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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重生之国民嫡妻-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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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义廉耻。

字字句句化作无形利刃刺进她身体里,体无完肤。

门外。

云初望着夜空中皎白的月光,薄唇紧抿,拢在袖中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似在极力的克制某种情绪。

石韦并未离开,看着云初片刻便出来,微微一怔:“主子。”

“备马车。”

“夜色深了,主子要去何处?”石韦望了一眼熄了烛火的秦楼:“世子妃歇下了?”

云初眸子里墨色汹涌,隐有薄怒。半晌,冷声道:“去私塾。”

“世子妃未归?”石韦触及云初阴寒的目光,浑身一抖,连忙去备马车。心里忍不住嘀咕,他跟在世子爷身旁十五年。除了沈姑娘那一次,从未见过主子动过怒。他的身体不易情绪波动太大,性子素来寡淡,竟不知今夜为何如此大动肝火?

回头望了一眼秦楼,皱了皱眉,世子妃不在,里头是谁?

空荡的街头,万籁俱寂。

一辆马车疾驰,停在文兴私塾门口。

石韦看着靠在车壁上,朦胧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浑身散发着淡漠疏离的气息,辨不清他的神态。

“主子,这么晚了,世子妃该睡了。”石韦硬着头皮说道。

云初裹在狐皮里,面色如雪如霜,唇色隐隐泛着青紫。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映照得薄薄一层冷汗泛着光泽,脸色愈发白了几分。紧蹙的眉宇间似隐忍着一丝痛苦,削薄的唇此刻紧抿。

石韦靠近了,这才发觉他的怪异之处。焦急的唤道:“主子?”

云初手紧紧的攥着药瓶,拔出木塞药丸洒了一地。细细密密的痛楚紧逼他的心口,沉闷麻痹而紧绷,微微有些窒息感。

石韦见云初这

韦见云初这是发病了,面色大变,长鞭一甩马背,马匹朝宫里奔驰。连忙拾起地上的瓷瓶,倒出仅有的一粒干净的药丸塞进他的嘴里:“主子,我们马上进宫。”

云初咽下药丸,缓了缓,呼吸逐渐平缓了下来。低哑的嗓音略有些虚:“命人盯着芙蕖。”

他了解凤瑶,她对他的关心不似作伪,将芙蕖塞在他的身旁足见是她信任之人。

可这人却有违她的信任,生了叛主的心。

石韦眼底闪过杀意,恍然明白屋子里的人恐怕是芙蕖。“主子,何不解决了?”

云初似想说话,方一开口便是撕心裂肺的咳嗽。半晌,平复下来,摇了摇头。

凤瑶如今对他有些疏远了,此刻动了芙蕖,鸿沟难越。

石韦怒极,却又无可奈何。

**

晨曦破晓,熹光漫洒在床头。

凤瑶起身,洗漱后,草草的用了膳,便去了学堂。

四个人已经到,令她意外的是回府的文妗也赶来了。

文妗看着凤瑶眼底的诧异,挑了挑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父亲说学业不可荒废,旁人习知识,我便温书。”掏出她抄写的《三字经》递给凤瑶:“夫子,十遍。”

字迹端正,可见抄写认真。凤瑶扬唇道:“不错。”

文妗眼底有着得意,桌子上摆着的是《三字经》。眼底微微有些诧异:“夫子,今晨不是教女戒、女训?”

“你们都已经学过三字经,晴儿她们不曾开蒙,若是先习女德,恐怕会难以跟上进程。本席暂先用《三字经》开蒙,待熟读理解词义,再学女德。”凤瑶昨夜想了一晚,先让她们几个跟上进度,免得拖慢了其余人的进程。

文妗回府后丫鬟将她受的委屈告诉了母亲,母亲训斥她一通。可心中到底不服气,抄写《三字经》之后,她便想着今日如何刁难凤瑶。

可听她这一番言论与眼底的青影,心中微动。嘴上却是埋汰人:“笨鸟先飞,这法子是国师大人教夫子的?”

凤瑶眉眼一冷。

文妗意识到说错话,撇了撇嘴,摇头晃脑的念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

凤瑶想起了云初,轻轻的叹了一声。

“夫子?”林秋涵小心翼翼的唤道,生怕她是因文妗的话生气了。

凤瑶摆了摆手,圈了这一行,教了她们识字,许是年纪大了,学的很快。凤瑶教念了几遍,尔后让她们边念边记。

凤瑶站在她们身边,听了几遍,觉得不错之后。便将时辰表发放在每个座位上。

文妗惊呼道:“夫子,还要学棋?”

