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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大宋小县令-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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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玉喜没想到这背后,突然风云骤变,郑王不知在抽什么疯。

第一百四十二章 喜欢他

“贾先生,需要我怎么做?”

“我也是偷偷逃出来的,如果郑王发现了,很可能会追过来。我也知道,这样已经连累了你。不过,我也只能找你了……”

“贾先生别说见外的话。”

“郑王虽然不会将公子怎么样。公子心里却苦闷得很,他和东闾珏的提亲之事被搁下后,就心绪不宁起来。而郑王的所作所为,又令他苦痛,不愿被逼登基。我怕他当真要自杀。”

“他被关在哪里呢?”

“在南大街的一个庄园内。”

“圣上也在哪里?”

“嗯,是的。他被郑王囚禁在那里。”

梁玉喜摇着头道:“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郑王为什么会突然悖逆圣上呢?”

“此事我虽然也不祥知,但我也可能猜到了**分了。”

“是跟三弟的母亲有关吧?”梁玉喜想到费六爷说的话。

贾白羽看着他,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柴公子的母亲,玉清仙师的事呢?”

“我也听说了,她应该是同赵光义达成了一个盟约,符家、柴家和赵家,在目前这种情形下都想各得其所。”

“没想到啊,你居然会有这样灵通的消息。”

“贾先生怎么看这个盟约?”

贾白羽撇撇嘴说:“老实说,我也不知道。玉清仙师也好、郑王也好,也都是为了柴家和符家人,也并未伤及大宋江山社稷,也是为了稳定大宋。圣上落得如此下场,也多少有些报应。只有,赵光义倒是坐收了渔翁之利。”

梁玉喜点点头:“是啊,谁对谁错,又是谁能说得清楚的。义也好,利也好,终不至于伤了人心才好。”

两人都默首一阵,梁玉喜抬头说道:“三弟如果真不愿登什么基,我定要帮他一把。只是,郑王现在手里握有整个清河的总兵,又刚刚铲除了沙陀人,明里是不能跟他斗的。暗地里,看能不能救出三弟?”

“玉喜说得是,郑王现在手里不光有威锋营和鉄著营,武德司的人现也都在他手下,所以行事必须谨慎才好。”

“武德司的王仁詹也抛弃了圣上?”

“嗯,王仁詹表面上看是抛弃了圣上,不过我觉得他是另有所图。”

“如此的话,三弟所在之处,应有重兵把守。我看……我得去联络大哥和虚印道长他们。而贾先生你呢,你再去东闾府找找大小姐,她说不定也是个好帮手。”

贾白羽一击掌,喜道:“对啊,我怎么就将我的这个徒儿忘了,她如此勤奋修习,说不定正是个好帮手。”

两人商量毕后,贾白羽就要去东闾府。梁玉喜送他时,原本想他把杜子辛的事带话给大娘。后来他也觉得这样恐怕不妥,说不定不仅得不到大娘信任,还会把三弟的事搞砸了。于是,只嘱托贾先生,见到大小姐时,请转告大小姐,只要梁玉喜还在县衙一天,就决计不会让县衙为难东闾府。

贾白羽听到这话就愣了,梁玉喜说道,此事也是说来话长,不过这话也很明白了,贾先生请放心好了。

贾白羽点点头,他相信梁玉喜说的都是实话。

送走了贾白羽,梁玉喜就到老娘的院子,看到老娘正跟王雨鹛在屋子里一边做针指,一边说闲话。他看王雨鹛的气色也好了很多,心里也暗暗的放心了不少。

老娘见到他后,就招手让他过去也坐在炕头。王雨鹛看他满身的硝烟味就要落座,就起身去拿来一把笤帚,让他站在门口去,替他把身上的灰烬都拍干净

老娘看着这一切,那真是喜在眉梢。就好像看着自己儿子和儿媳妇,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日子的样子。

梁玉喜落座后,一边跟老娘闲聊,一边寻思着安慰王雨鹛。毕竟王雨鹛功力尽失,作为一个江湖儿女,这有些致命。她以前结下的仇怨,以后要面对的困境,在没有了功力后,会变得难以承受。

尤其是在知道她为了私自去绑二娘回来,才潜入东闾府之事,梁玉喜心里就有一丝愧疚。她做的很多事情,都是为的他。而他并未尽心尽力的保护住她。

在一阵沉思中,老娘笑道:“玉喜和王姑娘啊,你们俩都在,我有句话一直想问,又碍着一张老脸搁不下。今日,我也不顾什么了,我就只问你们两人……”

梁玉喜知道她要问什么,他看着王雨鹛有些发窘了,忙说道:“娘,您看您把王姑娘吓住了。”

王雨鹛脸一红,像被说中了什么,慌乱道:“没……没什么,大娘尽管说……”

老娘别了梁玉喜一眼,“去去去,你少插嘴。我能吓住谁?我是大虫变的?你也别拦我。今儿个,我就问一句你,是不是真心喜欢王姑娘?说啊……”

梁玉喜嘿嘿一笑,“哪有你这样当娘的,动不动就逼问自己的儿子,喜不喜欢人家?”

