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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大汉箭神-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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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阵前,人头涌动,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杀到敌将面前的,用强弓硬弩进行远程狙击,无疑是立功的最佳手段,比拿着刀与敌人互砍容易得多。

“如此,我愿足矣。”梁啸笑嘻嘻的说道。

囚徒瞅瞅梁啸,付之一笑,一副对梁啸的小心思了然于胸的豁然,甚至还有些鄙夷。

忽然之间,梁啸有种没穿底裤,被人看见鸡鸡的感觉。

第11章约斗

到这个时代没几天,梁啸已经被很多人鄙视过了。

荼牛儿问他怎么报复胡来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被荼牛儿鄙视了。

他用小手段整得胡来马惊的时候,被老娘鄙视了。

现在,他不想和造反的家伙混在一起,又被这个囚徒鄙视了。

梁啸很郁闷。我招谁惹谁了,怎么一个赛一个的鄙视我。别人鄙视我也就罢了,荼牛儿是个夯货,老娘是个妇道人家,这个桓君倒还有点英雄气,可他这身份……我呸,你都混成这样了,还有脸笑话我?

梁啸决定不和这个自负的家伙计较。我也不指望作什么百步穿杨的神箭手,能达到引强的程度,立个小功,换几亩良田,或者做个小官,混进统治阶级的队伍就行了。

不是梁啸一心要脱离人民群众,实在是人民群众不好当。看看二十一世纪公务员考试有多热门就知道了,中国两千年的封建社会奉行的都是官本位,好处都被当官的得了,普通百姓处于社会的底层,年景好的时候混个温饱,年景差的时候就只有卖儿卖女,啃树皮,咽草根。用鲁迅的话说,想做奴隶亦不可得。

梁啸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改变不了这个时代,只能适应这个时代。运气不好,没能穿成一个官二代,做不成现成的衙内,幸好生在一个开疆拓土的大时代,有机会凭军功入仕。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岂不愧对穿越者的身份。

这就是梁啸挖空心思想学射箭的原因。冷兵器时代,射箭才是最高明的武技。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骑射精良都是高手的代名词。如果能在百步外一箭射杀,谁还跟你抡刀互砍啊。

不过,如果为了学射箭,却被几个不法分子连累了,那就不合算了。梁啸希望得到囚徒的指点,却又不想和他走得太近,不得不耍点小心眼。大家等值交换,他管囚徒的饭,囚徒教他一点基本技术,谁也不欠谁的。

当然,谁也不能鄙视谁。

因此,囚徒鄙视他,他很不满,有一种被伤害和被污辱的感觉。

梁啸一边腹诽着,一边继续练习。

练了半天的开弓,梁啸满头大汗,浑身酸软。他这时候有点明白囚徒的意思了。学拳容易改拳难,要想把耸肩这个不良习惯纠正过来,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不过,梁啸很清楚,如果不想做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修一辈子地球,他没有别的出路,只有这一个机会。以军功出仕,听起来很热血,其实很危险。要想少流血,这时候就不能怕流汗。

在六月的阳光下,梁啸汗如雨下,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开弓。

囚徒坐在廊下,歪靠着土墙,眼睛半睁半闭,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西厢房,梁媌一心一意的织着绵,织机片刻不停。

……

一连三天,梁啸除了吃饭睡觉,无时不刻不在揣摩着开弓的动作要领,几乎魔怔了,看得梁媌有些担心。不过,梁媌什么也没说,只是不声不响的多煮了两个鸡子,又延长了半个时辰的织锦时间。

第五天,忽然之间,就像顿悟了一般,梁啸突然明白了这个开弓动作的要诀,特别是松肩的作用。他左臂平伸,右手勾着并不存在的弦,目光顺着左臂,看向墙角的箭靶,脸上露出豁然开朗的笑容。

“明白了?”在东廊下打盹的囚徒打了个哈欠,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似乎……明白了。”梁啸垂下双臂,走到囚徒面前,恭敬如小学生。“开弓要用全身力,松肩,是为了劲路顺达。”

“嗯,虽然资质差了点,悟性也不够高,总算勤勉。”囚徒转过身去,张开双臂,再次用了个开弓的姿势。刹那间,那个懒散的囚徒不见了,梁啸仿佛看到了一个力能举鼎的壮士,充满雄浑的力量。

