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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大汉箭神-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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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屁股,眼中多了几分惧意。

梁啸沉声道:“你要我当着你舅舅的面再骂你一次吗?”

听着越来越近的马蹄声,看着越来越亮的火把,霍去病垂下了脑袋,走向青马。卫青等人奔到跟前。见霍去病浑身是土,卫青吓了一跳,翻身下马,扑过去,将霍去病抱在怀中,左看右看。

“去病,是不是摔下来了?”

“没有,你外甥骑术好得很。”梁啸笑眯眯的说道:“虽然最终输了半步,却也难得了。”他搓着手,狠狠地瞪着霍去病。“你说,我该打多少下呢?”

霍去病打了个激零,挣脱了卫青的怀抱,从卫青手中接过火把,照亮了青马的伤口。一看鲜血淋漓的马臀,卫青大吃一惊。他看看梁啸,欲言又止,眼神中透出几分无奈。

梁啸笑而不语,只是看向霍去病时,眼神有些阴冷。霍去病一声不吭,认真地数起伤口。数完之后,他走到梁啸面前,双手提着裤腰,低着头,喃喃说道:“一共……十三处。”

第365章教训

当着卫青的面,梁啸抽了霍去病小屁股十三下,没有一下是假的,每一下都啪啪作响,实实在在。

打完之后,梁啸盯着霍去病的脸。“冤不?”

霍去病咬着嘴唇,泪珠在眼眶里打滚,却还是抗声道:“不冤。”

梁啸点了点头,脸色稍霁。“服不?”

霍去病狠狠地瞪了梁啸一眼。“不服!”

“这还差不多。”梁啸满意地点点头。“我等你。不过,下一次准备得充分一点。赢得太轻松,没劲。”

霍去病吸了吸鼻子,用袖子拭去眼角的泪水,眼神凶狠中带着三分敬畏。梁啸转过身,直接无视。霍去病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他们重新上了马,向城南奔去。由长安东往蓝田方向的山谷中有很多野兽。建上林苑之前,天子夜猎就经常到这里来,卫青作为近侍,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梁啸初到长安,借东陵侯家的瓜地居住时,也在这一带,对地理也不陌生。李广这些日子的肉食几乎都来自于这条山谷,更是轻车熟路。

三人出手,只用了一个时辰,就猎了七只野兔,两只锦雉,一只野猪。

霍去病忍着屁股疼,一直跟在梁啸身边,如愿以偿的见识了梁啸的射声术。两只锦雉都是梁啸在五十步外闻声而射,一箭中的。野猪虽然是李广射杀的,但是发现野猪却要归功于梁啸的过人耳力。在所有人还没意识到野猪的存在时,梁啸已经听到了野猪的喘气声,三个人从不同的方面围上去,将野猪堵了个正着。

找了家农舍,他们烤起了野兔、野雉,又请农夫将野猪开膛分解,留下一半给农家当报酬,另一半也架上火,烤了起来。时间不长,野兔、野雉先熟了。李广撕下了一条兔腿,先塞给霍去病。

“小子,多吃点。这可是真正的野物,味道不一样的。”

霍去病接了过来。埋头大嚼。卫青尴尬地看了一眼,喝道:“去病,还不谢过李将军。”

霍去病翻了个白眼,很含糊地说了一声:“谢过李丈。”

卫青沉下脸。“不是李丈,是李将军。”

霍去病急了。涨红了脸。“他现在不是将军,是庶人,为什么要我称他为将军?”

卫青大怒,正要再说,李广拦住了他。“好啦,这孩子说得没错,我现在就是一个庶人,不是什么将军。”说完,也不管其他人,埋下头。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气氛有些尴尬。梁啸瞅瞅尴尬的卫青,又瞅瞅梗着脖子,一脸不服的霍去病,摆了摆手,示意卫青放轻松一些。他呷了一口酒,对霍去病说道:“你知道吗,你眼前的这位李丈不仅做过将军,还做过太守,做过未央卫尉。”

霍去病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知道。”

“那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不称为他李府君,不称他为李卫尉,却称他为李将军?”

“嗯……”霍去病沉思良久。“摇了摇头。”

“仲卿,你给他解释解释。”

卫青思索片刻。缓缓的开了口。

“李将军之所以被称为李将军,是因为他是真正的军人。他做太守也罢,做卫尉也罢,虽然称职,却不如将军做得那么出色,那么得人心。他之所以如此得人心。不是因为他出身高贵,而是因为他善养士卒,每战必前,有赏必分……”

李广再次打断了卫青,没好气的说道:“你们今来是来打猎的,还是来安慰老子的?”

