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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危险拍档-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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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了,现在居然心里有种莫名的惶恐和不安,对于他这个道德底线不高的人,很难有这种心境啊。

“怎么了?”如花看着痴了,好奇问。

“没事,哎如花,把你手机关了,我这次的事很麻烦,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小木道。

如花得意道着:“我早关了,你丫不会是犯事了吧?”

“犯事我可不怕,但这事我解决不了了。”小木道。

“什么事啊,把你愁成这样?”如花亦步亦趋追着,好奇压过了一切,小木被逼得无可奈何了,这样告诉他:“是这么个事,这一年多,我一直照顾一个女孩,我是出于一种愧意才处处帮她的,我一直给她宽心、帮她重新站起来,给她找工作,让她学会自立……嗯……”

“好事啊,这发愁什么?”如花不解道。

“但是,前些天一下没忍住,我把她给上了。”小木骚眉耷眼,不好意思道。

噗哧哧如花一阵奸笑,然后还是不解问:“你上过的多了,没见过还不好意思啊。”

“其实我是想照顾她,真的,我一点歪心眼都没有,你说我为什么这么没出息,本来在做一件高尚的事,最终还是没忍住和她上床了。”小木道。

有羞耻感了,为什么如花兄弟这么意外呢,他反问着:“我还是没听懂啊,说来说去,不就是一炮的事么?”

“知道被打死的二葫芦吗?”小木隐晦问。

如花点点头,这事听说了点,知之不详,似乎是小木变得低调的理由,看小木凛然的眼神,他惊讶脱口问着:“难道……你上的这女的,和那个打死二葫芦的有关。”

“是他妹妹,他还有一个哥跳楼了。都是被逼的。”小木恻然道。

“我艹。”如花另眼相看了,直竖着大拇指赞道:“你狗日报复的真彻底啊,弄死他,再日他妹……他妈的,我太喜欢了。”

算了,哥几个没一个三观正常的,小木苦着脸,找着候机的座位坐下,不再和这位神经有点不正常的如花讨论感情一事了。

这个货嘴不停地说着,问着,不一会儿,却没音了,好容易安静了,小木侧过脸看如花,如花却状如见鬼似地看他,然后眼睛一斜,示意着往侧面看,小木看时,一下子心又沉到谷底了,党爱民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这里。

他大踏步上来了,坐到了小木身边,一拉衣服,一翘二朗腿,小木恨恨地道着:“秃蛋,老子现在心情不好,少来烦我。”

“恰恰我心情很好,想找人说说话……哎这位孙总吧。”党爱民手伸向猥琐的如花,如花笑着和他握握手问着:“你是谁呀?”

“他是警察。”小木道。

“抓你的?”如花问。

“请我的。”小木道。

“呸!”如花道,不屑了。

党爱民现在别提多喜欢如花了,依法炮制:“这个回答简明扼要,呸!”

如花乐了,伸手和秃蛋击掌笑着问:“警察长成你这样真不容易啊。”

寸头,一脸横肉,座位旁边的女客都被吓跑了,一听这话党爱民气着了,小木笑了,如花觉得不妥,赶紧改口道:“不不,我其实是要说,你…你长成这样都能当警察,更不容易啊。”

小木一呲,笑哆嗦了,他刺激着党爱民道着:“秃蛋,花哥的思维和心灵都是扭曲的,你要能他正常交流我才服你。”

如花闻言一点都不介意,反而介绍着:“对,我是扭曲的富一代,他属于变态的富二代,现在都穷了,所以扭曲和变态都加重了。”

小木一笑,党爱民对着这俩活宝可傻眼了,一个都对付不了,别说是一对,更别说还是很棘手的事。

好半天他才憋了一句:“你就这么走了?”

“你指你的事,还是我的事?”小木问。

“我的事早黄了,你的,你特么想过没有,是什么后果?”党爱民愤然问。

“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你的事我也不会上心,咱们各走各的,你追着不放有意思么?”小木不客气地道。

党爱民抚抚前额,然后一甩手,啪……给了小木一个清脆的耳光,小木猝不及防,腾起站起身来了,怒目而视……

……

也在这个时候,小区顶层涅磐工作室的门,被擂得咚咚作响,容缨在门外连擂带踹,愤怒地吼着:“小木,木林深……滚出来!”

