,拿到钱我立刻还你,你知道,我虽然穷,但从不愿意欠别人的人情!”

听了她的话,我立刻反应过来:“你不欠谁的,我又不是外人。我们是穿开裆裤就在一起的好朋友,铁姐妹儿,说欠,多俗。”

“沙沙,我知道你对我好。两三年来,你的私房钱几乎全被我输光了,我欠你的已经够多,你不计前嫌仍然和我做朋友是你大度。但是这次,无论如何我再不能白拿你的钱……”

说到这里,她低下了头,“其实,我知道,你们公司现在周转出现了问题,就算你不要我还,陈锡肯吗?”

陈锡,他怎么会不肯!

我突然想到,昨夜陈锡接走她的那一幕,心里就恨得牙痒痒。直到现在,陈锡都没有一句问候的话,伤心啊!我真想问问颜青,昨夜后来他们到哪里去了,干什么了吗?

但是,她是我朋友,他是我爱人,我不能多想,更不能不相信他们。

我笑了笑,凝视她片刻说:“陈锡是我的老公,他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了,你放心,我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有事情一定会两肋插刀,义不容辞。”

颜青突然站起身灭了手中的烟,走到我面前蹲下,匍匐在我大腿上,带着哭腔说道:“沙沙,我对不起你!……原谅我!我……”

“傻瓜,你怎么会对不起我?”我心里咯噔一下,用手轻轻抚mo着她柔顺的长发,“坐起来,有话慢慢说。”

她起身擦拭了下眼睛,拉过凳子紧挨着我坐下,道:“昨夜,你给钱后,超哥放了我。我出去就碰到正来找你的陈锡。后来我们就一起到包间找你,本想接你一起回家,没想到一去就看见,你和彭凯搂在一起跳舞,陈锡当时就要冲进来,我拉住他说‘进去是自取其辱’,他便怒气冲冲的带我离开了。”

原来,陈锡不是不管我的死活。

可是,后来,后来呢?

我想知道,想问,但是出口的话却变成:“你说的这些陈锡回家后都告诉我了,何况我和彭凯也是出于礼貌跳的舞,他也知道,你不必放在心上。更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颜青听了我的话有些疑惑,若有所思后说:“哦,是吗?他送我回家后,明明说是去心族宾馆开房睡的呀!还好,他晓得回家,否则我就罪过大了。”

开房,真的是陈锡一个人吗?

我笑了:“傻瓜,即便他真没回家,即便他去找妓女了,即便有一天我和他分开了,一切都不能怪你。无论怎么样,你欠我人情也吧,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也好,我们永远是好朋友,今生无法更改!”

颜青听完我的话,一把抓住我的手,使劲的握着,她没有说话,她的眼睛里有血丝,有光在闪动。

是的,这时候不需要语言,任何语言都会使得真正的朋友之情意显得苍白。

世界上又能有几对真正的朋友?

“电话又来了,快接电话呀……”动情处,我的电话突然响起。从白色手提包里拿出电话一看,是彭凯,我对着电话喂:“有什么事情吗?”

彭凯:“沙沙,晚上七点‘水上人家’吃鱼,我约了交行的人。”

银行的人吃免费餐怎么会这么仁慈,我有些纳闷:“火锅,不太合适吧?”

彭凯:“没事,别人点的。”

“那好,到时间见!”挂了电话,我准备回公司,起身的时候才回过神来,还有一件事。于是,我又坐下来,对颜青说:“你真想把铺子转了?考虑好了吗?转了后打算干什么?”

颜青斩钉截铁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嗯,想好了。没铺子就去找工作了,再说,不是还有你吗?嘿嘿!”

“行,既然如此,如果铺子你想转个好价钱,就必须按我说的做。”

“好,我听你的,你说。”

颜青全神贯注,洗耳恭听,像极了她小时候听我悬吹,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的时候。那时候她在梦里,这时候我们都在梦里,不同的是,小时候的梦都是美丽的,色彩缤纷,而现在噩梦占了一大半,即便是美梦,也像是幻景,美得不切实际。

如果,可以回头,我宁愿回到梦开始的时候。

第二卷:颠覆梦想 第九章:深沉

思索片刻,我对颜青说:“首先,你今天就必须把以前负责美容的那些姐妹全都找回来,如果她们不乐意,就跟她们说双倍工资,为期一周,上班时间叫她们相互练习技术;其次,去换几盆开得正艳丽的鲜花回来,看见这些凋谢的花朵,我的心情也会跟着伤感起来的。”

颜青皱了皱眉说:“沙沙,我是想转铺子出去,不是想继续做,生意好与不好我已经无所谓。还要付双倍工资,一周,十来个人,我现在哪还有那么多钱?你尽给我找麻烦事。”

看着她我笑了笑:“这些我都知道,亲爱的,相信我!我问你,你原本打算转多少钱?”

