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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萌妃当道拐个皇帝去种田-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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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皇上的面下达这样的命令,这可是犯下了冒犯圣上的重罪。

赵喜顺没敢直接应声,而是将目光转向皇上。

皇甫爵蹙着眉头,对赵喜顺道:“按她说的做,都退下吧!”

赵喜顺这才领命,带着一群近前伺候的宫女太监离开内殿。

皇甫爵冷冷看了季如祯一眼,甩给她几个字:“跟我来!”

说完,转身就走,季如祯犹豫了一下,赶紧跟了过去。

没想到龙霄宫的格局设计得竟是这样繁琐复杂,内殿最里面居然有一个极不显眼的暗阁,扭开床头的机关,古董架的地方发生了惊天的变化,那里多出了一道暗门,里面竟是别有洞天。

皇甫爵将暗阁的机关门重新关好,转而对季如祯道:“有什么话,你可以放心在这里说了。”

言下之意,朕已经给你一个最佳的解释地点和解释机会,能不能抓得住这个机会,就看你的态度如何了。

季如祯也没犹豫,径自走到皇甫爵面前,直挺挺地跪了下来。

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皇甫爵顿时皱起了眉头。

“皇上,咱们之间从相识到现在所发生过的一切恩恩怨怨,在这里我就不多说了,今天我季如祯跪在这里,对皇上只有一个请求,我请求,皇上给我一个机会,允我参加殿试,考取功名!”

皇甫爵的眉头狠狠皱了一下,“参加殿试,考取功名?”

季如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是!”

皇甫爵像是听到了一则天大的笑话,“你不要忘了,本朝并没有女人入朝为官的先例……”

“皇上……”

季如祯打断他的话,一字一道:“难道您忘了,我现在的名字,叫做季维祯,出生后因为一场意外与亲生母亲徐清漪和双胞胎妹妹季如祯失散,后被好心人收养,定居怀安,膝下一子,三岁,姓季名凌溪!而今年一十八岁的季维祯,此次带儿子赴京的主要目的就是入京赶考,参加殿试,至于成败与否,全听天意安排,请皇上成全!”

皇甫爵万万没想到,他窝火这么久,等来的解释,竟然会是这么一个让他完全猜想不到的结果。

一个女人,居然想学男人一样考取功名、入朝为官,这简直就是他听过的最好笑的一则奇谈。

偏偏跪在自己面前的季如祯并没有流露出一丝开玩笑的样子,不但没有开玩笑,她脸上的表情还认真到了一种执着的地步。

第271章 手刃仇人

他不知此时的自己是该冷笑还是该震怒,这个女人,好像无时无刻都能想到办法来激怒他的底线。

三年前被她一招金蝉脱壳耍得团团转也就罢了,好不容易在三年之后可以一家重逢,她居然又厚着脸皮求他恩准她女扮男装入朝为官。

这该死的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男人有男人的使命,女人也有女人的使命,她不能因为自己穿上男装像个男人,就执着的认为她该去履行男人的责任。

冷冷看了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一眼,皇甫爵连多余的废话都奉欠一句,“朕不准!”

季如祯似乎早料到自己会等来这么一个答案,她面不改色道:“皇上,咱们相识多年,对我的脾气,您应该有所了解。您肯点头应答那是再好不过,若是不答应,我自然也有应对的方法。只是在这件事上我并不想跟皇上彻底闹僵,所以如今才跪在这里,请求皇上对我的成全……”

皇甫爵厉声道:“你这是在威胁朕了?”

季如祯冷笑了一声:“比起手刃仇人的急切,偶尔威胁一下皇上,我觉得并不为过。”

皇甫爵皱眉道:“手刃仇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上,您怎么糊涂了?当日我跟赖神风解释溪儿病情的由来,不是当着你们的面提过一句,溪儿从出生到现在之所以会忍受病痛的折磨,是因为他胎里带毒,被人所害。而这个害得溪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罪魁祸首,正是越安侯府那位由庶变嫡的二小姐,白瑾月!”

皇甫爵面色一变,豁然起身,将跪在地上的季如祯揪到面前,“把话说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如祯眼底闪烁着仇恨的火焰,语气冰冷道:“还记得三年前,徐大海一家买通季朝雨同学一家,在我的红豆汤里下毒那件事么?”

