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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大宋小县令-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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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沙;那些铺子原还敞开做着生意,也实在嫌风沙太大,有些就开始上门板,收窗棂子,关了铺面。到后来,漫漫黄沙遮天蔽日,大街小巷都是一片昏黄,只听人声不见人影。

柴宗训几人低着头,在风沙里艰难的走到福临酒楼下,拍开了门后,小二和掌柜见是柴公子等人,忙将几人迎了进去。

几人在楼下掸掸一身的沙土,才进到包间里落座。

贾白羽道:“这鬼天气,当真是怪事连连。原还说只有黑松山那边出怪事,这县城里黄沙铺天盖日的,清河县恐怕也是从未有过的吧。”

陈公:“是啊,这黄沙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这天之异象,依纬书上云,必现谶纬之言啊。”

贾白羽:“陈公,又提你的纬书了。”

“天地间,有恁多敬畏的不可知。纬书上承天理,下启义理,揭示玄妙,比经学上乘,是佛儒道的……”陈公正要侃侃而谈,柴宗训打断道:“好了,我知道你俩为这经纬之争,能辨个几天几夜,不过,今日我们还有些要事要细商,你们倒是忘了。”

陈公住了口,贾白羽一旁哂笑。虚印道长开口道:“柴公子,这胡县令今日堂前逼供一幕,旁人是一看就明。看来正如玉喜小哥所言,他是被那肖骁申所收买,非要坐实这杀人罪名不可。这都为了嫁祸于人,除掉玉喜。如此拙劣的手法,也是穷凶极恶了。”

柴宗训:“梁兄说得对,肖骁申这人真不似看上去那样。这人背地里颇为险恶,我们断不能与他打交道。此人包藏祸心,离他远些才好。”

虚印:“嗯,我已经给木场内我的人交代过了,这天兆谶言的机巧,他自会寻机勘出。柴公子和诸位若是不回林场也可了。”

贾白羽:“这华宸宫一去后一直没现身,也不知他是躲在这些木客中了还是怎样?”

陈公道:“华宸宫应自有主意。这样也好,我原本不想多提的。这林场一遭和黄沙漫日的异象,我还是提一句。此天兆正应了纬书所云,壬子日昏昏,红光照地出。这几日必出谶言……”

贾白羽:“哈哈,那是最好,只怕出的并非我们所想的。”

柴宗训:“也罢,出不出谶言都不紧要。该来的就会来,由它去好了。我今日在衙门口实是看不下去了,你几位也拿个主意,我想把梁兄搭救出来,不知如何才好?”

陈公一旁沉呤后道:“主子,这梁玉喜我们是一定要搭救的,这老真人算的灵童正是此人,他关乎主子的吉凶……”

“关不关乎我的吉凶也都罢了,就是他不是什么劳什子灵童,我也想搭救他一把。你们看,怎生才好?若是没有主意,我是哪里都不去的,我就在这县城里呆坐,就是当今圣上发谕旨,我也不走的。”

贾白羽道:“主子莫急,此人有些义薄云天的气概,我们也都甚为钦佩。这如今,我倒想起卫王说过,这胡道生原是卫王一个故交之子,我看今晚,我就以卫王府第人的身份,去拜访一下,看能不能疏通疏通,如何?”

其他几人都点头称好,陈公道:“只是这黄沙漫天,还甚为不便,那县衙恐怕也不好进了。”

贾白羽道:“嗯,这也不能干等,我先去探一探?”

“好,那就有劳你了,你速去速回。”

贾白羽走后,几人又落座,虚印道长见柴宗训情绪低落,道:“公子莫急,这梁哥儿吉人天相,胡县令定会给卫王面子。若是可能,我们是不是把卫王请过来,不知是否方便?”

陈公忙道:“使不得,卫王一定不能到清河县来趟这浑水。他一来,说不定动静就大了,不光他的行踪被人察觉,主子的行踪也会被人知晓的。”

柴宗训道:“要实在不行,我看可以给大父说一声,只是不知还能追的上他不?”