蓦地,门哗然而开,开门的刘洋被容缨推得蹬蹬倒退几步,一室的几位纹身师都在,还没来得及劝,容缨蹭地从包里抽了一纪菜刀,目眦俱裂地架在刘洋脖子吼着:“木林深呢……让他滚出来……老娘今天要他同归于尽……人呢,啊……”

她怒喝着,失去理智地怒喝着,那疯狂的劲道,又回复了曾经东江大姐的霸气,一室纹身师,竟然被吓得连连倒退……

第145章 因利乘便

可能没有想到来的会如此激烈,容缨一口怨气,全握在菜刀上了,她嘶吼几声,却发现那些人退了几步,可并没有理她,就像看一个泼妇骂街一样,可怜的眼神。

“以为老娘不敢剁你们是吧?知不知道我一家都死绝了……小木,木林深,你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她跳脚大吼着,威胁着刘洋。

奇怪了,连这个弱不经风的小个子也没有惧色,他慢慢地抬手,容缨警惕道着:“干什么?”

“让你看一样东西。”刘洋慢慢撩起T恤,一个狰狞伤口,他平静地问:“难道监狱里那个混蛋没有告诉你,他枪伤了我们两个人,还杀了我们的一个兄弟?”

容缨一愣,却没有想到,这位认识一年,一直对她不假辞色的人,是被聂奇峰伤过,她的手一颤,呆了。

“打残聂奇峰的,我们都有份,唯一遗憾的,是没有亲手打死他。”刘洋咬牙切齿道着。

容缨怒了,他歇斯底里地吼着:“闭嘴……不许你骂他,信不信老娘现在剁了你。”

“来吧,反正我烂命一条,不在乎折在谁手里。”刘洋一闭眼睛,引颈待剁。

呀地一声,容缨高持着菜刀,表情狰狞,片刻的犹豫却是挥不下去了,她愤怒大吼着木林深,你个王八蛋,出来见我……那燥狂、那焦虑、那无可遏制的狂乱,快要把她逼疯了。

“上来吧。”

有人在轻声说话了,抬头时,却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一位警察,容缨一下子没想到,而是眼红地瞪着他道着:“他果然和你们是一伙。”

“对,一伙……所以问清楚了再下刀……不想来看看吗,我手里,可有你哥最后的遗言。”

是申令辰,他淡淡地说了句。回身慢走,容缨早蹬蹬蹬追上去了,就在小木的设计室里,她奔进来时,手持着菜刀,两眼血红地问着:“那个王八蛋呢,你们把他藏起来了,是不是?是不是,你们说啊。别以为你们这么多人我就害怕……”

她其实有点心虚,两男一女,似乎都是警察,申令辰坐在小木的位置,慢条斯理说着:“你们的恩怨也到了结的时候了,可惜你对发生了什么事一无所知,难道,你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和你哥,和聂奇峰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吗?如果有耐心的话,我可以把这个故事告诉你……不要用威胁的眼神看我,我真的不在乎,你可以挥刀砍向任何人,无所谓,你要进去了,我倒真了结一桩心愿。”

冷漠,冷到彻骨的感觉,容缨的手哆嗦着,拿着凶器,反而有一种恐惧的感觉。

“好,既然你暂时下不了刀,那听我讲讲这个故事,你再找准目标……不要担心我骗你,火光行动我是指挥员,我带来了当时很多音像资料,我告诉你,你两个哥哥,干了些什么事……”

申令辰开始了,关毅青掀开了电脑,林其钊轻轻地把手从腰里放开,气氛慢慢缓和了,申令辰却是从小木被到苏杭开始的,从何实、马玉兵、毛世平开始的,两个监狱里的,还有一位自杀的现场图,还有起获的大批赃物,最怵人听闻的,怕是沉尸海底的案情。

不多会儿,容缨看得两肩直耸,冷汗涔涔……

……

小木也出奇愤怒了,平白无故挨了秃蛋一耳光,他抬脚就踢,伸手就还,可那是这头牲口的对手,一出手就被他的蒲扇大手挡住了,一抬腿踢一脚,秃蛋没动静,他的脚倒生疼生疼的,偏偏这时候如花看笑话了,冷言冷语说着:“你这人咋自不量力呢?小白兔想强奸大灰狼?呵呵……哎我说警察叔叔,你刚才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啊。”

“如花,尼玛你等着,下回我非把你从楼上推下去。”小木怒了,回头对付如花,如花和他对打着,把他一推,蹬蹬退了两步站定了,却是党爱民出手把他拎住了,然后拎小鸡仔一样,把这两人一左一右按下,他虎气生生说着:“听我说两句,谁再犯浑,小心我抽他啊。”

