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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夜色绯糜-第131章

小说: 夜色绯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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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气得逮住他的舌头就一顿咬,齐濬也不躲,让她咬了个结结实实,一时间,血腥味在口腔中溢出,两人皆是一震,齐濬才刚放开她,脸上就硬生生挨了一拳头。

“菲菲!”来不及擦流下来的鼻血他大呼,气疯的女人已经冲了出去。

番外 菲你莫属④(7000+)

更新时间:2012…12…4 18:14:44 本章字数:7573

闻菲菲现在心里除了愤怒外最多的就是憋屈了,糊里糊涂地让人给非礼了不说连个诉苦的地方都没有。

女孩子,总有几个要好的闺蜜的,她性子古怪,寻寻觅觅也只有一个,本来一个电话的事儿到了她面前却是几番踌躇几番犹豫,怎么也按不下电话。

买了一罐冰啤,独自坐在街边,喝的有点寂寞。

跟金霖一样,她也没想到他会来医院,虽然她不怎么乐意照顾齐濬那个弱不禁风的少爷,但至少跟他在一起还算开心,金霖一来,原本轻松的氛围突然变得安静起来,料她咋咋呼呼的,面对这种突然来访嘴也像被强力胶粘住了般。

在齐濬看来他们一下午相谈甚欢,其实也不过来来去去几句,什么最近怎样,挺好的,注意休息之类的,看似关心,实则虚伪的可怕,为什么,明明是自己喜欢的人,却要那种那种心情去对待涔。

她从里面冲出来的那一瞬间气突然就消了,就像夜间突起的风一样,原本以为天闷得可怕,能稍微缓解点,岂料只一会儿就散了。

她不回去只是不晓得如何面对他,总之有人能喜欢她,她真的很震惊,在经历了20多年的单身生活,在她以为她不喜欢男人,在她开始对情爱憧憬,在她被喜欢的男人拒绝后突然有个人跑出来告诉她,她闻菲菲,也是有人喜欢的,那种感觉,最经老惊得她在夜间失眠。

总之,她觉得这一切都是不可思议的,她想找人说说,可又开不了口,不是她矫情,是她怎么也不能对着柳棉絮吼为什么他不喜欢我却要喜欢你翳!

心底实在不舒服,掏出钱随便买了包烟吸了几口,不是高档的烟草,口味也不纯正,要不是她心情不爽,定是不会屈就的,倒不是她养尊处优惯了要吸多好的烟,只是习惯的东西怎么能说变就变。

这点,柳棉絮跟她不一样,她不追求物质生活,向来有啥吃啥,有啥穿啥,有啥抽啥,当然如果有好的,她也不会抗拒。

曾几一度,她笑着告诫她当心以后短命,对方相当无所谓了,用柳棉絮的话说就是反正都是尼古丁,吸名烟就能死的好看一点?将就得了。

闻菲菲那时笑得打趣,你将就的了?

柳棉絮说,死不了。

当时她就笑不下去了,柳棉许是被伤得不再对爱情抱有希望了,兜兜转转地又缩回了她的龟壳里,虽然在菲菲看来很没出息,但至少能保护自己,是不是自己也效仿效仿柳氏做法,躲一阵再说。

可随后想想躲得再深的乌龟也有伸出头来的一天,到时候无非也是一刀,砍下去的时候不知道有多疼,还不如先受着或许还能挺过去。

这就是闻菲菲和柳棉絮在爱情观上最大的不同。

柳变扭是山不来就我,我就不就山,山来就我,我也不一定就山。

闻咋呼是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山来就我,粉身碎骨也不怕。

所以,尽管心底还有丁点儿不爽,第二天一早她还是准时去了医院。

菲菲把粥放到柜子上的时候发出了巨响,吓了侧躺的男人一跳。

齐濬回过头,惊喜地看着没想到会出现的人,抬手想要抓她,看她脸色不咋好就讪讪地放下了。

对自己的鲁莽内疚了一晚上的男人眼下乌黑,下巴发青,一看就没睡好,再加上高高架起的腿,狼狈颓废之意尽显,菲菲还在游离的气顿时消失殆尽:“要拉就拉,躲躲闪闪的算啥男人。”

齐濬有点喜出望外,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就肯了。

菲菲受不了他磨叽的样子,直接把手伸过去:“你到底要不要拉啊,不拉信不信废了你。”她的眼神难得犀利,隔着被子在他腹部以下一扫,齐濬吓得立马拉住,好凶啊,他在心底啜泣。