卫青欠了欠身。“李将军,青嘴笨,不会说话,不过刚才所言都是肺腑之言。”

“既是肺腑之言,那就喝酒。”李广拿起酒袋,给卫青添了满满一杯,举杯示意了一下,一仰脖子,一饮而尽。卫青有些不好意思,也仰起脖子,将酒喝尽。他抹了抹嘴,接过酒袋,又给李广添满酒。

霍去病若有所思,又有些疑惑。“既然如此,为什么他又被免为庶人,不能再做将军了?”

卫青尴尬不已,求助地看向梁啸。梁啸眨了眨眼睛。“你喜欢刀么?”

霍去病连连点头。“喜欢。”

“那你会把刀时时刻刻放在手上,去砍人么?”

“当然不会。”

“我们军人就是朝廷的刀。”梁啸呷了一口酒,一字一句地说道:“可以不用,可以藏在鞘里,但是一定不能没有。也不能让刀锈了,需要常拿出来擦拭擦拭,以备随时可用。”他转过头,对李广笑道:“将军,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李广斜睨了梁啸一眼,歪了歪嘴。“对又如何,不对又如何?”

“将军,你这把宝刀,也该常拿出来擦拭,可不能意志消沉啊。陛下新政,征伐在即,你若是自怨自艾,宝刀蒙尘,到时候陛下想用你,你还能应声出鞘么?”

李广冷笑一声,豪气顿生。“你小子的一片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廉颇虽老,尚能斗饭。只要陛下一封诏书,我随时都能上马杀敌。”

“将军威武。”梁啸举起酒,冲着卫青使了个眼色。卫青会意,两人一起举杯,向李广敬酒。李广一饮而尽,又扯下一条兔腿,狼吞虎咽。习武之人的饭量都不小,李广又明白了梁啸的良苦用心,故意要展现自己雄风不老,好让天子早点重新启用自己,吃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霍去病看得目瞪口呆,又兴奋不已,莫名的高兴起来。拿着兔腿,小心翼翼的挪到李广身边,笑嘻嘻地说道:“李将军,我还年幼,不能喝酒,敬你一口肉吧。”

李广大笑,伸手摸了摸霍去病的脑袋。“好小子,吃一口。”他啃了一口肉,又有些遗憾。“当户这竖子偷懒,若是早点给我添一个孙子,也该有这么大了。”

梁啸挤了挤眼睛。“放心吧,等他这次从西域回来,不仅会给你带大宛良驹,说不定还能给你带一个金发碧眼的孙子。”

“他敢!”李广脱口而出,随即又想起梁啸家里的胡姬月亮,又笑道:“若是姬妾倒也无妨,正妻嘛,还是我汉家女子的好。”

“将军,你这就说错了。”梁啸不以为然。“待我大汉铁骑踏遍天下,变胡为夏,哪里还有什么胡姬?如今大宛的质子都到了长安,你还把西域人当成蛮夷,这可不对啊。当罚酒一杯。”

李广嗤之以鼻。“就算我大汉铁骑踏遍天下,胡人还是胡人。”

梁啸没吭声,只是笑,而且笑得有点阴险。李广见了,甚是恼怒。“竖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笑得像读书人似的,着实可恼。”

梁啸也不恼,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李广。“将军,你这话,别说读书人不爱听,就连我都不爱听。照你这么说,北地人、陇右人岂不是都是蛮夷?别忘了,百年之前,那些地方还是戎胡人所居啊。”

李广哑口无言。梁啸这话可将他堵得严严实实。真要论起来,他自己也是胡人。他尴尬地举起酒杯,灌了一大口。“好吧,我说错了,自罚一杯。”

“正当如此。”梁啸也举起酒杯,慷慨激昂。“开疆拓土,变胡为夏,必当文武并用。以武征之,以文化之,不可偏废。有武无文,必袭亡秦覆辙。有文无武,也不过是书生意气,夸夸其谈。将军正当盛年,我与仲卿初登疆场,去病尚幼,十余年后,亦是大汉英才。逢此明君盛世,岂可虚度?”

听了此言,李广、卫青顿觉胸中豪气澎湃,慨然附和,举杯痛饮。霍去病也举起兔腿,用力咬了一口。他用力过猛,屁股吃痛,不觉“唉哟”一声叫了出来。梁啸等人见了,不禁放声大笑。

天子迈着轻快的步伐,踏上了石渠阁的台阶。

韩嫣紧随其后,一跃而上。枚皋和严助、吾丘寿王不敢怠慢,紧紧跟上。

守阁的小宦者见天子驾临,连身曲身行礼。天子从他身边走过,顺口问道:“太史令何在?”

