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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种花得良缘-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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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儿姑娘,事有权宜,就由在下背姑娘走,会比较好。唐突之处,还请俏儿姑娘见谅。”隋季儒有礼地道。

许俏君当然知道,带伤行走会造成严重后果,可是她总不能厚着脸皮,请他扶她或者背她下山吧?他们还没熟到这种地步啊,若是许光远在,她就直接让他背,那会纠结这些有得没得。

“山路难行,你的脚受伤了,就算你能忍痛走下去,但是会让伤势加重的。万一出什么意外,你以后都得拄着拐杖走路。”隋季儒冷静地告诉她这么做的后果。

许俏君摇了摇头,咬了下唇角,“你能帮我找根粗树枝来吗?我撑着走。”

隋季儒犹豫一下,虽说他是打算纳她,但事情还没挑明,脱她的鞋子,查看她的伤势,不是太妥当,“那你还能走吗?”

“被那人踩了一脚。”许俏君苦着脸道。

“他们不是好人,在官府那里留着名号,杀了他们,官府省了事,不会有麻烦的。”隋季儒早就算计好了一切,又怎么会惹麻烦上身?看她还坐在地上,“你的脚怎么了?”

“你把他们杀了,会不会有麻烦?”许俏君动了动腿,左脚踝一动就疼。

声音带着哭腔,可见这事是真得吓坏她了。隋季儒眼中闪过一抹满意,救了她,许家就欠他天大的人情,而她也会对他有别样的想法吧。

许俏君抹着眼泪,摇摇头,“他们好像是人贩子,要拿我卖钱。”

隋季儒走到许俏君面前,指着两具尸体问道:“俏儿姑娘,认识他们吗?”

隋季儒扇子一挥,又射了枚暗镖出去,斩断了黑衣人要说得灭口二字。隋季儒还不放心,伸手去摸摸两人的喉咙,确定两人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唇角上勾,秘密唯一死人才保守得住。

许俏君刚忍痛坐起来,那两人就倒下了。有一个在断气前,喊了两个字出来,“杀人……”

两个黑衣人没有去抓近在咫尺的许俏君,而是迎上去和隋季儒对打起来。以一敌二,隋季儒并无惧色,他手上的折扇就是他的武器。那把折扇不是普通的折扇,里面藏着暗镖。

许俏君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好痛,不会被踩脱臼了吧?

紧追许俏君的黑衣人没料到她会摔倒,没有收住势,一脚就踩在了许俏君的左脚脚踝上。

“隋公子,救命啊!”许俏君欣喜若狂,然后一个趔趄朝地上栽了下去。

就在许俏君冒出要以身相许的念头时,有人出现了。白衣飘飘,宛若天神降临。

许俏君又急又怕,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她不想被卖去飘香院,她对当花魁没兴趣,来赏花的人都跑去哪了?能不能出来几个救救她啊?救命之恩,让她以身相许都成啊。

许俏君前世今生都没遇到这种情况,若不是还有几分逃走的勇气,早就脚软手软地任人宰割了。可是,就算许俏君拼尽全力地跑,后面的脚步声还是越来越近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痴心妄想

“你也说了,隋公子

“为什么不答应?隋公子才貌双全,还救过俏儿,哪点配不上俏儿?”鲁春娇急声问道。

许顺成冷哼一声,道:“就算隋公子看上俏儿,我也不会答应把俏儿嫁给他的。”

“你这人,哎呀,在说俏儿的事,你扯到哪去了?”鲁春娇把头偏开,回避许顺成逼人的目光。

许顺成瞪着她,问道:“嫁给我这个农夫,委屈你了?”

“隋公子相貌堂堂,又有好家世,能看上俏儿,是俏儿走大运了。俏儿要是跟了他,以后就不用辛苦做事,天天等着人伺候,可以好好享福啦。”鲁春娇语气透着酸味。

许顺成抿唇不语,也在想这个问题,这隋公子是什么意思?

许俏君眸光微凝,他一连三天送东西给她,难道真得看上她了吧?

“隋公子要是没看上俏儿,为什么送玩的、送话本子,今天连吃得都送来了?”鲁春娇反问道。

许俏君斜了许佳儿一眼,真是亲母女啊,问得话都是一样的。她还没出言否定,许顺成已然不悦地道:“你瞎说什么?什么看上不看上的?”

一连三天都送东西过来给许俏君,这不由得许家人有了想法。地菍一走,鲁春娇就急切地问道:“俏儿,那个隋公子是不是看上你了?”

