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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原始战记-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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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后,邵玄又仔细将石头清理过,这次没什么怪味了。

而巫,在看到邵玄放在石桌上的东西之后,叹了一半的气,直接卡在那里。

巫跟冻住似的,维持刚才的动作,连表情都凝固了,只有那双眼睛,紧紧盯着邵玄摆放在石桌上的那个巴掌大的扁平石头。

“咯……咯……”巫想说什么,却只是发出了一些无意义的声音,像是有异物卡在喉咙里一般。

“哎,您没事吧?淡定,淡定一点!深呼吸,吸气!”邵玄看到巫这样子,吓住了,伸手在巫眼前挥了挥,赶紧过去拍拍巫的背,“深呼吸,像这样,呼——”

挡在巫面前的邵玄,被巫一手拨到边上,巫浑身颤抖着,抬起手。伸向那块石头的时候,那手抖得,若是拿着一个盛了汤的瓢,能直接将里面的汤给抖没了。

见巫终于缓了过来。邵玄又坐了回去。

“我刚才没讲完,这块石头,是一只非常大的鹰,送给我的,它差点吐我一身……”邵玄将那时候的事情。如何发现鹰脚上的图案,如何给那只鹰投食等,都讲了一遍。

巫像对待极其珍贵的易碎品一般,小心地摸着那块石头,也一字不漏听邵玄的讲述。

等邵玄说完之后,巫才拿起那块画着图案的石头,仔细看着上面的画。

画看上去像是卷起的云,巫搜索了一遍记忆,因激动而颤抖的声音说道:“先祖的兽皮卷里,我记得有这个图。等等。我去翻一翻。”

邵玄只觉得一身风从面前吹过,巫就没影了,很快巫又回来,拿了石桌上的石头,再次离开。

看了看周围,邵玄起身,自己去旁边倒了一杯水,慢慢喝,慢慢等。

中途外面的人进来给巫换上热茶的时候,看到安然坐在那里的邵玄。面上一抽。大概,邵玄是第一个能在巫这里,若无其事喝茶的人。就算是两位大头目,在这里也会不自觉地拘谨。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巫又一阵风似的回来,叫上邵玄:“跟我来,我们去找刑!”

邵玄知道巫口中的“刑”是谁,他以前来这里的时候,见到“刑”几次,那人年纪比巫还大一些。听说祖上也有不少人当过首领和巫,在部落的话语权比较重,有大事件商议的时候,他也会被叫过来。

只是,那老头不像是个好说话的,邵玄记得,那人看自己的眼神就不怎么好,刀子似的,恨不得在人身上刮几刀。

巫带着邵玄,走出石屋,朝山上的另一个地方过去。

路上这时候有不少人在外面聊天,正说着,就见巫快速迈动着他的老腿,嗖一下,从他们旁边过去了,他们都没来得及行礼。

“那个是……巫?”一个战士说道。

“好像是。”

“出什么事了?巫他老人家竟然急成那样?”

“你们没见,巫后面跟着谁吗?”

“他们去的方向,好像是雷他们家。雷的爷爷,可是刑!”

一说这个,几人就一副“我懂了”的样子,看来,巫要去跟邵玄争取名额了。

归壑的狩猎队,虽然他是大头目,但很多时候,会听取刑的意见,若是巫给邵玄要一个名额,刑不知道会不会同意,至于多加一个人,那更不可能,当初在火塘旁边向火种起誓的时候,说了只有三十个人,就不会再加一个,也不会少一人。

此刻,刑正坐在屋里,半闭着眼睛想事情。

刑的父亲曾经曾语重心长地跟他说过,“眼光要放长远,不要只盯着周围的人”,所以,刑觉得,家里的子孙们,只局限于原本的狩猎路线,太单调。

要干就干一票大的!开辟新路线,会成为除了先祖之外,数百年来,无人能及的荣耀!

这种荣耀,自然是自己人多沾一沾,至于其他人,他可不管。

想到雷刚才回来说的话,刑重重地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哼”,巫何必为了一个山下的小子,亏待山上的人?