“回禀陛下,太史令正在观星。”

“请他来见我。”天子走进了石渠阁,看了一眼排得整整齐齐的书架,回头看了韩嫣等人一眼,笑道:“你们都去找,谁能先找到相关的古籍,有赏。”

“喏。”枚皋三人分头走入书架之中,翻看起典籍的标牌。韩嫣却站在天子身后,一动不动。天子眉头一挑。“王孙,你为何不去?”

韩嫣笑嘻嘻地说道:“陛下,臣不好读书,这些翻找古籍的事,臣就不与他们争了。就算找到了又如何,无非是道听途说,没有哪一个人像梁啸一样去过大宛,是与非,还不是由梁啸说了算?”

天子眼神一闪,正想说些什么。太史令司马谈匆匆走了过来,躬身行礼。天子还礼。“太史公,这天禄、石渠两阁中,可有关于葱岭以西蛮夷的古籍?”

司马谈年逾不惑,面皮白晳,须眉疏郎,身体不怎么强壮,双眼却炯炯有神。听了天子此问,他捻着胡须沉吟片刻,摇摇头。“陛下,据臣所知,从来有过与葱岭以西有关的古籍。唯一相关的大概就是老子西行,曾经涉流沙。不过,流沙究竟在哪里,无人知晓。”

天子大失所望。司马谈学问广博,又任太史令多年,对阁中书籍知之甚悉。他如果说没有,那肯定就没有。正在这时,一个年约十岁,梳着双髻的稚童捧着一卷竹简,从书架后面走了出来。

“阿翁,还有穆天子西行,阿翁如何忘了?”

第366章暗流涌动

司马谈尴尬不已,连连给稚童使眼色,同时深施一礼,请罪道:“陛下,臣……管教无方,冲撞陛下。”

稚童一听陛下二字,吓得用书简捂住嘴,两只眼睛瞪得溜圆,打量了天子一眼,将手中的书简小心的放在书架上,又回到天子面前,整理了一下衣襟,双手高高举起,一揖到底。

“太史令司马谈之子,臣迁,拜见陛下。”

司马迁年龄虽小,声音也有些颤抖,行礼的姿势却有板有理。天子见了,忍不住一笑。“这是你儿子?”

司马谈连连点头,窘迫不堪。“臣子好读书,发誓要读遍天下书,闻说宫中藏书众多,所以……”

天子大笑,打量着司马迁,越看越欢喜。他转身对枚皋等人说道:“尔等自谓读书多,如今可有对手了。”他转身走向屋子近头的书案,在席上坐下。“来,给我讲讲穆天子西行的事。若是说得好,便允你出入宫禁,来这里读书。”

司马迁大喜,仰起头,看了一眼父亲司马谈。司马谈也觉得庆幸不已。私自带人入宫,罪责不小,亏得今天天子心情好,也许能逃过一劫。他轻轻地推了推司马迁。司马迁会意,小步急趋上前,再行一礼。天子见他礼节周到,更加欢喜。

“陛下,臣闻穆王时,赵国始祖造父为穆王驾八骏之车,西巡狩,见西王母,游于西海之上,乐而忘归。后徐偃王返,穆王得千里马,一日而返……”

司马迁童音清脆,说了几句话之后,胆怯之意渐退,声音稳定,更透出几分自信。天子听了,连连点头。命人赐座。“穆王西行,可有舆图?”

司马迁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摇摇头。“记载此事的古书都没有见到。更何况是舆图。”

司马谈忽然说道:“陛下,穆王西行没有舆图,可是有山海图啊。”

天子大喜,让司马谈取山海图来。山海图绘在一幅发黄的帛上,司马谈小心的铺开。天子据图而观,仔细搜寻,目光最后落在了昆仑山上。

“梁啸说,此地有河水东流,又产美玉,倒是与昆仑山相似,莫非和阗之南的南山,便是昆仑山?”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肯定。韩嫣眨眨眼睛,笑道:“陛下。还是慎重一些的好,若是错了,可落人话柄,被人轻视。”

枚皋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抹忧色。天子眉头一挑。“可惜梁啸回家了,要不然,倒是可以让他来看看。”

韩嫣笑得更加开心。“陛下,梁啸没有回家。”

“没有回家?”天子大喜。“那他在哪儿,快让他入宫,看看这南山是不是昆仑山。”

“那也不成。”韩嫣摇摇头。“他虽然没回家。却去了李广家。”

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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