“嗯。”

“那会教古琴吗?”文妗眼睛里有期待。

“你们若在秋闱中胜了新入学的监生,我便授琴。”凤瑶见文妗目光黯淡,不禁说道:“你们应该知晓国师的琴技?到时候请他教你们一个时辰。”

“可、可是为何与男子比试?”文妗心动,可是与男子比试心里没了底。

“皇贵妃说女子当不输男儿。”凤瑶看着文妗恹恹的,含笑道:“你读了《木兰从军》,还畏惧区区文试?”

“谁说我怕了?”文妗答完便知中了凤瑶的激将,粉白的面颊胀得通红。

快到辰时末,凤瑶考了几人,比她想的还要好,便让她们休息一会。

回到厢房里,凤瑶饮了一杯茶水,便见采芙背着包袱指使仆从将两口箱子抬了进来。看到凤瑶,欢喜的说道:“小姐,芙蕖也跟着奴婢一同来了。”

凤瑶手微微一顿,抬眸望去,只见芙蕖挽着妇人头,发中点缀着几根金簪,身着缕金挑线纱裙,娉婷而来。

“你不用伺候我。”凤瑶垂眸,搁下茶盏道:“你今后留在世子爷身旁伺候便是。”

芙蕖面色含春,眉眼间隐含媚色,杏眼里水雾朦胧,不甚娇羞。微微低垂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盈盈行礼道:“世子妃,奴婢只是来帮忙。”

凤瑶目光落在她雪白脖子上的点点痕迹,似冰天雪地里垂悬的朵朵红樱,艳丽灼目。

“小姐,这几口箱子放在哪里?”采芙四处转了一圈,放在哪里都不合适。

芙蕖忙过去帮忙,将箱笼堆在了床榻下。

凤瑶看着芙蕖忙碌的背影,轻轻的笑了笑。松开手指,细嫩的手心布着深深的月牙痕迹。

“这里有采芙便够了,你收拾妥帖便回去。”凤瑶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屋子里的空气不通畅,闷得她透不过气。抱着上课要用的书籍,叮咛了采芙几句,便去学堂。

芙蕖跟了出来,对着凤瑶柔声说道:“世子妃,昨夜奴婢并未伺候世子爷。”

凤瑶回头看她。

芙蕖却不肯抬起头来。

凤瑶冰冷的手指,轻轻抚顺她鬓角微微散乱的青丝,勾唇道:“今儿个发髻梳得极好。”

脸颊冰冷的凉意随着她的手指划动漫开,直冷到芙蕖心里。面色苍白,看着凤瑶说不出话来。

------题外话------

亲们,晚上二更,么么哒~

☆、第八十六章 交心(二更)

淡金色的阳光自高大繁茂的枝叶间洒落,青石地板上绽放出点点星光。

越明脩坐在树下的一方巨石上,眉如墨画,眼似春水桃花。手里把玩着一枚墨玉,穗子穿透他的指间垂落,映衬得他白皙的手指修长。

凤瑶黑发白衣的站在浓荫小径,看到他有些惊讶。蹙眉盯着他手中把玩的墨玉,与她怀中的是一对。

“还未恭喜阿瑶成为夫子,今日来道贺,不晚吧?”越明脩玄衣裹身,眉眼透着一丝邪魅。优雅的起身,踱步到她的身旁,看着她冷漠的表情。抬了抬眉梢,语气里有着不满:“这样对待你的恩人?”

手中的墨玉却是塞在凤瑶的手中,勾唇道:“送你的贺礼。”

入手沁骨的冷,凤瑶摊开手心看着掌心躺着的玉玦,便发现了一丝不同之处:“假的。”

越明脩颇为赞赏的说道:“有些个眼力见,的确是假的。至于真的,你想知道它在哪里?”

凤瑶目光微沉,她不知道这枚玉佩隐藏的是什么惊人的秘密。但是,与越明脩是脱不了关系。

这块玉是阴阳玉雕琢而出,冰玉在她的手里,暖玉便不知在何处。

之前她一直认为只有她手里的那一块。新婚前一夜,他潜入了她的闺房,道出了其中的玄机。恐怕是为了求得她的信任,未免逼急了她做出什么坏他打算的事。

凤瑶睨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真的如今在何处我也不知,你拿回真的墨玉,权当还了我封口人情。”越明脩眸光潋滟,目光落在不远处站在布满青苔石阶上的芙蕖身上,注意到她梳着妇人头,意味难明的说道:“世子妃当真是大方,身旁这么美丽温顺的婢女,送给世子爷做通房。不可惜吗?”

凤瑶眼睫半垂,敛去眸子里的情绪,冷声道:“真的我会找,但是你必须告诉我,沈家背后的凶手!”

越明脩眼底笑意更盛,俯身靠在她耳畔道:“你与沈家有何关系?为何要查沈家的事?”

