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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殡仪馆的临时工-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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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和丁玲对我客气,但是我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心里一直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毕竟她和陈妮娜相处了那么久,人都是有感情的。

陈妮娜的死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打击。

所以在谈到丁玲和富强的事,我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母亲拉着丁玲的问我:

“冰冰,玲子是你妹妹,他和富强的事,你当哥的也不说句话。

我笑着放下手里的筷子,端着酒杯说:

“妈,我敬你一杯。

喝过酒后,我笑着说:“我没脸说,玲子虽然是我妹妹,但是富强是我兄弟,妈,这事顺其自然吧!让玲子自己选择。

我妈有些生气的说:

“你这孩子,什么叫顺其自然。俗话说,长兄如父,我可告诉你冰冰,丁玲可是你姥爷的心头肉,我都把丁玲当成自己的亲闺女,如果这事你敢当甩手掌柜,我可不同意。

我给自己斟了一满杯,一咬牙灌进嘴里说:

“妈,按理说,我当个的哥的,应该给妹妹把关,但是我这个哥哥,不称职,自己,,,,,我话没说完就被丁玲打断了。

丁玲红着脸端着酒杯说:

“哥,你别说了,我知道你啥意思!嫂子这件事我看不起你,但是你毕竟是我哥,说真心话,你看看你身边玩的都是什么人,特别是郭浩,和武海,他们一身的纹身,一看就不是好人,我不求你为我做什么,我只求你不要把富强带坏了。

丁玲此话一出,整个我们全家人都愣了,丁姥爷瞪了丁玲一眼吼:

“玲子,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不知道你哥的病,你还刺激他。

我母亲一见丁姥爷发脾气急忙说:

“爸,你这是干什么?玲子不就是多喝了两杯吗?没事。

丁玲蹭的站了起来,对着丁姥爷吼:

“爷。韩冰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不清楚。你怎么和爸妈一样护着他啊!当初如果不是爸妈惯着他,他能进监狱?

他在监狱关了两年不知反省。破罐子破摔,又社会上瞎混,你们知道大骨堆的人怎么说他吗?组织黑社会成立一个叫什么地狱天使社团,竟干些敲诈勒索,空手套白狼营生。金二浴场还有咱大骨堆过的沙土车,哪个辆车每个月不给我哥上供,他天天不去上班,在阳北市混黑道,嫂子为什么被人家抓走。为什么被人家杀害,他自己又为什么进精神病院,你们要护着他护到什么时候?

是不是要护着他,把全家人的命都搭上,我没有这样的哥。

丁姥爷蹭的站了起来,伸手一巴掌打在丁玲的脸上。

丁玲捂着脸,愣愣的望着丁姥爷吼:

“爷爷,我张这么大,你没有动过我一手指。就为了我说我哥几句,你竟然动手我打我?

丁姥爷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表情沉重的盯着丁玲说:

“他是你哥,就算他在十恶不赦的坏蛋。他也是你哥,又这么说你哥吗?

丁玲猛然间站起来,要往外走。

我口气毅然的说:“站住!

丁玲目光仇恨的盯着我。她红扑扑的脸上,五根手指头的印记。清晰可见。

她止住哭声嘲笑地望着我说:

“我应该是叫你哥,还是和外面的人一样。喊你韩大少呢?

我苦笑着说:“你叫我韩冰吧!我不配当你哥!

丁玲擦了一把眼泪口气生硬的说:

“你也知道你不配?

我长吸一口气,用一种凄凉的口气说:

“坐下把饭吃饭,等姥爷和咱爸妈吃完饭以后你在离开。

你这样会让丁姥爷心里难受,从今以后,你怕我丢你的人,在外人面前你把当成陌生人。

但是在丁姥爷和咱爸妈面前,你就给我老实装,也要装下去。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都嘴里蹦出来的。

丁玲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她盯着我有些不知所措。

随后又从新坐了下来。

他一坐下,我啪的一声,一巴掌自己打在自己脸上说:

“姥爷,这巴掌我替你还给玲子,我确实该打。

我正准备打第二巴掌的时候,我父亲一把拽着我的手说:

“儿子,你这样我难受,,,

我父亲说着说着,竟然哭了出来,那是我第一次见父亲流泪。

我父亲说这话的时候,丁姥爷,和我母亲也愣了。

我母亲按着我父亲的肩膀说:

