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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夜色绯糜-第134章

小说: 夜色绯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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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我轻轻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寻寻衣服的牌子还在后面悬着,随着她跑动的动作飘呀飘的,上面的数字频频飞入我的眼底。

一二三四五,五个零,我一看,忙把他拉到一边:“你给孩子买的太好了吧。”

“我们家不缺这点钱,寻寻高兴就好。”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是价值观的问题,她还那么小,你给买那么贵,以后怎么办。”

我说着,声音不自觉上扬,立马招来了寻寻的攻击:“妈妈,人家幼儿园的田茜茜也穿那么好的,老师说了过完年要表演节目,我要跳舞,我要比她漂亮。”她又迈着小腿跑向嬴锦廷,“爸爸,爸爸,下礼拜再去买好不好?”

“爸爸有空就带你去。”他一副慈父的样子,摸着她的脑袋,寻寻立刻大呼:“哦也,寻寻每天有新衣服穿咯。”

天御头也不抬地说:“女生就是幼稚,成天喜欢一堆破布。”

“别一概而乱。”天影反驳。

我忙拉过寻寻,蹲下,拉着她的小手:“寻寻啊,裙子有的是,我们不买了好不好?”

“可是我就是喜欢穿新裙子啊?”

“你看看啊,幼儿园里那么多小朋友,哪一个每天都要穿新衣服的,你还小,不能这么铺张浪费,爸爸妈妈赚钱都很辛苦的。”

她一听,嘟起了嘴,甩了我的手到一边:“我就是要比幼儿园的小朋友穿得好,穿的漂亮,我就要买衣服,不要下个礼拜了,爸爸,明天去好不好?”

嬴锦廷还没开口,我就率先打断她:“嬴天寻!我说的话你还听不听了!”

寻寻从小到大虽然顽劣了些,但我也只是偶尔说说她,嬴锦廷更是把她宝贝得舍不得说一句,向来有求必应,何时被这么凶的吼过,娇气的洋娃娃立刻红了眼眶,眼泪鼻涕一块儿下来,哭得好不凄惨。

“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冯姨闻声而来,抱过嬴锦廷怀里的女孩哄着,她看了一眼我的脸色,冲其余两个孩子道,“天影,天御啊,下来吃饭,冯奶奶做了你们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和黄花鱼,下来吃啊。”

冯姨怀里的女孩一边哭一边嚷着叫爸爸,嬴锦廷刚走了一步,便给我拉住:“不许去!”我抬头,火大地对着他,“你看你把寻寻惯成什么样了,小小孩子一点都不知道体恤父母辛苦,就知道攀比,以后长大了,会无法无天成什么样子!旭尧不知道比她乖多少!”

他脸色一沉:“你够了吧,成天旭尧旭尧的,寻寻才是你的孩子,不是邹旭尧!”

我一听,胸口一颤,重重咬了一下唇:“说来说去,你还是因为以前的事,你就那么容不下他,容不下他的儿子,我都在你身边,给你生了三个孩子了,你还想我怎样吗,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一把握住他的手,在他震惊的眼里,放到胸口,“你挖啊,你想知道就挖啊!”

他收回手,反手扣住我的,我挣扎了几次,无果,只能愤恨地看着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总之你就是见不得我对旭尧好,可是我就想对他好,寻寻要是有旭尧一半的好我不知有多宽心。”

手上突然一疼,距离被拉近,我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怒气,心底发笑,他有什么好生气的,该生气的是我才对!

番外 他们一家子②(8000+)

更新时间:2012…12…7 12:48:01 本章字数:8733

“你想对谁好就对谁好,你不疼自己的孩子去管别人的,怎么都好,只是你也别管我宠寻寻,至少我纵容是自己的女儿。”手上一空,身子失了支撑,我晃了下,看着他推门而出的背影。

夜凉如水,晚上,一个人拥着双人被继续最近以来的第三次失眠。

结婚五年,他从来没有彻夜不归过,就算他再忙,客户再多,也会赶在凌晨前回来。时针已经慢慢滑向了2,门外依旧一点动静都没有。

再无睡意,起身去两个房间看了看,给踢了被子的孩子重新盖上被子,寻寻晚上哭多了,眼睛还是肿肿的,连嘴都是嘟着的。

我摸了摸那张综合了嬴锦廷和我的小脸,低头亲了亲她湮。

人前我很少这么亲她,这些事都是她爸爸做的,不是我心狠,只是觉得,一个家里总有人一个扮白脸,一个扮黑脸。

嬴锦廷在寻寻面前绝对是个好爸爸,一个只要看到她就会把她抱在怀里,连寻寻下地走一会儿都舍不得的爸爸,我没有母亲,孩子们出生时,我比嬴锦廷更慌张,那个时候把屎把尿喂奶几乎都是他一手包办的,一方面他是怕我辛苦,令一方面他自己也十分喜欢孩子。

