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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大宋小县令-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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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县令?来得好,我奉皇上的旨意,原本是准备到清河县走动巡察一番,不想这清河异象阻碍了我的行程,所以我把你叫来,也是想了解这清河现在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钦差大人,听说皇上有口谕要你即刻回京。想必大人也清楚,圣上此意就是因为清河县现下情形十分的奇诡,要你回京帮圣上安抚朝堂,稳定四方。因为,这清河异象已引起周边诸国的注意,他们正想看大宋朝会出现什么动荡呢。”

“这个我知道,你先说说这清河县内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好回去给圣上复命。”

“清河县境内,目前有沙陀人盘踞在黑松山的一个林场内,正伺机作乱。另不知何因,清河县沿境,被妖术笼罩不能出境,只能入境。县内尚还没有出现****。县衙正全力防御沙陀人,也在查找破解妖术的法子。”

“沙陀人?那可是灭迹了几十年的,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沙陀人的最后一个巫师阿布洪曼正在黑松山下,他的人偶术也已练就。只是现下,他们还不能出境威胁大宋,但对清河县的百姓则是最大的威胁。所以,请钦差大人能调一支五千人的军马,驻扎在县境外,以策应县内防御。以免沙陀人占领清河县后,越发的强大起来。”

赵光义听说沙陀人的人偶术练就,不觉倒吸一口冷气。不过,他并没有立即答应调兵的事,毕竟,这个筹码的付出,还需要对方给出更多的信息才可以。

“那谶纬之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此谶纬之言,是于异象同时出现,其出现之地为沙陀人活动的地盘,钦差大人不必当真。圣上想来也不会因此会错意。”

“你是说圣上也在清河县吗?”赵光义单刀直入。

梁玉喜知道他有此问,回答道:“圣上在妖术出现之前的确到过清河县,不过,他现下是否离去也不清楚。”

赵光义心里盘算了一下,从时间上推算,圣上有可能比自己先动身来此地。如果轻车简从,比自己早到几日是完全可能的。说圣上现在不知下落,也有可能。圣上完全有可能在一边暗中指使着一切。如是这样,自己断不敢做什么僭越之事。

如果圣上果真在清河县,那自己也还是先照圣上旨意做为好。也许圣上就是需要自己在紧急时,独断朝纲,保住大宋江山。

拿定主意后,赵光义道:“好,我这就准备回京。另外军马调派,我会做些安排。如果圣上在清河县内,也请梁县令转告圣上,臣弟将竭尽所能,确保皇兄的安危。”

梁玉喜道:“多谢钦差大人。另外,我还有一小事相问。”

“梁县令请讲。”

“昨日武德司的女子,来此传口谕时,不知为何要自尽呢?”

赵光义沉呤了一下,“这个,我看是武德司他们一贯的作法。如此情形下,我难免要质疑几句,她见我不愿离去,就以死相逼吧。若是她像梁县令一样,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也不会如此这般了。”

梁玉喜见他说的和自己猜测的差不多,就言谢后各自走了。

回到县衙,梁玉喜又去探看王雨鹛,见她精神好了一些,看到他也不回避目光。就坐下来笑问道:“二牛,好些啦?”

“我不叫二牛,你是明知故问。”

“你不说你叫什么,我就叫你二牛,这可是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叫的名字。”

王雨鹛轻叹一声后说:“好吧,我叫王雨鹛。你迟早都会知道的。”

“聪明,我当然迟早会知道。因为你自己就会告诉我。”

王雨鹛忧郁的看了梁玉喜一眼:“你不是这么天真的人。你知道武德司会找我回去的。”

“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做武德司的人呢?”

王雨鹛揶揄的笑了一下,“你想怎么做?帮我离开武德司,还是怎样?你认为我会离开武德司吗?”

“我只是不想看见你为一点不大的事,就要横刀自尽。”

“你是心痛我?还是怎么?你不必这样。你的确救过我两次,我也救过你。那又怎样?我们其实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王雨鹛的冷若冰霜,让梁玉喜觉得心里凉飕飕的。他只好起身道:“好吧,你想走的时候,自己就走。另外,你那把唐刀,怎么会到你的手里呢?”

“那把刀,我是在去黑松山的路上捡的。”

“路上捡的?”

