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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无限杯花样作死大赛-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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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如此,绮礼在三年间一直都在心底这样祈求……

在父亲临死之前。让他品尝一次人间至极的'哔——'的喜悦……

“就像野兽在追寻血的气味一样——灵魂在追求愉悦——”

仿佛潜伏在心底的红玉一样的双眸,伴随着邪恶的笑声小声地嗫嚅着。

只有愉悦才是灵魂的形式吧。他不是在这样说吗。言峰绮礼的本性也正是如此——

“……主……主生人育人在世立功膺主预备之真福。我今为已亡炼狱众灵在世侍奉真主信从圣教……”

每天都要诵读的熟悉的祷文一瞬间从嘴里冒出来,这也许是一种自我防卫的本能吧。通过这样回到圣职者的本分上来,紧紧地约束住差点就分崩离析的心灵。

“就像我饶恕仇人一样饶恕我等的罪恶吧……请不要给我以诱惑。把我等从罪恶当中解救出来……阿门。”

把不断从脸颊流下的眼泪中那具有诅咒之力的事实,封印到忘却的彼岸。绮礼为父亲的冥福祈祷,在胸前下了一个十字。

……

“你这个——无能的家伙!只会吹牛的废物!”

对于狗血喷头的痛骂,lancer只有悄然垂下头默默地忍受。

“只不过是让你暂时保护一个女人而已。你连这点都做不到,实在是岂有此理!你这个所谓的骑士原来就是这种货色啊!”

肯尼斯正在唾沫横飞地怒骂,可是从狼狈的程度来说。比起因为羞耻而失态的lancer,肯尼斯反倒更为狼狈。由于他天生偏执的性格,现在罗德。艾卢美罗伊气愤的程度简直达到了义愤填膺令人恐惧的地步。

肯尼斯获得了新的令咒,得意洋洋地回到作为藏身之处的废工厂。发现那里并没有索拉的身影。在担心而焦急的等候中,终于等来了一脸沉重独自返回的lancer。

“虽然只是临时的替代,可索拉毫无疑问是你的master不是吗!竟然没有能力守护她到最后。你到底是问了什么才当servant的!你怎么好意思厚着脸皮一个人回来!”

“……我实在是没脸回来。”

“那么你——在和saber的战斗中是不是又被你那愚蠢的幼稚所驱使,忽略了对master的保护。一心一意想表现你那愚蠢的英雄气概了吧?!”

lancer无力地摇了摇头。与生俱来的美貌由于悲痛而扭曲,这意味着他也在为这个令人痛恨的结果而切齿悔恨。可是现在的肯尼斯根本无暇去顾及这一点。

“主人。请允许我……因为我和索拉殿下并没有缔结正式的契约,甚至都不能感受彼此的气息……”

“正因为如此你不是应该更加细心地加以注意吗!”

肯尼斯立刻痛喝一声,打断了servant的辩解。

通常说来,缔结了契约的master和servant,无论哪一方陷入了危机之中,都会通过气息传达给对方。事实上,在艾因兹贝伦森林中,lancer就是通过这种方法在千钧一发之际救出了肯尼斯。

可是这次由于lancer和索拉并没有按照契约魔术的法则缔结正式的契约就投入了战斗。lancer只是出于对肯尼斯应尽的义务才对索拉加以保护的,这也成了灾祸的源头。

说实话,lancer这次能够发现事有不对,并不是因为契约的问题,而是处于一种直觉的感应。

毕竟,再怎么说,索拉也是lancer的master,离得远的话或许真的不可能察觉到,但是这一次实际上却是离得相当的近。

只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结果,等到结束战斗的lancer回到冬木中心大楼屋顶的时候,原本呆在那里的索拉的身影早已消失,只有溅落在地面上的血迹昭示着事情的严重性。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索拉还活着。使lancer继续留在这个世界,并为他的行动提供能量的魔力供给,依然畅通无阻地流入他的体内。毫无疑问,她被绑架了,可是下手的人好像并不打算要她的性命。

如果是别的servant的话,也许可以通过魔力供给的途径来感知她所在的大致方位。可是不幸的是,由于lancer缔结的是不规范契约——契约者和魔力供给者分别是不同的两个人,所以对于魔力供给者的感知能力明显十分薄弱。即使能够推测出索拉还活着,可是魔力究竟是从哪里传来的,他基本无法感知。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在新都寻找索拉简直如同大海捞针。最后,他只好一个人回来。

第二百七十三章 四处点燃的战火(六)!