正想着,巫已经带着邵玄过来了。

因为是巫,家里其他人也没敢拦着。

虽然年纪比巫大,在部落也有地位,但对巫,该有的尊重还是得有。

刑起身朝巫行了一礼,至于巫旁边的邵玄,他就当没看见。

“阿玄,关门!”巫对身后的邵玄说道。

刑的房间,不同于其他人只用一个兽皮或者草帘子,而是有一块木板。

邵玄将木板横拉过去,遮掩住房间外其他人的视线。

见到巫这样的阵势,刑心里也有了怒气,正准备说什么,就见巫将手上的东西,小心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刑所有的怒气,所有的话,在看到这块石头的一瞬,全部被另一种情绪覆盖。面上肌肉,大概因为心情太过复杂,太过激动,变得有些扭曲。

邵玄感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更多了。

第一四八章珍藏品

邵玄知道,部落的人对于外部落的东西,会有非常大的好奇心,但像刑这样平时一副“巫老大,我老二”模样,总是严肃着一张脸的人,竟然会激动至此。

刑的鼻翼扇动,鼻孔扩张着,大力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都比前一次要沉重,那张老脸胀得通红。

“这……这个是……”

刑将那块石头小心翼翼地捧起来,仔细看了看,这把年纪,不管是狩猎还是打磨石器的经验,都比部落大部分人要多得多,他自然看得出来,这块石头打磨的时间,并不会太过久远,或许只有几年,最多也就十几年而已。

然而,既然这块石头不是先祖们所留之物,它到底从何而来?!

想到巫急急忙忙赶过来的样子,若是为了区区一个山下的小子,着实不应该。那么,巫过来的主要目的,自然是这块石头了。

想到这里,刑也不管什么三十人名额,什么开辟新路线,什么双方人马的竞争了,他现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这块石头的来历!

巫坐在那里,现在反而没有之前那般着急了,虽然呼吸还有些不稳,握着手杖的手还有些抖,但面上已经恢复到平日里的淡定高深样了。

“这,正是我前来的原因。”巫说道。

在刑不自觉将身体朝巫那边倾斜,竖起耳朵准备仔细聆听的时候,巫以略带颤抖的声音,缓缓说道:“阿玄,跟老刑说一下,这块石头,你是如何得来的。”

刑一愣,眼睛瞪得老大,看向邵玄,巫的话令他大为错愕。

什么,这石头是阿玄得来的?!他从哪里得来?

不对。这小子消失了近一年!

“你,快说!”面对邵玄,刑就没有那么好的语气了,控制不住的急促和往日习惯性的言语风格。让人听着像是在审问一般,那双眼睛仿佛两把尖刀,恨不得戳你一戳。

不过,邵玄也没在意刑的语气,巫在这里。刑拿他没办法。

“事情是这样的……”

邵玄将石块的来历简单说了一下,因为看刑这般着急,便略去了很多,只着重说了自己如何得到这块石头的事情。

“回……是‘回’部落!”刑双目赤红,看向巫,说道:“你过来,是想确定吧?”

巫点点头,“所以,希望你将那个东西,拿出来看看。”

重重吸了一口气。刑将手中的石块,小心放回去,像是对待易碎物品,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异常谨慎,控制着力道,生怕一个不小心将这块石头弄坏一角。

若是刑家里人知道,平时雷厉风行,手段极度强势的刑,也有这般柔和态度的话。大概会惊掉下巴吧。

刑的房间约莫有二十来平米,除了一张石桌几把木椅以及一张床之外,还有一个特别大的石缸,里面放着其他大大小小的盒子。

半跪在地。刑打开石缸,伸出双手,将里面一个石盒拿出来,同样小心翼翼,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经过再三思量一般。

邵玄还注意到。刑看向捧着的石盒的时候,眼神充满了崇敬,情感非常热烈,原本刀子一般的眼神,此刻却专注地盯着石盒,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是虚无一般。

