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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丹武炼神-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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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样!敢跟哥斗?哥可是开了外挂的!”

“知道什么是大数据吗?知道什么是云计算吗?知道什么是量子力学,什么是运动力学吗?呃……这个好像哥也不是很清楚……”

“但这没关系,哥见过奥运比赛啊!哥知道挺举比抓举更容易出成绩啊!这就够了!”

抻腰、压腿、活动手腕,一系列动作做完,萧冲不紧不慢地来到那排石锁前,环视全场。

这一刻,就好似被无数的奥运挺举大能附体一般,萧冲睥睨天下,气势无双,大有横扫一切牛鬼蛇神之气质!

第九章 奥运大神附体

不知为何,看着场中一脸恬淡的萧冲,武科教习萧半秋忽然生出一丝很不妙的感觉。

自己执教多年,手下接受过淬体测试的弟子不知凡几,光是法尺就被打断了好几根。但还从来没有哪个弟子提出过第二次测试,当然就更不要说还能通过这种不靠谱的事情了。

萧家宗学弟子众多,这萧冲虽说资质尚可,但半年来在他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自己却心知肚明。

只是……

为什么他的表情这般可恶?

为什么自己心里竟会觉得他像能通过测试一般?

为什么自己会产生这种不妙的感觉?完全没有道理啊?

这些想法在萧半秋心里一闪即逝,抓不住、摸不到,却又实实在在地存在着。

弄不清头绪的萧半秋越发愤怒起来!

萧半秋怎么想的,萧冲当然更不关心。他眼里此时只有那只重达一鼓的石锁,当然,比石锁更重的还有地上等值一千两银子的金锞!

都是钱闹的啊!

又是一声叹息,萧冲弯腰,屈膝,憋气,两手握紧石锁横梁,猛地将石锁举至胸前锁骨的位置。

“跟刚才没什么分别啊,注定要失败的。”

“不错,这十八记戒尺可不是那么好挨的。”

“脑袋犯抽了吧?要不就是想那一千两银子想疯了!”

场中的弟子们又开始骚动起来。

“脑袋犯抽?怕是被少爷昨晚那一青砖砸的。”黄天华满怀恶意地想着。

萧半秋手中的法尺也再次举起,只是看上去为何像个娘们一般,绵软无力?是没有底气吗?

“冲少加油!”

在一片不看好的评论声中,胖子的呐喊显得很是突兀,招来大量的白眼和怒视,但胖子夷然不惧。

对校场中的情形,萧冲直接无视,眼前浮现的全是奥运大神潇洒的身姿,以及……白花花的银子!

“嗨!”

一声暴喝,萧冲迅速下蹲,双腿开马,右脚在前,左脚向后一点即收,借着下蹲的反弹之势,将石锁高举过顶,双臂伸直,两腿起立收回。

这是什么姿势?

怎么会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不过我喜欢,下次测试说不定就多了一线希望!

整个场上鸦雀无声,本来准备看笑话的许多弟子一脸茫然,表情石化,思维瞬间短路。而那些心思活络的弟子脸上,则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轰”地一声大响,三息之后,萧冲将石锁扔到场中,看着有些呆愣的萧半秋微笑不语。

“怎么会这样?”萧半秋心里更加愤怒,不仅愤怒,而且沮丧,手中举得老高的法尺都忘了放下。

“通过!”半晌,萧半秋因愤怒和沮丧而变得苍白的老脸上才恢复了一丝血色,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两个字。

“又有一名年轻弟子通过测试,家族之幸,半秋兄之幸!”

说这话的正是先前为萧冲求情的教习,也不知是不是这名教习为人太过木讷,竟似没看出萧半秋脸上的恨意。

“他这是故意让我难堪吗?”萧半秋心情烦闷,呼吸都有些不畅,已经乱了方寸。

“虽说如此,但这动作实在有取巧之嫌,只怕不是什么好事……不成,得及早禀告族长才行。”

另一名武科教习一阵摇头,朝其他教习拱拱手,消失在通往萧家族长居住的宅院方向。

“冲少最帅!”

又是一道喊声自人群中响起。能将夸赞声喊如此响亮而高亢的自然是胖子,也只能是胖子。

胖子抖动着身上的肥肉,努力在人群中挤出一条缝隙,冲到萧冲跟前,一把将他抱起。

“这时候就不要再刺激对方了,狗急了还会咬人呢。”

小声在胖子耳边低语了一句,萧冲像是有些痛楚地轻轻皱了下眉毛,挣开胖子温暖但绝不舒服的怀抱,快步走向地上的金锞子。

“人啊,就怕没银子。过去我一直没银子,但每月从宗学里领一点,麻烦!现在好了,有了金锞子,一两顶十两,方便!你看我,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走路也有力气了,一口气能上五楼,不费劲儿!”

