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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作奸犯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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曽予尔,剩下的你自己照顾好自己,这里有干净的浴巾,还有一件我的衬衫,你先穿这个在隔壁客房休息一晚,明天一早,老杨会送你回学校。

曽予尔眨眨眼,然后不屈不挠直视他。

都沦落到这种地步,她还不忘宣示自己的倔强,段景修淡淡瞥过,打开浴室门要出去,却听身后飘来一个古怪的声音:你是不是在嘲笑我?

段景修背后僵直,停下脚,沙哑道:你想多了。

你的心里一定在说我‘活该!你们这些人就该这种命。’之类的。我敢保证,你一定在幸灾乐祸!就算你在救我的时候,大概也在冷笑‘深水池、浅水池都分不清楚,害我变得和你一样狼狈,真是个废物,你不丢人现眼,谁丢人现眼!’。

……段景修握着浴室的磨砂拉门把手回头,想要为自己辩驳,才发现,她不过是个黄毛丫头,跟她计较简直浪费精力,我没那么想过,不管你信不信。

说完,摔上门,他有点生气,毫无置疑的,任何一个人被无理指责都会生气,不过,他没想到,自己会克制不住变得跟她一样幼稚地表现出这点可笑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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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修在主卧的浴室里洗完澡,吹干头发,经过客房门外,发现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推开房门,床铺仍然维持着原来整齐干净的模样,而旁边的浴室门也停留在他临走时用力摔后微微敞开的位置。

曽予尔则依旧坐在浴室马桶盖上,只不过,她没有再自言自语,而是低着头一动不动。

早知道她这么难搞,就应该让老杨把她扔进酒店,她爱怎么样都与自己无关。

喂,你自己不动手,是不是想让我插手?段景修蹲在她的脚边,循循善诱。

曽予尔咕哝:冷。

段景修放掉冷水,又重新接满热水。

真是自作自受!不知道说她,还是说自己。

曽予尔被水声吵醒,头很疼,眼前的影像模糊,低头看了看自己,手搭上段景修的肩膀:段先生,你内疚了?

他的眼神忽然暗下来,那两块半遮半掩折磨他快一个晚上的柔软印进眼底,引诱出越发闪动的光。段景修穿着薄薄棉T恤和长裤,她身上的热度仿佛全部被

度了过来,应该烧的不轻。

内疚?他做过比这还恶劣十倍百倍的事,也从来没有内疚过……何况现在?

你到底你要不要洗澡?

要……

好,这是你说的,醒了之后,别指责我没问过你。

段景修绕到她的身侧,轻而易举找到洋装的拉链,像拆礼物一般拉开拉链,年轻雪白又炽热诱人的身体随着手下拆封的动作,渐渐现出它最原始的美丽。

最开始,段景修隐约料到今晚留曽予尔在别墅里会有意外的事会发生,没想到他真的那样做了。

以前所有见过她的女人都恨不得不穿衣服,今晚他却亲手去脱一个女人的衣服?!

由于身体虚弱,失去平衡,曽予尔的头咕咚一声靠在了他的肩膀,唇里呼出的空气一口一口吹在他的耳背。

段景修手臂上的肌肉一下子绷紧,危险地意识到,他的某个部位好像在起了微妙的变化……

身上湿湿黏黏的衣服被褪去,曽予尔终于舒服了一些,肚子饿、头晕还很冷,脑袋里混沌不堪,甚至做起噩梦,她梦见深不见底的海水即将把她湮没,她大声求救,纤弱的四肢拼命划水……

然而,事实上,她挥动的手臂牵动了胸前,已经和段景修坚实的胸肌细细摩擦起来。

洋装落到脚踝,胸贴不翼而飞,段景修接触到的是她真真切切的柔软……

足足僵硬了大概三分多钟,他才缓过神,什么东西先是在身体上爆炸,火花四溅,然后轰然跑到脑袋里,把那仅剩的一点坚持和执着毁得四分五裂!

他推开她火热赤。裸的身体,视线下移,把眼下所及的风光一览无余,勾起手指,索性也除掉那最后的一小块布,将她放进浴缸。

曽予尔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帮她洗头发,擦身子,温柔地撩着热水,直到那两只滚热的掌在她胸口和小腹揉了很多泡泡,还是反反复复不肯罢手,她才觉得有点不对劲,畏缩身子:妈,好了吧?快点洗呗,想睡觉。

段景修抽了抽嘴角,一脸僵硬,她居然把他当成她妈妈?!