“建国,你别这样,我求你了。

我母亲说着话,是那种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表情,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丁姥爷端起酒杯说:“冰冰张大了,我们全家人喝一杯。

我父母急忙端起酒杯,丁姥爷扫了一眼丁玲说:

“玲子,你不用端酒杯了,你不是我们家人。

丁姥爷一说完,扬起脖子面色沉重的喝了起来。

丁玲迷惑望着丁姥爷,随后丁姥爷站起身,回到我曾经住的卧室,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丁姥爷一走,整个客厅的气氛骤然伤感起来,我母亲说:

“冰冰,你回去吧!换换衣服把头发剪剪,好好休息几天,去上班,妈今天心里难受,我先回屋了。

我母亲说完揉了揉我的头,拉着父亲进了卧室。

我瞪了丁玲一眼说:

“下次动点脑子,有什么话私下对我说,不要当着全家人的面说,我就算在外面是个混蛋,但是在家里,我是丁姥爷的外孙,是我父母的儿子,就算我枪毙,被世人唾弃,但是在他们心里,我还是他们的心头肉,骂我的时候分分场合。

我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家门,只留下呆若木鸡的丁玲在那发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六章 市局雷霆重拳

我一个人漫步在安康路上,心情沉重而复杂,丁玲的话说的直白,也很现实。

丁玲作为一个旁观者,她说的全部都是实话,我知道,她是为了让我父亲明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果不是我父母,过度的溺爱我,事事惯着我,也许我韩冰就不会变成这样。

她说这些话是出于好心,但是她却用错了方式,其实我父母早已后悔,也为溺爱我,付出惨重的代价。

我父母毕竟是她的长辈,让一个小女孩直言不讳地挑战,他们内心深处最不愿意承认的事,这无形之中是对我父母一种伤害。

我父母对我的爱,我是知道的,从小到大,我母亲可以任意打骂我,但是别人哪怕说一句不好听的,我母亲都会和善罢甘休,这是一种自私的爱,只有为人父母才会明白。

丁玲显然体会不到,当丁玲没脑子说出我种种劣迹时,如果换成别人,我母亲一定当场发作。

但是丁玲毕竟是一个小女孩,又是我名义上的妹妹。

我母亲顾及丁姥爷的面子,一直隐忍。

丁姥爷是看的最清楚的,如果他不打丁玲这一巴掌,这个台阶他下不了,他为了自己在百年以后,丁玲有个依靠,必须摆个姿态出来,做给我父母看,丁姥爷的用心良苦我何尝看不来呢?

我当时注意到,我母亲的表情,丁姥爷打丁玲那一巴掌时,我母亲连眼都没有眨一下。可想而知,她心里又是什么滋味。

我父母是善良的人。如果换成别人,我母亲早就翻脸了。

想到这。我脑子跟炸得似的疼痛。

我临走时说的那些话,如果丁玲能意识自己的错误,我会主动把这事平息,如果她一味的对着我父母伤害我,那么我和这个妹妹的亲情关系也算是走到头了。

,,,,韩冰。,,,突然间有人喊我,我回头一看,是大骨堆派出所的警察老洪。

老洪坐在警察的副驾驶,笑着说:

“你小子想什么呢!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呦,你去哪住院了。咋还穿着这病号服,不冷吗?

我收回思绪笑着说:“不冷,我刚从三院出院,正准备回家换衣服呢!老洪有些好奇瞅着我说:“三院?你怎么住那医院了?

我笑着说:“医生说我是精神出问题。在哪住了四十一天,这不今天刚出院。

老洪急忙下车说:“你出院时发小本本吗?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红色小本本递给老洪。

老洪仔细在手里看了看惊呼:“一级的,你小子跟我上车。我联系大骨堆的社区民警给你建个挡!

我笑着说:“我不是见过挡了吗?

老洪说:“那和这不一样。

老洪说完就拉着我上了警车,一上警车。老洪开始打电话说:

“小马,你现在到派出所一趟。给一个精神病人建档,,,吃什么吃,这事重要还是吃饭重要,对了,别忘了联系社区干部,行,那你快点,这小子穿着单衣在大路上闲逛呢?