第三十七章 将功补过

(最近在参加一个铁人三项比赛,有所耽搁见谅。下周必补。)黄沙漫漫,王雨鹛紧跟着柴宗训等人,到了福临酒楼后,眼见着几人上了楼。正寻思要到后巷看看,想找方便之处上酒楼去。她肩头猛被人一拍,她也不回头,一式流星闪就想闪到来人身后,不过,身后竟空无一人。

她正纳闷间,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鹛儿,是我。”

王雨鹛惊道:“爹,你怎么来了。”一个蒙了面纱,一身短打扮的人飘然就立在了他面前。

那人也不多说,只道:“你先跟我走。”

然后一腾身就远去了数丈开外,王雨鹛忙追了过去。两人一路飞奔,到了南大街一座土地庙才停了脚步,那人轻扣了几下庙门,一个庙祝来开门。他约看了看两人,也未问来自何方,来此何事,就让两人进了门,然后领着两人到了厢房,自己就退了出去。

王仁詹取下遮尘帽和面纱,腰杆笔直的坐到炕上,一张脸毫无表情的看着王雨鹛。王雨鹛怯生生的又叫了一声爹。王仁詹也不点头,冷言道:“你知我为何到此来吗?”

“孩儿不知……”

“哼,你当然不知,你留下那些一鳞半爪的记号,害得这附近的察子,寻了你不知多久。”

“孩儿知错,我也是一时疏忽,被人所掳。没想到,这还惊动了爹……”王雨鹛如实的说道。

王仁詹眉头一皱,“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定是遇到了什么不测。不过这什么人,如此厉害呢?”他原本还是相信王雨鹛的,没想到她初出江湖就在栽了。

“那人自称短人王费六爷……”

“哦,可是一个侏儒?”

王雨鹛支吾道:“是的,他……他也知我是武德司的人……”王仁詹听她如此说,竟叹息了一声。这也是王雨鹛第一次听到他义父如此叹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后,又落在别人手里,这在武德司的察子中意味着什么,她义父叹息的正是这个。

过了一会,王仁詹又恢复了冰冷的语气,说道:“你的事过后再说,你给我讲讲这几日都是怎样的?”

王雨鹛就将这几日跟踪柴宗训的事讲了一遍,王仁詹越听是眉毛皱的越拢,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也多了几分少见的忧虑。

他接过王雨鹛从大虫身上取的黑玉,看着那苍鹰,竟有些出神。王雨鹛道:“爹,这黑玉应是我武德司大指挥才有的,怎么会在一只大虫的颈下呢?”

“嗯,佩戴此玉之人的确是我武德司的大指挥。不过,此人应是世宗皇帝在时,在武德司任的大指挥。”

“世宗皇帝?那就是前朝了。”

“嗯,没想到,此玉在清河县出现。那大虫现怎样了?”

“那大虫听说被三清宫的虚印道长寻着了,它主人正是虚印道长。”

“哦,这人可是跟郑王在一起的?”

“正是。”

王仁詹点点头,若有所思道:“鹛儿,你虽是有过,也总算为朝廷立了一功,也为武德司立了一功了。”

王雨鹛惊诧的看着王仁詹,还没明白他的意思。

王仁詹语调变得平常一些道:“这个说来话长。武德司是大周时成立的,义父那时也只是武德司的一个二指挥。持有吃块黑玉的人,正是大指挥。武德司成立之初,所有的人都需遵守两条铁律,一是忠于圣上,二是忠于武德司。忠于圣上,是武德司每个人的本分;而忠于武德司,则是因为武德司就是个除了圣上外,没人可以支使得了的机构。只要一天是武德司的人,就死也是武德司的鬼。这几十年来,武德司只出过一个背叛的人,这人就是持有此玉的,大周武德司的大指挥牛戊槐,那个三清宫的虚印道长。此人因为世宗皇帝去世后,从宫内出走,就不知下落。没想到,被你无意寻到了。也为武德司找到了这个叛徒。”

“那此人也是忠君之人啊,且武德司也早就听命于大宋皇帝了,他只是个世宗皇帝在时的武德司人。为什么说他背叛呢?”

王仁詹语气一变,“这背叛,是说他背叛了武德司。武德司不论那朝,都是皇帝的武德司,也是独一无二的武德司。不做武德司人,只能做武德司的鬼。”

王雨鹛也听懂了义父的意思,就是说武德司不管谁当皇帝,怎么改朝换代,武德司是永远的武德司。

“义父的意思是此人必杀吗?”

“嗯,是的,此人是你将功补过的机会。只是现在你一个人是对付不了他的。而且,现在还有一些要紧的事办。”

“什么要紧的事?义父吩咐就是。”

“我刚才就说你给朝廷立了一功,实是你找到了圣上交代武德司要找的另一个人。”

“谁?”

