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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回天决-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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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供线索者一个个眉开眼笑领了赏金出去,门外院子里仅剩下一两个人了,而箱子里还剩有半箱金条。

花猛眼神空洞地望着门外,摇头叹气道:“看来这次重金悬赏也是徒费千金,虚忙一场啊!”

第六十六章 最新情况

“下一个!”

花猛有些无精打采累,口内无力地吐出三个字。

这时从门外颤巍巍进了一个老婆婆,身上的衣裳破旧但很干净。

花猛摇了摇头,暗中叹息道:“这老婆能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大概是为了赏金而来。也罢,能趁此悬赏机会周济周济穷困之人,亦是一桩大善举。”

转念想毕,提起精神问道:“老婆婆好!”

“好好!!”老婆婆往花猛面前一站,年纪虽大,身子倒还硬朗,她眯着一双老花眼,上下打量了花猛一番,挑起大拇指,笑容可鞠赞道:“你就是花教头?这么年轻就当了总教头,怪不得我老伴老是在我面前夸你武功高,人品好,深得公爷信赖,是咱梦岛的保护神!”

两边的家丁听了皆发笑。花猛忍住笑道:“谢老婆婆夸奖。不知你有何线索提供?”

“线索?”老婆婆摊开双手道,“哎呀,我忘了带线,也没有带针。”

这一句话说得两边的人哄然大笑。

一个家丁忍住笑提示道:“老婆婆,你看到什么关于劫匪的情况就讲。花教头就给你赏金。不是要你的针和线。”

“哦,原来这样啊。”老婆婆灿然一笑道:“情况倒是有一个,不知道有没有用处。”

“不管有没有用,你只管讲就行。讲完这金条就是你的了。”另一个家丁从箱子里拿起一块金条说。

“有这样的好事?讲了就给金条?”老婆疑惑地望望那个家丁,又瞧瞧坐在上面的花猛。

见花猛点头微笑,便整了整衣襟,满面含笑,缓缓开口道:“我家住在码头边上。那天给公爷祝寿,我身子不舒服,便留在家里,没有来参祝寿。实在对不住公爷。不过我老伴代表我来参加了。那时我正在晾衣服,忽然觉得眼睛一花,远远地似乎看到一个黑影从树林出来,飞快地跑进了码头。那个黑影身上似乎还背着个东西。我揉揉眼睛再去瞧,那黑影已经不见了。我当时心里想,今天大家都去给公爷祝寿了,怎么会有人来这里?或许是我眼花了的缘故吧。后来我就没去想这事。”

“码头?我们昨天也搜过码头。”花猛手抚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不知我讲的情况有没有用处?”老婆笑眯眯望着花猛道。

“有用!”花猛说着,命家丁将一块大大地金条给了老婆婆。

老婆欢天喜地接了金条,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千恩万谢地离去了。

“下一个!”花猛望着门外仅剩一个线索提供者,沉声说道。他心里想,看来是不会有更好的线索了。

从门外进来一个水手,年纪四十左右,身材矮小,面色黝黑。一进门便向花猛拱手施礼道:“花教头,我没有目击劫匪背人或射箭。”

众家丁已经在旁边站立了一两个时辰,腿都站酸了。如有情况当笑话听听,也能提点神。这人什么情况也没有也进来汇报,简直是浪费时间。

一个家丁指着他抱怨道:“你没有目击情况,来这里干什么?”

“是啊!你没情况也欲来领赏金,莫不是太贪了吧!”另一个家丁接口道。

花猛脸上也露出一丝不悦之色,脸一沉,道:“那你来此何为?”

“我有三个月前的情况,不知该不该讲?”那水手瞟了花猛一眼,低下头,怯怯地说。

花猛见他是最后一个,便索性耐着性子,把手一伸道:“讲讲也无妨!”

那水手有些局促,手没地方搁,便不住地搓手,一面转着眼珠子回想,一面有些激动地说道:“我叫郎立白,是一名水手。中秋节那夜,宋公子被蒙匪翟旺劫持。当时是我摇船送蒙匪上岸的。”说到这里,连忙补充道:“不是我要送他的,是你们派我送的。我摇橹时听到宋公子与蒙匪的对话。”

那些家丁听了这话,都睁大眼睛,一齐把目光投向水手郎立白。西门柳曾怀疑宋奇就是变色虎,这一点博得不少人的相信。

“你们别误会了,我的意思不是说宋公子和蒙匪是一伙的。”郎立白见众家丁睁大眼睛盯着他,连忙摆手分辨道,不过他这样的分辨,并没有什么力度,似乎有越描越黑之嫌疑。

当时就有几个家丁沉不住气,互相点头,切切私语道:

“或许西门掌柜说得对,当时那场劫持就是一台他们自导自演的戏。”

“对,西门掌柜说那宋奇有可能就是变色虎。”

“就算他不是变色虎,也可能是蒙匪一伙的,否则与蒙匪对什么话?”

