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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种花得良缘-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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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就此圆满解决,许俏君得到了那本《莳花录》,斜了眼凌三爷,面有得色,还是她最厉害。

李雩泽笑着和唐蓟礼打了声招呼,领着人离开了谦益斋。

“找到对手的感觉如何?”凌三爷笑问道。

唐蓟礼勾了勾唇角,看着李雩泽离去的背影,道:“很好。”

凌三爷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不早了,陪姑父去吃点东西。”

唐蓟礼等人也离开了谦益斋。

夜渐深,赏灯的百姓陆续归家,街市恢复了夜的宁静,悄悄地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雄鸡破晓,又是新的一天。

吃过早饭后,李雩泽出门去会友,许伊儿带着两个妹妹,去汪家老店看望师父。走到半道上,就遇到了周昌修和秦诺,昨夜里,他们送许家姐妹到打铁铺,才回木俱店的。

“你们这是要去哪?”周昌修笑问道。

“去看我师父。你俩吃过早饭了吗?”许伊儿关心地问道。

“吃过了,在街口吃的面。你初五不是给你师父拜过年了,怎么又去?”周昌修笑问道。

“初五是拜年,今天是专程去看师父。”许伊儿笑道。

周昌修笑道:“今天中午不如就在你师父的店里吃午饭吧。”

“我们去吃饭,师父不肯收饭钱,到别的店子里去吃吧。”许伊儿笑道。

“那我们去味可香,那里的牛肉和鱼都做的不错。”周昌修提议道。

“味可香做的牛肉和鱼是不错,可价格也贵啊。”许伊儿还没嫁过去,就开始为他省钱了。

周昌修听她这么说,心中欢喜,笑道:“偶尔吃一次两次,没关系的。请两个妹妹吃饭,原本就该吃好的。”

“那好吧。”许伊儿同意了。

在周昌修和许伊儿说话期间,没有交谈的秦诺和许佳儿在那里眉目传情。被两个姐姐夹在中间的许俏君,深表无奈,她不想当电灯泡,能放她去旁边安静的呆着吗?

两个姐姐虽然没听到妹妹内心的疾呼,但也知道不能老站在这里不挪窝,于是边走边说,边走边传情。

到了汪家老店,许伊儿和老板娘说话,其他人坐在旁边喝茶嗑瓜子。一壶茶喝完,也差不多近午时,许伊儿要告辞离去。老板娘不答应,非留她们在店里吃饭。

拉扯了几个回合后,许伊儿终归是拗不过老板娘,留下来吃了顿免费的午饭。

在汪家老店吃过午饭,五人在街上随意地逛了逛,就回了打铁铺,许顺成已赶着牛车进城来接她们了。李雩泽与友有约,还要去拜会恩师,暂时不回三家村。许顺成带着女儿、侄子、侄媳和秦诺,赶着牛车出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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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修剪花木的方法是百度出来的,是否准确,我也不太清楚。请各位体谅一下我的种植能力啊,我实在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还是种啥死啥的手残党,只能照抄资料。

第七十一章 针穿耳洞

正月十九,林秋香带着赵小江上门来送新衣,许顺成和鲁春娇再三推拒,林秋香执意要赔,也只好收下。

送走赵家母子,鲁春娇抖开衣裳,在许俏君身上试了试,道:“这衣裳做得太大了,你穿不了,送给巧云穿吧。”

王巧云是鲁春娥的长女,比许俏君大一个月,二月初十的生辰。鲁春娇也不是多喜欢这个外甥女,只是为了面子,人情往来多少送点东西过去,可又舍不得花银子去另买,看着这衣裳,就动了歪脑筋。

许俏君皱眉,她虽然不在乎这身衣裳,但是鲁春娇的作法,让她心里不舒坦,正要说话,许顺成已经上前一把抢过衣裳,冷声道:“这衣裳是赵家赔给俏儿的,你拿去送人,你好意思吗?你要送巧云衣裳,去扯布自己做。”

“有现成的衣裳,做什么还要扯布做。过年的时候给俏儿做了两身新衣裳,大嫂二嫂又各送了一套来,这么多衣裳,俏儿那穿得了,放在那里也是浪费。”鲁春娇高声道。

“俏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原本就该多做几身给她换洗,你不给她做也就罢了,还要拿她的衣裳去送人,有你这么苛待女儿的亲娘吗?你要是再这么拎不清,你给我滚回娘家呆着去。”许顺成见鲁春娇这蛮横的样子,就火大。

鲁春娇被他整治过两三回,见他动怒,心生怯意,低下头,不敢再多言。

许俏君冷笑一声,撇撇嘴,抱着衣裳回房去了。

时光荏苒,正月、二月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到了阳春三月,迎来了许俏君九岁生日。依照大祁的习俗,女孩在十岁左右,要穿耳洞。三月十二一早,许刘氏和王小花从山上下来,帮许俏君穿耳洞。

许俏君先前对穿耳洞,没怎么在意,可是在看到许刘氏手中那根长长的,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的银针时,她才意识到,这里没有无痛穿耳,吓得哇哇大叫,“奶奶,我能不穿耳洞吗?”