随后我一路坐着警车,被老洪带到大骨堆派出所。

一下车我就被老洪带到一间办公室,老洪给我找了一个警用大衣披身上,一丝暖意涌进心头,我推让着说:

“我身上难闻,别把你衣弄脏了。

老洪笑着端着一杯开水递给我说:

“有什么脏的,让你穿你就穿,你小子现在怎么变的那么磨叽。

我盯着老洪梯田似的脸说:

“谢谢洪警官。

老洪坐在我身边,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根说:

“吸根烟,一会你辖区民警过来,给你建个挡,他在家吃饭呢,马上就过来。

我笑着说:“洪警官你不用那么客气,我没什么事等他一会。

洪警官笑着说:“这才几个月不见,你小子脾气捏了不少啊?

我放下老洪递给我的烟,抿了一口水开玩笑的说:

“脾气不捏不行啊!要不又该被送进三院了,洪警官,我现在住在罗马小区,那片也归你们管吗?

老洪笑着说:“当然喽,我刚才联系的就是你那片警,你以前的档案早就移交给你的新片警了。

一会和你辖区民警和社区干部见见面,他给你问个笔录就行了,对了,你的手机号码你换没?

我有问必答的说:

“换了,新号码邢警官登记的有,全部都在档案里记着呢!

老洪提了一口烟说:“呵呵,邢睿这孩子就是心细,她办事我放心,这丫头确实在城乡结合部委屈了,希望她在市局好好的干,你进三院的事她知道吗?

我本想不愿意过多问邢睿的事,但是我听老洪这话因说她在市局,按理说邢睿是被曹局调到分局,这么会进市局,这有些不符合程序啊!

我不经意的问:“邢睿不是在分局吗?这么快就升迁了,这金子到哪地方都发光啊!

洪警官这邢睿是你的徒弟啊!这真给你老脸上镀金!

老洪开心的说:“那可不是,我带的兵,哪个不是精英,我老洪干公安一辈子,你还别说,就这一个徒弟最有前途,在分局刑警队没干几个月,就被新上任的刘局长慧眼识真金,从阳东分局刑警队新警侦查员,破格提拔到市局重案组担任副大队长,我想都不敢想,哈哈!

我冷不丁的问:“邢睿是不是,前段时间甜水岛参加那次行动后被提拔的。

老洪一愣说:“哎,,,你小子咋知道的?

我笑着说:“咋阳北发生那么大的事,谁不知道,当时都把邢睿传神了,说一个女警察第一个冲进冲进匪徒所在的大院,那英姿绝不亚于爷们,邢睿当初是我的辖区民警,她那么厉害,我作为她管理的刑满释放人员,当然也跟着沾光啊!

我说着话的时候,心在滴血,因为我又一次回忆到那个让我伤心欲绝的场景里。

老洪显得很开心,哈哈大笑了起来说:

“哈哈,你小子,对就是那次,听说在市局全体干警大会上,新上任的刘局长把邢睿夸的象一朵花似的,说她是巾帼不让须眉。

老洪后面的话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那时的一味得认为,邢睿为了立功才出卖了我们,我是表情装着很开心,其实如坐针毡。

大约一个小时,老洪联系的辖区民警带着社区的干部进了老洪的办公室,他们简单的问了我一些情况,无非就是一些我的个人资料,和我父母联系方式,我有问必答。

等我出办公室,老洪见雪越来越大,非让我穿着的棉大衣回家,望着老洪那满头白发的身影,我想起了邢所长,想起来在甜水岛为了救我和陈妮娜的年轻特警。

那个誓死捍卫保护人民群众安全,献出自己宝贵生命的警察,我甚至没有看清楚他的脸,更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用他的行动证明了,诠释了警察这两个字。

望着飘落的雪花,心胸豁然开朗,伸开手接一片雪花,用舌头舔了舔有些冰冷,吐出一团白雾,仿佛我心里的压抑全吐出来似的。

等到走到小区大门的时候,黑色警用大衣早已被白雪覆盖,回到家后,我冲了一个热水澡,用肥皂猛烈的搓着全身,似乎我象把身上的所有劣迹洗掉似的。

滚烫的热水顺着我的头发顺流而下,擦干水珠,换了一套我最喜欢的穿运动装,站在阳台望着窗外的雪景,内心犹如寒风那样凄凉。

我给狗头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到我家来找我。

大约半个小时,狗头,房辰,郭浩,武海,到我家,我们简单的客套几句,我便直奔主题的问:

“狗哥今天不好意思,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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