皇甫爵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当然记得!收买那些凶手想要侮辱你的是徐大海的媳妇,后来她死了,你念在徐大海与他女儿好歹跟你沾亲带故的面子上,并没有对他们一家赶尽杀绝……”

季如祯哼笑了一声:“皇上,知道我为什么没对徐大海和徐芷荷赶尽杀绝么,因为当初真正躲在背后害我的凶手,就是越安侯府的二小姐,白瑾月。当时的徐家已经彻底没落了,别说买凶杀人,就算保持温饱都成了难题,在那样的情况下,你觉得徐家真有资本将我置于死地么?虽然这些事现在回忆起来没意思,但我还是要说,当日要不是白瑾月给徐夫人一大笔银子,安排她买凶杀人对我行不轨之举,凭徐家当时的能力,是根本没办法动我一分一毫的。”

“说白了,徐大海一家就是白瑾月手中的一只出头鸟,要不是徐芷荷偷偷跟踪她娘,无意中发现了白瑾月与她娘交往甚密,恐怕到死那天,我都不会知道真正想置我于死地的,其实就是白瑾月。可世间的事情就是这么巧,正因为那碗有毒的红豆汤,在我的身体里埋下了罪恶的种子,以至于我得知自己怀上溪儿的时候,吃尽了苦头遭尽了罪。皇上……”

季如祯眼里的恨因为过去的那些回忆而加重了几分,“我知道你恨我三年前为了逃开你的视线,想出那么一个阴损毒辣的法子欺瞒于你,我承认这件事我做得的确不太地道。但你能不能站在我的角度上为我想想,你是天圣王朝的当今天子,而我只是平阳城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咱们地位不同,身份不同,立场不同,那时的我,根本没办法全心全意跟你回京,像塞货物一样被你强行塞进后宫里成为你众多女人之中的一个。你有你的坚持,我有我有无奈,所以当时的我才像驼鸟一样选择了逃避……”

皇甫爵厉声打断她的话,“我不想这些莫须有的理由,我只想知道,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的存在?”

季如祯苦笑一声:“如果没有你的存在,我何苦冒着死亡的危险,生下你我之间的儿子?”

皇甫爵心尖一颤,是啊,他怎么就将这么一个天大的线索给忽略掉了,如果她心里完全没有他的存在位置,世上又怎么可能会多出一个叫季凌溪的孩子。

是他错了,一直执着于那些表面看到的东西,却忽略了她为他付出的事实。连孩子都给他生了,他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想到这里,他牢牢将她揽进怀里,语带疼惜道:“溪儿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白瑾月既然敢用那种下三滥的方法差点置你和溪儿于死地,就该承受朕回赠给她的各种报应。祯儿,你想手刃仇人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完全不必女扮男装,考取功名非要登上朝堂这么麻烦。想杀白瑾月,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

“不!”

季如祯从他怀中仰起俏脸,“我要手刃的不仅仅是白瑾月,还有整个越安侯府!”

皇甫爵眉头一皱,面带不解道:“为何?”

季如祯阴狠一笑,“因为从前名震天下的原越安侯白珂玉,就是死在当今越安侯白子善那一大家子的人手中。”

这下,皇甫爵彻底迷惑了。

白珂玉死在谁手里,关她季如祯什么事儿?

“虽然这件事听起来有些离奇玄幻,但我还是要告诉你,白珂玉肉身虽死,灵魂却附身到了平阳城季家的季如祯身上。皇上,真正的季如祯,早在四年前被徐芷荷推进牡丹湖的时候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眼前的季如祯,肉身里的灵魂,是白珂玉!”

饶是皇甫爵见惯世间奇闻怪事,也被季如祯口中的话给惊了个措手不及。

他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眼前一点也不像在跟他开玩笑的季如祯,一时间竟张口结舌,半个字也吐不出。

这种事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离奇、太可笑、太不切合实际。

如果这话若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他或许还会在对方头上扣上一顶欺君的罪名狠狠责罚于对方,偏偏这话是从他最心爱的女人口中所说。

季如祯就是白珂玉?白珂玉就是季如祯?

谁能告诉他,他此刻到底是不是在做梦?为什么这么离奇的事情,居然会被他给遇到?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爱了那么久的女人,到底是季如祯?还是白珂玉?

