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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作奸犯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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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予尔听得浑身麻木,指尖冰凉,差点夺门而逃,佟亦叫了她一声:怎么了?你不舒服?

她惯性地想要回答没有,想了想,腾地从座位上起身,咬着苍白的唇低下头,像小孩子承认错误似地:佟老师,我肚子突然有点疼,先回寝室了。

说完,端着餐盘一溜烟地从他的视野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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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盛夏,校园里鸟鸣花香,处处生机盎然,可曾予尔却觉得那迎面吹来的暖风里像夹杂着一根根尖锐的针,直接刺中她的血肉……

有病,有病……她是不是真的该去看心理医生?曾予尔呆呆望着自己的双手,懊恼、后悔、愧疚……一瞬间齐聚心口,如被千斤重担沉沉压着,喘不过气来。

恍恍惚惚,曾予尔已经回到自己所在的寝室楼。

今天是星期五,一整天只有下午一节专业课,但寝室里有位室友在第一节还要上户外选修,一早便匆匆起床,

她眠浅,无奈也跟着爬起来。

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她猜其他室友这个时间大概也都去吃早饭了,从裤兜里掏出钥匙,快进寝室时却发现门居然是打开的。

一个女人和楼下的管理大妈正在寝室里说话,而那女人的声音异常耳熟。

尔尔,你吃饭回来啦。

三个月不见,邹慧也就是曾予尔的妈妈脸色似乎比以前更滋润更白嫩了,衣着的品味也有很大提高,但见到她时的表情却变得越来越虚伪。

曾予尔板着张脸,没有一丝见到母亲时的兴奋和亲昵,把饭卡和钱包扔在床铺上,冷冷说:你来干嘛?

管理大妈瞧着情势不对,打了声招呼就把寝室门关上,先行离开。

邹慧被女儿的态度逼的有些窘迫:我……从闪亮亮的手包里拿出一沓人民币,放在桌子上,我今天下午要出国,大概有一个月不能回来,我算了算,你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放暑假,这是你的零花钱。

曾予尔瞧了眼那厚度,估量不出这沓人民币的总值。

我不要。她极快而简短地拒绝,尔后转头直直看她,冷声强调,我不要那个人的钱!你拿走!

邹慧眼圈微酸,把钱塞进她手里:尔尔,你不要跟妈妈耍脾气了,听话,好不好?

这钱根本不是你的,你和那个人的关系好到他可以为你花钱的程度,但我还没有!曾予尔抖开邹慧的手,三步两步站到窗台的前,目光向楼下一扫,寝室楼门口的老柳树下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辆黑色轿车,驾驶座那边的车门开着,旁边倚个戴黑色墨镜的男人。

邹慧一时沉默,哑口无言,曾予尔忍着胸腔的震颤,眼泪在圆圈里打转。

气氛稍稍缓和,邹慧把钱收起来,女儿的脾气她知道,外表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骨气却硬得很,这些钱如果留下来,她可能宁愿一气之下都烧光,也不会自己花掉。

我给你爸打过电话了,他答应我,七八月份他会让黎欣搬出去住,暑假你就回家去吧。

家?曾予尔擦了擦眼角,居然咯咯苦笑出声,听的邹慧心如刀绞,我还有家吗,在你和爸爸同时瞒着我背叛那个家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家了。

邹慧最终还是在和女儿闹翻摊牌的三个月后哭了出来,可精美的妆容还是完好无损地挂在她的脸颊上,曾予尔心中又是凄凉一片,她的妈妈自从跟了暴发户,活的真是不一样了啊,连化妆品都用高档

的了。

邹慧在曾予尔的寝室里梨花带雨,手机忽然响起来:嗯,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让肃年送我去过去……

曾予尔面无表情,貌似很平静,其实恨得牙齿都要被她咬碎:有人找你?那你快走吧,别忘了也把你的钱带走。

邹慧迟迟不动,眼圈通红,把以前家里的门钥匙递给她:尔尔……

你不走吗?那我走了!曾予尔拿开她的手,头也不回打开寝室门,大步跑出去。

吃完早饭的室友刚好要推门进来,惊叫了声:哎呀,曾予尔,喂喂,你干嘛去啊?看到寝室里的邹慧,更为惊讶,欸?这不是阿姨吗?

