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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原始战记-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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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之一都没有,可谓损失惨重,即便到达的人也带着轻重不一的伤。

从这些手记里面所讲述的事情,邵玄得知早在千年前部落就有人发现了火种正在衰弱的事实,只是一直没有找到解决之法,直到奴隶主们的出现,他们才看到契机。

奴隶主们之所以能从这块大陆前往另一边,是因为千年前的那次天地巨变,高山变低谷,沧海变陆地,邵玄所走过的那段海底通道,当年确实曾因为天地巨变而升起,然后,一批奴隶主们便从那座“桥”走了过去。

靠近“桥”的地方,也就是邵玄一开始所见到的那片干旱之地,其实是这边的奴隶主们用来放逐罪人的,那边环境艰苦,当年连一个部落都没有,比如今的干旱境况更甚。荒凉之地,即便是有众多被放逐者,存活下来的也不多,若非如此,当年因天地巨变而升起的“桥”出现时,从这边过去的奴隶主肯定不止那些。

而千年前过去的那一批奴隶主中,有几个天才型的人物,这些兽皮卷里面提到了几个人,都是炎角人接触过的,其中一个名为“穆寒”的人提到的次数最多。据兽皮卷上的记载,奴隶主们之所以能够在那边崛起,最主要的就是这个“穆寒”。

看兽皮卷上的记载,当年炎角的先祖们与这位“穆寒”接触的还比较多,当年炎角部落那位带着族人外出避祸的首领还跟穆寒打过架。双方算不上敌对,也不至于友好,但认识久了,彼此都非常了解。

后来。炎角的首领在一次较量中略胜一筹,从穆寒那里得到了奴隶主们的一些隐秘信息。那时候,海里的“桥”已经很不稳定了,不管是炎角的巫,还是同穆寒一起的某些精于占卜的人。都说那座“桥”不会存在很久。

也就是那时候,炎角部落内部产生了最大分歧,首领想要从那座桥前往另一边,寻找火种衰弱的解决之法,而巫却极力反对,那时候,部落下一任巫的人选早已经敲定,名为“炽”,是巫花了大量时间和精力培养出来的接班人,对他也抱着极大的期望。因为炽的确是个天才,也是为数不多的在接任巫之前就拥有传承之力的人,如邵玄当初帮巫画巫卷一样,炽也是很早就开始帮着画巫卷。

可是,那位天才最终站在了首领那边,同首领一起,带着一半的族人和一半火种,从那座海上之桥,来到这片陆地,经历各种艰难和险阻。被排斥,被针对,被嘲笑,一直来到这片山林。

之后的满满十张兽皮卷。全部记载的是“炽”在到达这边之后,寻找抑制火种衰弱的办法,寻找奴隶主们以及这边各个部落里的火种消失之谜,最终这位天才在年迈之时,找到了解决之法。

“火种没有消失,它依然在。存在于炎角人的血脉之中,同炎角人的血脉一起,会一直延续下去。”

读到这里,邵玄心想,也就是说,另一半火种已经融入到炎角人身体里了?

在炽所写的这些兽皮卷后面,还画了一幅非常简单的画,是当年炽跟着首领过来之前,最后一次跪拜巫的情形。

后悔吗?从炽生命的最后所书写的这些文字图画里面可以看出,他算不上后悔,但愧疚和遗憾是有的,很想念故地,可是炽知道,那座桥已经沉下去了,不知何时才能再升起,就算能再次升起,他也无法见到。不过,炽相信,当“桥”再次出现的时候,部落的人就可以回去了,带着他所找到的解决之法,重回部落去。

“终有一天,我们将重返故地。”

卷尾,有这么一句话,同邵玄当年看到石室上“赞”所写的类似。

只是他们不知道,留在那边的那支炎角部落,运气也不好,走着走着,就发现大地开裂,然后,一条巨河出现,彻底隔断了他们回去的路,过了近千年与世隔绝的“野人”生活。

看到这些,邵玄唏嘘不已,都不容易,不管是当年的巫,还是这边炽和首领,大概没有人是真正满意的,毕竟炎角一分为二,在他们看来,他们都是罪人,愧对于先祖。

看炽和首领留下的这些兽皮卷,可以知道他们最大的心愿,就是将来某一天,分开的两支,能重新合二为一。炎角的繁荣,荣耀的再现,缺一不可。

从当年那位首领留下的记载中,邵玄还发现了一些“穆寒”的事情,因为与穆寒接触得多,首领留下的关于奴隶主的记录里面,有不少都是关于穆寒的。

据说,当年穆寒是被人坑了才被驱逐,不然一位天赋异禀的天才人物,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被放逐,可是没想到,这位被放逐的人碰到了机遇,通过“桥”从这边前往另一边。