她回答到:“能有8万5千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心想装修加上美容仪器,8万5千只能勉强回本。

“那好,我保证会有这么多,而且只会多不会少。但是,你记住按我说的做,还有,如果有人有心要铺子,你先别说具体多少钱,全都约到5天后,到时候我会来处理,你就等着收钱吧。我真走了,拜!”我边说边往门外去。

“我才不信,你豁我!真多了,全给你!”她在背后笑着冲我说川普,汗。

我不回头,微笑着丢给她四个字:“一言为定!”这一刻,我们的笑都发自内心,像又回到了从前。

现在,发自内心的笑,已经很少了。

到公司楼下,我才发觉已近中午吃饭时分,想到陈锡昨夜应该没有休息好,今天不能再吃不好。于是我又转身去附近的一家中餐酒楼,特地定制了两份盒饭。盒饭装有阳澄湖大闸蟹一只,鱼香肉丝、小白菜少许。

他说过这样配制的盒饭是他最喜欢吃的。

我提着盒饭敲他办公室的门,想象着他吃饭的样子,满心欢喜。两三分钟后,里面仍然没有动静,我很是纳闷,转头问秘书小张:“陈总确实在?”

小张神色有些慌张:“在,在里面,我没看他出来。”

这时候,透过隔墙玻璃,我注意到里面的布帘拉得很是严实。难不成他在里面睡着了?还是不打扰他为好,就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

于是,对小张说:“等会儿陈总饿了把盒饭放微波炉给热一热。”

小张应声:“好”。

我正打算回自己办公室的时候,门却开了,出来的是曾雪梅:“沙姐,我送欠帐公司的资料给陈总。”

“嗯,送了吗?”我微笑。

曾雪梅:“送了!”

“那你去忙你的,站这里我怎么进去?”曾雪梅赶紧挪开步子让路,我边说边走进陈锡办公室。

陈锡一反常态地对我笑:“你来了,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

“我带了盒饭上来,都是你喜欢吃的。”我将盒饭放于茶几,上面的报章杂纸散乱,我顺手收拾叠整齐。

陈锡走过来从身后抱着我:“亲爱的,还是你对我好,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我闭了下眼睛,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子,和他四目相对:“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你分开,这些天,是你不相信我,才闹得大家心里不舒服。”

“这两天我想得很多,是我不对,不该糊思乱想,彭凯才回国,而且他已经有女朋友了,我就不该小心眼儿。来,你过来,我有样东西给你。”

他说着拉我到办公桌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长方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铂金手莲。他取出来,温柔地为我戴在右手腕处,说:“喜欢吗?别生气了!乖嘛,看在手连的份上就原谅我,原谅我的小孩子脾气。”

无论我心里多么的不情愿,就算现在每吸一口气心都会很痛,我也得和他和好,原本我就是来讲和的,现在他主动要求,我没有理由不顺水推舟,不原谅他。“嗯!”我低下头,柔情似水,轻轻靠进他的臂弯。

现在,不管曾经发生了什么事都已经平息,除了我的心。

突然,我瞥见陈锡颈脖间若隐若现有一处新鲜的牙印,让人怵目惊心。这印记绝不是抓伤,或者蚊虫叮咬之伤。从刚才曾雪梅、小张的神色,我似乎联想到了什么,明白了什么。

但是,没有真凭实据,何况,得来不易的从修旧好,我不能现在毁之。我得忍。

至于曾雪梅,收拾她是迟早的事。

记得当初,颜青一再推荐,说她学会计的,人精明但姿色平平,知进退,会见风使舵,这样的人放在陈锡身边不会出乱子。也念及当初我住院她同颜青曾来探望,陪我度过难熬的几日。因此才让其到公司财会部做事。

曾雪梅在公司一年多兢兢业业,与同事相处容恰,为我办事也相当尽力。

眼下,她正与一个据说是她初恋的男人耍朋友,那小伙子叫张波,人模人样,老实本分,是在他们小区卖水果的,小本生意。曾雪梅表面欣喜,骨子里根本看不起他,归根结底,恐怕就是一个钱字惹的。

有一次张波来公司楼下接她,正巧遇到我和陈锡,她吱吱呜呜硬说是他表哥。现在看来,该是顾忌陈锡的看法。

“沙沙,想什么呢?饭凉了!”陈锡轻言细语的说。

我恍然:“哦,老公的怀抱很舒服,我只是不愿意离开。”他笑,然后叫小张帮我们热一热饭菜,小张进来端走盒饭。

我借空去洗手间,正巧遇到曾雪梅。洗手的时候,从镜子里看见她对我笑,但笑得尴尬。

我若无其事,和蔼可亲的说:“听说你男朋友的生意做得不错啊,小区的太婆大婶都喜欢照顾他生意?过两天你定几件苹果,叫他送来公司,分发给同事们吧。”

她听后马首是瞻,为命是从的样子,道:“谢谢沙姐关心,生意还行,你交代的事我一定办好!”

我在心里冷笑,却面不改色地对她说:“其实你比我大,我们像姐妹一样,没人的时候你还是别叫我沙姐,显得我年纪多大似的,叫我沙沙吧,这样亲热点,你说呢?”

“是,沙姐——”她的脸涨红了些,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紧张的,怕我还在背后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嗯?还这么叫?”我故意装生气。

“哦,沙沙!”她立刻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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