“你说个屁呀,让我去帮忙,休想。”小木气愤地道。

“扯蛋,伪钞案部里公共安全专家都去了,你以为你算老几?”党爱民愤然道着,一拍自己胸脯说道:“别特么说你,连老子都被撵出来了。”

“啥意思?”如花不懂了。

小木却是舒了口气道着:“哦,这才是喜大普奔的事。”

“少风凉话,我问你,你特么就这么溜了?老子觉得你这人不地道。”党爱民道。

“谁不地道了?”小木怒斥。

“说你呢,还有谁?把人家姑娘该睡睡了,这回头啥也不说了,溜了?”党爱民问。

“我艹,你居然跟踪我?”小木气愤道。

“跟了,你咬我啊。本来特么滴老子早回去了,让申令辰一说这事,搅得老子不放心了,哎我说,这尼马就不是人办的事啊?人家哥托你照顾人家,你不能照顾到床上啊……你上了倒也能理解,可这始乱终弃,你说让我怎么看你?”党爱民怒道。

这回站到道德的制高点上了,小木力不从心反驳着:“关你屁事,这是我的私事。”

“那你没想过,这特么打击得比哥死了打击还大啊?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出事?”党爱民如是问道。

这一问,小木傻眼了,心理学学得再好,恐怕也解决不了自己的心事,他为难地撇着嘴,不确定地说着:“应该没啥事吧。”

“好,就算没事,你扔下溜了,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党爱民问。

“应该没事吧,她性格挺强的,这下更有理由坚强了。”小木道,党爱民一挥手,又要扇了,小木这次可没躲,而是自己先扇了自己一耳光,郁闷地道着:“那你说我怎么办?我本来没想那么多,就想着多帮帮她,安慰安慰她,那些烂事我不准备告诉她,我就想有一天等她平静了,再把这些慢慢告诉她,谁知道……”

“没管住下半身?”党爱民问。

“啊。”小木无语了肯定了声。

如花哈哈大笑了,不屑地道着:“多大个事啊,说来说去还是特么一件逼事。”

两人怒视着他,他不敢吭声了,这时候,终于有冷静的空间了,而冷静一想,小木心里却更是不放心了,他弯着腰坐着,双手揪着头发,一副无计可施的自虐样子。

“他妈的,就这德性?”

党爱民不屑道,他掏着电话,联系着申令辰,没接,他又打到了林其钊的电话上,也没接,不过短信回过来了,他看了眼告诉小木:“哦,你真有种,上了个悍妞,提了把菜刀追砍到你的工作室了。”

“啊?”小木瞠然起身,被党爱民一把拽下来,党爱民道着:“怎么你还想回来啊,老实坐好……老申和林处都在那儿,你去了还指望人家有理智啊。”

也是,小木这次听话了,枯坐着,嘴唇咧着,一副牙疼的样子。

坐了许久,党爱民不理他了,反而和如花搭讪了,问着如花:“孙总,这是去哪儿?”

“找个远点的地方,找点刺激去。”如花如实道。

党爱民一笑问:“去我那儿怎么样?杀人放火贩毒贩枪都能见着,保证都是你没见识过的刺激。”

“行啊,我特么正活腻味了。”如花一下子被刺激起来了。

这时候小木在旁边说风凉话了:“哟秃蛋,你转悠来转悠去,还是想坑我们一把啊?”

“恰恰相反,这是在治病救人,救你啊,要说坑,谁比你会坑啊?”党爱民道,他语重心长地说这些,恐怕是真的期待走投无路的小木跟他走,如花兴趣也来了,邀着小木道着:“木,要不去看看去?”

“呸!”小木给了这样一个直接的回答。

……

“事情就是这样……”

申令辰简略地讲完了这个现在看起来并不复杂的故事,他看着容缨,容缨表情凄苦,几次恸动,都差点哭出来。

那个声像并茂的故事,听得她怵然心惊,她大声喘息着,似乎不敢相信,两个最亲近的人,是警察眼中十恶不赦、死有余辜的巨奸大恶,而且恶到了这种程度,能把人活生生地钉在箱子里沉尸海里,甚至连小木也走过那一遭。

“这是你哥最后的遗言和遗书,遗书里,他揭开了我们内部一位同伙的黑幕,据我所知,他一直不让你掺合到生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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