“菲菲,你肯原谅我了?”他小心翼翼地问,把她拉至床边坐下。

菲菲想了一会儿,严肃道:“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齐濬反应过来佳人是要给他机会立马用了地点了下头,急迫地唾沫星子都飞了出来:“真的,真的,真的喜欢,我会对你好。”

脸上突然一湿,菲菲微微变脸,怒气一上来觉察到他一副恨不得发毒誓的样子又忍下,拍拍他的手臂:“给姐腾一个地方,就因为你,一个晚上没睡好。”

她一进去就占据了床一大半,倒不是她的体积有多庞大,而是她习惯了大爷睡姿,从小喜欢大字型的,虽然不雅,但于她却是最舒爽的。

齐濬看着身上压着的一只胳膊和一条腿,盯着她睡得安稳的脸看了一会儿,才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子,想给她都腾点地方,岂料,他才一动,旁边的大爷就撇记了下嘴,一个翻身,将他压得实沉。

齐濬狠狠抽了一口冷气,忍着痛想挪一下那伤处,见她缠着自己越来越紧也就不敢动作,老老实实地躺着,痛得冷汗都冒了出来。

然而,某人自以为的体贴非但没让某女满意还在她醒来的第二天硬生生挨了一顿臭骂。

菲菲一边埋怨他是存心不想好了,想把她当奴隶一边还是去喊了医生过来,死活要医生当着她的面换药。

齐濬和医生一下下的眉来眼去,她就看出了点猫腻:“换还是不换!”

她不会恐吓医生,只有某男继续可怜地当炮灰。

菲菲虽然凶悍,嗓门大,但就因为这张苹果似的娃娃脸怎么板起脸来都还是一副可可爱爱的模样,只是看在齐濬眼里,对象心情不好,再怎么养眼也是不能惹的。

好吧,他把他俩的关系归结于是处着的,她是他的对象,貌似,她昨天就是这么个意思。

齐濬能设想到一切的结果,所以当纱布拆开的一刹那他同时在心底念起了观无量寿经。

不管吼得多大声,这耳朵不能捂的,他齐濬就是看中闻菲菲吃软不吃硬这一点,扮猪吃老虎地装可怜,一张脸苦着,五官都揪到一起,扯着她气得微微发抖的手撒娇:“菲菲,我这不是怕你离开我才这么做的,看在我差点摔断腿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

医生见人家小两口要吵架立马找了个理由脚底抹油溜得飞快。闻菲菲暗自咬牙告诉自己要冷静,脑子里慢慢回忆柳棉絮生气时候的冷艳摸样,这会儿是铁了心要给这个男人竖立点威严,以免他再欺骗她。

“你有哪里需要我原谅的,第一,是我把你推下去的,第二,是我把你压伤的,说来,是我跟你道歉才对,齐少睡昏头了吧?”

齐濬被她煞有介事的模样弄得一愣,随即冷汗冒出,那个样子,好像那个女人,想到这,他就打了个寒战,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难不成菲菲也被同化了?

可别啊,她要是变成嬴锦廷家里那位的那副德行还让不让他活了,料他再修炼几百年死活也斗不过啊。

还好菲菲不是她,冷着脸站了几秒就装不下去了,冲上去一顿狂揍,连腿也没放过,但还是避开了受伤的部位,尽管那伤只是巴掌大的一小块。

最后还是齐濬把他这辈子能想到的好话都说了,又是道歉又是发誓的闻菲菲才平静下来,看着他呼呼喘气。

“别气了,菲菲,我保证没有下次,以后你伤了我也伺候你。”

“你丫的咒我呢!”

齐濬摸摸鼻子,笑得狗腿:“哪敢?”

“谅你也不敢。”

菲菲气呼呼地掉转头向窗外,青松翠柏上,知了叫得很欢,她看着男人一副小怨妇的模样一扫阴霾,连平日里最吵的声音听在耳里也没了那种烦躁感。

如果她注定会和金霖走到一起的话,上天就没必要给她一个齐濬,既然给了,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横竖都是恋爱,找个喜欢自己,自己又不讨厌的虐虐也好。

***

一样的夏季,阳光很好,从干净光洁的玻璃窗照进来,金灿灿的,给这个房间打了层蜡似的美。

闻菲菲靠在沙发上,腿上盖着薄毯,长长的头发因为她仰头的动作铺散到靠背上,在阳光下泛着金色。

齐濬推着餐车在她面前停下,给她拨了时下最新鲜的葡萄吃。

菲菲扭过头,看了他半晌,才默不作声地把甜甜的葡萄吞下。

“饭前吃点水果,开胃。”那是以前齐濬经常说的,也是他一直带着她做的,过去那短暂的日子里,她已慢慢习惯,时隔五年又被捡起,心颤颤的,有点发疼。

喂了吃了五个,齐濬拉过一边的饭菜,盛了点鸡汤在小碗里,又给她夹了块口感清脆的西兰花递到嘴边。

菲菲虽然一声不响,但还是就着他递过来的筷子和勺子吃下了整整一碗饭,喝了三分之一的鸡汤。

齐濬拿了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湿巾替她擦嘴,却被她一把拉住:“老娘不是废人。”