另一些不相信宋奇是蒙匪一伙的人指着郎立白斥道:“你可不要瞎说!”

郎立白有些着慌了,支支吾吾,欲言又止,不知如何措词。

花猛双手一案桌面,眼睛一瞪,沉声问道:“他们说什么了?”

“回花教头。”郎立白抬手搓了搓脸,定了定慌乱的心神,“宋公子并不是蒙匪一伙的。在船上他一直劝蒙匪翟旺做好人。翟旺始终说做好人没有好报。宋公子便说做坏人最终都会得到报应的。诸如此类的。两个人争论了一个晚上。”

那些本来已经相信宋奇是蒙匪的人听了这番话不免有些泄气,皆埋冤郎立白道:“这算什么情况!简直是浪费时间!”

“有情况!”郎立白连忙摆手,且跨上前一步,道,“快靠岸时宋公子问了蒙匪一句:’你是不是一直藏身在一艘大海船里面。’当时蒙匪就呵斥宋公子:’你想要活命,还是不要知道得太多的好!’我说的情况是蒙匪有可能藏在一艘大海船里面。”

花猛一面听一面低头沉思:“大海船。这么说宋奇曾经在大海船里发现过可疑人员。如果大海船里有可疑人员的话,那么翟旺和现在的劫匪皆有可能藏身在大海船里。”

想到这里,他又不禁拍了拍额头,哑然失笑道:“泊在码头上的海船竟然连一艘也没有搜查过!还说什么翻天掘地的大搜索!”

花猛手抚着额头鼻子,暗自忖道:“如果劫匪藏身在大海船里面的话,那么樊一瑙就有通匪之嫌疑。如果樊一瑙有通匪嫌疑,那么岛上就有可能很多内奸。说不定这里就有内奸。”

“郎立白,你说的情况相当重要!”花猛起身离座,步至木箱旁边,略一弯腰,伸手抄起三根金条,递到郎立白手里。

郎立白受宠若惊,连忙推开另外两根,辞谢道:“一根就够了!”

花猛一把将金条按进郎立白手里,并握住他的手臂,斩钉截铁地说道:“拿着!”

随后抬眼扫视了大厅一圈,吩咐所有人员道:“今天的情况非常重要,任何人都不得泄漏半句出去!”

“是!”大家齐声答应道。

第六十七章 翻搜海船

明朱公府议事厅。

明朱公,西门柳,谈无畏,花猛,乐无甘五人在座。这五人乃是梦岛最核心的人物。凡讨论重大事件,此五人必共同到场。

明朱安侍立在明朱公身后。

“突然搜查大海船,这恐怕有些不妥吧?”听了花猛的汇报及搜查大海船的提议,西门柳手抚着短须,反对道。

“有何不妥?”花猛瞟了西门柳一眼,语气激动地说,“这两天我们哪里没搜过?甚至连你我众人的家里都派人搜过,谁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为什么搜海船就不妥了呢?”

“我倒不是说搜海船有什么不妥。”西门柳敲了敲桌子道,语气平静地说道,“如果昨天去搜,那没有什么问题。今天突然指定说搜大海船,似乎太有针对性了。现在樊船长又不在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针对他个人呢。”

“海船占了梦岛的半边天。”谈无畏手捻着胡须,望着乐无甘,自我嘲笑道,“这两天我们太疏忽了,连半边天都没有搜到,还说什么全岛大搜索!”

“是啊,是太疏漏了!”乐无甘干咳了一声,瞥了眼西门柳,又瞧了眼花猛,徐徐说道:“我觉得樊船长不会有什么意见。码头上不止万九号一艘。大海船有十数艘,其他大小海船加在一起有几百艘。如果说搜海船樊船长有意见的话,我这个码头总管应该更有意见。”

西门柳斜视了乐无甘一眼,他见码头总管都没意见,他还说什么,他喉咙了蠕动了几下,欲言又止。

明朱公对西门柳一向是很看重的,见他欲言又止,便向他缓缓伸出一手,问道:“你还有何意见?”

“其它意见也没有了!”西门柳抿了抿嘴吧,叹息一声道:“我只是觉得这样重大的行动,还是先通知一下樊一瑙为好。”

明朱公听了并无任何表示,只是将视线从众人面上徐徐扫过,道:“不但海船要搜,其它小帆船全部都要搜!”