许俏君看着那碗喝螺,愣了愣,道:“请代我谢谢你家公子。”

翌日,地菍又来了,这次送来的是一个大食盒,里面是一大碗喝螺。隋季儒又写了一张花笺给许俏君,“今日去店中用餐,听店家言,螺肉肥美可口。特命小厮送来喝螺一碗,愿与汝同享美味。”

许俏君随手又拿起另一本翻看,这是一本是比较俗套的才子佳儿,喜结良缘的故事。

“不用谢。”许宝儿端坐在小桌边抄写。

“好的,谢谢宝儿。”许俏君笑道。

许宝儿听话地放下书,拿来笔墨纸砚,“三姐,你别起来,我帮你抄。”

“宝儿,去拿纸笔,把‘寻一块无人地儿’这几句抄摘出来。”许俏君打断他的话道。

许宝儿清了清小喉咙,朗声读道:“第一回,老忠良衙斋自叹,圣天子钦如梅公。离了朝官儿,跳出是非窝。清闲老人家心儿,消磨了豪杰性儿。寻一块无人地儿,做几间矮矮房儿,打几扇窗儿,种几株树儿,山上有草牧羊儿,池塘有水养鱼儿。到了春来养花儿,到了夏来乘凉儿,到了秋来观菊儿,到了冬来踏雪儿。一年……”

许俏君把话本子递给他,“读吧。”

“三姐,我来给你读。”许宝儿自从识字后,就喜欢显摆。

许俏君等地菍走后,随手拿出一本来翻看。

次日,午后,地菍又来了,送来几本话本子。话本子上面,放着隋季儒的花笺,“闲闷之余,读书为乐。”

许佳儿把匣装面人给了许宝儿,叫上刘秀云,姐妹仨玩了大半天的彩选格。

“所以啊,二姐,你就不要在这里胡思乱想,胡说八道了,把面人拿去给宝儿,然后喊秀云姐进来,我们一起玩彩选格吧。”许俏君把匣装面人递给许佳儿。

许佳儿连忙摇头,“鹤州!那太远了,不行不行。”

“他家在鹤州,二姐希望我远嫁他方吗?”许俏君斜睨她道。

“他很会做人,也很懂礼貌,如果不是富家公子就好。”许佳儿对隋季儒的印象良好,觉得做妹夫还是不错的。

“虽然是他救了我,但是如果不是他要去虎岩山,我就不会受伤,也不需要他救。所以他送点东西过来,是为了表达歉意吧。”许俏君揣测道。

“那他送这些来做什么?”许佳儿拿出彩选格里的骰子把玩。

许俏君翻白眼,“二姐,人家是富家公子,娶妻要门当户对的。”

“怎么没有可能?你长得这么漂亮,他眼睛又没瞎。”许佳儿嗔怪地道。

许俏君惊愕地瞪圆了双眼,“二姐,你在胡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许佳儿凑到她面前,压低声音问道:“三妹,这个隋公子他是不是看上你了啊?”

“二姐,你干嘛?有话你就直说。”许俏君好笑地道。

许佳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许俏君回眸看着她。

“三妹。”许佳儿扯了扯许俏君的衣袖。

许俏君看着面前的东西和花笺,眉尖轻蹙,眸光微凝,他此举用意,令人费解。

“许叔的话,小的一定带给我家公子的。”地菍拱了拱手,出门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隋公子实在是太有心了,还请地菍小哥替我们谢谢你家公子。”许顺成诚恳地道。

午后,地菍过来了,送来一盒东西,里面是时下闺中女儿家最喜欢的匣装面人和花卉彩选格。隋季儒还写了一张花笺给许俏君,“汝有伤在身,不宜移动,送此二物,解汝烦闷。”

许俏君的脚虽然受了伤,但是并没听从赵大夫医嘱,老老实实地卧床休息,次日就拖着受伤的脚,进南屋去做盆景。

隋季儒嘴上说着客套话,心中暗自得意,隔着窗问候了许俏君几句后,带着地菍飘然离去。

许俏君受伤的原因,许光远不敢,也瞒不住许顺成,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许顺成听得脸色发白,对救回许俏君的隋季儒感恩戴德,恨不得肝脑涂地。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一顿暴打

许宝儿不在

鲁春娇想到了许宝儿,看在儿子的份上,他不会要了她的命,可是宝儿在哪呢?

很快,鲁春娇除了脑袋,全身上下都被打遍了,痛得她直抽抽,眼中满是哀求和绝望,这个男人下手这么狠,是要活活地打死她吗?她不想死。谁来救救她?