他疼寻寻,愿意宠,可我不能,我知道持宠而娇这个道理,所以才始终平衡着三个孩子之间的关系,给他们平等的母爱砾。

我对旭尧的关心不仅仅处于他是故人的孩子,更多的是真心赏识他,他听话懂事,不但不用大人操心还会主动分担大人的烦恼,这样的孩子让我不疼都难,为什么嬴锦廷就不能理解我?

我实在郁闷得慌,下楼去厨房倒了杯水喝,喝完依旧闷闷的,干脆拨了电话过去。

响了很久电话才被人接起,是一个女声,意识到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愣住了,第一反应不是她是谁,而是嬴锦廷在哪里。

“哦,你找嬴啊,他在洗澡。”

“啪嗒”一声,手机被我重重掐掉,人跌坐在沙发上,刚刚的水杯就这么掉到了脚上,剩余的温水倒出,透过厚厚的拖鞋渗透到每个脚趾头,由热到凉。”

陌生的女声,洗澡,凌晨两点,他在干什么,早就不言而喻,胸口一点点发凉,凉到发疼的地步。

人家说七年之痒,这不过才五年。

终于能体会到嬴郁郁当初的心情,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偷腥,哪个女人受得了?

我不懂,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这么对我?

天大亮的时候,他才回来,一脸的疲惫,纵yu过度的结果?我在心底冷笑。

看我在沙发上,他似乎很惊讶,看着地上的杯子,捡起,放到茶几上,伸手要来抱我,我一躲,避开他,岂料,保持一个动作太久,大腿,小腿,连带着脚早已麻到没有任何知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次,我没有躲开,由着他将我抱起,放到卧室的床上,这个角度使我的视线刚好到他的下巴,刚长出来的胡渣青青的,前不久,他洗漱的时候,我还缠着给他刮过。

努力嗅了嗅,果然是洗过澡了,出去一晚回来后衣服上一点异味都没有。

他躺上来的瞬间我瞬间翻身,一把将他按到在床上,眼睛死死盯着他:“我们有多久没做过了?”

他愣住,半晌幽幽道:“半个月。”

“半个月。”我喃喃,眼底有丝钝痛闪过,“没性趣了?”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头七天你来大姨妈,后七天我回来的晚,而且最近你也挺辛苦,我不想累着你。”

我听着这个世上最动听也是最荒唐的谎言,伸出手,一颗颗解着他的纽扣,唇同时含上他的耳垂:“那现在做吧,半个月了,你以前可是一天也不会落下的。”现在,有了新人,忘了旧人是吗?

喉结被我吻住,他轻轻地呻吟,空出手来握住我解着他裤子的手,艰难地开口:“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要了而已。”我含糊不清道,“夫妻不是床头吵床尾和吗,最近我们老是不合,也许做了就能好点。”我的动作带着致命的诱惑,连嗓子都情不自禁地发软。

当初,解个皮带还哆哆嗦嗦,如今早已熟练无比,不费吹灰之力就脱了他的裤子和内裤扔到地上,我身上本就穿着睡衣,轻轻一解就开了。

我心底压着浓浓的火,坐下去的时候有点急,倒是把我自己弄得很疼,他也不舒服,额头冒着汗,皱起浓密的眉。

心底一直很疼,当真那么难受,跟我做就这么难受,往日恩爱很久,如今连一刻也不想。

试了几下,吞吐得很是困难,把彼此都弄得不舒服,他频频抽气,死死按住我的肩,不让我动,伸手就要来掰我的脸,我一把打开他的手,窝在他颈边。

我又动了几下,还是不够湿,我疼得全身抽了下。

“絮絮,别这么急,慢点来,慢点来会好点。”

多动听的话,听在我耳里就是天大的讽刺,刚刚,他是不是也这么安慰身下的女人的,一想到他压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模样我就受不了,一把拍开抚上我臀部的手,按在他头顶两次,像他每次做的一样,唇一路向下,含住胸口的两个红点,轻轻啃噬。