不知道是怎么忍过来的,段景修大脑木然,动作机械,给曽予尔换了自己干净的衬衫,趁兽性未全部暴露,仓促地收拾起即将喷薄的那啥冲动,刚才在浴室里情难自禁吃了她不少豆腐,段景修自认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像顾语声一样在

男女关系上原则性很强的男人,所以趁人之危只是顷刻间就可以决定的事。

泡过澡后的曽予尔恢复了些脸色,神情也安逸下来,她向床边翻个身,嘟了嘟唇:妈,你抱着我睡,好不好?我好久都没抱你了……

段景修扯嘴角苦笑,被当做妈的感觉很糟糕!把从抽屉里找出治疗伤风感冒的冲剂散在热水杯里,叫她起来:曽予尔,起来,吃药!

嗯……她乖乖接过杯子,眯着眼睛,一骨碌喝光。

他刚想着,妈的威力还挺大,居然这么听话?!咳咳曽予尔剧烈咳嗽几声,可能是喝的太急,她呛着了,顺带还吐出几口感冒灵冲剂。

浅棕色的液体沿着她嘴角的滑下,曽予尔咳得难受,如梦初醒般拍着胸脯:什么东西啊,味道这么怪?伸舌头舔下饱满晶莹的唇。

段景修盯着她粉色的舌尖,直感自己肾上腺素飙升,牙齿咬的直响,不禁想象起把它拖进嘴里时香滑的口感。

上次在电梯里的吻浅尝辄止,他虽然不肯承认,但他确实意犹未尽,现在,仅存的一点抑制力被冲动焚烧一光,他把水杯抢下来,右手抹了下残留的冲剂,握住她的下巴:别浪费了!

然后,箍住她的后颈,低头狠狠吻下来。

几近蛮横的吻让曽予尔彻底清醒,呜呜叫着,四肢踢打,而他却纹丝不动,手指轻轻一掰,撬开她的齿关,他的舌尖迅速溜进小小的嘴巴里,嗯,味道有点出乎意料,又苦又甜,却很滑,他忽然觉得有趣,激烈的侵占逐渐转变成戏弄般的游弋。

曽予尔从来不知道两个人的亲吻竟然可以这样?!

陌生的感官严重影响了本就混沌的思维,她有气无力,踢打变成了毫无威胁的挠痒痒……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字】

文案改了,也严重剧透咯,男主还是个处。。喵呜,小鱼儿小心额,吃到你骨头都不剩。。

那个啥,这文是顺序,以前习惯写插叙,这回有点把握不好,罗嗦了。。。嗷嗷嗷。。

还有,琅琅又忍不住各种自暴自弃,你们快告诉我:不要坑文,不要坑文,这样真的不好~~~~

住院

如果不是隔壁主卧响起的钢琴曲手机铃声,段景修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放开她的唇时,同样也大喘着气,脸色涨红,额头冒出汗滴。

然而,前一刻,他还在享受逗弄小鱼儿的乐趣中,下一刻,所有兴致就都被浇熄。

段景修从曽予尔身上起身,回去卧室,接通来电,声音带着被欲望操纵的沙哑:喂?

女人静静听着他凌乱的呼吸,很久后,只是说:天亮我就要上飞机了,你来送我吗?

段景修啪地挂断,面对着卧室外沉静的夜景,深埋许久的无力感再次涌出心扉。

被吻的七荤八素的曽予尔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早,明亮的阳光闯进眼缝,她下意识用手掌遮挡,当惊诧地发觉自己身处陌生的环境,昨晚的片段也一块块地被重新拼凑起来。

段先生又她强吻?!还特么是传说中的舌吻?!

或是……发了与以前相同的噩梦?!

随即,曽予尔发现一个更令人崩溃的事实,她的身上除了一件宽大的男式衬衫,几乎一丝。不挂……昨晚,他到底还对她干了什么……

床头闹表上的数字显示为7:23,曽予尔欲哭无泪,缺席每周一的升旗仪式,恐怕过两天她又要收到一张违纪通报条了。

七点半的时候,有人敲门,曽予尔用毯子把自己裹得像只木乃伊才打开一个门缝,外面站着的不是段先生,而是一个保姆样子的人。

见她有防备,付嫂露出和蔼的笑容,说:姑娘啊,这是段先生让我帮您准备的衣服,您先换上,一会儿老杨就送您回学校了,绝对不耽误您上课。

一句话里数不清的您,曽予尔挠了挠蓬乱的头发,一边答应,一边接过来,然后再把门死死关上。

她自欺欺人地想,也许帮她换衣服的根本不是段先生,而是这个保姆也说不定。

不管怎么样,先回学校,今天上午第二节是佟亦的专业实验课,如果再逃,她真的没脸暑假还留在他身边晃悠了。

然而,她还没走出这幢别墅,只下了两节楼梯,咚地,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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曽予尔也不知道老杨是怎么联系到佟亦,她再清醒,佟亦已经守在她的身边。

你终于醒了,想喝点水吗?