萧冲一边把地上的四枚金锞跟两块银锭拣起,一边笑嘻嘻地瞅着黄天华,嘴里不停地碎碎念道。

黄天华已经彻底傻眼,直勾勾地盯着萧冲把金银在手里倒来倒去,刚要不管不顾地冲出去撕打,忽觉胯间一阵剧痛,却是药力已过,疼得直不起腰来。

“还不还给胖子呢?……还是算了吧,这是兄弟情深的见证啊。”

萧冲又用手指拈起一块银锭,笑眯眯地看着胖子,只觉得胖子的肥脸从没有今天这样可爱。

这下轮到胖子有些郁闷。

在胖子的郁闷中,萧冲拉起胖子细皮嫩肉的小手,愉快地朝演武校场外走去。

第十章 真是太阴险了

宗学门口,距督导室不远的地方。

看着萧冲吐出一口暗红色的淤血,胖子关切地问道:“冲少,你方才受伤了?”

“不要紧,刚刚用力过猛,震伤了肺腑,现在把淤血吐出来,好多了。”萧冲对胖子摆摆手,示意对方不必担心。

“那还不赶紧去抓药?却把我拉到这里做什么?”胖子更加着急。

这次萧冲不再回答,只是拉着胖子一起坐到地上,指了指督导室的方向,很有深意地笑了一下。

冲少越来越高深莫测了,难道真是被砸开了窍?

要不要也给自己来这么一下?只怕会很疼吧?要是被砸傻了怎么办?

出于对萧冲的信任,胖子也不再追问下去,但坐在那里脑中却不断地胡思乱想,表情生动之极。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号从萧方正的屋中响起,打破了宗学里的宁静,声音之大,堪比萧家的晨定昏醒钟,只是在庭院阴森的氛围烘托下,听起来远比钟声要令人恐怖得多。

惨号只响了一声便戛然而止,却从萧方正的屋中又传来五道沉闷的杖击声,虽然隔着一段距离,却清晰无比。

“啧啧,萧先生还真是铁面无情啊!都昏过去了也不肯放过。”

萧冲牙疼般地吐了下舌头,拉起胖子迅速遁去。

“真是太阴险了!以后能不能继续做朋友,还得慎重考虑!”

胖子腹诽一句,只觉得后背凉风直冒,扭动着肥大的身躯,跑得竟比萧冲还快了几分。

分道扬镳之后,萧冲先是找到一处钱庄,兑了些散碎银子和一口袋铜钱。然后在一家医馆开了个药方,顺便在医馆边上的药铺抓些成药。

路过一个市场时再买了一袋上等的精米,一坛老酒,一个更大的猪头。想到青蒙那副瘦得就快露出骨头的小身板,又咬牙买了只肥大的老母鸡。

将这些东西归到一起,萧冲狠狠心雇了个挑夫,这才往北城的家中走去。

乌衣巷里的积雪还未化净,昨夜砸在自己脑后的那块青砖还躺在巷中的街角,只是那只稀烂的猪头却早就不见了踪影。

看着青砖上隐隐的血迹,萧冲忽然觉得应该感谢它才对。

要不是这青砖将自己砸醒,自己早晚会被人吃干抹净,只怕到时连骨头也剩不下一根。

但砖是好砖,拿砖砸自己的杂碎却绝不能原谅!

既然已经恢复了记忆,那以后的道路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才好,决不能任由别人捏扁搓圆。

一路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自己的小院。看到挑夫从自己手中接过去的三百文铜钱,萧冲又是一阵肉疼。

没办法,上辈子连工作也找不到的人,面对金钱的诱惑时怎么指望他能够表现得风清云淡?

还是太穷啊,刚才这一会儿的工夫,就花去了自己快十两银子!

肉疼不已的萧冲赶紧将眉开眼笑的挑夫打发走。

“是少爷回来了吗?”听到院子里的动静,青蒙从屋子里跑出来,手里还捧着一枚红皮鸡蛋,只是快到萧冲跟前时,脚下一滑却摔了一跤。

眼见鸡蛋一路滚远,就要落入门口的阴沟里,青蒙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个虎扑就把鸡蛋压到了身下。

“还好,还好,虽然碎成两片,却不耽误吃!”手捧鸡蛋的青蒙一阵小碎步冲向萧冲,却在看到堆了一地的吃用之物时突然僵住,嘴巴张得足足能同时塞进去两枚鸡蛋。

“啪!”鸡蛋再次摔到地上,成为黄白的一坨,肯定是不能再吃了。

天可怜见,自从老爷死后,青蒙再也没见过这么多好吃的!