“不穿耳洞怎么戴耳环呢?”许刘氏反问道。

“我不戴耳环就是了。”许俏君急忙道。

“不戴耳环怎么成,俏儿别怕,奶奶动作很快,一下就穿过去了,保证一点都不痛。”许刘氏哄骗她道。

“不可能不痛。”许俏君才不信这话,她又不是三四岁的小丫头片子,会被这话哄住。她是血肉之躯,用针扎不痛,那才怪了。

“是有那么一点点痛,用豆子把耳垂碾麻木了,你就感觉不到痛了。”许刘氏使了个眼色给王小花和鲁春娇。

许俏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王小花和鲁春娇强行按在了椅子上,然后被绑了个结实。许俏君坐在椅子上,动荡不得,知她在劫难逃,成了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许伊儿和许佳儿将许宝儿带了出去,她们有过这经历,至今仍是记忆犹新,心有余悸,不敢留在家里再目睹一次。

许刘氏拿出两颗黄豆,夹住许俏君的耳垂,反复碾磨。这过程许俏君就已经痛得受不住,在椅子上一边大叫,一边拼命挣扎,想要逃过这场灾难。可是绳子绑得很紧,王小花又牢牢地抱住她的头,她根本挣脱不了,还被绳子勒生痛。

这到底是穿耳洞,还是要她的命啊?许俏君眼泪汪汪地哀嚎。

“俏儿乖,忍忍啊,一会就不痛了。”许刘氏轻言细语地哄着许俏君,手下却毫不留情地继续碾磨她的耳垂,“等穿好耳洞,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奶奶,我不要吃好吃的,我不要穿耳洞。”许俏君痛得眼泪哗哗直流,她又不是吃货,有吃的就行,再说,好吃的也安抚不了**上的疼痛。

不吃好吃的,可以,但不穿耳洞,不行。许刘氏毫不怜惜她可怜的孙女,用力地碾磨许俏君的左耳垂。直到许俏君的左耳垂已经麻木,才拿起穿着红丝绳的银针,往那耳垂上扎去。

“啊!”许俏君叫得嘶心裂肺,这就是美丽的代价吗?可这美丽不是她想要的,而且她也不觉得戴着耳环,就漂亮到哪里去啊!

左耳穿好了,许刘氏又去碾磨许俏君的右耳垂。

许俏君继续惨叫,还好只有两只耳朵,要多出几只来,她一定会被痛死去。

“哐当”虚掩的大门被人用力地推开了,李雩泽大步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惊愕地问道:“舅奶奶,你们在做什么?”

“凤九啊,没事,在给你俏儿妹妹穿耳洞呢。”许刘氏侧身看了看他,笑道。

李雩泽看到许俏君被绑在椅子上,脑袋被王小花紧紧地控制住,表情痛苦,满脸泪水,红肿带着血的左耳垂上穿着根红丝线,模样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舅奶奶,这么穿耳洞,太痛了,俏儿妹妹会受不住的,我去找赵大夫要点麻沸散。”

鲁春娇抢先道:“凤九,用不着要什么麻沸散,是俏儿太娇气,一点点痛,就叫得鬼哭狼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在杀猪呢,其实耳朵都碾麻了,一点都不痛。”

王小花见鲁春娇不但不疼惜女儿,还一脸的嫌弃,不悦地道:“针扎在肉上,怎么会不痛呢?女孩子那一个穿耳洞不叫得这么大声,俏儿也就喊了两三声,那里娇气了?”

鲁春娇没想到王小花会这么直言维护许俏君,愣了一下。

许刘氏瞟了鲁春娇一眼,她都不耐烦去说这蠢货了,当亲娘还没当伯娘的慈爱,这叫什么事,目光一转,笑着对李雩泽道:“凤九,不用去要麻沸散,这点痛,不算痛,俏儿受得住。”

说话间,许刘氏手上的银针用力地扎穿了许俏君的右耳垂。

“啊!”许俏君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李雩泽双眉紧锁,偏过头去,不忍直视。女孩子穿耳洞,真是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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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曾有人劝我用原始方法穿耳洞,我在看过之后,坚决的否定了。