首领的记载中有这么一段:“穆寒觉得,这里真是一片乐土。”

“这里”指的就是桥的那一边,炎角等部落所生活的地方。在那里,有游人这样一类弱势人群,有并不被看重的战俘,这些都是极好的奴隶,因为,这些人,没有力量却极渴望得到力量!这样的人,就是最好的奴隶!

适合的奴隶资源太多,彻底点燃了穆寒的野心,不过他心里对驱逐自己的人也是怨恨的,就想着哪一天能重新杀回去,于是他抛弃了自己原本的“穆”姓,改为更具杀气的“弑”姓。

当年那位对穆寒非常了解的首领在兽皮卷上写过一些评价,大意是说穆寒这一生,吃亏就吃在锋芒毕露上。明明有天赋,有实力,却最终被人坑了。

邵玄回忆了一下沙漠那边的几大城,以及那边几位城主的姓,并没有“穆”姓和“弑”姓的……不对,有个“轼”姓!

莫非那位穆寒认识到自己的缺点,希望后辈们懂得韬光隐晦,懂得隐忍,懂得不动声色去坑人,所以才将杀气十足的“弑”改成了“轼”?

想想,还真有可能,轼疏那帮人不就是一声不响地在背后发动了席卷整个沙漠的战争吗?

当年轼疏对炎角的了解,或许并不是因为刀臾,而是他们先祖“穆寒”所留下记载?

不管是不是真的,邵玄现在也无从考察,没法去询问轼疏真正的原因。

将那位改变炎角的觋“炽”所留下的记载再次看了一遍,邵玄小心卷好兽皮卷,重新放回去。

若是能回去,这些都是极重要的东西,是炽耗费一生的成果,也是改变炎角火种衰弱的解药。

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邵玄看向窗外。

阳光真灿烂。

第三七七章我告诉你……

见邵玄从里屋走出来,巫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都看了?”

“嗯,都看了。”邵玄来到巫面前,盘腿坐在地面的兽皮垫子上。总不好让巫一直仰头看他,他都替这位老太太脖子疼。

“先祖们一直希望回到故地,每年我们都会派人去海那边看看是否有机会过去,可是每年得到的都是失望的结果,没想到,竟然会遇到你。”巫感慨道。

“我不知道现在那里能不能安然过去,那时候我也是被逼无奈,侥幸存活下来了,但不知能否再次安然过去,不如我再去看看?”邵玄问道。

“千万别!”巫赶紧阻止,她可不想邵玄冒这个险,难得遇到另一边的人,要是出了事情咋整?哭都没法哭。

邵玄回想了一下兽皮卷上记载的先祖们当年的经历,又想想自己遇到的那些,道:“我从海底过来的时候,通道那里只有一些干的海藻,没有其他的了,先祖们所记载的那些红的蓝的花我都没见到过。”

“所以你还是别冒险了,机会可以等,但人没了,就没办法了。”巫劝道,正待再说些劝阻的话,想到什么,她浑身一震,满眼不可置信地看向邵玄,“你你你……你能看懂巫卷?!”

纯文字记载里面,可没说过那个通道上有什么红的蓝的花,只有巫卷里面具体描绘了,看不懂巫卷的人是无法知道这些的。要不是她亲手誊写过一份,并且还经常翻看的话,也不会记得如此清楚。

“能啊。”邵玄还以为这里的人将火种融入体内之后,会有些其他的变化,或许还能看懂巫卷,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别人不能看见?”邵玄问。

“难道你们那边的人都能看见?”巫更震惊了。

邵玄摇头:“我们那边,除了巫之外,就只有我能看懂了。”

“你是那边的觋?!”巫惊讶地问。

“不是,我是长老。我们那边有巫的,年纪与您差不多,不过他老人家已经培养了一个优秀的继承者。”

“为何不让你当?!”这一瞬间,老太太脑补了不少奴隶主们为了争权夺利展开的各种你坑我我坑你的戏码。

那边的部落火种并未与人融合。能看巫画的人比他们这边要少得多,据先祖记载,当年几乎每一个能看懂的人,后来都成为了部落的巫,就如千年前的炽一样。所以。老太太觉得那边的部落既然有一个天赋堪比当年炽的人,部落的巫觋就该好好将邵玄培养!