“你不相信?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第八十一章 谁急谁知道

梁玉喜到书房,令主簿也正候在这里。他上前道:“大人,这选秀的事,小的给你禀报一下。”

梁玉喜摆摆手说:“不急,令主簿我有些事还要问你。”然后他示意令主簿坐,叫人看茶。

令主簿有些受宠若惊,局促的坐下后,等着梁玉喜问话。

“令主簿,我知道你过去在县衙行走多年,对清河县的人口、钱粮、山水、村落等是了若指掌。也是原来胡道生的左臂右膀。现下,我仍留你在衙门,也是看中你熟悉清河县,有些干才。不知你在本官手下,这还好吧?”

令主簿原听到说他是胡道生左右臂膀一节,心里还在打鼓,又听表扬他有些干才,心里不禁有些小感慨。他说道:“不满梁大人,我原在胡道生手下的时日也不短,但跟梁大人办差让我深有感触。梁大人的高瞻远瞩,为百姓办事的气度,令人十分的钦佩。那胡道生不过是为了自己升官发财而已,还做过不少龌龊之事。而梁大人就不同,行事光明磊落,浩然正气……”

梁玉喜知道他奉承的话少不了,就抬手打住:“这为民办事,当然比为己办事辛苦,这个道理,我也希望令主簿牢记。你这最近也十分的操劳,本官也是看在眼里的。”

令主簿又是感激又是谦虚的道:“都是应该做的,应该做的。”

“我知道,这选秀一事,恐怕公告出去后,应者寥寥。我想你给我算一下,这清河县城内的财主,要是每户为县衙选秀捐赠些惠资,多少比较合适?”

“我明白大人的意思,这纳捐一事,没有朝廷的赋税敕令,也不好办,只能是小打小闹的捐一点。”

“那这样,你拟一个文告,就说凡是有条件选秀而不愿意参与选秀的商户家,以纳税的多寡捐助,以资助自愿选秀的门户。至于谁家该捐多少,你算一下,合适即可,不能劳民伤财。”

令主簿也领悟到了他的意思,连声称好。

“还有一事,这宋德宝是县衙哪一班房的呢?听说他是秦县尉的女婿?”

“哦,这宋押司原是管行户的,他是秦县尉的女婿不假,只是,他常常以秦县尉的名头在外糊弄人。秦县尉以前也是常常训斥他。近几日,他突然交了辞呈走了。至于为什么还不清楚。”

“嗯,好吧,你先去忙你的。”

令主簿走后不久,马德贵进来了。

马德贵还是施了一礼后道:“梁大人……”

梁玉喜马上制止了他,“马叔,你我相知多年,免了这些冗礼。←百度搜索→私底下,你还是叫我玉喜好些,不然我也不自在。”

“那怎么成,你现在是一县之尊,若是没有些必要的礼数,你也不好在人前行令不是。”

两人客套了一阵,马德贵告诉梁玉喜,东狱庙的念空道长和李雎儿两人,近几日没有任何接触。两人都是规规矩矩的,不像是有什么私底下见不得人的事。

马德贵说:“也许,外界传闻有误,这李雎儿跟念空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

梁玉喜:“我看还盯一阵,毕竟这宝匣刚丢失,他们要是稍谨慎一些,就不会露面联系的。另外,东闾府上最近怎么样?”

“府上其他都还好,东闾老爷依旧还病得深沉,大娘和小姐都忙着打理府上店铺的事。这县境一关闭,府上的铺子据说要关掉一半,因为没有往来的客商,不得不关了。大娘也着急得很。”

梁玉喜眉头紧锁,知道这形势会越来越严峻。如果,城里的店铺关掉一半后,恐慌肯定会降临的。有必要疏导一些人到乡村,毕竟清河县是鱼米之乡,自给自足倒是不成问题。

马德贵走后,梁玉喜觉得必须要想个好的法子,把选秀和疏导商户的事结合起来,才能暂时稳定局势。如果短期内无法稳定,则事态恶化的可能性就加大。

就在他团团乱转时,一个好听的女声道:“梁大人,怎么急成这样了?”他一抬头,见赵匡胤和花蕊夫人、王仁詹三人到了后堂。

他忙要跪地行君臣之礼,赵匡胤示意他不必多礼,也免有人撞见。

梁玉喜请一行人入座后,问道:“曾妈妈和几位怎么来了?”

赵匡胤道:“别叫什么曾妈妈,叫夫人就是。你叫我赵爷即可。”

花蕊夫人笑道:“这小子,以前喊妈妈喊顺了口。”

梁玉喜:“赵爷到此是有何见教呢?”

“我听说你去了一趟西北官道的渡口,见了钦差大臣?”

