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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恶魔王族-第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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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坏东西。”娜菲没好气道,拿来伊沃的衣服,伊沃一件件穿上,吻了吻娜菲的额头,转身离开。

娜菲靠在门边看着伊沃远去的背影,就像每个妻子看着丈夫离家一样。

……

来到幽灵海,伊沃轻车熟路打开空间入口,主世界的七彩屏障比几十年前黯淡了许多,他经常前往回归之地搜集混沌,让亡者之都的鬼魂水手变成灰烬者,现在亡者之都足足有三万名灰烬者。曾经伊沃惊动了回归之地的主宰者安息海众神,但回归之地十分庞大,即使是死神塔纳托斯,也不可能随时锁定广袤的死界一个惊鸿一瞥的偷渡客。

亡者之都鬼魂水手数量已经达到一百万的上限,战舰核心强化到顶级,让灰烬者可以离开亡者之都十里范围,不至于让船负载。

进入回归之地,伊沃见到了圣徒。

圣徒依然是发光虚幻人形的模样,几十年来,似乎毫无变化,究竟是怎么样的生命,才能孕育出如此特殊的灵魂?

伊沃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你来了,拟形者。”

圣徒开口道。

伊沃颔首,“有什么事需要当面说?”

圣徒飘浮靠近伊沃,发光的眼神凝视着伊沃的双眼,叹息道:“你也感受到了吧,黄昏将不期而至,不会超过三年……我嗅到了命运的气息,觊觎主世界的次级空间强者,正在蠢蠢欲动,诸神的目光跨过天国与人世相隔的重重晶壁,等待着屏障的消亡,你还记得黄昏预言吗?”

伊沃点头,缓缓道:“七个太阳将会坠落,三个月亮将会消亡,窃取果实者,永远无法得到原谅。命运的三只乌鸦拉开堕落年代的序幕,被遗忘者将重现人间。当红与黑的恶魔倒戈,当邪恶背上罪恶之名,黄昏尽头出现烈火,焚烧世界,魔鬼凝望着灰烬和废墟,互相微笑致意。”

圣徒叹气:“黑夜历的永夜是黄昏的序曲,那窃取果实者是谁?三只乌鸦和被遗忘者又是谁?红与黑的恶魔?邪恶与罪恶之名?尽头的烈火?这些都是什么呢?”

“既然预言已经昭示,命运终究会解答。”

经过这么多年的准备,伊沃已经不纠结预言了,他忽然话锋一转,牢牢盯着圣徒,一字一顿道:“如果连你都不知道预言的真相,这世界上,也没人知道。”

圣徒露出“果然如此”的复杂神色,“还是被你发现了。”

伊沃淡淡道:“我该叫你什么呢,教庭的创始人,圣徒,抑或是……古神?”

几十年前第一次见到圣徒的时候,伊沃就生出了疑惑,圣徒能穿梭诸界,藏在死界众神的眼皮底下,阻止来自诸界的亡魂进入安息海,竟然一直没被发现,灵魂的色彩是他从未见过的纯净绚烂,蕴含浩瀚无边的能量,即使在几十年里伊沃杀死的半神,灵魂也比不上圣徒的万分之一,圣徒生前有多强悍,完全是一个谜团。即使是强者的亡魂,也无法抗拒世界规则,会不由自主前往安息海,然而圣徒就像游离在世界之外的存在,默默观测、守望。而且圣徒知道的秘辛太多了,似乎超过了某个标准。他建立了教庭,不知用什么方式,让教皇与牧首代代传承真正的使命,并且开发了不需要对众神虔诚就能使用的特殊力量,让一代代教皇和牧首保持教庭最高战力的标准。拟形者转化的核心材料是古神血肉,圣徒自称无意间获得,交给了格雷冈果,可古神血肉这种东西,怎么可能随便出现。而且圣徒对诸神的敌意,太过稳固了。

种种原因加在一起,即使再不可思议,答案也呼之欲出。

圣徒是被历史尘埃埋没的古神!诞生于最古的时代!失踪于空白的三百年!

圣徒今天叹息的次数,比过去的几十年都多,缓缓道:“我是最后一个古神,是的,我并不清楚预言确切的指向,作为古神,我对世界的命运线有独特的感知,能模糊得出预言,但我不可能真正预知未来。”

伊沃点头,这才说的通,如果古神知道未来确切会发生什么,又怎么会用云遮雾罩的话作为预言呢?此时,伊沃终于能问出一直缭绕心头的疑惑。

“古神都去哪了?空白的三百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圣徒摇摇头,“黄昏。”

伊沃一愣。

“空白的三百年,和现在一样……”圣徒一字一句强调,“古神,掀起了上一场生灵涂炭的黄昏。”

伊沃心神剧震。

什么……意思?!