老娘显然不吃他这一套,抽出竹篮子里的尺子,作势比划着,“我刚你说,你别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县太爷,没有人敢教训你。你今儿要是不当面说出来,老娘就不让你出这个门。”

梁玉喜一看老娘急了,忙道:“娘,这事要说也只能悄悄说,不然把人家王姑娘得罪了也不好啊?你这不是逼王姑娘吗?”

“你说不说,要是真打算不说,你就先吃我一尺子。”说罢,手中的尺子就打将下来。

王雨鹛见此忙用手去接,老娘原本也是假意比划,力道并不大,不过王雨鹛没了功力,就跟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无异,生生的就在手心挨了一尺子。

这一下,老娘被响声吓得丢了尺子就去抓手来看,口里也心肝宝贝的直叫。梁玉喜忙起身,乘势就往外走。

老娘发觉这小子走后,才骂道:“这小犊子还跑的真快,要不然我还重新打他几下才消得了气。”

这时,门哐当一声又开了,梁玉喜站在门口笑道:“娘,我也怕你打我,我就老实说了吧。我真心喜欢王姑娘,这个嘛……她也知道。”说完,梁玉喜又哐当一声把门关上就走了。

老娘回过神来,笑看着王雨鹛:“王姑娘,看来老身确实是多嘴了,没想到你们这私底下都说过了……”

王雨鹛脸一红:“大娘,你别听他瞎说,他什么时候正正经经的跟我说过什么?都是他在胡乱说的。”

“那好,他是瞎说。我就正正经经的问你,你喜欢我那儿子吗?”

王雨鹛娇嗔道:“大娘,你别……”

“怎么啦?难不成你也不想跟我说实话。”

王雨鹛低下头,紧抿着嘴角的笑不说话,过了一会她才点了点头。

“就是说,喜欢那臭小子咯?”

“大娘……”老娘看着扭捏的王雨鹛,哈哈大笑起来。

第一百四十三章 醒来

东闾广悠悠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身子下垫了一点薄薄的绸被。一股热浪一霎时就包围了自己,他才发觉自己的旁边是一个丹炉,炉底正燃着熊熊的火焰。他再一侧首,就看见一个面熟的小道姑,正闭目打坐,专心的在修习。

天地玄黄,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在这里,这里是哪儿?那小道姑又是谁?不对,这小道姑如此面熟?东闾广像被什么惊着了,又赶紧去看身旁打坐的小道姑。

虽说模样是道姑,可就算化成灰自己也该认出来,这不是自己的丫头吗?

东闾广被彻底的惊醒了,他翻身而起,也把打坐的东闾珏惊住了。她睁开眼一看,大喜过望,也不顾父亲大人睁着一双惊异的眼睛,大叫一声道:“爹,您可算醒过来了。”

东闾珏看着一脸茫然的爹,也不知他是糊涂着还是清醒的,就有叫他:“爹,我是珏儿。您说话呀,爹!”

东闾广虽然昏迷的时间太久,不过一醒来,一家之主的威严、做父亲的威严,全都一下子就回来了。他上下打量着东闾珏,用质疑又有些不满的口气问道:“你是珏儿?怎么像个道姑一样?”

东闾珏见爹说了近几个月来的第一句话,更是喜出望外,她翻身就起来,伸手去扶自己的爹,高兴得不能自已地说个不停,“爹啊,您终于醒了,娘和孩儿不知盼了多久。娘也不知流了多少眼泪”

东闾广站起身,就问道:“我这是在哪里呢?”