小心将石盒放在桌子上,刑将石盒打开。

邵玄伸脖子往里一看,里面,还有一个盒子。

大小盒子之间,有一些木屑,显然是为了起到一个缓冲的保护作用。

刑将小盒子拿出来,小心拭去外面的木屑碎渣,那轻柔劲,简直跟平时揍人是两个极端。

打开盖子。

里面,也装了一些木屑,正中放着的东西,用厚厚的兽皮包着,邵玄狩猎这么久,自然能一眼看出这块兽皮的质量,那是高等级凶兽的兽皮。

一般高等级凶兽身上的兽毛都很刚硬,但也有比较柔软的地方,只是相对难得而已。

上好的石料,特殊的木屑,还有这块难得的兽皮,都为了保护里面的那个东西,这让邵玄的好奇心更甚,盯着刑的动作。

刑小心且专注地将里面的东西抱出来,将包着的兽皮打开,被护在里面的物品,顿时呈现在邵玄眼前。

邵玄盯着桌子上,那个被刑和巫都热切注视,如极其珍贵的宝物一般对待的东西,眨了眨眼,再眨眼,再次看过去。

邵玄不知道自己该拿出一个什么样的表情来表示此刻的心情,只觉得心里一群恐鹤砸吧着嘴跑过去又奔过来。

在此之前,看到巫和刑的态度,根据他们所说的话,推断出刑这里可能有一个外部落的东西,且极其珍贵,所以,邵玄想着,大概是一个难得的宝物,比如他从鹰山附近的山脉上见过的那些冰块,或者白虫的皮、丝等,又或者是火晶一类的,甚至是更粗犷一些的东西,比如更高等级凶兽的某一部分,部落的人爱珍藏那个。

却不想,会看一个如此……出乎意料的东西。

被刑小心对待的物品,是一个陶罐,而且,是彩陶。

陶罐上画着一些画,风格倒是跟他拿回来的那块石头上的画有些类似,每一笔都带着如漩涡般的卷曲

见邵玄呆呆盯着桌子上的陶罐,刑忍不住嘴角上扬。

“没见过吧!”刑得意地笑。

邵玄:“……”

“看傻了吧!”刑继续得意地笑。

邵玄:“……”

“这是我家先祖传下来的宝物,来自外部落的东西,它可不是石头做的!”刑觉得邵玄这个山下的小子没见识,大概还不知道这个陶罐的珍贵,因为部落到现在,并没有成功制出过一个陶器,即便有当年先祖传下来的制作陶器的兽皮卷,却没有一次成功过。

再后来,千百年前遗留下来的东西,自然成为了部落的无价之宝,它们带着太多部落里无法言说、不可公开的秘密,而保留着陶罐的人家里,自然形成了一种优越感。

虽然这些陶罐非常脆弱,虽然它们并不能带给图腾战士多少力量上的好处,即便如此,就算是别人拿出最厉害的凶兽,他们也不会拿出去交换的!

“像那个谁家里,也有先祖传下来的宝物,也是个陶罐,只可惜,他们家那个陶罐上,并没有任何画,丑得很,和我家的陶罐挨在一起,哎呀,简直就是脆弱的食草动物,跟凶猛的肉食者之间的差别!”刑继续说道。

在部落的人心里,那些并不强大且吃素的动物,都是怂货,他们看不上眼,而那些长相彪悍性格嗜血的食肉凶兽,则不然,那是强者,真正的山林中的强者。对于强者,他们总会高看一眼。

邵玄:“……”这老头都快得意得翘起尾巴了!那张老脸上再怎么严肃也掩饰不了的嘚瑟的笑,让人看着都想去揍一拳。

难怪以往听部落高层的八卦的时候,总听到刑跟其他老头之间的争吵。除了行事风格的原因,大概就是因为他家的这个彩陶。这是一种优越意识。

邵玄张了张嘴,却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大概,这是就是非土著与土著之间的区别。

邵玄观察了一下那个陶罐,陶罐上的画,带着一种自然的因素,那些简单的线条,像云,又像风,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脸,只是每一笔都是用带着漩涡卷曲的线条画成,看上去有种夸张感,绘画者有意识地抽象改造了人样纹,线条的色彩有红、褐、棕三种,以绘画的方式装饰在陶器周身。

这对于部落的人来说,不仅是一种形式上的美,更重要的是,这些画也蕴含着涉及部落巫术礼仪的图腾形象,给人一种奇特感。这也是认定部落的标志,看到带着这种风格画的图纹,就会知道,这是哪个部落出产的。

刚才刑也说了,这是名叫“回”的部落所出产的东西,那么,当年部落的先祖们,跟“回”部落有外交?

巫看着又开始说不停的刑,苦笑着摇摇头,一旦谈到这个彩陶,刑总是会这般,跟平日里完全是两个样子。

说了一会儿,见另外两人没谁应,刑想到邵玄拿出来的那个石块,悻悻闭上了嘴,又想到刚才那块石头上的花纹,刑小心抱起陶罐,让邵玄和巫看了看陶罐底部的一个花纹,那和石块上是一模一样的图案。

“应该就是‘回’部落了。”刑叹道。曾经,他一直以为先祖们所说的外部落,离本部落太过遥远,远得千万年也难以碰到一个,甚至,除了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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