第272章 四点

季如祯早就猜到向他坦白一切的后果会是这样,不过她并不后悔,两世为人,却让她遇到同一个仇人,这对她来说不仅仅是一种挑衅,更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早在三年前,她就想单枪匹马跟越安侯府决一死战,不过当时儿子的病情缠得她无法脱身,这三年来,为了帮儿子治病,她几乎是想尽了一切办法,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报仇的事。

直到一个月前,她无意中从一个医术高深的老郎中那里得知,想救儿子,需要他亲生父亲的血来做药引,这才激起她进京帮儿子找“娘”的念头,同时也不得不鼓起勇气,去面对她跟皇甫爵之间的这段孽缘。

“皇上,虽然这件事听上去可能有些离谱,但你不如仔细想想,作为平阳城里一个无父无母、任人欺凌的小孤女,怎么可能会在一夕之间完全变成另一个人的性格?有些事根本经不起推敲,比如平阳城那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小孤女,为何会才华满腹,精通音律?又比如她能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徐芷荷推进牡丹湖,为何会有转眼之间武功盖世,连名震天下的紫衣卫都是她的手下败将?这个秘密被我埋在心里长达四年之久,而你是第一个让我毫无顾忌坦白一切的那个人!”

她事无巨细将当年的点点滴滴给他讲述出来,包括她前世的死因,后世的遭遇……

皇甫爵一点点消化着她给他带来的种种震撼,虽然脸上依旧挂着不敢置信的表情,心里已经慢慢接受这个诡异的事实。

就像她刚刚所说,作为平阳城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孤女,如果她生来就有对抗一切的本事,当初也就不会被徐大海一家赶出家门,流落在外自生自灭了。

关于季如祯性情的转变,当时龙大等人也提出过质疑,不过因为那时的他与曾经的季如祯并不相熟,两人认识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所以他没办法对从前的她和后来的她做出比较。

于是,这个质疑在无法得到更合理的解释之后,被他选择性的遗忘了。

如今旧事重提,很多悬念瞬间迎刃而解。

当年名震天下的白小侯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就连他这个久居皇宫的当今天子都略有耳闻。再结合季如祯每次行事给他带来的种种震撼,他几乎可以肯定,她口中所说的这起离奇事件,有九成可能,就是事实。

“好吧!”

皇甫爵叹了口气,“就算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你完全可以将这个秘密积压在心底,一辈子不向任何人坦露,为何现在又要将这个秘密公布出来?”

季如祯道:“因为我想让你知道,我与越安侯府之间的仇,不共戴天!”

“区区越安侯府,朕想毁了他,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季如祯摇了摇头,“当年若没有白珂玉,越安侯府也不会支撑到今天这个局面,如今他们鸩占雀巢,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我当年辛辛苦苦打拼来的成就和财富,所以这笔帐,我必须亲自找他们算上一算。”

见皇甫爵的眼底仍旧闪烁着不赞同的光茫,季如祯将手搭到对方的肩头,软软唤了一句,“彧哥,当年狠心离开你,就是不想因为你的身份而赖缚住我复仇的脚步,我与越安侯府之间的仇恨不共戴天,若此生不能亲手将我的仇人送上断头台,就算是死,我也会死不瞑目。一年,我只要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内,请由着我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一年之后,无论成败与否,我都会偃旗息鼓,乖乖回到你的身边,做你的女人,以及你儿子的娘。”

不得不说,这个诱惑对皇甫爵来说确实很大。

虽然他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但事已成定局,就算他执意反对,也未必能给自己争来一个胜利的局面。

与其跟她死磕到底,还不如暂时施舍她一点自由,说不定他日后真能借着这个机会,将她牢牢捏在掌心里,任他予取予求。

想到这里,皇甫爵的语气忽然变得凝重起来,“想让我答应你的请求并不是难事,不过,我有几个条件,你必须乖乖遵守。”

季如祯眸光一亮,“什么条件?”

皇甫爵冷着俊脸,道:“第一,即使你女扮男装,也不可以仗着男人的身份在外面胡作非为,如果被我知道你背着我跟哪个男人走得太近,或是牵扯出一点点暧昧,就乖乖滚回宫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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