“沈家因这块玉被灭,如今这玉在我的手里,难道我不应该为了我的安危,得知真相?”凤瑶把那枚假玉放在他的手里,晦暗不明的说道:“你找上我,无非是因为我与云初成亲。而当年沈楚卿在他的身边留过一段时间,你想要我从他身上下手?你该知道的,我险些死过一回,很惜命。若是无意间泄露这枚玉在我的手里,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今又因此受到你的掣肘,保不齐我会为了保全自己,将这枚玉命人呈递到皇上的龙案上。”

越明脩目光逼人的看向凤瑶,金色的眸子似翻滚汹涌的洪流,似要将她搅得粉身碎骨。

凤瑶毫不畏惧,他恼她要挟他!

半晌,越明脩眸子里乌云散去,一片清朗:“女人就该温顺,这般有性格,可不见得好。”

“太过胆怯,恐怕也入不得你的眼!”凤瑶挥开他勾着青丝的手,冰冷的眸子里蕴藏着怒火。

越明脩重新审视凤瑶,良久,才道:“以你如今的能力,不知为好。”顿了顿,侧头看着凤瑶,轻佻的说道:“该知道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摸过凤瑶青丝的手,放在鼻端轻嗅,邪肆的说道:“唔,真香。”

凤瑶怒瞪他一眼,看了眼天色,转身离开。

越明脩目送着凤瑶的背影消失在转角,脸上的笑容尽收,微眯着眸子看向芙蕖。

芙蕖福身行礼,嘴角露出一抹略带深意的笑,转身离开。

越明脩若有所思的盯着芙蕖,垂眸看着手里的冰玉,低叹了一声:“贺礼忘给了?”

**

凤瑶给孩子们上了一个时辰课业,到了用午膳的时候。走出学堂,看见姜绾含笑的看着她。

“来了?”凤瑶走过去,看着姜绾气色好了些许,吐出一口浊气:“今日怎得过来看了?”

“你不知道吗?”姜绾转身伴在凤瑶的身边,与她一道走向厢房。看着孩子们纯真的笑容,心中艳羡。

“嗯?”凤瑶不解的看着她。

“德亲王妃进宫向皇贵妃提议,你身子不好,一个人撑起这文兴书院太累。如今新婚燕尔,没有时间照应府上,所以让我替你分担一堂课业。”姜绾心里担忧自己的不能胜任,只是看着凤瑶眼底的青影,有些心疼:“你不知道,昨夜子时宫里下钥,表哥突然回宫的缘故?”

“他怎么了?”凤瑶想到芙蕖,不明白中间发生什么事。

“昨夜他病了。”姜绾侧头看着凤瑶,微抿着唇瓣道:“四叔说被你气病了。”

凤瑶静默不语。

姜绾看着凤瑶这模样,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何事。

她只听到四叔说凤瑶给云初塞了一个通房,气得他发了病。转而想,云初性子寡淡,并不重色欲。身边除了沈楚卿,并没有一个女人,就连伺候的婢女都不曾有。这回成亲了不到一月,她便塞了女人。不知该说她太大方了,还是心里没有装着云初。

可偏生她又钟情于云初,姜绾琢磨不透她的心思。

“你如何想的?”姜绾千肠百转,淡淡的说道:“表哥他娶你,自然你身上有某一点吸引他。他不是轻率之人,若是不喜你,定不会娶你。无论什么原因!”

闻言,凤瑶抿唇一笑,她知道姜绾婉转的提点她。

“我给他添人,不是为了与他置气。为

不是为了与他置气。为何你们都如此认为?”凤瑶想到他的身子,心里忍不住的担忧,风寒还未好全,如今又病发了:“他如今怎么样了?”

姜绾松了口气:“表哥无碍,但是你有事。姑母得知表哥发病,不赞成你抛头露面,照顾不了表哥,想要进宫替你请辞了。”

凤瑶一怔,倒是没有着急:“我做夫子,征询过他的意见,他说我随心而为即可。即使婆母向皇上替我请辞,他也不会首肯。”

姜绾诧异的看着凤瑶,脱口而出道:“你就如此信任表哥?”

凤瑶含笑道:“这世间,人人都逃不过自欺、欺人、被人欺。可不知为何,我坚信他不会骗我。”

正如他受人之托,娶她为妻,他也定是经过深思熟虑。恐怕更多的是为了两府结盟共存,相互谋利。即便如此,他也不会辜负了她,同样将他的一辈子都交与她。

有些事情,终究不能太过计较,算的太过精明。

左右他不曾利用她的感情,当初他也给过她机会,她不愿意解除婚约?

如今,又有何好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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