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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宋朝没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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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道:“此话何解?”

那人便道:“山寨的规矩是寨主定下的,如今为了那张三,好吃好喝候着,又与他做了个头目,想来又不曾出的一份力,如何做的这头目?眼见得如今连那剪径的活计也不叫他做的一件,如何服人?”

那张三听到此处,要再听下去,却闻这伙人要起身而去,便急忙爬将起来,闪躲在一旁,直看顾他们离开,方才闪身出来,寻思道:此人明明便是说我,如今吃寨主照顾,方才免了杀身的祸事,如今又为了坏了山寨规矩,我也须要报答他则个,方才显得我诚心诚意。只是要报答他时,也只得那一件事身上了。

第九十六章闻财起意藏祸心

且说那张三正寻思要报答张小年。这厢边那一行人走的远了。这才回顾张三刚才藏身之处,不由大笑起来,其中一人笑道:“却不知寨主这条计策行也不行?”

其余众人都笑道:“这张三到底是个平常人等,寨主可是有大才之人,岂能不中计?这几年,山寨红火起来,皆是寨主之功。”

那人笑道:“有理,先去复命再说。”

转过几弯,便到了那好汉堂,那人见张小年正堂上与众头目说话,便一步跨进去,以眼示张小年。张小年便让众头目散了。单独留下那人,引进内室道:“事可成了?”

那人便躬身拱手道:“那人果然中了寨主的计策,寨主端的料事如神。”

张小年便笑道:“此事也容易。”正此时,忽有喽啰来报,说张三求见。张小年嘿然暗笑,这张三果然入彀,便禀退那人,便笑道:“请进来罢!”

张三心下忐忑,不多时,便见那喽啰出来。唤他进去。张三进去,见张小年坐于正堂,便要行礼,张小年便大笑道:“如今你入了这寨子,便是兄弟了,若是一见面便行礼,那岂不是要闷死我了?这山寨如今也有三两千弟兄,若是每天这般行礼,我又要还礼,岂不累杀?”

张三便道:“那是寨主统领得法。小人如今承寨主做了个头目,只是还未立得寸功,恐有人不服,好使寨主为难,现如今有件事,在小人心中闷得久了。当初犯事,只当便要随小人埋进土里,却不曾想被寨主搭救,便如再生父母一般,如今便将这个天大的秘密道与寨主,权当是小人承寨主照顾之恩,也是做个进山寨的见面礼。”

张小年摇头道:“若真是秘密,便不说也罢,如今暂且在山寨中好生过生活便是。”

那张三还要说话,只听得张小年摆手道:“去罢,你如此这般,也是让我吃人笑话,道是乘人之危。要得你好处。虽将你从那差拨手中救来,也不过是看不惯那欺善怕恶的差人罢了,这里我也多收的如你一般的死囚好汉子,也不必心存感激,好好在山寨用心就是。”

张三见如此,欲要说话,却又不便再言,只得告辞自回下处。一路寻思道:“这寨主也是个实诚人,乃是一等的汉子,原本只透的一些风声与他,好叫他取的那财宝中的一些,也算是报答了他。如今看来,倒也是个可以托付之人。我祖辈自甘委屈,隐姓埋名,从将军直落成个厨师,期间辛苦遭遇,却难与人道来。如今这大宋气候已成,我也不是个成大事之人,那许多的财帛却也不是我生受的了的,不如作成了寨主,也好报答了他的恩情。

张三前脚儿放走。张小年便唤来焦猛。如今焦猛做事殷勤谨慎,张小年对其日渐器重,如今有事但找他商议,又因他居中联络苏文等兄弟,因此此事也无须瞒他。

张小年见焦猛进来,招呼坐了,便将此事如此这般的道来,那焦猛便大笑道:“既如此,此事定矣,只在早晚就是。不过寨主今日如何不应允了那张三?须知也不能夜长梦多。”

张小年摇头道:“如今那张三虽然要告之那事,我料定他必不肯全说,因此先放一放他的心思,日后他自会思量我的好处,那时定然没有隐瞒,我等才好动手。”

焦猛连笑道:“寨主端的好计策。”

张小年便吩咐道:“你如今便与我那几个兄弟说之,只道,此事只在早晚这几日便是,以便及早安排,不要遗漏,免得生出风波。那杭州城内,也不是个安静的所在。”