“是的,也向钦差大臣讨了一支五千人的兵马,驻扎在境外,以备不时之需?”梁玉喜没想到这事这么快圣上就知道了。

赵匡胤点点头:“嗯,这事办的不错。听说,你跟府尹谈得也不错,他也回京了?”

“是的,赵爷。”

王仁詹看着圣上难得露出的轻快表情,心里暗暗的对面前这小子也有不能小觑的看法。

赵匡胤又道:“不过有一件事你办得不好?”

“不知何事,赵爷明示。”

“你在县城里搞选秀这件事,本爷并不知道吧?这种事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瞎整呢?”赵匡胤看着花蕊夫人,像是在做个什么样子。

花蕊夫人一旁道:“这不都是有旨意嘛,怎么就不能选秀了?当今圣上也是壮年,不正是选秀施恩的时候嘛。难不成赵爷还有什么不平?”

赵匡胤:“我看这并非圣上本意,夫人倒是有些急了。”

花蕊夫人:“急不急谁知道。”

梁玉喜见两人拌起嘴来,“赵爷和夫人,县里选秀一是圣上有恩旨,另外也是为在非常时期与民同乐,让百姓暂且不注意所处的险境。故选秀一事正在筹备中,只是到时还要向夫人请教一事。”

花蕊夫人:“请教我?我对选秀可是一无所知,赵爷可能知道得更多。”

赵匡胤也不接她的话,“选秀有朝廷形制,梁县令照此办理就是。”

梁玉喜有些哭笑不得,怪自己不知道这两人原是冤家对头,原本打算讨教的事情,也只好等单独拜访花蕊夫人时再说了。

于是几人都不再说选秀的事,又说了一会茶肆死人案。梁玉喜跟赵匡胤、花蕊夫人说话,也一边观察着王仁詹。心里暗忖,这武德司的头目必定知道王雨鹛正在衙门内疗伤,他为什么不找我要人呢?

第八十二章 毒杀

令主簿让人把束泉取来的泉水挑到公堂外,又按梁玉喜的吩咐,在公堂外用两个红泥小炉生火,一个是按东闾府的配方抓的药材煎药;一个就烹煮泉水,准备按北门茶肆老板的茶叶冲泡。衙役还找来三头渴饿的猪,拴在堂下。

这一切准备停当,不一会,一个药香味四溢,一个茶香味浓郁,四处飘散。

梁玉喜双眉紧锁,端坐大堂上看着这一切,心里也有些忐忑。刚才他问过了仵作,若是这无名之毒被按药方煎服,症状究竟是怎样的?还无人能说得出来。仵作也到东闾府上看过东闾广,他也不能肯定东闾老爷是中了无名之毒。仵作还到束泉水看过,泉边并无有毒草本等诸物。

故今日如果验出泉水中被人投了无名之毒,则东闾老爷可能就是有人蓄意要谋他的命。

这一案,没想到还牵出了东闾老爷久卧病床的怪因。

眼看汤药和茶水都差不多了,令主簿向梁玉喜回禀,梁玉喜示意他可以开始。

于是,衙役将汤药、茶水、泉水分别倒进三个猪槽内。那三只渴饿的猪,也不择食,低头就吭哧吭哧的吃完。

约莫过了两柱香的功夫,其中吃茶水的猪就开始无精打采的,躺下后不想动弹,不多久就有些气息奄奄了。而另一只吃过汤药的,则比开始还要精神,几次还到猪槽内觅食。第三只仅喝了点泉水的猪,则没什么异样。

梁玉喜看着三只迥然不同的猪,也基本可以确定,这泉水一定有问题。而且是被人刻意下的毒。只是碰巧让北门茶肆老板的茶叶,冲泡成了毒水,所以要了五人的性命。

而东闾老爷开始服这药时,也是精气神都很不错,对药有些依赖,而慢慢开始中毒的。

那什么都没有冲泡的泉水,似乎是没有任何毒性的。但究竟如何,还得跟吃了汤药的猪一起,再多看几日才行。

梁玉喜对堂下的死者家人说道:“诸位也看到了,这茶肆老板的茶叶我们冲泡过,并无毒性。而与泉水冲泡则具有了毒性,故几位家人的暴毙跟茶肆老板并无关系。究竟是何人投毒于泉水,本官还会继续追查。至于尸身,几位先抬回收殓,让逝者落土为安。”

经过一番演示和公堂审问,几位死者的家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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