邹慧把钥匙放在桌子上,擦干眼泪:麻烦你们把这个给尔尔。

曾予尔站在宿舍楼外面的拐角,眼里噙着满满的泪水,眼睁睁看邹慧上了那辆轿车,开车的男人递给她一张纸巾擦泪,嘴唇翕张,似乎在安慰她,邹慧却反而哭的更凶了。

那人很年轻,应该不是暴发户,多半是暴发户的儿子。

等车子绝尘而去,曾予尔握紧拳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几个白色塑料袋,略有些迟疑,恰时,身后开来一部出租,她咬咬牙,拦下,钻了进去,对司机说:跟着前面那辆私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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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我朋友今天在‘帝国’有个生日聚会,我准备好份礼物要送给他,一会儿再送您去我爸那里,您看行吗?

正在征得邹慧同意的是林肃年,她新任丈夫林海的儿子。

邹慧把刚才哀伤的情绪收起来,慈爱对他笑笑:行。我在车里等你。

车在帝国休闲会所门前停下来,林肃年从后备箱里小心翼翼拿出一柄从意大利带回来精制佩剑,打算送给今天的正主A市最大商业集团‘华逸’的二公子段景修。

现场气氛热络无比,光影缤纷交错,摇滚乐震耳欲聋,能到段景修生日宴的人地位在这个城市里都不一般,他回国时间不长,却引来无数蜂拥,这个生日宴更是一个打开他与市里各路人脉的契机。

段景修点了颗烟,找个安静点包间将林肃年的礼物拆开,非常满意地收下剑,并且留他喝一杯。

林肃年有些扫兴:未来继母还在楼下等着。

段景修眉间微沉,拈着烟蒂最后深深吸口,玩味笑着,端了杯香槟,轻抿:

林老板精力不错,给你换多少个继母了?

林肃年摊手:算了,女人随他换,等于又拯救了一个家庭。

段景修不屑地扯嘴角,包间里的灯光明灭摇曳中,凛冽的双目闪过一丝寒光:拯救?破坏更确切一点。

那些女人都是自愿的,就算是她们的家庭被破坏也是她们自作自受。林肃年两面三刀地说着话,邹慧打电话来催。

段景修放下酒杯:阿姨既然来了,我下去打个招呼才算礼貌。

然而段景修方一迈出休闲会所的大楼门口,两只用白色塑料袋装满水制成的简易水弹先后从天而降,一只正好四分五裂地砸在段景修的脚边,而另一只不偏不倚砸在不远处林肃年的车顶……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路过的童鞋留个言啥米的,我迫切知道乃们的想法。。。最好登陆留言,将来可以送积分~~~~~

小鱼儿的家庭状况其实现实生活中很常见的,这章只是交代一点,后面还有。

她的作法有些极端,请勿模仿。。。。。。

晋江抽搐啊。。还我章节啊!!!!

欲擒

震耳的警报声和女人的尖叫一同爆发,曾予尔抛完水弹便背过身,躲在停车位正上方帝国国际休闲会所的金色巨型字牌后面。

她大口喘着气,浑身瑟抖,头顶日光灼灼,却无法阻止背后冒出一层层冷汗。

没有像每一次那样作案后就疯了似的撒腿跑,这次,曾予尔心中莫名产生一种赴死的孤勇和快感。

如果她这个祸害整座城市名牌豪车的水弹狂人被邹慧和暴发户的儿子当场抓到,邹慧那张漂亮风情的脸上会扭成怎样的图案?会心疼吗,会后悔自己当初外遇吗?会不会自责心痛?会继续留在她的身边做她的妈妈,而不是去做暴发户的新老婆吗?

楼下女人的抽泣声逐渐清晰,夹杂着窸窸窣窣的议论,大概邹慧已经从车里出来,周围人正在安慰她。

曾予尔握紧栏杆,旋转半个身子,动作谨小慎微地探出一个脑袋尖。

哪知,她贼溜溜的眼神正不安地寻着邹慧的身影,无意间却对上一双阴鸷而锐利的眸,那是一个身穿白色运动衫的男人,他侧仰着头,角度刚好朝向这边,只短暂的相视,曾予尔的神经就像被什么狠狠蛰了一下,毒液非常之快地渗入血中,女性天生敏感的直觉不会错,她被他发现了……

行凶二十几天,这是第一次……

曾予尔大脑一片片的白芒,第一反应便是跑!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的余光瞟到楼下那个身影也快速闪过,与她向一个方向移动。

她所在的是帝国三楼的露台,根据这些日子在不同高级建筑物里穿梭时摸出的门道,如果她跑的速度快点,经过安全通道混进会所内部,应该还有脱身的方法,她的衣着和身材资质都相当平庸,外表没有显著的特点,只要再稍加掩饰,想成功逃掉一点也不难。

曾予尔一边逃跑,一边把发绳从马尾拿下来,随意披散开,头帘拨弄到可以盖住脸的位置,路过一条长长露天的走廊,眼看就要进入她之前观察地形所找到的那个安全通道,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已经从对面迎上,而且,显然来人应该不止一个。

慌乱间她只能选择原路折回,难道这次真的要被抓现形?