梁啸不敢怠慢,瞪大了眼睛,一点细节也不肯放过。

经过几天的练习,他对这个动作有了切身感受,又有了一些心得,这时候再看,比第一次看的时候领悟更多。他看到了囚徒整个背部肌肉的运动,隐约看到一种潜藏在其中的韵律,就像一道水流,由腰部而生,在背部散开,又涌入双臂,化作激流。

“继续练。”囚徒转眼间又恢复了那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拍拍嘴。“我再去睡一会儿,真困哪。”

梁啸目送囚徒回屋,自己继续在廊下习射。他仔细回忆了一番囚徒刚才的姿势,细心体会每一个动作引发的肌肉动作,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像囚徒那样强大。

梁啸越练越入迷,他手里虽然没有弓,可是却越来越感觉到这种空练的妙用。不知不觉的,他隐隐约约的有了一种手中无弓,心中有弓的感觉。

就在他乐在其中的时候,荼牛儿冲了进来。

“阿啸,阿啸,出事了。”

“什么事?”梁啸左臂平举,右臂勾着并不存在的弓弦,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

“咦,你这是干什么?”荼牛儿见梁啸姿势古怪,挠了挠头。“是不是你做错了事,梁婶罚你?”

梁啸缓缓放下手臂,笑道:“我能做错什么事。快说吧,出了什么事?”

“哦,胡来摔伤了,说你是罪魁祸首,要找你决斗。”

梁啸心里咯噔一下,心道果然还是来了。他想了想,见荼牛儿的浓眉又皱了起来,知道自己再不说话,又要被荼牛儿鄙视了,不得已,只好问道:“他要怎么斗?”

“后天在金匮山,一对一,生死不论,死的直接埋在金匮山。”

“一对一?”梁啸很诧异,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有没有搞错,胡来是不是摔坏了脑子,有那么多狗腿子不用,居然要和我一对一的决斗?这哪是纨绔啊,这简直贵族得不能再贵族啊。

荼牛儿更诧异。“既然是决斗,当然是一对一。若是以多欺少,他胡来以后还怎么见人?不过,阿啸,你可别大意。胡来虽然不是个东西,武艺却不错,特别擅长角抵。被他近了身,你可没什么胜算。”

梁啸哈哈一笑,毫不介意的耸了耸肩。一对一啊,谁怕谁。胡来虽然壮实,毕竟是少年,说到底,不就是小孩子打架嘛,哪有那么严重。

“行,决斗就决斗。牛儿,麻烦你转告胡来,就说我应了,后天在金匮山,我和他……”梁啸越想越觉得有趣,忍不住笑出声来。“决斗,我和他决斗。”

第12章当头棒喝

荼牛儿摸着脑袋,一脸茫然地走了。看他那神情,似乎觉得梁啸伤还没好,脑子很不清醒。

梁啸却不理他,继续练习开弓。对于这种小孩打架的事,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一晃又到了晚餐时间,梁啸将囚徒的晚饭搬到东厢房。为了补充营养,他特地提前结束了半个时辰,赶到城外抓了几条又肥又大的鲤鱼,煮了一锅又香又浓的鱼汤。他原本是想让老娘弄个红烧鲤鱼的,可是一看家里的锅,他还是放弃了。

汉代的锅又叫釜,很深,适合煮,却不适合翻炒,煮鱼汤没问题,烧鱼却不行,鱼在里面根本放不平。汉代有各种酱,却没有酱油这种东西,只适合蘸着吃。梁啸虽然不太习惯,却也没什么心思去搞这些小发明,只能入乡随俗,将就着吃了。等将来有钱有闲了,再来享受不迟。

囚徒端坐在案后,看着梁啸将杯盘摆好,叫住了正准备退出去的梁啸。

“等着,我有话要对你说。”

“喏。”梁啸应了一声,坐在一旁,洗耳恭听。

囚徒却没了下文,端起碗,慢慢的吃起来。他吃饭的时候很有仪式感,一举一动,都像是经过严格训练似的,不差毫厘,感觉不像是在吃一顿粗茶淡饭,而是在享用大餐,而且是和最尊贵的客人在一起。

梁啸见他迟迟没有说话,只好主动开口。“不知桓君……”

“食不语。”囚徒打断了梁啸,瞥了梁啸一眼。“你母亲没有教过你吗?”

梁啸的脸抽了一下,有些臊得慌,又有些恼怒。说句话而已,有必要这么上纲上线吗?