有米,有面,有酒,有猪头,最奢侈的还有一只老母鸡,被布条扎住了翅膀,正在不知死活地欢叫。

“等等,这猪头好像昨天在哪里见过?不是被贼偷抢走了吗?怎么又出现了?”

为了验证这是不是真的,一天没吃饭的青蒙忽然跳起老高,狠狠地一拳砸向那可恶的偷肉贼。

“啊!”萧冲正蹲在地上,努力想要解开东西外面紧紧缠在一起的绳索,猛觉脑后传来一阵恶风,闪避不及,顿时发出一声怪叫。

“原来不是在做梦啊?”青蒙喜极而泣。

可看到捂着脑袋,龇牙咧嘴对自己努目而视的少爷,青蒙又有点发懵,很是疑惑地问道:“少爷,怎么会是你?那个偷猪头的贼呢?”

“你能不能再笨一点?没见过这么多好东西吗?你这叫小人乍富,小人得志,小人……”看着面前一脸茫然的小人儿,萧冲觉得自己的心很受伤,很凌乱,很脆弱。

第十一章 关于卖身的讨论

青蒙刚才那一拳的位置打得很巧妙,正是昨夜被青砖砸过的地方。虽然已经消了肿,但还是疼得萧冲差点晕过去。

“要不要把她给卖了?不成,太瘦了,只怕卖不出好价钱……把她嫁给胖子?也不成,胖子是好人,不带这么坑自己兄弟的。”

萧冲心里偷偷地打着不良的念头。

“只是小丫头出来时脚步虚浮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饿的吗?还有那枚红皮鸡蛋呢?为什么没吃?是留给我的吗?”

“做个好人怎么就这么痛苦呢?”萧冲摸着又有肿起迹象的脑后,还是决定原谅小丫头一次。

青蒙浑不知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自顾自地围着地上的猪头不断打转,好像除了那个猪头,眼里再也容不下别的什么东西。

“把这些药拿进屋去,再烧些水冲开,你家少爷受了伤!”

“哦。”青蒙答应一声,又显现出勤劳的优秀品质,麻利地跑进屋去。

“要不要再考虑一下?算了,还是先养肥了再说吧。”

看着青蒙瘦小的身影,萧冲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把地上的东西一件件地往屋内搬去。

晚饭很丰盛,有酒有肉,老母鸡和了天麻炖在锅里,正噗嗤噗嗤直响,满屋子都是溢出来的香气。 。

最难得的是光泽滢润的白米饭上还盖着两根绿油油的青菜,大冷的天也不知青蒙从哪里淘弄来的。

除了有些笨手笨脚,其实青蒙这丫头还是不错的,以后慢慢调教就是。一个从小就在苦日子里熬出来的丫头,难道你还能指望她像个大家闺秀一样?那不现实。

萧冲坐在桌前,一脸陶醉。

“少爷,你还是先把药喝了吧。”青蒙手里端着药碗从厨房里走出来,无情地把萧冲从陶醉中拉回现实。

“这药还真苦啊!也不晓得效果怎样?能不能对得起那些白花花的银子?”萧冲边喝边想。

“少爷,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不会是去卖身了吧?”

“咳!咳咳!……”

药刚喝了两口,青蒙冷不丁冒出来的一句话传入耳中,萧冲顿时被呛得一阵急咳。

卖身?要卖也是该你去卖!也不知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萧冲心中一阵无力,只觉得自己被一种深深的挫败感紧紧地包围住。

“那个……青蒙啊,这种说法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萧冲缓过气来,伸手弹了下溅满药汁的衣襟,幽幽地问道。

“隔壁王婆婆说的啊。”青蒙完全没感觉到自家少爷语含杀机,有些兴奋地继续说道:“她还夸少爷你长得俊俏呢,说是一定会卖个好价钱。”

“隔壁的王婆婆?小丫头刚进屋时第一句说的是什么来着?哦,‘少爷,把药喝了吧’,要是把‘少爷’”二字换成‘大郎’,那……”

萧冲很怀疑地瞅着桌上的药碗,再一次认真思考该不该把小丫头卖掉的问题。

“少爷这是肿么了?表情好奇怪啊!”

青蒙歪头想了一会儿,却始终不得要领,索性便不再去想,而是转身到里间一阵乱翻,回来时手中便握着一个摇起来叮当直响的口袋。

“少爷的本事真大,一下子就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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