曾予尔这么想着,一转身,真正的走投无路,一堵白色的肉墙矗立在面前。

她茫然地缓缓抬起眼皮,再次于光影交错中与那双黑眸的视线重合,接连后退了好几步,险些跌倒。

时间的横轴如被刹那切断,一切都停滞下来,她站在断点处,惊恐地抬头望着他。

男人五官立体深刻,冷峻的脸上带些被西方人雕琢过的痕迹,尤其是略高的眉骨和那双微微深陷的眼窝,暴露了隐藏在他身上与众不同的基因。

他一动不动

地站着,薄唇挑起无情的弧度,犹如一尊高贵凛然的雕塑立在她的逃生之路。

曾予尔仓惶地躲着他锋锐的视线,一步步被迫倒退。

她知道,他就是发现水弹狂人的那人。

帝国是华逸集团名下的一间豪华休闲会所,自从段景修从国外回来,顾语声就把这间会所交给他打理。

他没想到,这个有胆量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水弹狂人竟然是个女人,不,也许只能叫她女孩。

段景修打量她一番,从吓得面无血色的脸颊到她被汗水沁湿的白色t恤衫,由于质地轻薄,胸衣的形状已经隐隐现出。

曾予尔咬着唇,眼中流露出怯色和仓惶,身后一大批赶来的保安已经近在咫尺,段景修望过去,眯了眯眼睛,忽然,迅速又利落地拽住她胸口的衣襟向身边拉过,再伸手往侧一推,曾予尔便摇摇晃晃地跌进露天走廊旁一个黑洞洞的仓库内。

等她缓过神来,才从沾满灰尘的地面上爬起,蹭到薄薄的门板后,半蹲着侧耳倾听。

段先生!

保安部经理侯大帅拿着对讲机第一个抵达,刚才在楼下段景修发现水弹狂人,侯大帅便立即带着一队训练有素的保安迅速转移三楼来。

段景修还能从空气中隐约嗅到那女孩擦过身边时留下的淡淡气息,清新中带点甜,却不腻。

侯大帅见他脸色平静,似乎还有短暂的怔愣,应该是没有逮到水弹狂人,陪着小心道:段先生,‘水弹狂人’应该还没跑出会所,我们到露台去看看。

说着,带四五个人越过他,朝露台走去,段景修侧身,正站在仓库门前,微微沉眉,把侯大帅唤回:等等,我刚才去过露台,没有什么线索,你先去派人把守各个出口,如果发现穿白色衣服行迹可疑的人,立刻把她带到我面前。

侯大帅点头答应,拿着对讲机开始布置保安人员严守整个帝国,唯恐放走一只苍蝇。

曾予尔不敢发出一点声儿,呼吸都是轻的。

这个段先生应该是会所里一个不小的头目,可为什么他要一边包庇她,一边还堵死了她的退路?

很快地,她听见邹慧带着哭腔的抽噎由远及近:没关系,我没关系,就是吓着了,‘帝国’的段先生正在帮忙抓那个变态,希望这次能把她绳之以法!

说到气愤时,邹慧禁不住全身颤抖。

曾予尔像被谁抽了一掌,脸上热辣辣地疼,一手捂紧嘴巴,一手撑着,瘫软在地,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飞尘之下泥泞不堪,忽然觉得自己真是个大笑话,被亲生妈妈骂做变态的人,这个世界上一定不多吧。

邹慧其实在和林海讲电话,委屈地抹了抹眼角,

把手机递给段景修:麻烦您接一下。

很抱歉林老板,林太太在‘帝国’受到了惊吓,我责无旁贷,您放心,‘水弹狂人’既然已经落到了我的手里,我就尽一下好市民的责任,送她一程。

说话的是那位段先生,声音平直不带波澜,字正腔圆,她印象里混血儿操着ABC口音才算正常。曾予尔实在不明白段先生的意图,但以她现在的处境,根本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

段景修结束了和林海的通话,侯大帅带着人在三楼巡视之后,过来低声汇报:段先生,没有发现。

继续找。找不到的话,明天等着查收解雇信。

侯大帅愣住,噎下喉头,声音发涩:是!

段景修将手机还给邹慧:林太太,如果今天‘水弹狂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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