“花蕊夫人。”

“花蕊夫人?小女听说过,原是蜀国妃子,后因太祖皇帝宠爱她,招她进了宫,不知后来……”

“嗯,就是她,她出宫也有一年多了。圣上为了她忧思不已,没想到你找到了她。这短人王费六爷,正是花蕊夫人的胞兄,他被你找到,这花蕊夫人就一定在这清河县内。如果没猜错的话,短人王在那林场妓寮现身,那妓寮就正是花蕊夫人的藏身之地。”

王雨鹛看着有些惊喜的义父,说道:“不过,小女所知,那花蕊夫人是倾国倾城的美貌,只是妓寮内也未见有此一人呢。”

“她自然不会露出真容来的。此事,事不宜迟,我让其他察子看定了这些人。我准备快马回京,给当今圣上回禀,请圣上定夺。”

“爹,那我……”

“你仍看好柴宗训,”王仁詹看着她的眼睛道,“还有,那今日过堂的小子,虽是跟你有些交集,你切莫误入情路。那只会坏了自己的一身功夫,更不能坏了武德司的名声。”

王雨鹛顿时羞红了脸,她自己都不知有什么情路,义父倒先警告自己来了。她原本是想说,这姓梁的小子应是被冤枉的,看她义父能不能想个法子什么的,没想到,倒被义父说出了另一层意思来。

王仁詹见她闭口不说,又道:“这儿女情长之事,为父是过来人,只是害人害己而已。你切莫陷了进去,切记切记。”

“爹说哪里的话,我只是认得他而已……”

“好了,不提此事了,这往后几****好自为之,等我从京城回来。”

两人告别后,王雨鹛又回到福临楼蹲点,刚到酒楼附近,就见贾白羽带了一个侍卫,从酒楼出来。她寻思,这柴宗训一定还在酒楼,这个天气,自己也没惊动他,他不太可能去哪里。于是,她就尾随了贾白羽而去。

第三十八章 宋押司

话说大管家杜子辛,看过了衙门升堂的一幕。梁玉喜被拖下去后,急急忙忙的就赶回府。

一进门,他直接就往后院里去。到了后堂,见大娘和小姐正焦急的等着,忙就上前回禀大娘。把堂上审案动刑一节,都细细的讲了一遍。大娘和小姐一边听一边唏嘘不已。

待杜子辛讲完,大娘长叹一声道:“玉喜儿,不知此去几日吃了多少的苦,我们是都未曾看见。今日遭这罪,还如此有大丈夫的气概,当真我是没看错他。”

赵月娘又看着杜子辛说道:“这县太爷囫囵审完,玉喜看来是凶多吉少。这两日老爷的病也是犯了,糊涂得不得了。大管家,你也想个主意,看怎么疏通得了这案子呢?还有没什么法子?”

杜子辛略寻思后道:“大娘,我听人说,县太爷这人嘛,若是找对了引见的人也是能通融的。只是这府上历来跟衙门的人都交道甚少,这一时半会还不好寻呢。要不,我再到街面上打听打听,看能不呢找个路子疏通疏通。”

大娘对杜子辛道:“也只有这样,你多找几个人去打听打听,也让柜上那些掌柜伙计都留心,看能不能找人到县衙去打点。还有,这大牢看能不能进去,若是可以通融时,我要去看看玉喜。”

杜子辛一愣:“大娘这可使不得,这大牢里可通融时,自然是我去,怎可劳烦大娘。”

“你休拦我,我是想见见他,这许久没见,他为府上的事落得如此境地,老爷不能去看,我是一定要去看看的。”

杜子辛觉大娘如此抛头露面的到大牢去,甚是惊异,仍劝道:“大娘,您有此心,那梁玉喜已是感激不尽了。大牢这样腌臜的地方,大娘的话我一定带去就是。”

“你休啰嗦了,这事我拿主意,你快去四处打听周全。”

杜子辛见大娘有些愠怒了,就低头出去了。

东闾珏问娘道:“娘,何故要坚持去那大牢见梁玉喜呢?”

大娘看看左右的丫鬟道:“儿啊,你不明白,这梁玉喜身上还有你爹的重托呢。救他和见他都一样重要。你爹现时又一病不起,我不去难道你去?”

“孩儿当然可以去,这玉喜是我救命的恩人,若不是他,我可能都已投了清河了。此番爹娘若是救不了他,我正想怎么去牢里探他呢。”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想得出这种事来。你就不怕那昏天黑地的地方,地狱十八层似的?”

“孩儿也怕,只是自他救我之后,我还一直未跟他说一个谢字。要是他时日不多,我不言谢,心里也不安。”

“好了好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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