“爹,这是孩儿的丹房,是孩儿修习之处。”

“丹房?什么乱七八糟的。”东闾广起身后就要往外走,一步迈出去,头昏眼花的,还差点踉跄了出去。

东闾珏一把就扶住他,搀着他慢慢的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喊道:“迎儿,快来,爹醒啦!快来,迎儿”

迎儿一开始还不知喊的什么,后来才听真切了。忙丢下手里的活计,跑了过来。见果然是老爷醒了,正被大小姐搀着从丹房出来。

东闾珏吩咐她道:“快去叫娘来,给娘说,爹醒过来了,在说话了。”

迎儿慌得也顾不上招呼一声老爷,转身就跑。

东闾广在院子里被白日的阳光一晃,还有些不太适应,就站在院子,也喘两口气。

“爹,您知道您多久没醒来了吗?”

“多久?”

“整整七十多天了,爹。”

“我这一躺下,就这么久?这家里家外的,都是你娘在操持吧?”

“嗯,是的。娘都瘦了好多,这府上啊”东闾珏怕爹刚好就听些不好的消息,会影响到身体,就把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东闾广听说夫人憔悴了,心里也想快一点看到夫人。也不知自己怎么睡了这么久,府上是不是因此生出了变故?

“珏儿,府上怎么啦?”

“没什么,爹。您这一醒来,府里上下都高兴了,下人知道了,一定跟过节似的。”

东闾广看着女儿一身陌生的行头,像个小道姑似的,就问道:“你这是”

“是孩儿在修习一些道家功课”

“道家功课?你这是要出家啊?”东闾广不觉大吃一惊,不知女儿是怎么了。

“爹,我只是修习道家功课,也不是出家。”

“那怎么想起学这个了,你娘怎么会让你一天胡乱整这些事体?”

“爹,此事说来话长”

这时,赵月娘进到院子里,看见老爷站在女儿边上,一时热泪滚滚,只哽咽着叫了一声,“老爷,”就说不出话来了。

东闾广听到叫声,看着自己的夫人,面容憔悴,神色疲乏,心里一下子就泛起了酸楚,也不知自己是造了什么孽,让夫人担惊受怕。

“夫人”

“老爷”

两人走近后,仔细的端详着,心里感慨不已。

东闾珏在此情此景里,也不觉眼泪流了下来。

一家人到了东闾广的卧房,落座后,东闾广才问起,自己怎么会一觉不醒呢?

赵月娘怕他一时急起来,病又犯了,就说道:“老爷应该还记得自己生病的情形?”

东闾广皱眉回忆,点点头,还记得自己最初卧病吃药的情形。

“怎么?我这病情还恶化了?一睡睡这么久?难道郎中也说不出什么来?”

赵月娘也不敢说束泉水被下毒的事,就说道:“是的,郎中们都不知怎么办,用的药也没什么效,还是全靠你女儿,用她修习的功课把你唤醒了。”

“她修习什么道家功课,这是怎么回事?”

“也是,遇到一位很好的先生,只府上教习她的。要不然,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得过来。”

东闾广也意识到,自己这几十天的昏迷,府上一定起了不少的变故,就追问道:“梁玉喜呢?去叫来,我要见他。”

赵月娘眼看自己无法支应这事,就说道:“老爷,您还是先顾着点自己的身子,府上的事,您在不在也都好着呢。等您调理几天后,有您过问的时候。”

“那黑松山的事怎么样了?”

“老爷,梁玉喜是把林场给您要回来了,只是林场那边变故很多,这一时半会的也说不清楚,您还是先休息一阵,我再去把该叫的人都叫来,您慢慢的问好了。”

东闾广也觉得自己虚弱得很,就屈从地点点头,“好吧,我先休息一阵。”

伺候老爷睡下,赵月娘出了卧房,就喊人把杜管家叫来,跟他商量这老爷醒来后,该怎么应付老爷的问话。也不至于一下子把他吓住了,影响到身体的复原。

杜子辛也知道,这很多事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就劝大娘,“我看啦,你干脆就说,梁玉喜这小子如今为了巴结官府,早当了县令了,把老爷忘得一干二净的。他小子办得事,也是办得一塌糊涂的。”

赵月娘有些迟疑,“这这能行?”

“大娘,您也别管那么多,不然这许多事,咱们也说不清楚不是。比如二娘的事,那说出来不让老爷伤心啊?我看,就说二娘回了娘家,被什么沙陀人带走了。”

赵月娘点点头,“这个我倒觉得可以这样说,反正她也没脸回来了,她有什么好歹,咱们府上也是管不了的。”

“就是,大娘尽管让老爷放心,他把病情调理好了,这府上就慢慢的要好起来的。”

“哎!好什么好。他醒来就好了,府上的生意,也没什么不得了的,该败就败,也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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