若是有机会见到那个老头子,一定要跟那老头子探讨探讨!巫心里暗道。

“不是,他老人家也多次说过,是我拒绝了。”邵玄解释道。这黑锅可不能让那个老头子背。

“为何不愿意当?”老太太奇怪了,部落现在她还没有发现一个最合适的继承者,虽然也有少数人能看一些巫卷上的东西,却无法真正看懂,还要培养更长时间,远达不到邵玄这样的程度。

“我不适合。”邵玄说道。总不能跟这位老太太说。他天生闲不住,到处乱跑,还总惹事,这样的人去当巫,不知道会不会将部落带往奇怪的方向发展。而且,在这样一个大环境下,邵玄并不认为自己的生存智慧能比得过这些人。

本来还想劝说邵玄接任她的位子,听到这话,巫将话又咽了回去,想开口训斥邵玄。却又舍不得。面上的肌肉因情绪的复杂变化而颤动,她突然有种想对着逝去的先祖们磕一个的冲动,以发泄心中如万兽狂奔的情绪。

跟巫聊了会儿,邵玄才从里面出来。

刚出来邵玄就被人堵住了。首领征罗带着他来到山顶上一处,那里原本是块空地,现在正忙得火热,一块块石头被垒起来,粗大的木头被一根根搬运过来,砍伐声音不绝于耳。

这里正在建屋子。是首领征罗让人给邵玄建的。

“今晚之前或许不能完全建好,你今天暂时去我那里睡一晚,等明日这边就能建好了,晒好的兽皮、烧制的陶器等都有,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征罗指着那边说道,又对着那边时不时好奇地往这边瞟的人吼:“注意手头的事,别总往旁边看!那个谁,还看!你刚才差点将自己的手剁了!”

被首领吼了的人赶紧收回视线,纵使心中对邵玄这个生面孔好奇,可首领在这里,他们也不敢肆无忌惮地走神。

征罗带邵玄看过正在建造的屋子之后,又带他继续在山上走,沿路介绍部落里一些比较特别的地方,比如祭祀仪式的火塘,比如集中屯放东西的仓库等等。

邵玄感觉自己就像是进入了人群的猴子,周围满是好奇的视线,像看稀罕物似的,一不注意,就围了一圈人,被征罗一吼,人群哄地散开,再过一会儿,又有新的人聚过来,首领再吼,人群再散开,不断重复这个过程。

也不怪他们好奇,之前多康一声号响,吓得部落人手持刀矛严阵以待,最终却以首领、头目等人沉默上山结束,而事件的起因,只是因为一个年轻的生面孔,据说这个生面孔还是他们炎角人!!

莫非是部落流落在外的血脉?

但即便是流落在外的人回来,也不至于被首领亲自陪着,几年前也有因意外消失许久的人回来,还带着老婆和孩子呢,都没见巫和头目们如此对待,瞧首领脸上的笑,他们第一次发现原来首领还能笑得这么亲和,啧,看得他们脚底板都冒鸡皮疙瘩了。

山下发生的事情和头目、长者们一个个古怪的表情,以及被告知两天后举行的欢迎仪式,这些都让部落的人好奇心就像烧开的水里那些气泡一样,咕噜咕噜不停往外翻。

多康的儿子多里正跟陶争等人聚一起八卦,他们刚被首领吼出来不久,一边烤着肉,一边议论邵玄这个人。

正说着,陶争用手肘撞了撞正在啃兽腿的多里,下巴往一个方向点了点。

多里看过去,正见到他爹一副深思的模样从不远处经过。也顾不上抹嘴,多里抱着兽腿就往那边跑。

“爹,阿爹啊——”

“我还没回归火种呢,嚎什么嚎?!”多康没好气地斥道。部落的人们在死后也会在火塘火葬,认为逝去的人灵魂会回归火种,同先祖们一起,伴随后人。

“这不是怕您跑了吗?”多里讨好地将自己啃了个缺的兽腿递给他爹。

多康嫌弃地看了眼兽腿,没理会,打算离开。

“哎,您别走啊,说说那个邵玄呗。”多里赶忙道。

坐在火堆旁烤肉的陶争等人噌地支起耳朵,生怕漏过一个字。

若是以往,多康肯定会发现那些人偷听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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