终章火炉前的老人(大结局)

“……然后伊沃·哈瑞肯这家伙啊,击败了诸神,终结了诸神的黄昏,挽救了那场恐怖的浩劫,而他自己,却和诸神一起消失,再也没有出现过。”

炉火噼里啪啦作响。

这是一间温馨的小屋,火炉前,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躺椅上,腿上盖着毛毯,向蹲在他身边虎头虎脑的孙子讲述伊沃的故事。

孙子目光放亮光,“好有意思的故事啊,爷爷,这个比你以前讲的‘大灰狼和小红帽’和‘三只小猪’有意思多啦。”

老人气不打一处来,“臭小子,要不是你非要鸡蛋里挑骨头,我也懒得说这么长的故事。”

孙子撇撇嘴,不屑道:“明明是爷爷的故事有漏洞,大灰狼分明是狼人啊,吃了外婆可以变成人伪装呀,怎么可能露出尾巴来,三只小猪就更说不通了,猪怎么会盖房子?觉得你孙子傻是不是?”

老人无可奈何,“哪家的小孩谁不知道这是童话,是假的,就你当真,你不是傻是什么?”

孙子闷闷不乐,咕哝道:“童话怎么了……童话也得讲逻辑啊……”

纠结了一会,孙子很快就把郁闷抛到了脑后,兴致勃勃问道:“爷爷,刚才那个故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老人咂咂嘴,“哈,在我年轻的时候,酒馆的吟游诗人每天都唱这个故事,想不记住都难啊。”

孙子撇撇嘴,“瞎说,我前几天去酒馆,吟游诗人唱的就是《玫瑰夫人和她的兽人丈夫》。”

“我都说了是我年轻的时候嘛,吟游诗人唱的东西都是当时流行的热门事件嘛,什么东西都有热度嘛,《玫瑰夫人和她的兽人丈夫》这种又黄又暴力的歌曲,不过是最低等的情色之作而已……”老人说了一会,忽然感觉到不对,细细想了想,勃然大怒,“你竟然去了酒馆!还听了《玫瑰夫人和她的兽人丈夫》?!”

孙子傻乎乎点头。

见状,老人的一腔怒气全部化作了悲哀,啪地一声捂住脸,“想当年我英明神武,玉树临风,生的儿子也是一表人才,怎么就有了你这样的瓜皮孙子。”

“爷爷,瓜皮是什么意思?”

“你就是瓜皮。”

孙子眨眨眼,“这是新的小名吗,听起来还蛮顺耳的。”

老人从单手捂脸变成双手捂脸。

“咄咄咄……”门口被人敲响了。

孙子屁颠颠跑去开门,兴冲冲跑回来,“爷爷爷爷……”

老人顺口接道:“想问天你在哪里?我呸……晦气!”

孙子挠挠头,“隔壁家漂亮的大姐姐又来找你了。”

“小屁孩,就你还知道漂不漂亮?”老人哼哼唧唧,从躺椅上站起身,走向门口。

门外站着一个漂亮的女人,一袭朴素的麻布裙也无法掩盖她的容光,笑容甜美,孙子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多漂亮,暗暗比较偶尔在街上遇到的被无数佣兵追捧、吹口哨的贵族小姐,觉得那受人追捧像天鹅一样骄傲的贵族小姐和眼前美女一比,立马黯然失色。

而且孙子总觉得这个美女身上带着一股奇怪的气质,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每次面对这位住隔壁的女邻居,他就不由自主变得拘谨起来,不敢大声说话,感觉自家爷爷偶尔流露出的威严,也比不上这位女邻居随便站着的气势。

孙子一直觉得很奇怪,自己家的农场为什么要和另外两个家庭一起经营,明明没有多大啊。农场里一共有三家住户,一家是他们,一家是隔壁的女人还有他年轻的白发丈夫,最后一家也是一对老人和一堆子女。

另外那家的老人就不提了,感觉比他的爷爷有气势多了,往那里一杵,就连镇子里最吊儿郎当的小混混也不敢大声说话。

隔壁家的年轻夫妻才是让孙子奇怪的地方,明明爷爷比他们大了几十岁,为什么那对年轻夫妻还和两家老人关系那么要好,没有一点代沟。最可疑的是,隔壁家的年轻夫妻,生的孩子比两家老人加起来都要多,这尼玛是从娘胎里开始生的吗,总不可能每次都是双胞胎、三胞胎吧。有一次去年轻夫妻家玩耍,好家伙!那里满地爬的小孩比农场里养的小鸡崽都多!而且还有几个“大孩子”,看上去和三四十岁一样,长得也太着急了点吧。

