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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萌妃当道拐个皇帝去种田-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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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老百姓听到有人这样一喊,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季如祯赶紧将儿子抱进自己的怀里,在那些人要对她行跪拜大礼之前,笑着道:“各位大爷大娘大哥大姐不必多礼,今天是我的休沐日,我只是想带着儿子来街上逛逛,各位将我当成普通人就好,千万别让那些繁琐的礼数扰了大家逛街的兴致……”

老百姓没想到状元爷居然会这样平易近人,如果他们没记错,这位状元爷进殿听封时,可是被皇上封为朝中正三品大元。

一个拥有如此高贵身份的人,却丝毫没有在老百姓面前摆官架子,仅是这小小的举动,就在老百姓心目中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虽然老百姓不知道状元爷的妻子到底是何许人物,但能教养出像那位小公子那般精致可爱的孩子,想来状元爷的人品,的确高尚得令人叹服仰望。

就在这些心情激动的老百姓,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向状元爷倾诉心中对“他”的感谢之际,一道凄厉的女声在众人耳边突然响起。

“到底是谁家的狗,来人哪,还不给我将它乱棍打死!”

众人纷纷被这道女声吸引去视线,就见距此不远的首饰店门口停着一顶轿子,两个小婢女从轿子里扶出一位锦衣华裙的年轻妇人。

那妇人穿金戴银,打扮得闪亮耀眼,不用猜,也知道那人一定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尊贵人物。

而刚刚喊出一嗓子的,正是那年轻妇人身边的一个婢女,原因无他,刚被扶出轿子的妇人,很不幸的,一脚居然踩在刚刚被拉出来的狗屎上面。

季如祯和季凌溪下意识地在人群中寻找小黑的身影,就见惹了祸的小黑,正神色淡定的蹲在那坨屎旁边,满脸无辜的看着那大惊小怪的几个女人。

“小黑,过来!”

回味过来的季凌溪生怕自家小黑被人给欺负去,急忙冲小黑招招手,将它唤到身边。

小黑见小主人召唤自己,摇着尾巴,颠颠地跑到小主人身边绕了两圈。

那尖叫的婢女气极败坏道:“这狗是你们养的?”

季如祯神色淡定的回道:“是啊。”

那婢女怒道:“你知不知道你们家养的狗,拉出来的屎,被我家夫人给踩了个正着?”

季如祯满脸无辜的摇摇头,“不知道,不过被你一吼,就知道了。”

“哼!你知不知道,我家夫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如今夫人脚下粘了你们家狗的狗屎,这笔帐该怎么算?”

季如祯被对方的话给逗笑了,“原来是想找我算帐,你们倒是早点说啊,我刚刚瞧了一眼,你们家夫人脚上穿的绣鞋出自绣玉坊,一双最多不超过二两银子。”

说着,她从荷包中掏出二两银子递到对方面前,“既然是我们家小黑不对在先,这二两银子就当是我赔给你家夫人的。喏,再往前走几家,就是绣玉坊,凡请几位姑娘为你家夫人再选一双新的吧。”

这番话听在围观老百姓耳中,简直再合理不过。

可踩了一脚狗屎的女人,却目光怨毒的瞪着季如祯,冷笑道:“季三公子,区区二两银子,就想将我给打发了?”

这夫人不是别人,正是越安侯府的大小姐,之后又嫁进秦府,给秦慕言当正妻的白瑾梅。

第393章 被打脸

季如祯佯装无辜道:“秦夫人,二两银子虽然不多,但买你脚上一双绣鞋却是足够了。所以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到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能够令夫人满意。”

白瑾梅被对方那一脸悠然的样子气得咬牙切齿,“二两银子买下一双绣鞋的确是绰绰有余,但当这双在绣玉坊值二两银子的绣鞋穿在我脚上时,它的价值可就不只是区区二两银子便可以买得到了。首先,我是秦府的主母,其次,我是越安侯府的大小姐。如今你的狗拉出来的屎,玷污了我的绣鞋,不仅害我损失了银子,同时也侮辱了我的名声。如果季三公子想平息我的怒火,除了要将那条惹事生非的狗打杀之外,还要当着众人的面,给我下跪磕头赔不是。不然,今天这件事,咱们就没完。”

季凌溪听到有人要打杀自己的小黑,直接气红了小脸,娇声娇气道:“你这坏女人,不准你碰我家小黑,也不准欺负我爹。”

围观的路人见小公子急红了眼,心里纷纷对那个出口刁难人的女子生出了不满。

不过就是踩到了狗屎,人家季大人都已经出银子赔偿了,她不但不依不饶,反而还提出那么苛刻的条件,跟完全没有官架子的季大人相比,眼前这个自称自己是秦家主,以及越安侯府大小姐的女人,真是太不要脸了。

有几个看不过去的老百姓忍不住出声指责道:“这位夫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季大人家的狗又不是故意拉屎让你踩的,这么没完没了的揪着人家不放,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就是!”