“是!”花猛抬头望了望大厅外面,有些心焦的说,“现在离天黑还有个把时辰,我们要在个把时辰里搜查几百艘海船,还是蛮紧张的。”

明朱公霍地从椅子上立起身来,手向空中一挥,下令道:“由花猛总负责,其它人协助,搜查所有船只!”

众人正要散去,开展行动,西门柳也快出了大厅,忽然立住脚步回头问明朱公道:“公爷,梁国八王子是乘梁国的船来的。他们的船要不要搜?”

其他人听了西门柳的话,自然止住脚步,等候明朱公的指示。

明朱公低头想了一想,复抬起头,语气坚定道:“搜。我会亲自去向八殿下解释清楚的。”

回到教头办事厅,花猛点齐所有家丁水手,命毛勇率三百人去百步湾码头搜查停泊在那里的所有船只,自己亲率一千多号人向桃花湾码头浩浩荡荡而去。

此时夕阳西下,霞光万道,桃花湾码头在夕阳下泛着金光,数百艘大海船整齐地停泊在码头边,在潮涨潮落中轻轻地摇荡。

大家踏着参差不齐的步伐向码头涌跃而去,码头边的高大牌坊已经遥遥在望。不知什么时候,樊一瑙突然出现在前面的路中,伸手挡住了去路。

“你想要干什么?”花猛指着樊一瑙,怒斥道。

“我倒想问你,你想干什么?”樊一瑙怒气冲冲喝道。

“奉公爷之命,搜查码头上的所有海船。”花猛手一挥,高声道,“你还不快让路!”

“搜海船?”樊一瑙怒视花猛道,“你难道怀疑我海船里藏了劫匪?”

“并不是怀疑,而是必须要搜。”花猛冷笑了一声,抬手指了指码头上的其它船只,道,“再说这里有几百艘海船,你樊一瑙何必如此心虚着脑!”

樊一瑙瞪视了花猛半天,忽然纵声大笑道:“我心虚什么?我只是觉得你不宣而搜,实在太不把我樊某放在眼里了!”

花猛指着樊一瑙,没好气地说:“放在眼里如何,不放在眼里又如何?今天这些海船我们是搜定了!”

樊一瑙指着花猛,干笑一声,骂道:“好你个花猛!你果真不把我樊一瑙放在眼里!”

这时码头总管乐无甘从后门赶上几步,向樊一瑙厉声断喝道:“快让开路,否则贻误战机,你该当何罪!”

“你们有公爷之名,我自然不会阻扰你们搜查。”樊一瑙皮笑肉不笑道,“但是话要说在前头,假如搜出什么来了,我自然认罪服输;假如搜不出什么来,你花猛怎么跟我交代?”

花猛直视樊一瑙的眼睛道:“如果搜不出什么来,我花猛自然给你樊一瑙道歉!”

“道什么歉!”乐无甘拍了拍花猛的肩膀,又瞪视了樊一瑙一眼,“又不是止搜万九号。你来作什么怪?”

樊一瑙见了乐无甘,嘿嘿一笑,道:“乐总管,原来你在这里呀!搜不搜海船关我樊一瑙什么事啊,我是为你担心!既然乐总管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

说着便低下头,缓缓抬脚,让到路边去了。看来真的是县官不如现管。

见了樊一瑙的表现,花猛疑虑丛生:“樊一瑙这是要干什么?他大声说话,是想告知劫匪快离开吗?他这样无理纠缠是想拖延时间,以便劫匪从容逃走吗?难道他真是通匪之人?难道就是所谓的内奸?”

上了码头之后,他将一千多号人分成十拨,每一百人查一艘大海船。花猛则亲自登上万九号,进行搜查。

他仔仔细细搜查了万九号的每一间船舱,每一个暗室,甚至连船舱外面也搜查过,然而这船上根本没有任何劫匪的踪迹。

如果如郎立白所言,劫匪在大海船里面隐匿了两三个月的话,那么这里必然有人烟之气味,有驻留的痕迹。然而这艘海船的船舱内外全部打扫一新,根本闻不到任何气味,也看不到任何足迹。

离开万九号时,花猛向樊一瑙一躬到地,表示诚恳的歉意。

樊一瑙一把拉起花猛,爽朗大笑道:“花教头,我怎么会怪你呢!大家都是为公爷办事!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么认真,那是公爷之福,是我梦岛之幸!”

花猛笑而不言。他虽然向樊一瑙道了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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