孙子脑子里胡思乱想,爷爷正和来串门的漂亮女邻居聊着天。

“后天就是梨花节,镇子里有庆典,我家那个要我来请你们一起去参加。”

老人呵呵笑道:“我这把老骨头不太想动啊。”

“那怎么行,他说你们两个再不动就要生锈了。”

老头撇撇嘴,“生锈就生锈呗,现在天下太平,农场里的农活都有孩子们干,我只想舒舒服服地等死啊。”

“等死?你想多了吧。”女邻居无奈笑道:“自己有多少寿命,你会不知道吗?”

“哼,我就是喜欢享受天伦之乐、岁月静好的感觉。”

孙子听得一头雾水,眨巴着眼睛,欢喜叫道:“梨花节好啊,我最喜欢参加庆典了。”

老人和女邻居无语地看着反应明显慢了一拍的小孩。

“你家的孙子越来越蠢了,和你年轻时真是像。”

老人恼羞成怒,“滚蛋。”

女邻居眯了眯眼,“你确定要这样和我说话。”

“我错了!”老人麻溜地改口,脸上没有一丝不自然,仿佛早已经怂成了习惯。

这时,隔壁家传出一声响亮的叫声。

“娜菲,赶紧回来,我好无聊,我要做爱!”

声音振聋发聩。

女邻居脸蛋刷得羞红。

孙子挠了挠头,什么叫做爱?

老人嘿嘿连笑,“人越老越放得开,像伊沃这么放得开的,我还真没见过……他可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要你管!”女邻居狠狠瞪了老人一眼。

老人啧啧道:“还不赶紧回去满足你的丈夫,小心他哪天闲得慌,又跑出去搞事,我记得你丈夫好像对亚伯拉罕的黑皇后、还有巴里亚的女皇艾维尔念念不忘吧!”

“哼,等会他除了我,哪个女人都不想要!”女邻居哼哼一笑,转身走回自家屋子。

老人在身后喊道:“记得做好安全措施啊,别他妈又怀孕了,你家的孩子都快比农场养的猪都多了!”

女邻居脚下一个踉跄,头也不回,手掌往后一挥,老人像是被无形的力道击中,砰地一声摔进了屋子里,一头栽进了炉火里。

孙子眨眨眼,左右来回转头,一脸迷茫,没弄懂爷爷怎么就突然飞了出去,愣了好半天,才突然回过神,急忙跑到炉火前,发现爷爷整个头都埋在了炭火里面,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爷爷的头烧焦了!”

“别叫了,吵死了!”

老人把头从炭火里拔了出来,满脸都是炭灰,咳出一大团黑灰,看起来狼狈,然而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连胡子也没烧掉一根。

孙子看了看爷爷的脸,又看了看烧得正旺的炉火,停止了哭声,咬着下嘴唇,一脸茫然纠结,煞是懵懂可爱。

老人叹气连连,抬头看了看挂在壁炉上的六面盾牌,喃喃自语,“要不是打不过你们两口子,我现在就去找你们拼命……”

……

娜菲气冲冲回到了房子里,随手提溜起爬在地上的一个婴儿,塞进一排婴儿床里,大步走进卧室,没好气道:“大白天的,你就不能消停点?”

“不能,谁叫我没事干!”

伊沃嘿嘿坏笑,伸手将娜菲拽进怀里,三下五除二脱掉了娜菲的衣服,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胴体。

“别闹……孩子们都在外面呢。”

“放心,我用气息隔断,他们听不见的。”

“哎呀,你搞快点,我等会还要喂鸡呢。”

“嘿嘿,每次一开始你都这么不耐烦,等会又求我不要停。”

“你……流氓!”

太阳逐渐西坠。

“嗯……啊……左、左边点……”

“哇,我腰很酸啊,你倒是上来自己动啊!”

“不、不要……嗯……你再快点……”

“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古人诚不欺我!”

月亮升天。

“大姐,我好累啊,能停了没啊!”

“呼……别、别停……”

“哇,早上是谁说要去喂鸡啊,你倒是赶快去,等会鸡都饿死了!”

“我……我不管,嘶……啊……”

“哎哎哎——你怎么又湿了!”

“呼、呼……等、等会你别弄在里面,家里孩子够多了……”

“……”

“不是让你别弄在里面吗?啊——”

娜菲恨恨地在伊沃胸膛留下一排牙印,摸着小腹,郁闷道:“坏家伙,我又要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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