很快有人接口道:“真说要怪,该怪的是你身边那两个婢女,明知道那有狗屎,居然也不提醒一声,这分明就是当下人的没为主子考虑周道,怎么能因为这样的事情去牵扯无辜之人?”

其它百姓也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将那咄咄逼人的夫人给的挤兑得无言以对。

白瑾梅没想到明明是自己吃了大亏,可倍受指责的非但不是惹祸之人,反而还是她这个受害者,世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季如祯见白瑾梅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强忍住心底的幸灾乐祸,佯装无辜道:“秦夫人,这二两银子如果你不想要,我也不会勉强,不过我必须告诉你的就是,小黑我不会打杀,你让我当着众人的面给你跪下磕头认错也是做梦。身为天圣王朝的三品官员,为了一坨狗屎,却要被你一个后宅妇人逼着下跪,你侮辱的不仅仅是我本人,同时被你侮辱的也是整个朝廷乃至天下百姓。今天不小心得罪到你面前的是我本人,都要受到你这样刻薄的刁难,日后若哪个平头老百姓犯了与我一样的错误,你是不是要仗着自己至高无上的身份,将那老辜老百姓一家子人都要打杀干净?”

这番话不说则矣,一说出口,很快便勾起老百姓心底的愤恨。

对于他们这些生活在最底阶层的人来说,权势一直都是他们仰望而又敬畏的东西。

季大人说得没错,如果今天得罪到那妇人面前的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以那人的刁蛮程度,说不定真的会动用手中的权势,将他们这些无辜的老百姓给打杀干净。

想到这里,原本对白瑾梅并没有多愤恨的百姓,一下子被勾出了心中的怒火。

有一个嘴巴刻薄的中年妇人冷笑道:“说也奇怪,这满大街的人,别人都踩不到那坨狗屎,你们说为啥偏偏让她给踩了去?”

另一个人笑着接道:“许是亏心事做太多,遭了老天爷的报应呗。”

第三个人接口道:“你们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狗屎运、狗屎运,说不定这位夫人今天出门,走的就是这步狗屎运呢。”

“哈哈哈哈哈……”

人群中传来一阵嗤笑声。

白瑾梅没想到高高在上的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被这些刁民指着脑袋骂。

她拿别人没办法,只能将满腔怒火集中到季如祯身上,“季三公子可真是好算计,我弟弟被你害得人不人、鬼不鬼已经够惨了,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连一个妇道人家也要欺负……”

话还没说完,就被季如祯不客气的打断,“秦夫人讲话最好注意一些,什么叫我将你弟弟害得人不人、鬼不鬼?我季维祯向来行得直、走得正,可从来都没与你弟弟发生过冲突。不过……”

她唇边勾出一记讽笑,“我倒是听说,不久前令弟不知对哪家公子起了色心,竟使出下作手段将那家公子绑到京郊那座年久失修的破道观里欲行兽欲之举,结果那公子却是个厉害的,反抗的过程中,竟将令弟的孽根给切了。说起这事,令弟还真是遭了现世报啊。秦夫人,也不知你娘家到底是遭了多少天怨,令弟的孽根没了,岂不是证明,越安侯府日后将会断子绝孙?”

季如祯一袭话,瞬间勾起老百姓的八卦欲。

对于白珂杰被切了孽根的事情,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不知道。

这个话题被季如祯轻飘飘勾起,顿时让那些急于知道事情始末的老百姓生出了浓厚的兴趣。

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没一会儿功夫,越安侯世子自作孽不可活的消息便在人们的争相传诵下被宣传得沸沸扬扬。

白瑾梅气得脸红脖子粗,她不过是想利用这个机会逞一下口舌之欲,结果却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竟为季维祯嘲笑自己和打压自己提供了机会。

就在现场的气氛陷入一片僵局中时,秦慕言带着一众人马出现在这里,及时为这场僵局解了围。

“是少爷来了。”