第七十二章 钩织娃娃

许俏君付出血的代价,以及喊得沙哑的嗓子,换来了两个耳洞。当然除了两个耳洞,许俏君还收到李雩泽送的玉牌一块、许刘氏送的素面银镯一对、王小花送的银质玉耳坠一对、许伊儿送的蝴蝶结流苏头花一对。

许佳儿送的礼物,让许俏君有些意外,是一个用粗棉线钩出来的荷包。

“二姐怎么会钩这个?”许俏君只会织平针的毛衣,不会钩东西,这个荷包不但漂亮别致,颜色也配得也极好,她家二姐的审美品味仿佛突然就提升了不少。

“我想丝线能钩娃娃,应该也能钩别的东西,就试着钩了个荷包,你觉得怎么样?”许佳儿忐忑不安地问道。

“钩得很好,很漂亮,我很喜欢。”许俏君取下棉布荷包,把新荷包系好,“二姐,你还可以用别的花样钩别的东西。”

“我有钩别的东西,你进来帮我看看。”许佳儿拉着许俏君进了房间,去看她这两三个月的作品。

许俏君看着满满一盒的钩织品,惊讶地赞道:“二姐,你好厉害啊!”

许佳儿抿唇笑了笑,“三妹,我要是也能钩出娃娃来,是不是也能拿出去卖钱呢?”

“当然可以啊,不止娃娃能卖钱,你还可以钩荷包、钩帕子、钩围巾、钩衣裳拿出去卖。”许俏君笑道。

“衣裳也能钩?”许佳儿问道。

“能钩,钩衣裳就跟你钩荷包一样,把每朵花连接起来。”许俏君道。

许佳儿眼中一亮,笑道:“你说的有道理,我再仔细琢磨琢磨。”

“二姐慢慢琢磨,琢磨好了,给我钩件衣裳。”许俏君笑道。

“放心,少不了你的。”许佳儿笑着伸手去点她的额头。

许俏君笑着躲开她的手指,却不小心就碰倒了耳朵,痛得她直抽抽,“痛痛痛,痛死我了。”

“不是擦了药了,怎么还痛呢?”许佳儿扶住她,一脸忧色地看着她红肿的双耳,“还越肿越大了,这可怎么得了?要不要再上一次药?”

“不用了。”许俏君眼泪汪汪地虚捂着两只耳朵。

许俏君不知道是什么体质,虽然耳朵抹了草药,但消肿的速度还是缓慢。到了晚上,双耳依然红肿如初。许俏君睡得迷迷瞪瞪的,不记得耳朵的事,一转身,耳朵碰到枕头上,就被痛醒了。

许俏君在半睡半醒之中熬了一夜,早上起来,精神不济,耷拉着脑袋,走进了灶房。

许伊儿正在用酸豆角炒油渣,看她眼下一片青紫,知她没睡好,心疼地道:“三妹,吃了早饭,你回房再睡会吧。”

“不睡,睡也睡不着,耳朵碰到枕头就痛醒了。”许俏君哭丧着脸道。

许伊儿舀了勺热水,倒在木头杯子里,“一会大姐抱着你睡,不让你的耳朵碰着枕头,就不会痛了。”

许俏君打了个呵欠,从柜子里拿出牙粉,到外面去漱口。

许伊儿炒好菜,盛在碗里,又把动作麻利地温了两个剩菜,端去堂屋。

许俏君洗漱好,进屋吃早饭。许顺成和许佳儿都看出她昨晚没睡好,许顺成让她吃完早饭,赶紧去补觉。鲁春娇对此,却视若无睹,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自顾自地哄许宝儿吃蛋。

许顺成看了鲁春娇一眼,摇头叹了口气,这个女人就是个猪脑子、牛性子,说一千道一万,都没办法让她有所改变,一如既往的漠视三个女儿。

许俏君是无所谓的,鲁春娇关不关心她,她的耳朵还是一样痛,她也从来没有期盼过鲁春娇会关心她,她们就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一家人吃完早饭,许顺成背着锄头去了田里,鲁春娇拿着个鞋垫出了门。许俏君给花浇完水,从南屋出来,见许伊儿坐在院子的椅子,冲她招手。

“大姐,干嘛?”许俏君走过去,笑问道。

“抱你睡觉呀,还能干嘛。”许伊儿展开双臂,笑着道。

“我不困,我要去凤九哥那里看书,看书能分散注意力,我就不会觉得耳朵痛了。”许俏君实在不好意思,以婴儿睡觉的方式让许伊儿抱着她睡觉。

“你这个样子,还去看什么书,在家好好睡觉。”许伊儿劝道。

“我想看书,不想睡觉。”许俏君笑着跑走了。

“那你也擦了药才去啊。”许伊儿在她身后喊道。

“我不擦,那药一点用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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