“啊啊,索拉……果然我不应该把令咒交给她……魔术战对她来讲实在是太超负荷了……”

“没有劝阻住索拉殿下的我也有责任。可是索拉殿下之所以那样决断,完全是因为她盼望着肯尼斯殿下您能够重振雄风。这样的话请无论如何一定要——”

肯尼斯抬起由于嫉妒而变得浑浊的双眼凝视着lancer。

“你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别装傻了,lancer,肯定是你怂恿索拉的吧。”

“您……您为什么会这样断定……”

“哼,还装什么!你喜好女色,充当奸夫的故事在传说中也相当有名啊。对于主人的未婚妻你是不由自主的就想勾搭吧?”

低头跪在地上的lancer,双肩剧烈地颤抖着,甚至到了危险的程度。

“——我的主人,这句话请您无论如何都要收回。”

“哼,触到你的痛处了吗?你忍受不了这种愤怒了吗?这么说你是打算朝我露出你凶恶的真面目了?”

肯尼斯继续嘲笑着难以抑制自己情绪的英灵。

“你终于露出马脚了啊。一边发誓对我永远忠诚,说着漂亮话;一边却由于**的驱使而背叛我。你一直以一副自豪的表情谈论所谓的骑士道,你以为靠这个就可以迷惑我肯尼斯了吗?”

“肯尼斯殿下……您、您为什么不明白我的忠心呢?!”

lancer哽咽着所发出的、有些颤抖的质问。简直已经接近于哭诉了。

“我只是想捍卫我一贯的荣誉罢了!我只想和您一起参加荣耀的战斗而已!主人,您为什么就不明白骑士的心呢?!”

“别说这么狂妄的话了。servant!”

肯尼斯毫不留情地大声呵斥lancer的哭诉,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对于自己servant的怀疑和不满。此时他的内心已经超过了沸点。

“自不量力的傀儡。不管怎么说你只是servant而已。你只不过是通过魔术方式而得以停留在现实世界的影子而已!你所谓的荣誉与自豪充其量只是亡魂迷惑世人的伎俩而已。更何况你竟然还要狂妄到要对主人说教的地步,自不量力也要有个限度!”

“——”

由于肯尼斯说得太过份了,lancer无话可说。肯尼斯看着他的样子心中暗暗体会到一种施虐的快感。趁此机会,他把再次刻上了令咒图案的右手伸到lancer面前,魔术师自豪地高声笑道。

“你要是不甘心的话,那就用你那所谓的自豪与荣誉来和我的令咒对抗一下试试——哼,敌不过?这才是你的真正实力。你那所谓的气魄与矜持,在令咒面前简直不值一提。这就是servant这种傀儡的真正把戏吧。”

“……肯尼斯……殿下……”

lancer面对高声嘲笑的肯尼斯,无力地垂下了头。无法进行任何反驳。曾经在群雄面前舞动双枪的霸气,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论是从无力垂下的肩膀,还是从凝视着地板的涣散的双眸,根本看不出来任何英勇的痕迹。

看到他那悲惨的样子,肯尼斯终于觉得发泄出了一直堆积的怨气,感到一丝爽快。

也许直到现在,肯尼斯才终于可以和这个英灵确立了理想的主从关系。虽然有些迟了,如果能够在更早的时候对这个lancer——最好是在召唤之后立刻这样彻底地打击他的自尊心。如果早这样做的话。这个自以为是的servant就不会怀有二心,顺从地为自己服务吧。

“——主人。”

长时间的沉默之后,lancer突然用冰冷的声音呼唤肯尼斯。

“什么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不是这个意思。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接近我们。大概是具有自动驱动装置的发动机的声音。”

虽然肯尼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不过普通人的听觉是远远无法和servant相比的。

在快要天亮的时候,以这个废弃工厂为目标驶来的机动车绝对不可能是仅仅路过。

仔细想来。在决定以这个地方作为据点的时候,自己在周围所施加的伪装结界也差不多到了要露出破绽的时候了……肯尼斯一边嘲笑已经不是魔术师的自己,一边浮现出干涩的笑容。

“lancer。立刻出击击溃它。不要手下留情。”

“明白。”

lancer点点头,立刻灵体化。消失了身影。

……

“怎么了,绮礼。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这样不像是你啊。”李阿门进入了教会后说道。

他看到的就是——注视着父亲遗体流泪哀思的言峰绮礼。

在fate系列的正传《fate stay night》之中,言峰绮礼是一个阴谋家,是一个邪恶的boss。

但是,这样的人缘何会发展成为那样的邪徒呢?