鲁春娇的嘴被堵上了,发出闷哼声,棍子打在身上很痛,为了避开许顺成打过来的棍子,在地上打滚。许顺成打定主意要狠狠教训她,拿着棍子追着打。两人都在动,棍子落下就没有准星,一下打在她的肩上,一下又打在她的大腿上。

许顺成见状,冷哼了一声,也不再把她提拧到凳子上,拿过墙角边,用来撑门的棍子,朝着她的臀部打了过去。这些年他没少劝鲁春娇,可是这女人不听劝,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容忍度。今天他已经不耐烦跟她多说,直接动手打人,棍子打在肉上,她才知道疼痛,痛了才能让她记住事。

鲁春娇在凳上扭来扭去,从长条凳上摔了下去。

许顺成没回答她的问题,阴沉着张脸,解下擦汗的长巾,用力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把她在朝下按在长条凳上。

“孩子他爹,你要干什么?”鲁春娇被吓得声音发抖。

“狗是改不了吃屎。”许顺成用蛮力将鲁春娇压在地上,拿着草绳把鲁春娇的手脚绑上。

“孩他爹,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回。”鲁春娇的求饶声从堂屋传来。

许家姐妹对视一眼,爹打算怎么教训鲁春娇?

这时,许顺成客客气气地送赵大夫出了门,转身把大门掩上,取下挂在墙上的两根草绳,又大步的进了堂屋,把堂屋门给关上了。

许佳儿恨得咬牙,“我就知道她安生不了几天,做的事也越来越下作。摊上这样的娘,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许俏君把事情简单的说了。

许佳儿扶许俏君坐下,问道:“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又跟她杠上了?”

许顺成大步往堂屋走去。

“赵大夫在堂屋里给她上药。”许佳儿扶着许俏君往树下走去。

“你娘呢?”许顺成问道。

“脚伤还没好,你出去做什么?要青苔做盆景,我去帮你挖啊。”许佳儿扶许俏君从许顺成的背上下来。

“二姐,我没事,就是脚跑了一下,有点痛。”许俏君对她笑道。

许佳儿站在堂屋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里面,听到声响,回头一看,见许顺成背着许俏君,急忙跑过去,“爹爹,三妹怎么了?”

许顺成背着许俏君沉默地往家走去,还没进门,就听到鲁春娇在里面鬼哭狼嚎。许顺成皱了下眉,抬脚迈进门槛。

许俏君乖顺地趴了上去。

“俏儿上来,爹背你回去。”许顺成看许俏君走路的姿势,就知道她的脚又痛了,蹲下道。

许顺成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眼含戾气,他一点都不怪女儿下手太狠,他恼火的是他决定好的事,鲁春娇居然敢阳奉阴违,为达到目的,不惜败坏女儿的名声,看来以前给她的教训太轻了。

“我没有受伤。”许俏君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许顺成,包括她怒极攻心,把铲子砸在鲁春娇脸上,划伤鲁春娇脸的事也没瞒着。

“俏儿,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你娘又犯浑打伤你了?”许顺成气喘吁吁地问道。

许俏君的脚是消了肿,能如常行走了,但是刚才跑了一下,脚又隐隐痛了起来,不敢走快了,慢慢地往家走去,半路上遇到跑过来的许顺成,“爹爹。”

“嗷嗷,你慢走啊。”桃子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

“那就好。”许俏君捡起地上的篮子和铲子,“婶子,那我回去了。”

桃子娘对她狠厉的目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连忙保证道:“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许俏君看着她逃窜的背影,勾唇嗤笑,把洗衣棒放回洗衣盆,回头对又被吓呆的桃子娘道:“婶子,那女人跟你说得话,是在放屁,你别相信,也别到处乱传。若是我在村子里听到什么闲言碎语的,到时候婶子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鲁春娇吓得从椅子跳了起来,拔脚就往外跑,嘴里喊道:“杀人啦,杀人啦。”

许俏君冷哼一声,目光流转,看到桃子家搁在木盆里的洗衣棒,走过去,抽了出来,举着棒子就朝着鲁春娇打了过去。

“你这死丫头,我是你娘,你下这样的狠手,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劈死你这忤逆不孝的东西?”鲁春娇怒骂道。

桃子娘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桃子,快去请赵大夫过来,还把你顺成伯也叫来。”桃子娘看看许家母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鲁春娇用手捂住脸,尖声喊道:“我受伤,啊,我受伤,赵大夫,快去请赵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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