曽予尔张了张嘴,要说话,可嗓子干涩得要命,不好意思地抿唇点头。

佟亦摸下水杯的杯壁,温柔一笑:有点凉了,你等等。转身快步走出病房。

曽予尔左右寻看,终于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病得躺在医院的病房里,瞥一眼站在床尾的老杨,她勉强坐起上半身,左手臂和手肘包着一层纱布,里面传来刺痛

,可能是在别墅里摔倒时擦伤的,她疼的倒抽口气,嘶哑说:谢谢你,老杨。是你把我送进医院的吧?

老杨的八字眉眉梢耷拉下来:我是按段先生指示做事,您要谢就谢段先生吧。

曽予尔扯了扯嘴角,满满的讥讽,一张苍白疲惫的脸冷下来,她今天这副狼狈相都是拜他所赐,还谢他?她恨不得瞄准他的脑袋砸一颗水弹!

过了会儿,佟亦端着杯温水进来,递给她:刚才医生来过,确诊你感染了轻度肺炎,摔倒的时候还碰到头部,在这儿至少还要再观察两天,不过,放心,学校那边我会帮你和辅导员请假。

曽予尔抿口水,喉咙舒畅一点:佟老师,麻烦你了。

别客气,我是你的指导老师,你生病,我来照顾一下是应该的。佟亦握了一下她的手,很温热的触摸,带着呵护和小心,别想那么多,先把身体养好,过几天的考试才能正常参加,不然,你得等下学期开学和补考的学生一起考试了。

曽予尔差点忘记佟亦始终是位老师,他的工作就是敦促学生学习,有点怯怯地说:我一定尽力参加所有的考试……争取不挂科。

佟亦看着她,笑的有些无奈:不用这么怕,我只是把最糟糕的情况设想到,如果身体真的撑不来的话,你也不要勉强,这个假期我会帮你,让你一次过关!

曽予尔低头,绞着手指害羞道:谢谢佟老师。

唉,总谢谢来,谢谢去的,要不等你的病康复,多替我分担点实验,那我也谢你了。佟亦笑意款款和她讲条件,这样吧,一学分一个部分的实验,怎么样?当然,实验数据和后期的数据分析也要整理出来。

啊?

怎么啦,觉得不公平?

不是……很公平……

可是你的脸上明明就写着‘大人欺负小孩’!

曽予尔又当真了,连忙挥了挥受伤的手臂:没有没有,佟老师,我没有……

哈哈。佟亦攥住她的手腕,缓缓拿下来,放在床边,微笑轻声说,小心点,我是开玩笑的。

……

两个人在病房里越聊越开心,多数时候是佟亦把曽予尔逗得肩膀一抖一抖地笑,无论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的疼好像一瞬间都忘的一干二净。

欢乐轻松的气氛一直持续到门口传来的一阵男人大声的轻咳,暂告一段落。

看来没什么大伤。段景修双手插兜,声音冷得让人心底发寒,曽予尔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段先生掐着她的下巴,双眼充斥一股怒气和隐忍相互糅合的东西,然后……吻了她。

不是发梦,是绝对真实的,他真的趁人之危强吻她!

方才俩人有说

有笑、其乐融融的画面不经意刺痛了段景修的眼,显然这位老师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本来经过昨晚,他想放了这只畏水的鱼,不过,在对上曽予尔似乎想要剜死他的眼神后,他又来了兴趣。

段景修极为大方自然而闲适地问:怎么这么看着我,小鱼儿?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曽予尔牙齿搓得咯吱咯吱想,真想扑上去咬死他,但一转头遇到了佟亦不解的目光,她开始心虚冒冷汗:佟老师,这是我表哥的朋友,段先生。

佟亦想了想,有些了然,起身与段景修握手:你好,我是佟亦,曽予尔的指导教师。

段景修:你好,我是……

曽予尔霍地从病床上蹦下来,拖鞋都没穿,立刻抢过话:表哥的朋友,段景修。

段景修压了压嘴角,似笑非笑望向她:你之前说过一遍了,小鱼儿。你在生病,别忘了穿鞋,再着凉,你表哥会找我麻烦的。

曽予尔想不通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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