焦猛应承下来,过得今晚,第二日,便往杭州城行去不提。却说那钻地鼠马良当日急急走了,顾得性命。在那杭州城外埋伏着,待那张小年撤了军马,方才肯进那城门。这几日寻了一个客栈,昼夜蛰伏,也不敢再外头生事。只因这杭州城内,不时便有那山寨中人采买,怕遇到个熟头熟脸的,惹出事来。

这几日,杭州城内也有些热闹事,先前那张三犯事,操办御赐的婚事,真个是有日日过年的气氛。马良按耐不住,便要上街寻事,又不好白日张扬,便趁的晚些的时候出门。

这日马良正寻了个巷子闲走,因时日已晚,少见人行。想那白日里繁华似锦,又步于这冷清路上,不由心中愤愤,暗骂道:“如今这般下场,皆是焦猛那厮害我,只得再过些时日,另寻个山头才是,只是在寻山头,须得一个投名状,即便是个生财的法子,也好是个见面礼。左右也做得一个头目。”又寻思:那苏杭地界倒有个好名山,唤作大屿山的,那山寨中又有个好汉唤作金钱豹关汉的,多有豪杰去投,如今便只得一个时机,便想投而去。

这马良一路寻思,不起妨前头一个汉字,低头只顾行走,却吃了那人一撞,只将马良撞了个踉跄,那人也吃不住力。一屁股做倒。马良兀自一腔儿怒气不得出,此时便不禁怒气直冲斗牛,稳住了身形,一把揪住那人的衣襟,却见那人满身的血污,不由高声叫道:“好个腌臜的汉子,感情是杀人逃命,奔走这般惶急,看我不拿你见官。”

那人正是赵二,闻得马良高声,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摸出袖中那把尖刀,便要朝马良身上招呼。那马良早见他满身血污之时,便已生疑,此时岂容他得手?只一脚,踢中赵二的腕子,那尖刀便飞到一旁,又一脚踢中那人小腹,那人吃痛,刚刚直起的身子,又如虾米一般躬了下去。

马良得势不让人,又一脚“腾”的将赵二踢到,一脚踏住胸脯,喝道:“你这个杀才,如今想要谋害你家爷爷,也须打听打听我钻地鼠可是好惹的。”

那人挡不过,讨饶道:“好汉看顾些,如今有些身上有些银钱,情愿孝敬好汉,当时冲撞赔礼便是。”

马良存心要诈他钱财,将他身上搜了一遍,将银两铜钱一并儿搜了出来,胡乱塞进怀中,又喝道:“这些也只是陪得你冲撞之罪,你如今浑身带血,定然是行凶杀人。若想要塞住我口,须再有些资费才好说话。不然便送你去那官府再说。”

赵二哪敢让他扭送官府?便只道:“好汉,身上实在是没有银钱了,如今都吃爷爷搜了出,实在没有!还望放过。”

马良只是不答应。那赵二便道:“好汉,前面我方才一时钱财起意,害了人名,方才惶急之下,还有大宗的银钱还不曾拿的,都丢在地上了,好汉若是有些胆量,可再去,如今去还无人知晓某杀人一。好汉去时,便可取得一些。少说也有数百金银。”

马良见他不似作假,便将那腿移了,放赵二起来,便道:“也罢,你如今带我去看,若是真如你这般说,我便饶过你就是,若是有半句假话,这三尖两刃刀,定然在你身上添几个透明窟窿,好叫你去那黄泉路上寻阎王告状。”

赵二便道:“不敢欺瞒好汉。”便一径儿引了马良往那毛八家中而去。便果然见那屋口敞开,毫无遮碍。那赵二立于门口,便手指那内里道:“那些银钱便在那房内,方可取得。”

马良欲要赵二前面引路,又怕他又要分些银钱,故此,踌躇了一阵,便道:“你且在此候着,我自去看,若是没有银两,回头取你性命。”一面说,一面往那内里进去。方才跨过那门槛,便见一具尸体俯卧在地,地上鲜血涔涔,不禁暗道:好个心狠手毒的人,杀人这般利落。便又要寻银两,却何曾看见一两一文?不禁愤愤然便要寻那赵二的晦气。哪知出门看时,哪得赵二的踪影,不由跌脚道:“这个杀才,却吃他好骗。”

马良欲要逃走,又不甘心,折返身,又在那房内番弄一阵,却无所获,正懊恼间,四下张望寻找,却吃那脚底有些异常,低头看时,饶是胆大,亦不惧肝胆俱裂,原来那脚下却是一只手扯着他裤脚,那手却是地上似已死透了的毛八。

虽是杀人越货,行过江湖,但这般也将那马良吓的半死,身体发软,便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是害你之人,如何只顾扯我?”