“嘶。”他频频抽气,手被我压着,想动又不敢动。

吻一路向下,让他从我体内出来,我俯下头,嘴唇刚刚要碰上那火热的欲*望时身子被人一扯,人已被他压在身下。

“你该死的到底在做什么!”他火大的朝我吼,看到我一直噙在眼底的液体时微微一震,“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别哭。”

我一把堵住他凑过来的唇,抖着声道:“我可以的,刚刚是我没准备好,再试一次就可以。”

“试什么,你到底想试什么!”这次换成他将我的双手摁在两侧,“试试怎么取悦男人?我娶你就是让你这么作践自己的?”

“那你想我怎么样!”我大声吼他,“外面那些女人能做的,我也能做。”

“什么女人,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我哪有什么女人。”他又惊又怒。

“不用再掩饰了,我都听见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他震怒,带火的气息迎面而来,继而又明亮,“你怀疑我?怀疑我在外面养女人?”

我笑得甚苦:“你以前不也做过,我就是最好的证据不是吗,现在只不过往事重演而已。”

“柳棉絮,你给我闭嘴!”他狠狠命令我,刀削般的脸因为胸中的怒意更加冷峻,“谁在你面前乱嚼舌头?冯姨?”

“跟冯姨无关,是我自己听到的。”

又是一阵熟悉的铃声响起,他盯了我一会儿,套上裤子,起身去接电话。

浴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的世界似乎也开始摇摇欲坠,天旋地转的,眼泪像决了堤似的,成批地下来,擦也擦不完,当着我的面他竟然还能这么光明正大地接电话!

“该死的,你哭什么!”他一把抱起我,搂在怀里,像抱寻寻一样在怀里哄着,“我错了还不成?昨天不该吼你,不该小心眼,不该不回来,你至于哭成这样?”

被他随便哄两句,我就快撑不住心底的冰墙,真是很没用,我老说寻寻矫情,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些年,实在过得太过于幸福,以至于无法忍受一点不幸福,他的温暖我早已习惯,根本无法接受他的一丁点背叛。

我摇摇头,岂料把眼泪全溅在了他身上,他上身光着,身上的湿热一下就感受到,他想捧起我的脸,我拼命低着头,哽咽着:“不许看。”

他颇为无奈地感叹:“那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只不过去接了一下金慎你就哭成这样,以后还要不要我出去了?”

他说什么,金慎?

“什么金慎?”我抽抽噎噎的,声音已是十分沙哑。

他见我肯抬头,抽过一旁的纸巾擦在我脸上:“都赶上寻寻了,这么大人了,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昨晚是金慎跟薛依依过来,我才去接的,下雪天,车子不好开,后面的车子撞上来,都是一群小混混,看中我们有钱想要讹诈,我和金慎就在半道跟他们干了一架,想着身上臭臭的,不能回来见你,就洗了个澡,一回来就给跟我唱这出,又是勾*引又是哭闹的,还整了个子虚乌有的帽子给我戴,你说我冤不冤?”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洗澡是为了除汗味,出汗是因为干架,干架是因为追尾,开车出去是因为接金慎和他老婆。

脑子渐渐理出点思路,金慎来的好快。

“那电话里的那个女人是?”

“你给我打电话了?”他翻开手机瞅了瞅,凌晨两点,果然有个已接电话,持续时间就六秒,“可能是薛依依接的……你该不会以为……”

他没说下去,我就感觉无颜面对他,没头没脑地吃一顿醋,发一顿火,还又哭又闹的,更离谱的是金慎还是我亲自打电话请来的,那不就是自打巴掌,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我怎么知道,她也不说她是谁,还说你在洗澡,三更半夜的,你洗澡为了什么,我很容易想歪嘛。”

“你还有理了?”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我。

“本来就是嘛,既然知道我给你打的,为什么不跟你说,她是什么意思啊?”

“薛依依那个女人被金慎宠得无法无天的,她这么做无非是取乐,想不到你还当真了?”

我一听他又提及刚刚的事,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貌似,这次是我无理取闹了。

吸了吸鼻子,揪过他手里剩余的纸巾擦着鼻涕,他坐在一旁,好笑地看着我,见我瞪他,又板下脸来。

“絮絮,你要怎么样都可以,你说不要宠坏寻寻我就不宠,你要对邹旭尧好我也不反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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