齐濬轻轻拉开她的手,继续替她擦拭,被岁月和等待煎熬得失去光泽的眸子认真地看着她:“记得我以前说过,你伤了我就伺候你,现在你伤了,我就给你当腿,当手,还可以当眼睛,任何用得到的地方都可以。”

闻菲菲目不转睛,似要把他看透了,到今天,是不是依旧可以相信他?

“我也记得我说过不要欺骗我。”醒来后的菲菲要说和以前最大的不同就是比以前冷静了,有条理了,会思考了,也更让齐濬心慌了。

“我知道说对不起是枉然,但我依旧想说,菲菲,对不起,今天的一切如果是我能预料的到的话打死我也不会骗你,我宁愿我们真的老死不相往来,也比让你睡上五年来的好,你要恨我就恨,我只想倾尽所有好好补偿。”他拿了她的手在嘴边亲吻,湿湿的热度落下的时候,他的眼眶微微泛红。

他的前半句话让她满目疮痍的心颤了颤,后半句话又将那颤意隐了去:“我丢失的是时间,浪费的却是生命,你觉得你补偿得了?”

齐濬心里清楚她定是还在怨他的,于是乎很轻地叹了口气:“你说的对,补偿不了。”放开她的手,起身,将餐具都收了。

菲菲看着他推着餐车出去,一直冷冽的眸子终于泛起丝水光,衬着金光粼粼的头发亮亮的,比琉璃还美。

晚上齐濬抱她去洗澡,菲菲也没有拒绝,只是很安静地看着他褪下她的衣服放到早就放好温水的浴缸里,他让她靠着,一点点用手拿水冲洗她的身体。

五年里他都是那么做的,怕澡巾甚至浴球把她敏感的皮肤划伤了,菲菲曾经饱受植物人的痛苦,他怎么舍得让她再饱受一点肌肤上的伤,即便是很小的划痕都不能。

菲菲觉得身上滑滑的,暖暖的,五年没享受过的她都快忘了那种被水流包围的感觉。

她闭了眼,安静地躺着,他的动作娴熟,没有一丝忸怩,那是做了千遍万遍后的结果。

菲菲不笨,柳棉絮的话她多少明白,自然也知道她昏睡的五年是谁在照顾他,从衣食住行到用药,都是他在打理。

她睡了五年,他也苦了五年,谁对谁错,谁是谁非,最后还不是过日子,柴米油盐酱醋茶,简简单单,安安稳稳的几口之家而已。

她想着,齐濬的手已渐渐向她的双腿间滑去,菲菲算是有了点反应一把拉住:“我自己可以,你先出去,一会儿我再叫你。”

齐濬侧头,突然含住她带着福气的耳垂,怀里的女人微微一震,在她的印象里,他们最亲密的接触也仅限于亲吻,尽管她已过而立之年,在男女之事上依然单纯地像女孩,不谙世事。

“我说了我可以,你出去。”她推拒他的胸膛,突然被他一个食指的挤进弄得花容失色,她死死按住他的手,大呼,“齐濬,你找死!”

从四面八方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手指,就算不是他的老二在作怪,他依然舒服地长叹一声。

“菲菲,你终于又骂我了。”他满足地叹息,搂着她,又将食指推进了点。

齐濬有受虐心理,以前菲菲就一直这么说他,但看他对自己一副惟命是从的模样也乐见其成,如今过了五年他虽没有变,但总亏和以前不一样了。

变得有点强硬,不然,凭她对他的威慑,他是不会如此侵犯她的。

“犯贱!”她忍着一如入侵的不适感,尽量维持着面色。

她的怒骂换来他的轻笑:“我的确犯贱,我就喜欢对你犯贱。”话落,他转过她的头,上前狠狠吻住,饥渴地舔舐着她的唇瓣,她瘦了,嘴唇依旧肥嘟嘟的,他含在嘴里,像哈尔滨红肠般诱人。

其实那五年丢的,岂止她,也有他。

她睡了五年,除了必要的清洁外,他都没有侵犯过她,不是怕她,只是因为自己舍不得。

如果不是他甘之如饴,有哪个女人骂得了他,菲菲可以骑到他头上,那是因为他愿意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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