白瑾梅身边的一个婢女看到秦慕言面色凝重的向这边走来,脸上流露出一抹惊喜,语气中也带着几分期待。

在婢女看来,自家夫人被人给欺负了,身为夫人的相公,少爷肯定会帮着自家人的。

没想到秦慕言却冷着一张俊脸,对两旁随从道:“扶夫人回府。”

白瑾梅身边的婢女见状,急切道:“少爷,这些人欺负了少夫人……”

秦慕言冷冷瞪了那说话的婢女一眼,厉声对两旁随从道:“还不快带夫人回去。”

第394章 夫妻同床异梦

白瑾瑜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她咬着下唇,似乎要说些什么,见秦慕言的神色不容反抗,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这才坐进马车,打道回府。

秦慕言将目光转向季如祯,语带歉意道:“都是我管教内子不当,还请季大人切莫怪罪。”

季如祯见秦慕言这样识趣,自然也不好再揪着这件事不放,“秦大人不必自谦,今天这件事我也有错,我儿子的狗,不小心弄脏了秦夫人的绣鞋,所以该说抱歉的人,其实是我。”

秦慕言这才看到季如祯身边的那个小娃娃,待看清对方的模样后,眼眸忽地一深,“这孩子,是你儿子?”

季如祯点了点头,拉过季凌溪道:“溪儿,叫秦叔叔。”

季凌溪很是乖巧的喊了一声秦叔叔,直喊得秦慕言心底五味俱全,不是滋味。“不知令夫人是……”

季如祯道:“我夫人目前不在京城,待日后有机会,再为秦大人引见。”

因为人群中还有不少皇甫爵的眼线,为了避免宫中那位爱吃醋的爷乱发脾气,季如祯只是象征性的跟秦慕言寒喧几句,便谎称有事要忙,拜别秦慕言,带儿子离开。

看着对方渐渐离去的身影,秦慕言的心底竟泛出一股难言的苦楚。

他这辈子统共对两个女人动过心,一个是当年叱诧风云的白小侯,虽然那种动心是建立在欣赏的基础上,甚至直到当事人意外身亡,她可能都不得而知。但他知道,如果白珂玉还活着,他与她之间的缘分,绝对不会浅薄到他对她来说,只是曾经不小心恋慕上她的女人的哥哥。

第二个让他动心的女人,就是季如祯。

许是他在季如祯身上发现了很多肖似白珂玉的影子,渐渐了解她、认识她,他才知道,他对她有的不仅仅是欣赏,还有爱慕,还有得到,甚至是想要将她据为己有。

回到秦府,秦慕言打发了身边的闲人,一个人坐在书房中,静静欣赏着桌案上的一幅字画。

这幅画是当日他在平阳城从姜天佑手中买下来的那幅荷愿,画这幅画的是白珂玉,在这幅画被一群顽皮孩童不小心弄断时,将它补好的,就是季如祯。

随着时间的流逝,脑海中很多记忆已经岁月的蹉跎而渐渐淡忘,唯独这幅画,却让他一直珍藏至今。

也许,真正重要的不是这幅画,而是这幅画留给他的那些无法忘记和回忆。

“少夫人请留步,少爷吩咐过,若没有他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踏进他书房一步……”

就在秦慕言对着桌案上的画静静发呆时,书房外传来他贴身侍从的声音。

“滚开!我见我自己的相公,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奴才多嘴多舌了。”

白瑾梅尖锐的嗓音在书房外响起,未等那侍从出言辩驳,她已经不客气地推开书房大门,如入无人之境般直闯进来了。

“少爷……”

那侍从紧随其后,脸上尽是小的无能为力的表情。

秦慕言面色沉重的冲那一脸为难的侍从摆了摆手,示意他先退下。

白瑾梅见侍从识趣离开,这才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冲到秦慕言的桌案前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秦慕言无视白瑾梅的大声质问,慢条斯理地想要将桌案上的那幅画卷起来,不料白瑾梅一巴掌拍在画上,非常不客气地制止了他的动作。

“秦慕言,你心里是不是还一直惦记着季如祯那个贱人?”

当贱人被白瑾梅骂出口时,秦慕言平淡无波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明显的怒意,“管好你的嘴,然后从我的书房中滚出去!”

他恶劣的态度,更激发了白瑾梅心中的愤恨,她歇斯底里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藏在心中的那些小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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