却听那人喉头翕动,似有话说。马良方才定下心来,才知此人并没有死,这才放下心来,便蹲下仔细查看,却见那喉头一刀,不曾放的多血,倒有些活气撑着。

马良方要一脚踩死,忽闻那人喉头似有声音,只听得秘方二字,便觉得有些买卖,不妨听他说完。那人便断断续续道出了那秘方之事,又说是赵二拿了,这毛八明知已然活不成了,有心要算计那赵二,便道那秘方中藏有宝图,所谓无巧不成书,这毛八恰好言中。

马良闻得此事,心头一惊,如今那赵二身上银钱不多,此处又是家徒四壁,显然不是那见财害命,若是这般,这人所言便有七八分真切了。待要再问,那毛八又哪里知道?一口气又喘不过来,那马良焦躁,知此事再问也无用,便一脚踢在毛八胸口,那毛八吃了这一脚,那吊着的一口气便长吐了出来,身子抽搐,立时毙命。

马良自得了这个信,便日夜寻访那赵二,但那赵二有心藏匿,又如何寻的着?心道:此秘方乃是毛八从那张三手中得知,若是那张三肯说时,那就正好。却不想,那张三不日便被解往京城去了。

马良如何肯放过这个时机?一路跟随差役。他往日的本事便显露出来,不想于那双虎山,一干差役比山寨之人,杀了个干净,肝胆俱裂之下,也不敢动,只等人打扫完毕,方才出来。一路往大屿山去了。

第九十七章宝刀染血为灭口

且说那马良一径儿往那大屿山而去。此一去定有分教:小人自有逞强处,惹得平地风波怒。只因一去弄是非,倒叫潜龙会风云。

那张三这几日着实焦躁,欲要寻一个报答的方子而不得,便心道:莫不是我心不诚之故?也罢,今日便将那财宝出处,一并而说之寨主便是。当下打定主意,便寻张小年而去。

张三在那寨子下处,寻着张小年,几步过去,也不答话,纳头便拜倒。张小年明知他来意,假意道:“贤弟这是为何?”

张三便道:“自哥哥搭救则个,一直思图报答,却苦于无一长技,日夜思想,便只得将那心中所隐埋的一个天大秘密告知寨主。”

张小年便四顾左右,便道:“是何事?如此郑重其事?”

那张三便将事情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原来这张三祖上原本是吴越王钱弘俶的近臣大将军张岳。因对吴越王忠贞,深的器重。后宋太宗太平兴国三年,大宋便要一统全国,那吴越王钱弘俶为保一地之平安。便如朝觐见,进献无数珍宝,却被宋太宗扣押东京,自知不能幸免,只得纳土归宋,三千里锦绣江山,十一万带甲将士俱纳献给宋。

谁知那宋太宗疑心慎重,终于在端拱元年,与吴越王钱弘俶生日宴上赐酒三杯,立饮。是夜,吴越王钱弘俶暴亡。此段典故世人尚且不知,这张三道来,那张小年便暗道:好个歹毒的官家,却真实伴君如伴虎,却不知这官家比猛虎还毒。我那哥哥还留恋官位,若是一个不小心,惹得官家不痛快,那官家是不是也赐毒酒三杯?不行,得寻个时机,好叫哥哥得知,这皇帝的官儿不是好做的。还不如啸聚山林,来的快活。

又听闻那张三道:“那吴越王钱弘俶立饮了三杯,早知那后唐人主李煜也是立饮三杯毒酒而亡,自知不能幸免,便饮了三杯后,假托又恙,在内室。唤了我祖上,便道:‘如今那赵官家赐了我三杯毒酒,只怕挨不过今夜,如今我素年积累财帛无数,除进献之外,还多有余数,今日便托付于你,我也知你素日也是个谨慎之人,日后我钱氏一脉便托付于你。’说罢又将写了张纸条与我祖上,吴越王钱弘俶道:‘只因此事恐人知晓,惹得人贪心,如今便藏于这张枣糕的秘方中,你且隐姓埋名,替我看守住了。’我祖上答应,自此便隐姓埋名,不再问世事。是夜,那吴越王钱弘俶果然暴亡。而那钱氏一脉,过得几年也人丁凋零,不复存在。只是我祖上记着吴越王的恩惠,不肯发掘来取用,并告诫子孙不可自用。那张枣糕秘方一自成了我家谋生之方。如今便将这段典故告之寨主,好叫寨主取来一场富贵。”

张小年道:“听你言语,倒也可信,只是那即是卖枣糕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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