囚徒也不理他,不紧不慢的吃完后,将碗里的每一颗米都吃得干干净净,将鱼汤喝得精光,就连每一根刺都舔得干干净净,不带一丝鱼肉,整整齐齐的摆在托盘里,又起身净了手,挪到一旁,这才直起身子,对梁啸欠身致意。

“饭香汤美,请容我向令堂致意,回来再与你说话。”

梁啸愣住了。今天囚徒的行为有点怪,让他心里有些发毛。

囚徒也不理他,起身出了门,走向厨房。梁啸连忙跟了出来,看着囚徒站在厨房门,躬身行礼。又看到老娘梁媌在围裙上擦净了手,一本正经的还礼,两人再三致意,囚徒这才退了回来。

梁啸看得莫名其妙,却又不敢怠慢,莫名的拘谨起来。

囚徒回到屋中,示意梁啸在他对面坐下,咳嗽一声,这才说道:“听说你要和人决斗?”

梁啸点点头,反问道:“桓君就是为了这事?”

“咄,小子无礼!”囚徒沉下脸,严厉的喝道:“长者有问,正面回答便是,岂可不答反问?”

梁啸尴尬不已,满面通红,只好躬身致意。他虽然不明白囚徒在干什么,但是看他这么庄重,恐怕不会无的放矢。

“回桓君,确有此事。”

“你是不是觉得无足轻重?”

“不过是小儿戏耍,何足挂齿。”

“那么,你知道对手是谁吗?你知道他最擅长什么武技吗?你知道决斗的具体地形吗?你能确定他能否恪守决定的规则,与你一对一的对决吗?是生死决定,还是点到为止?”

梁啸懵住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你虽然没有父亲,却有母亲。如此生死大事,可曾事先禀报你母亲?”

梁啸脸色一变。生死大事,难道胡来真会以死相搏?

“看你这样,应该是什么也不知道了。”囚徒摇摇头,一脸失望。“原本以为你还有些小聪明,现在看来,连匹夫之勇都算不上。射艺练得再好又有什么用,迟早还是个填沟壑的废物。我倒无所谓,只可惜了你母亲,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却不知道你根本成不了大器。妇人就是妇人,见识终是差人一筹。”

一听到囚徒贬低老娘梁媌,梁啸再也忍不住了,长身而起,大声道:“桓君,何必欺人太甚。我母子虽然没什么大智慧,却也知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桓君见识高明,又怎么会落得身陷囹圄,寄人篱下的地步?落魄至此,仍大言不惭,桓君不觉得可笑吗?”

囚徒静静的看着梁啸,不怒反笑。

“我刚才说错了,你虽然蠢笨,却略有勇气,至少还有一份孝心,知道维护自己的母亲。不过,你只知小节,不知大义。如果后天你死在金匮山,又怎么维护她呢?”

梁啸语噎,瞪着囚徒半天没说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言之过重了?”

梁啸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是的。”

“也许吧,这次我可能过虑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除了以军功入仕,别无出头之路。战场凶险,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尚不能保万全,而欲以轻忽之心,蹈必死之地,焉能长保?”

梁啸眨眨眼睛,反驳道:“这又不是战场……”

“你既然立志以军功入仕,就应该从现在开始,培养自己的谨慎之心,将任何一场冲突都当成生死之战,慎重对待。否则,你以为无足轻重的一次决斗,很可能会成为了你最后一次战斗。”

梁啸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吐了出来。他听懂了囚徒的意思,胡来也许不可怕,但是轻敌却非常可怕。对于一个只能从军立功的人来说,轻敌就是取死之道,任何一点疏忽,都有可能带来杀身之祸。

“多谢桓君。”梁啸怒气全消,恭恭敬敬的给囚徒施了一个大礼。“敢请桓君指点。”

“两军相争,多算者胜。”囚徒坦然的受了梁啸一礼。“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于今之计,你应该想办法弄清对手的真正意图,才能有的放矢,对症下药。”

“那……怎么才能搞清楚他的意思呢?”梁啸有些挠头。“我跟他不是很熟,现在又结了仇,他总不会告诉我他想干什么吧?”

囚徒微微一笑:“欲知敌情,莫善于用间。”

梁啸愕然。为了对付一个胡来,连间谍都用上了,是不是有些太夸张了?

第13章兼并

梁啸虽然觉得囚徒过于郑重其事,却也不敢怠慢。毕竟他的对手是广陵城有名的纨绔。别看他现在表现得像个贵族,谁知道他的底线有多低。关系到自己的小命,再怎么谨慎也不为过。

在这个时代,杀人可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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