眼下的场景,便是绮礼命运的拐点之一。

不可否认,绮礼的确是一个情感缺少的人,但是他却也并不是没有感情。

反而,正因为某些情感的缺失,使得他另一些情感则变得极为强烈。

但因为绮礼命运第一个拐点的变化,让他的妻子重病,甚至最后因此而自杀。

失去了当时寄托了剩余部分情感的妻子后,绮礼所缺失的情感因而扩大了。他的精神变得越发麻木了,向着可怕的深渊滑了一步。

archer的诱惑。可以算是绮礼命运中的第二个拐点,它揭示了绮礼一直没有察觉到的某些情感。

是的。并非是说绮礼真的适合那种情感,倒不如说因为各种事件让他最后只剩下那样的情感可以满足。

而让绮礼情感缺失发展到极致的事件,并不是archer的诱惑本身,这只是一个引子罢了。

真正让绮礼走向原剧情最终道路的,便是眼前其父亲,绮礼在这世间最后牵绊之一的言峰璃正神父,他的死亡导致了一切。

绮礼所有的情感,最终将只剩下恶意。唯有对他人的恶意,甚至是对他自己本身的恶意。才能够弥补他的情感缺失,得到一时的满足。

所以,李阿门来了。

“你父亲的死亡,让你的灵魂最后的束缚即将消失,让你内心中剩余的‘带有对世界恶意的情感’得到最大的解放。但是,那真的是你所求的吗?你的内心深处真的没有任何希望吗?”李阿门认真说道,“我只想说一句,再多想一想你的女儿吧。”

绮礼没有回头,但是身体明显是一震。

“当然。如果品尝恶意带来的快乐,能够让你暂时忘却痛苦的话,那么就仅限于圣杯战争如何?”李阿门笑着建议道,“我想。如果你的人生只剩下为了恶意而活着的话,应该也不是你真正期望的吧。否则,你就不会一直在圣堂教会道路上走得越来越远了。这是你本能选择的道路。而不是完全受到你父亲的影响吧。人之所以为人,正是因为人有着约束。所以。暂时放纵和发泄是可以的,但是事后仍旧要回归到你应该具备的面目。我所要说的话就是这些。至于能不能听进去,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说完这些后,李阿门直接离开了。

绮礼转头看着李阿门的离去,目光似乎坚定了许多。

……

根据坐在副驾驶席上的爱丽斯菲尔的指示,saber驾驶的梅赛德斯。奔驰300sl渐渐地离开新都,朝东行驶,来到了荒无人烟的区域。

“沿着这条道路直走的话,会看到左手边有一个废弃的工厂。那儿……好像是lancer他们的据点。”

工厂所在的地点以及道路的行驶顺序,都是切嗣刚刚通过手机告诉爱丽斯菲尔的。

在未远川激烈的战斗之后,可以猜出一言不发就离开战场的lancer大概回到了master的身边吧。听到切嗣说已经掌握了lancer行踪的报告,saber主张立刻采取行动。

“话说回来……没事吧?连续战斗对你来说负担不会很大吗?”

“没问题,爱丽斯菲尔。我倒是希望今天晚上能够和lancer对决。”

大义凛然地宣告之后,这次轮到saber忧心忡忡地瞥了一眼副驾驶席。

“倒是你啊,爱丽斯菲尔,你没事吧?刚才你的脸色就不太好。”

saber一边操纵方向盘一边看了看旁边的爱丽斯菲尔。saber一眼就发现爱丽斯菲尔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而且在频繁地擦拭额头的冷汗。自从离开河边后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虽然她在尽量掩饰,可是旁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在勉强自己。

“……不要在意。saber。只要你在我旁边的话……

啊,看。那个建筑物。大概就是那个吧。”

在很久以前,新都地区还没有被描绘成新兴住宅街的时候,这里大概是制材所之类的地方吧。那个被开发浪潮所遗弃、被新兴的繁华街道所遗忘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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